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玄子偈好不容易恢复的脸又充血,这是他首次抱起一个女人,如此的轻盈瘦弱,挨到身上时女人身肢独特的柔软,还有那头丝滑的乌丝,都让他心跳不已。
之前她还是一个五岁幼童,如今却变成一个散发着丝丝芳香的少女,玄子偈如身在梦境,恍惚间分不清虚实。
但他却不讨厌手上所抱的白皙少女,甚至内心荡开一丝丝莫名的涟漪,说不出感觉,但却不是讨厌,应该是点点欣喜?
罪过罪过,他怎么能够心生淫念。
玄子偈忽然闭眼默念,她便问他:“你干啥?”
“我?”被突然提问的玄子偈仿佛被发现心有杂念,有些答非所问:“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恢复原样,这也有我一部分的责任。”
如果不是他突然亲了她,她也不会突然长大。
想到这里,玄子偈忽然抿抿唇。
这是他的初吻,因为跌倒时很惊慌,离开也仓促,居然回想不起接吻的感觉,他有点懊恼。
玄子偈抱着阿古离开农丰古庙,他尽可能让脚步沉稳,如此阿古在他怀里也不会太颠簸:“我觉得长大了也不错。起码这具身体做什么事情都比小孩的身体要方便,例如打扫、擦窗、拔草,有时候要是墙破了身高足了,去补时用不着搬凳子。”
“你平日都需做这些?”这些不都应该都由神庙童子负责?玄子偈突然想起神庙里的那双庙童,感慨:“我懂了。”
想想她此柔弱的身体还要爬上高处打扫修补,如果不慎跌倒那该如何是好,玄子偈:“如果农丰公庙有残破需要修葺,你可以派纸鸽来毋虚道观,我会遣派弟子来帮忙修理……又或者我来。”
后一句话声音小之又小。
“真的?”虽然农丰公庙现在是靠着夜渊的妖力维持现状,残破应该不会有,但难以预料脾气阴晴不定的夜渊哪天脾气一来,撤掉妖力给我恢复成烂庙子。要是玄子偈答应帮忙修理农丰公庙自然好。
玄子偈:“真。”
阿古:“不如也帮我买香,庙子里面的香很快就用完我总要下镇子买。”
想想她一个女子独自前往镇子,如果遇上流氓也是招架不住,何况鸿重镇近期也是妖鬼混杂,要是被其中的妖鬼留意遇上危险,那该如何是好,玄子偈:“好。”
阿古:“我们农丰公庙来朝拜的人很少,虽然说香不用买,但我还是得下山化缘攒够买香的钱哎……”
想想她一个女子如果化缘,要是被人以出捐款为由而骗入家中实施不轨,那该如何是好,玄子偈:“香可以算是我对农丰公庙的一点捐赠。”
阿古只是随口说说,万万没想到玄子偈都会答应。玄子偈这家伙让她对乐善好施一词有了更新的认识。
阿古又不怀好意的仔细想想还有什么油水可以抽……
“阿古……”玄子偈无奈的说。
阿古:“嗯?”
玄子偈:“……没什么。”她刚才笑得太奸诈了……
22太古虚实二二案
“喂,道士不是都不近女色的吗?”路人悄悄的问一旁的人。
“小声一点啦,那道士会听见啦。你不知道现在的道士都没有职业操守咩,假道来着。”
那矮桌上喝酒的大胡子突然伸出头插嘴:“那可能是双修。”
“什么是双修?”
大胡子猥琐一笑:“所谓双修即是以阴阳采集互补之术增进修为,这是一种既快乐又轻松的修道之术。”
“什么意思啊……”路人听得一头雾水。
大胡子左手食指和拇指连成一个圈,右手食指插/进圈里:“就这意思。”
两位路人“哦”的一声,具已明白:“没想到那道士仪表堂堂,胚子里也是个正常男人。”
大胡子下流猥琐的说:“据说越是仪表堂堂的尾巴越是长,需求越是旺盛,我看那道士抱着的女人就是被采集过度虚脱了,赶着去看大夫也说不定……”
“……”玄子偈张嘴欲言又止,想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闭嘴吧,越描越黑这词听过吗。”既定的思维存在他们的脑袋中,阿古认为单是口舌解释只会让对方更加认定他们最初的想法。
“我是不愿意他们污了你的名誉。”玄子偈抱着阿古向上提了提,抱着她的角度改变,让阿古的脸更靠近他的胸口,如此路上的人就不能清楚的看见她的脸。
鸿重镇,唐氏衣铺。
这是玄子偈一贯定制道观弟子服的衣铺,毋虚道观如有新收弟子道服多是从此店进货,是以玄子偈与店家掌柜较熟悉。
顶着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玄子偈快速走进唐氏衣铺:“老板,可以给我找件女服?”
