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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尽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狠狠地咬上男人捂住她樱桃小嘴的手,男人吃痛放开,却变得更加凶神恶煞起来:“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再说了,你以为有人来了就会救你?我只要说是你主动勾引我的,那你便是yin娃dang妇了,你觉得世人是相信我这个高高在上皇上,还是会相信你一个小小的王妃呢?如果闹大了,你只会变成不知廉耻,勾引自己大伯,妄图染指皇帝的贱人。”
莫语被他的一番话说得愣在了原地,他说得没错,就算她真的是被他用了强,世人也只会骂她妄图攀高枝罢了,又有谁会怀疑一个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会用尽方法设计强jian自己的小婶子?
就这么一迟疑的时间,皇帝便再度发起了进攻,这一次,莫语的反抗变弱了许多,一来是以她一个小女子的力量,真的抵不过那红了眼的狼,二来是他方才说的那番话的确有道理,她的心也开始有些动摇了,最主要的是,那些药潜伏在她体内许久,此刻被他已撩拨,正四处肆虐,将她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
她觉得身上像火烧了一样,只有皇帝手掌抚过的地方,才有些许的清凉,皇帝见她的反抗弱了,知道自己就要得手了,便加快了速度,手嘴并用地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莫语撑不住这不算陌生但从未如此汹涌的感觉,嘴里不知何时开始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吹响了皇帝的号角,皇帝来前也服了药,此时药效发作,也是迫不及待,二人如久旱逢甘霖,那熊熊烈火烧尽了眼底的最后一丝理智。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待莫语觉得身上一凉,惊得从那深陷的*漩涡里爬了出来,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但未等她反悔,却已被皇帝深深占有。
皇帝看着身下动情的人儿,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心中胀满了激动,更加卖力起来;而莫语早已被药性夺取了理智,况且她虽经过了华哥哥,但华哥哥终究年轻,又只有过她一人,手段自然没有身经百战的皇帝好,莫语常在夜里寂寞地一遍遍回味那欢愉的滋味,此刻却能再次切身体会,早已全心投入,无法自拔。
就在二人干得正好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响起眉儿的惊呼:“王爷,这里是嫔妾的屋子,王爷不能进去,皇上和王妃并不在里面。”
☆、第一百二四章 黄雀在后
二人均是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却发现房间里早已一片狼藉,正手忙脚乱的捡起衣服要找地方躲藏时,门被人重重地一脚踹开,允之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了门外。
只一眼,允之看到了房中散落的衣服和二人错愕的表情,咬着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冷冷地说:“还嫌不够丢脸么?还不舍得将衣服穿上么?”
二人对视一眼,有一秒钟的愣怔,他们以为死定了,允之身上的那股子怒气,怕是要上前将他们撕了,没料到他却如此冷静。
顾不得其他的,二人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上,自然不敢叫人进来伺候,一颗心倒是狂跳着,连穿衣服的手都抖抖索索的,那繁琐的衣服是无论如何也穿不好。
勉强将衣衫穿上走出外间,却见允之坐在主位上,低垂着眉眼,一副耳观鼻鼻观心的样子,连刚才的来势汹汹都敛了,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二人也不敢多说话,只是像犯了罪的人一样静静等待着宣判,连皇帝都忘记了自己才是君,允之不过是他的臣。空气中方才的*还未完全散去,却又升起一股让人连呼吸都困难的压抑。
半晌,就在二人快要被这压抑的安静逼疯的时候,允之缓缓抬了眼,看着他们脸上还未完全散去的红潮,冷冷开口:“有没有人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那皇帝虽然贵为天子,但对允之还是颇为忌惮的,他以前将所有的兄弟都处理了,但惟独这个允之,从小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天天流连于花街柳巷,想来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是以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后来,从他下了一次江南回来之后便性格大变,对朝中的事务也变得颇关心了起来,于是他感觉到了危机,三番五次想要置之死地以绝后患,不料却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失败,也不知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
皇帝转眼看了身旁的莫语,见她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只剩下哭鼻子淌眼泪的份了,于是决定率先发难。将责任都推到莫语身上,反正允之也不爱她,想来也不会为护着她而得罪了他这个哥哥、这个俾睨天下的皇帝。
于是皇帝只迟疑了一秒钟。便急急开口道:“是这个贱人下药陷害我的!你不爱她,夜夜与她分房而居,她耐不住寂寞,又怕你哪天不要她了,她将失去王妃的位份成为一无所有的破鞋。所以便设计在我的茶里下了药,想要缠上我,今后好有靠山。”
允之静静听着皇帝的叙述,眼里却波澜不惊,那情绪实在不像是一个被妻子和自己的亲哥哥戴了绿帽子的人,甚至还没有一心想推卸责任的皇帝激动。他听完了皇帝的那些话未置可否,只是轻轻转头对上莫语:“你怎么说?”
