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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约……”
读到这,夜渊又有疑问:“这条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阿古:“无碍,此条只是次要条款,忽略。”
夜渊额头疑是青筋跳动,继续读:“第四,结缘成功后农丰神庙售后服务一定要足,如若有残有烂必须亲自或遣人来维修,如非,妻携子跑。”
夜渊怒:“有你这样诅咒人家门不幸的吗!灵拆一座庙不拆一段缘,你有没有身为神的觉悟!”
阿古细细碎怨念:“通常神是不会给妖找神籍结缘对象的……”
“懂了懂了!”夜渊在第四条款下多加了三个字,第五条款,但没有写上内容。
阿古:“这是干嘛?”
夜渊挑眉:“全是你写的条款,留一个条款给我写这有什么困难?我现在暂时还没想到,先留着。”
阿古不跟他拗,大笔一挥签下名字,夜渊亦是写下大名,契约一式两份,他一份她一份。
天色不早,夜渊离开。
左包子和右包子一直在神庙内大惊小怪的哇哇大叫:“阿古神主你看,这里的油漆是全新的耶!”“这凳子以后在上面跳也不怕会倒了!”
阿古拿着契约随意找了个地方扔进去。→文·冇·人·冇·书·冇·屋←
左包子:“神主这契约你不能随便扔啦!”
阿古面无表情的说:“没人会遵守的契约只是一张废纸而已,扔哪里也一样。”
右包子不解:“为什么这么说啊,阿古神主?”
阿古坐在崭新的凳子上,随手倒一杯茶:“连身份都要隐瞒的家伙怎么会遵守契约内容,我那些条款也是随意写写意思意思。”
右包子:“阿古神主的意思是夜施主不是夜施主?”
阿古:“名字倒是不确定是真是假,但他的真身不是蛇妖。”
左包子:“怎样看出夜施主的真身不是蛇妖?”
阿古指指左包子的小裤裆二,轻描淡写的说:“蛇妖哪里可不只一根小小棒儿。”
左包子含羞答答的遮盖裤裆蹲下,娇呼:“神主你坏坏啦……”
阿古一个杯子飞过去:“恶心。”
15太古虚实十五案
鸿重镇近期会有一个大型的游神会,届时附近所有的神像皆会被抬出神庙,在鸿重镇大街小巷游行。
爱凑热闹的神偶尔会附身在神像里,或者隐没在人群中。
若要给夜渊结缘找对象,这是难得的机会。
“只是啊……哎……”阿古盘腿坐在崭新的木质地板上唉声叹气。
神庙童子围着阿古四周跑圈:“阿古神主为何事担心啊?”
“虽然说要给夜渊结缘,也想趁着游神会给他搞对象,但是以我的位阶和能力很难知道哪些才是神籍的神,更何况近期鸿重镇混进不少妖鬼。”这更是难上加难,阿古现在真可谓一个头两个大。
左包子停下,眨巴眼睛:“这不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嘛,阿古神主你可以借助外力去辨别哪些是神哪些是妖鬼啊!”
右包子:“鸿重镇南方山上有一座毋虚道观,你可以到那里求鬼叶子,求得鬼叶子后擦拭眼睛就能看出妖鬼神了。”
阿古掐指捏算:“距离鸿重镇游神会还有多长时间?”
右包子:“还有一周时间,阿古神主。”
左包子此刻探头过来疑惑的问:“阿古神主,你会掐指算时间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掐过手指。”
“哼。”阿古哼鼻,说:“我自然不会掐指,只是练习下而已。”
又捏了会指头,抬头咨询:“可有神的模样?”
鸿重镇的大型游神会,想要为夜渊结缘首先就得和神打好关系,神之间会以何种方式交流呢?阿古颇有点担心。
神庙童子躲在神柱后小心翼翼的说:“阿古神主,神都不会掐指头的,掐指头的是道士……”
“……”阿古沉默的撑地而起:“无妨,只是这些神不知道掐指有益血液循环,利于美容养颜,待我们见面我定会教他们。”
“我今天去一趟毋虚道观,如果夜渊来了你们就如实告诉他,让他先回去,明日再来。”
如此,阿古启程前往鸿重镇南方的毋虚道观。
离开鸿重镇,阿古在山脚招呼一只山猴带路,虽然山猴热情似火的邀请她到它背上,它愿发挥泰山人猿的速度送她上山,但碍于山猴在她面前挠胳膊挠腋窝还捉虱子当她面吃掉,阿古礼貌的拒绝,只求它平常的带路。
来到毋虚道观,已经是黄昏时分,用的时间比阿古预期的要多。
阿古让山猴下山,站在牌匾上楷书刻有毋虚道观的石门前,这座道观在外围被设了薄薄的一层水状的结界,她用手指尝试戳进去,手指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可见这层结界不是为了阻挡入侵。
那只能是通知设结界的人有人进去道观。
“果然还是先打招呼再进去好些,毕竟有求于人,还是不要坏了人家规矩落下不好的印象。”
早在阿古站在石门外犹豫的用手指在半空戳时,守门的道观弟子已经留意到她,见阿古向他们招手,其中一名年轻道士走来。
第一句话便是:“和父母走散了吗?”
