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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端起碗嘴搁在碗边缘:“是遇到了。”
“聊了些什么?”
明知故问,阿古喝一口汤回答:“就随便聊聊也没说什么。”
“太古边境的黑熊擅长药理,更擅长炼造些功效乱七八糟的丹药,它可有给了你点什么见面礼?”
下到咽喉的汤差点滚错到气管,今早黑熊倒是没给她什么,不过更早之前却真的是给了她一个狱巅花的果实:“真没收到什么见面礼。”
“哦。”就这样,佐吴对于今早遇见天枢的事情就不了了之,将话题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阿古还庆幸佐吴疑心不重,恍然惊觉为什么今天不会再自己的房间就食,侍从也不在房内待命,原来都跑到她房间里面搜查。
“在想什么?”发现阿古忽然间出神,佐吴问。
“没,汤热。”
她的确是有将东西藏起来,不过任佐吴将房间地毯式搜查一遍也不会搜出任何东西,东西根本没放在房间里。
佐吴抬眸,手上动作却不停:“你还记得那日你还在蛋里的时候。”
难道佐吴又要开始回忆?有两种人最喜欢回忆,一种耄耋之年的老人,另一种是处于伤心情绪下的人:“记得。”
“当时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每天喝的水是什么?”
的确,那会每天入夜前佐吴都会备上一些水要求她全数吸光。之前通过魂镜被传输到毋虚道观时,玄子偈曾说她的身上有强大的神息。将此种联系一起,估计与她还是蛋时喝的水有关。
“你喝的水里面混了我的肋骨研磨出的粉,所以你的身上会透出我的气息,如此做一方面是警告其他仙妖不得对你乱出手,另一方面是为了让我能时刻掌握你的所在之地。”
难怪那日透过魂镜分开后,佐吴能如此快就找到在鸿重镇的自己。
“所以,无论你到了什么地方,我都能找到。”
“哟,我有点饱了。”阿古将碗放下:“你这样做让我好反感,怎么办。”
早知道当时死活都要拒绝喝那苦涩的水,难怪每次喝水之前总能嗅到点血腥的味道,原来是佐吴在剖腹磨肋骨啊。
“习惯就好。”佐吴回答。
“有个问题,你是每日入夜前才磨的肋骨?”
“嗯,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不直接取出一小段肋骨?”如此也就不用每天都忍受那剖腹磨骨之痛。
结果佐吴只是云淡风轻地说:“这样更新鲜也亦吸收。”
“难道不痛吗?”佐吴是上神,想必恢复能力也不弱,但每日反反复复如此在伤口上再补一刀,简直难以想象。
“痛?”佐吴蹙眉思考这个字,起唇:“有比这个更痛的。”
作者有话要说:
直立的黑熊。
49太古虚实四九案
百类宴第九天;昆仑丘上的礼物档次越来越高,人更是越来越多。各个摊前几乎挤得水泄不通。
然而……
阿古跟前的这个小摊门庭冷落;铺展在地上的摊布上放着,一根萝卜?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阿古自上而下看着这根萝卜的主人。
沮丧的右包子本来抱膝埋头;闻声抬头,惊喜:“阿古神主。”
一脚将扑来的小个头踩在脚下,急声制止身后打算一剑封喉的侍从,阿古看着地上孤零零的大萝卜问脚下的右包子:“那是什么?”
“萝卜吖!”
“有什么作用?”
“煮汤可以降火;闷牛腩美味无穷!”
阿古身后的两名侍从因忍耐而肩膀抖动。
“获得的条件是什么?”
右包子艰难的伸出两个指头:“只需要两颗珍珠。”
于是踩在他脸上的脚更用力:“开……开玩笑的,只要踩我的脸就可以获……获取了!”
萝卜送出去后,右包子果断收摊。
“你在这里就意味这她也在这里?”右包子的真身盒子在假神身上;他必须随时候着假神附近。
右包子点头:“对啊,毋虚道观的弟子也来了。”
“玄子偈也在?”
“嗯嗯。”
“在哪?”
右包子听闻,小心翼翼地问:“阿古神主,难道你要去找玄大师?他现在正和神主一起,你去了可不好啊。”
右包子虽然受天枢命令呆在假神附近,但是关于假神的身份他是真的一无所知,或许就连天枢也不知道假神的真正身份。但当日在毋虚道观以及偶遇妖界魔神夜渊的鸿重镇,假神要杀阿古的心思一清二楚。这下阿古要找玄子偈,势必要与假神照面。
右包子的担忧阿古并非不知:“你放心,看到我身后的人否?他们可不会让我轻易就死掉的。”
右包子侧头明目张胆地打量阿古身后的两名侍从:“他们有那么厉害咩?”
