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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她还不是一样被吓得满身大汗?
苏一萱的紧张,让王天烈觉得很兴奋。他喜欢征服,每征服一个人,尤其是高傲的女人,他的心情就会很好。
只是,他本以为苏一萱不会跟别的女人一样不堪一击,他还以为今天可以好好的玩玩这个固执的女人,想不到她竟这么弱,还没开始,就败下阵来了。对此,他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但这一点失望,一点都不影响他想要得到她的心情。
那天,她被张岳放走,夜冰趁虚而入,将天琊帮打得落花流水,他也受了伤,被送进医院住了半个月。但是,在医院的那段时间,他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这个固执的女人,想到她对他的漠视和不屑,想到她的高傲和冷艳。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他的心就会一阵悸动,然后就会想着下一次,一定不能放过她,不把她丢在床上折磨个三天三夜,他绝对不会放她离开。
但是,越是这样想着,他就越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她。
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总是会想起她,一开始他觉得自己一定太恨她了,若不是她,他跟夜冰的战斗也不会输的这么惨。
但是,越是到后面,他就觉得自己不对劲,让他每每一想起她那张脸,就会心情烦躁。一烦躁,他就会想要女人。在医院的时候,那些护士几乎都被他玩过,但是,放在眼前的制服诱惑却不能让他有任何兴奋的感觉。反而一想起她,就会忍不住要发狂。
这个女人,把他折磨得这么惨,他怎么能放过她?
今天,他王天烈要是还让她逃走,他就跟她姓!
王天烈在心里暗自发誓,然后一步步的来到床上,冷笑道,“怎么,我还没开始,你就怕了?”
苏一萱不屑的一笑,抬眸对上王天烈的,“我何须怕你,王天烈,你算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传来的不适,让她甚至要喘不过气来。
该死,该死,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痛苦,但却怎么都掩饰不住额头不停落下的冷汗。
她不知道,这一刻老天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亡她,她只能坚持着,一直撑到最后了。
王天烈笑着,低头,那双犀利的眸子深深的望进苏一萱的眼睛里,那灿烂的笑容,宛如暗夜里盛开的一朵鲜花,妖艳而又诡异,狠毒。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苍白的唇,变态的笑道,“别紧张,一会,我会让你很享受的。”
苏一萱撇开头,冷哼一声,表示对他的不屑和看不起。
王天烈眯起眼睛,按住她的头,靠近她,继续舔着她的脸和脖子,那暧昧而又妖异的样子,让苏一萱觉得很难受,却无法抗拒这一切。
疼痛已经抽去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只能死死的咬着牙,闭上眼睛,祈祷这一切能快点结束。否则……
王天烈见她闭上眼睛,露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笑得更艳了。他慢慢的吻住她,从双唇一直到脖子,然后用力撕开她本就就被撕开一道口子的裙子,露出了她洁白的胸部。
王天烈一手抓住她的柔软,将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开始上下其手。
许是因为他抽烟的缘故,他的呼吸里都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让苏一萱觉得全身不舒服,肚子更是一阵阵的抽痛着,让她的身体一阵颤抖。
王天烈以为她是在害怕,她越怕,他就越兴奋,越是想要将她完整的吃掉。
这个女人,让他难受了一个月,他被她折磨了这么久,他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漂亮的裙子,在那双大手下被撕裂成了碎片,一片一片的飘零在床前,宛如此刻的苏一萱一般,那么的孤独无助。
苏一萱闭上眼睛,泪水还是无声的留下,湿了身下那洁白的枕头。
王天烈的吻,一点一滴的渗透,那炽热的感觉,让苏一萱的额头的冷汗,以更快的速度蔓延。好痛,她快受不了了……
王天烈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一样,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疑惑的问,“又不是第一次,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即使痛的浑身颤抖,苏一萱还是没有给王天烈好脸色看,她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道,“你要就快点,还是你看我怕,就不敢了?”