莫语早已被吓得眼前一片漆黑,连允之的话都未听清楚。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先时皇帝后来是允之那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唇,却丝毫没有反应。
皇帝见她没有说话,心中也愈发得意起来,便更加奋力地推脱起责任来:“你瞧瞧,她无法否认了吧!记得幼时我听说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名女子的丈夫远行了,她夜夜思念丈夫夜不能寐。便起来将一大捧黄豆扔在地上,然后再一粒粒拾起来,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天亮,就是为了打发漫漫长夜,想来这贱人天生放荡,因着你的冷落早已寂寞难耐,今日是给我下药,也不知道这下贱的方法她在其他男人身上用了几遭了!”
莫语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头流泪,听到皇帝越说越离谱,心中早已怒火中烧,她忽然冲过来,照着皇帝的脸就乱抓,皇帝没有防备,脸上霎时间便留下几条常常的伤痕,还渗出了血。
皇帝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了,冲上前去便与莫语扭打在了一起。
一时间场面混乱极了,但允之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瞧着这场闹剧,并没有上去制止二人的意思。
忽然外面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便是一个低沉却充满威严的女音:“全都给我住手,看看你们这些闹的是什么样子,天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扭打成一团滚在地上的二人闻声同时都停了手,但却没有完全放手,皇帝还揪着莫语凌乱的发髻,莫语那捏着皇帝发红的耳朵。
太后由一个老嬷嬷扶着走了进来,允之忙上前扶她在椅子上坐下,却是一言不发,而是静静退到一边去了。有时候,看戏总是比唱戏来地轻松和有趣的。
皇帝看到太后来了,心里更是慌了,他对太后的害怕,那可是深入骨髓的。他和莫语同时放开了手,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拉着太后的袖口,试图用衰兵政策躲过这一场暴风雨:“母后,这么晚了您还没安置啊?怎么还到这边来了?”
太后愤怒地甩开他牵着衣袖的手,反手在皇帝脸上就是一巴掌:“别说是我睡下了,就是你死去的父皇在九泉之下知道你们竟然如此胡闹,也要从棺材你蹦出来!你瞧瞧你的样子,哪里还像个真龙天子?你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父皇?如何对得起我?”
太后的那一巴掌扇得极用力,似乎是倾注了所有的怒气,说话间皇帝的脸已经肿得老高,说话间牵动面庞,疼得他龇牙咧嘴,只好捂着如馒头般的半边脸不敢再说话。
太后盯着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莫语,眼中充满了厌恶,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慈祥和喜爱。
她看看皇帝,又看看莫语,半天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面对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允之:“老幺,这次是你哥哥对不起你,但是我知你心中真正爱的也不是语丫头,只是因着一次阴差阳错她怀了你的子嗣,你为了尽责任才娶的她,她也不容易。不如这次就这样算了,好歹要保住咱们皇家的脸面,否则我死后也没脸去见你的父皇。”
允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嘴唇紧紧地抿着,太后说完话之后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他时,他才轻轻地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太后看他点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便说:“你们两个有错,跟你们的人更是该死。这样的狗奴才,不说想着主子好,还尽将主子往邪门歪道上引。由着主子做错事,这样的奴才还留着有什么用,倒不如拖出去全部乱棍打死的好。”
允之听到这里,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