“这还不知道,现在就可以试试看有多厉害了。”阿古将右包子抱起。
这惹来右包子的一个寒栗,阿古从来都没有像当下如此正经的抱过他和左包子,更何况自从阿古换了个躯体后给他的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这让右包子有点怕怕:“阿古神主,你为什么一定要去见玄子偈呢?”
“我不是去见玄子偈哦。”
见阿古忽然压低音量,右包子也跟着压低音量:“难道阿古神主要去见神主?”
“我也不是去见你的神主哦。”
正面也不是反面也不是,右包子糊涂了:“那阿古神主你要干嘛?”
“四周走走而已,你的真身盒子在她的身上?”
“是啊,神主走哪都把盒子带上,她怕我偷回来。”但右包子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天枢需要他在假神身边做眼线。这点右包子不能理解,监视玄子偈和假神的一举一动有何意义?
“那现在盒子在哪里?”
右包子指了个方向,他瞄眼阿古,阿古神主会问他盒子在哪意义很明显就是为了找出玄子偈和神主的位置,还骗说是四处走走!
阿古沿着右包子的指示在人群中穿梭,半时辰后果真遇见玄子姬,白袍玉冠依旧那样出尘。彼时,假神如同牛皮糖几乎整个人粘在玄子偈身上。
微眯起眼睛,阿古走上前打招呼:“好久不见,玄大师。”
她又转向假庙神:“久违,农丰公庙庙主阿古。”
看见阿古的假神眼瞳猛地一竖随即恢复寻常。假神的反应阿古看在眼里,那日在鸿重镇,假神见到自己也是杀气重重,怒瞳猛竖,五爪显现。鸿重镇地神礁见遇见惊呼:那是上古妖兽。
加之夜渊当日挖出假神的七窍玲珑心,虽然上古妖兽不少,但上述线索本应该算是足够充分,但动物们却还是无法告诉阿古假神是哪只妖兽。所以她也没法子弄明白,自己哪得罪了假神以至于她非要置自己于死地。
因为阿古戴着白玉面具,上回出现在毋虚道观时虽然玄子偈曾问阿古姓名,但阿古没有回答,此刻的玄子偈依旧不知道阿古是谁,回礼时也只能简单的回一句:“好就不见。”
“百类宴参与者都需要筹备一份礼物,你的是什么礼物呢?”阿古问玄子偈。
“准备什么礼物又与你何干!”假神依旧暧昧的依靠在玄子偈身上,怒瞪被阿古抱起的右包子:“我家庙童怎么会在你身上!”
“你说右包子?之前在毋虚道观借了玄大师的东西,所以今日特意来还,见神主你的庙童正在设摊,考虑到神主与玄大师的关系,所以特意请它带了路。”
“东西?”看假神的表情似乎一点都看不出此刻阿古穿在身上的斗篷是上古神兽獬豸的皮制作的,假神抬头看看身旁的玄子偈试图从他口中知道阿古所指的所借之物是什么:“子偈你借了什么东西给她?”
可惜的是玄子偈却是略带点焦虑的岔开问题:“只是些东西,大人不还也无碍。如无其他要事子偈和阿古庙神先告退。”
那丝从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难逃阿古之眼,玄子偈越是想尽快离开阿古就越是要将他留下:“玄大师借给我的可是件宝贝,我怎么能够借而不还。”
放下右包子,阿古就在假神面前提起斗篷摆:“这可是獬豸皮制作的斗篷,上古神兽之皮只怕是十座城池也换不来。”
“獬豸之皮?”假神大笑:“獬豸之皮黝黑多毛,怎么可能会是你身上那件褐色的斗篷!莫不是你想和子偈熟络才想到这个拙劣的办法!”
见假神不信,阿古解下斗篷领头的绳子,玄子偈似乎猜测到阿古此番的意义,搂着假神准备隐入人群中离开。
刁钻的假神却闪过玄子偈的手,从他身上绕过。她倒是想知道阿古这贱人还想耍什么花招,左右不过是一片太古惊魂玉的小碎片,却受到天狼星天枢和道德天尊的悉心保护。
侍从没有制止阿古的动作,因为他们只受命宫主对阿古寸步不离保其安全,并在指定的时间护送阿古回紫翠丹房,并没有受到指示制止阿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