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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纪三同所料,举报车友俱乐部是赌球窝点的事,公安局很快进行了调查。在调查甫贵时,甫贵矢口否认车友俱乐部是赌球窝点,但他承认在上半年的确有过两个跑单的人到俱乐部拉过客,他发现后就把这两个人劝走了,为这事他还挨了公司老总一顿骂,警告他在大陆办店绝不能和赌沾边,尤其像车友俱乐部这样的连锁店,一个店出了事就会一条鱼腥一锅汤。甫贵说他只是车友俱乐部有限公司聘用的一名经理,让他干啥就干啥,别的一概不管不问。他被聘为球队经理后,就与车友俱乐部脱了钩。最后他向警方提供了跑单人当时给他留的电话和地址。但警方循址查办时,早已人去楼空,两个跑单人留在饭店前台的身份证复印件系伪造。警方又查证了以前在鱼盘街“万盈”赌球团里做过事的人,他们均称不认识甫贵。这样,一个没有旁证支持的举报无法成立,警方对甫贵的调查也到此为止了。
甫贵被调查之后仍心有余悸,但纪三同不以为然,他对甫贵说:“你不要紧张,现在除了草儿的问题之外都不关紧要,只要公安找不到草儿我们就安全无恙。你不是说她的表姐是你的弟妹吗?为什不叫她想想办法?”
甫贵说“草儿的事我已经作了安排,我和余本生谈妥了,他已经答应了,我给了他五天时间,我同时做了录音,再加上她和歌厅小姐鬼混的录相,他不干也得干!”
纪三同不解地问:“余本生真的答应你去杀草儿?他和草儿不是相好么?”
甫贵说:“您不知道,当初余本生也曾是雇用草儿诬告史方明的参与人之一,只是不知道诬告史方明的那个小姐就是草儿罢了。余本生之所以参与这件事,因为策划诬陷史方明的后台是副市长章秉志,而章秉志又是余本生的表哥。”
纪三同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的?”
甫贵说:“是余本生在喝多了酒的时候自己吹出来的。”
“噢!是这样。那你怎么知道岑草儿到大鸟诬陷史方明的事呢?”
“我是听柳广说的。”
“你又是怎么让余本生干的呢?”纪三同一句一句地追问。
“这小子还真不好对付,因为他对钱的兴趣不大,这小子不缺钱,但是,他却害怕失去已经得到的钱。我抓住了他的这个心理,就给他戴上一顶腐化堕落的帽子,经我用这顶帽子一压,他立马就老实了。”
纪三同“嗯”了一声,笑着说:“你干的不错!既然要办就把余本生一块办了,不要留下任何遗憾!你从现在起把别的事统统放下,就专心致志地办好这一件事,如有情况及时向我报告。”
阿裴按照草儿的约定,按时来到草儿说的老地方——柳河公园的一个幽静处。两人相见,紧紧抱在一起,半晌说不出话来。草儿心有余悸地说:“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到上海那边去找生活,这么下去太危险了!”
“现在不行,听公安局的人讲,我已经被他们盯上了,我要是这个时候带你走目标太大,只有协助公安把他们抓干净,我们才有安全和自由。”
“我现在快憋疯了!”
“再忍一忍吧!公安也是为了我们好,希望你能配合,现在还需要你继续制造躲藏起来的假相,以消除赌球集团认为公安机关已经插手的疑虑。”
在阿裴的劝说下草儿无奈地点点头。
但是,韩亮没有想到,负责保护阿裴的公安人员中,余本生也是其中一个。
柳河公园位于大鸟的西郊,距草儿藏身的地方很近。公园离市区较远,加上没什么人文景观,所以天色一黑就见不到游人了。草儿自从见了阿裴,每天都想见到阿裴,因此她每天都约阿裴见面。但派出所小常出于安全和侦破工作的需要考虑,一连几天都没让阿裴去见面。草儿坐不住了,这一天,当她要见阿裴的要求再一次被劝阻后,已经几天寝食不安的草儿实在等不下去了,她在晚饭后突然心急火燎地给阿裴打了一个电话,让阿裴立即赶到柳河公园与她见面,说完就关上了手机。阿裴担心出事,赶紧打上一辆车直奔柳河公园。在车上他想到得立即给派出所小常报告一下,小常一听到草儿不听劝阻偷跑出来与阿裴见面,顿感不妙,也驾车直奔柳河公园。然而就在小常和阿裴赶到柳河公园入口处的时候,传来了“叭……叭”两声枪响,枪声一下子把他俩震呆了。他们立既循枪声跑去,可没跑多远又传来了一声枪响。小常不顾一切地向阿裴与草儿约会的地方冲去,但见草儿已经倒在血泊中。小常让阿裴护住草儿立即向局里呼救增援,自己继续向前搜索,搜到几十米处的时候,又发现了一具尸体,他用手电照了一下,不由大吃一惊,死者竟是他的顶头上司余本生!