阿古嘴张半大,硬是吐不出半个字。
年轻道士挠挠头冒是有点苦恼:“道观除了弟子,所有进观的人都需经由师叔同意才行,要不你在这里等会,看看你的父母能不能找到这里?”
阿古把嘴合上,重新张开:“在下是朝央农丰公庙庙神阿古,今日来有事相求,还望道哥去通报一声。”
年轻道士看着眼前五岁的幼童将信将疑走回石门,途中还频频回头,与同是驻守门口的同门子弟说:“那小童说自己是朝央村农丰古庙的庙神,有事来拜见。”
另一名道士:“不会有诈吧。”
“谁知道,还是先给师叔通报吧。”
年轻道士在石门处朝阿古喊:“阿古神主,你等会我先去里面给你通报。”
阿古点头应允,年轻道士刚离开石门没多久,又跑回来,仔细一看,他身前还站着另外一名道士,那道士傲视四周,手持佛尘,左看看右瞄瞄。
看见阿古,手中佛尘猛的指向她大呼:“原来是你这神怪!”
年轻道士马上上前追喊:“师叔!师叔!”
阿古一惊,心底大呼:你们要通报的师叔该不会是这丫吧……
这不就是她前不久在鸿重镇遇见的神经病老道士,想不到居然是毋虚道观的道士。
结果老道士被年轻道士半哄半牵的拖回去。
不久,阿古被允许进行毋虚道观。
那时候,在道观的大理石四方庭院里,大片的道观弟子盘腿坐在草蒲上,白袍白方巾头包后的垂髫在黄昏的风中轻扬,而在这大片的道观弟子最前方,坐着一位同是白袍的年轻男子。
翡玉发冠只挽起半头乌丝,手持道书双眸却紧闭,嘴中熟稔而流畅的念出道经,身驱凛凛,黄昏的暖光打在他身上,他却浑然不觉沉溺在道中之理里,遥遥若高山寒雪中不可触碰的雪莲。
阿古在大理石庭院门前,微风同样吹起她的衣袂,此情此刻,恍然若失。
“施主?施主,师叔现在正在替弟子上晚课,师叔吩咐先带施主到耳厅等候。”
阿古忽然失神,幸得一旁的道观弟子提醒,连连点头:“嗯,好。”
小脚刚抬起,准备迈步,耳旁传来千里传音般虚无缥缈的声响:“施主,注意脚下。”
阿古应身低头看准备踩下的脚下,那里,有一条毛毛虫:“这……这是一条害虫啊……”
“世间生命岂有害益之分,放其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是一道清冷如水,毫无波澜的尔雅声音。
旁边的道哥并无任何察觉,阿古抬头,千百白袍弟子前的白衣玉冠男子依旧投入的念经,可阿古却知,这是他的声音。
最终,阿古还是撇开腿,放脚下小虫一命。
“有劳烦施主先在耳厅等候,晚课还剩半个时辰,届时玄子偈定当会晤农丰神庙神主。”
阿古:“有劳。”
远处的白衣玉冠男子轻微点头。
于是,阿古便在毋虚道观庭院的耳厅等候玄子偈。
半个时辰过去,玄子偈遣散弟子,前往耳厅。他推开朱木门时,阿古正坐在檀木椅上无趣的摇摆小肥腿,桌面上道观弟子上来的红豆糕也被她吃得差不多。
玄子偈进门时目光从阿古脸上一带而过,眼含笑意,屈身作揖自阿古介绍:“毋虚弟子玄子偈。”
阿古亦跳下椅子,回礼:“朝央农丰神庙庙神阿古。”
玄子偈手轻摆:“请坐。”
他俩便各自落座。
玄子偈面如冠玉温文尔雅,只是那双眼眸一尘不染比神更清洁:“不知阿古神主此番来毋虚道观有何事?”
“我想问毋虚道观要些鬼叶子。”阿古用双手摸一把自己的眼睛更深层次的解释:“就是那种擦拭了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