唐氏衣铺老板正在低头打算盘,他对玄子偈尔雅的声音特别记得,全身心在盘算昨日的账目,知道是玄子偈进店门但没注意他要的不是平日的道服而是女服便回话:
“玄大师您又来定制道服了?毋虚道观真是香火顶旺弟子收得那是个络绎不绝啊。”
为了躲避店外路人的目光,玄子偈抱着阿古刻意躲在长布后:“不是的,我今日来是想采购女服,可以替我找几套成年女子的女服吗?”
“女服?”掌柜这回听清,不太确定的抬头,看了一圈才发现躲在长布后的玄子偈,之后也看见被抱在玄子偈怀里的阿古:“玄玄大师,你手里抱着一个女子?”
掌柜吃惊的揉揉眼睛,难道道士也可以找属于自己的春天?而且他若没看错,玄大师手里的女子似乎没有穿衣服,更惊爆的是,玄大师也是衣衫不整……
玄子偈脸红的回答:“是的,一名女子。能快点找一件女服来?我怕她会着凉。”
做生意的最重要的是投客人所好,故而眼睛精锐无比,掌柜一眼就看出玄子偈不希望被继续追问关于他手中女子的事情,因而掌柜连连朝内门喊自己的妻子:“阿春,你出来帮忙挑件女服。”
内门频频传来妇女的闲聊,门外应该是一个庭院,聚集有一群八卦的妇人,七嘴八舌闲聊街里港内的八卦,被喊为阿春的妇人应答一声,和内院的妇人小声说:“我出去干会活你们继续聊,我等会回来。”
边朝着门里走。
“老板,如果可以,麻烦让老板娘帮忙替她穿个衣服。”玄子偈垂头想了想,突然冒出一句:“这是我表妹。”
“啊!原来是玄大师的表妹啊。”掌柜装模作样笑着配合,如此玄子偈算是消了尴尬做掌柜的他也好下台。
“相公,跟你说个笑话,刚才八巷的陈婆说他家做官差的相公说昨日有个淫贼奸淫了个女人被捉后居然狡辩说那是他的表妹,还说两人做那档子事儿是两情相悦,真真是笑掉我的大牙哈哈——!哪能随便哪个女人都自称是表妹,傻子都知道那是假的!”
掌柜的妻子人未到声先到,中气十足嘹亮万分,掀开内门挂帘毫无忌讳跟自家相公聊起刚才和内院妇人闲聊的话题。
掌柜的:“……”
玄子偈沉默了。
阿古:“哎。”
现场的气氛比刚才更凝重和尴尬。
“哎呀,玄大师您又来啦!”掀开内门挂帘掌柜的妻子看见玄子偈怀中的阿古,十分好奇:“唉哟,玄大师手里的可是谁?”
玄子偈突然抬头看了看掌柜,然后:“……表妹。”
“……”看了眼玄子偈怀里的阿古,掌柜的妻子这才意识到适才自己不应该那般大声的聊陈婆家官差相公的案子,因为这里就有个抱着裸体女人说是自己表妹的道貌岸然的玄大师……
掌柜轻咳:“还不赶快给玄大师的表妹找件女服!”
掌柜妻子连连称是,看了下玄子偈手中裸体的女子,为了化解尴尬便问玄子偈:“玄大师除了女服还需不需要小肚兜……”
掌柜连忙咳嗽提醒,虽然以掌柜的看法小肚兜脱起来委实多余和麻烦。
掌柜妻子忽然意识某事,连忙摆手解释:“我并没有暗示玄大师心急火燎把小肚兜都撕掉!而且肚兜儿只有几条绳子绑着,撕衣服的时候也是有可能弄坏的!”
“……”玄子偈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古安慰他:“没事的,我不在乎。”
玄子偈:“……”
掌柜听完自己妻子的解释,手中算盘一抖算的数全乱了,怒吼自己的妻子:“谁让你说那个,我的意思是肚兜的事情应该问的是玄大师的女人!”
忽然意识到嘴快说错话的掌柜连忙改:“是表妹!不好意思,玄大师一时舌头打结发错音。”
“……无妨,如果可以的话请快点给我找件白色的女服。”玄子偈脸部表情已经因尴尬而变得些微僵硬:“至于肚兜……”
其实他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玄子偈猜测可能是女人贴身的衣物,便低头轻声的咨询阿古的意见:“你需要吗?”
阿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