经现场查验,柳河公园发生的枪杀案,系两个人所为。枪杀草儿的是余本生,枪杀余本生的凶手逃遁。
枪杀余本生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纪三同和甫贵从澳门叫来的职业杀手蒋三。
作者:德久
第十九章
在珠三角建成一座赌球王国是纪三同的最后梦想。为什么一个已经拥有巨额财富纪三同,在不惑之年还不激流勇退仍要铤而走险呢?这也是很多人疑惑不解的问题。其实,纪三同何曾没有这样想过,只是他的贪婪性格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处境,才使他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作为一个黑帮赌枭的龙头老大在驾驭贼船的时候,一方面贼子贼孙会对他“恭敬不如从命”,但另一方面也把刀架在了他的后脖梗儿上,一旦发现老大出卖他们,就会手起刀落,决不客气。
以纪三同的深谋远虑,在什么时候退出江湖自有他的道理。
一场虚惊过后,纪三同免不了与甫贵饮酒作乐一番,但他并没有小胜大喜,兴奋中依然透着理智。纪三同对甫贵说:“现在尽管当务之急解决了,但与这两个人有瓜葛的人也要除掉,不能留下隐患。我明天就要同国际博彩公司谈判,其中一项是与他们合作赌几场中国的职业足球联赛。按照我上次说的,在最后一轮的12场比赛中选出关键性的5场比赛摆庄,你们要抓紧准备,趁着公安局正在集中注意力侦破枪杀案和赌球窝点的时候,我们给他来个声东击西,突然掉转枪口杀回球场。到时候,即使公安反应过来,也无法阻止5场比赛的同时冲击。”
甫贵献媚道:“老板真是胆识过人啊!”
“要做大事就不能不想一些过人的招数。因为我们的目标是要把中国整个的足球职业联赛颠覆掉,令大陆的公安顾此失彼,防不胜防,最终使赌球走上合法化,走上与我们合作的轨道上来!……那个时候,啊……我们……哈哈哈……”
纪三同很少这样笑过,甫贵也陪着笑了起来,但是笑着笑着又禁不住紧张起来,因为他突然间想起了电影《林海雪原》里的座山雕,座山雕笑的时候是最恐怖的,因为他笑完之后就要杀人了。眼前的纪三同,不就是活着的座山雕吗!甫贵的思路赶紧从纪三同的豪言壮语中跳出来,认为该是他讲几句话的时候了,甫贵不自然地笑着说:“那是!那是!老板的魄力真大!实在大!嘿嘿……我连想都不敢想,嘿嘿……想也想不到,嘿嘿嘿……”
甫贵看到纪三同得意忘形的样子,继续奉承道:“老板,您看要不要喝点什么?”
纪三同说:“噢……好!那就喝点。你把欧阳茹美也叫来,一边喝,一边把赌球的事谈一谈。”
然而,正在“煮酒论英雄”的纪三同、甫贵和欧阳茹美,此时此刻怎么也不会想到被余本生枪杀的草儿并没有死,是蒋三看走了眼。当时,蒋三确实看到余本生在距离草儿不足两米之内开的枪,而且两枪全打在草儿的左胸上,按说这两枪无论打在谁的身上都会必死无疑的。但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蒋三虽然看得真切,却无时间查验真伪。余本生打的第一枪确实不偏不依打在草儿的左心位置上,但这致命的第一枪却被穿在草儿外衣里面的防弹背心挡住了。第二枪偏高了一点,子弹从肩胛骨穿了过去,这一枪使草儿倒在了血泪之中。事后,草儿由衷地感激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