王天烈本来想问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来着,听到她这一句,顿时又来气了。
他狠狠的咬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在她身上留下了一排排的牙印。但这还是不能让他解气,他要得到她,看着她在他身下娇喘尖叫的样子。
王天烈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他的手用力的将她的长裙撕开,丢在了地上,然后大手往下,就要触上她最隐秘的地带。
只是,他的手刚碰到她的小裤裤,就猛地收了回来,然后,看着自己手里的液体,瞪大了双眼,霎时间就失去了一切兴致。
这个死女人,她是故意耍他的吧?
王天烈咬着牙,生气的瞪着苏一萱,羞得一脸通红,叫道,“苏一萱,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苏一萱抬眸,看着他那只手染上了鲜红的手,虚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道,“我以为,你会饥不择食,即便我这样了,也不会放过?”
王天烈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生气的叫道,“你以为老子不敢?”
苏一萱笑了,道,“你当然敢,所以我没有反抗。”
是的,今天好死不死的,居然是苏一萱来例假的日子。她的日子一向很准,不是昨天就是今天,一直没出错。
但是,即便每个月都很准时,那几天却从未让她舒服过。
今天,在楼下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了,但是因为精神比较紧张,她没多留意,直到跟王天烈上了电梯,身体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才恍然意识到什么。
因为小时候在苏家,她没有钱,所以把身体给弄坏了,以至于她每个月那几天总是痛不欲生,尤其是刚开始那一两天,她几次痛的晕厥过去。
最近也有在吃药,但是都不怎么见效,后来她慢慢习惯,也就没有再去吃药,没次都是强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知道她这个毛病的人只有南宫溯,一般每个月这个时候,南宫溯要是不能在她身边,就总会给她打电话,让她别碰冷水,然后记得吃药,要是实在难受就去看医生。
苏一萱一直都是满口答应,然后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忍受。
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家,但她知道,那也是因为她当时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了。
想起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总会变得哀伤,变得痛苦。
十五岁,她初潮,却什么都不懂,看着自己被染红的裤子,躲在房间里不知所措。张青莲知道了之后,给她丢了五块钱,让她去买卫生巾,自己处理好,别把房子弄脏。
那个时候,苏一萱才懵懵懂懂的了解到生理期这个词。但是,除了第一次,张青莲给她丢了五块钱,之后就再也没有给她任何买生理用品之类的钱。甚至,明知道她是生理期,还总是让她做家务,有几次做得不好,苏怡还给她身上泼冷水。
也是因为她自己不太懂这些,明明是生理期,却还是每天去锻炼,然后洗衣服,拖地,干粗活,在寒冷的冬天也一样没有停止过。而且,每个月用的还是最差的生理用品……
就这样,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就染上了这样的问题,每个月都要承受那巨大的痛苦。
而今天,刚好这么巧的就是她要承受那痛苦的日子,她想要在王天烈面前表现出坚强的样子,却不想反而让他看到了这么狼狈的一幕。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苏一萱推开王天烈,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完整的裹住,然后像一只固执的小鸟一般,冷冷的看着他,“看什么看,看到我这么狼狈,你开心了?王天烈,你滚,滚出去。”
王天烈微微一愣,也不明白这个女人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激动起来了?
他有些郁闷的看着她,那纸巾拭去手上脏脏的东西,不屑的瞪着她道,“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让我走,我就要走?”
苏一萱咬着嘴唇,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她快受不了了,好痛。她真的很想咬着被子,然后狠狠的叫出声音来,但是,王天烈还在,她不能示弱。
见她那痛苦的样子,王天烈其实有些慌,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女人生理期的时候,会这么痛苦。她,不会是装的吧?
王天烈深呼吸,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很难受,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而苏一萱,咬着牙,却固执的对着王天烈叫道,“不出去,你还要在这里看着我痛苦是不是?我忘了,你这样的变态,一定最喜欢看别人痛苦了吧?哈哈……”
苏一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