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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零小池尖叫,不顾杨宇和王以翔的诧异。
握紧自己的拳头,方星凌隐忍着怒气,一字一顿,“那好,再见!”飞快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趁着自己还没有爆发做出更离谱的事情来之前快速转身离开。而王以翔也在匆匆的道歉以后就追了出去。
“小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没有教养?”杨宇忍不住轻声责备,虽然是那个女孩子不对,但毕竟别人是在道歉,就算不接受,也不必采取这么激烈的方式。
“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和王行长闹得不清不楚的那个方星凌!”零小池堆起一脸的委屈,“她一直嫉妒我能在行长身边工作,总想取而代之,她不仅媚术一流,而且造谣的本事也一流,为了排挤我,她向王行长编排了我和田副行长的种种不是,所以冲动之下田副行长才做出出格的事情来。你说,对这种人,我能保持什么好风度好教养,和她站在同一个屋子我都嫌脏!”
“方——星——凌。”杨宇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有一瞬间失神,“那个女孩子叫方星凌?”
“就是她!”零小池愤愤地说,看到杨宇脸上怪异的表情,“怎么啦?”
“哦,没什么!”杨宇回过神来,“小池,你刚刚说,是这个方星凌从中挑拔才使田志培失控的?!”
一举两得 (2)
“没错!你想想,田行长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是一个老同志了,作风一向正派,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的诬篾。是我和方星凌之间的矛盾冲突害了他。”零小池一脸内疚,“所以我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一时气愤不过,才甩了她一巴掌,谁知她这么狠毒,不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续回敬我两个耳光,还把我推倒受伤。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
“她还真不简单!”杨宇啧啧称奇,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孩,没想到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看刚才王以翔急急追出去的样子,零小池的话不得不让人相信。
“杨宇,我做人一向讲求良心,你是知道的。这次田副行长为了我而陷入这种说也说不清楚的境地,谁也不敢帮他说话,但你可要帮帮他,不然我良心上会过不去的。”
“帮他?怎么帮?”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王行长放过他吧,反正他也老了,就让他退二线吧!”零小池趁机提出要求。
“你还可真会安排。”杨宇笑,“让田志培退二线,恐怕他不愿意。”
“不然,你问问他的意见吧!我真的不想有负于人。”零小池哀求道。
“好吧!”杨宇勉强答应了,“我会抽时间考虑这件事的。”
“谢谢!”零小池欣喜地将受伤的脑袋轻轻偎进杨宇的怀里,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虽然方星凌让自己受了皮肉之苦,但现在不仅能不露痕迹地解决田志培的问题,而且还狠狠地教训了方星凌,真是一举两得。
又再遇险 (1)
“你这样子还不如不道歉。”王以翔责备方星凌,想到杨宇看着方星凌的那目光,除了厌恶,还有轻视,还有最后自己道歉时看到的那一抹冷笑,王以翔不禁为方星凌捏一把冷汗。
长期在一线柜台工作的方星凌或许不知道上级机关之间黑暗而不为这知的一面,只要惹到那个领导或关键人物,被莫名其妙地穿上小鞋是常有的事,不要以为领导地位高度量就大。杨总和方星凌之间的地位相差太远,本指望方星凌道歉能让杨总消除心中的怒气,却没想到零小池会有这番举动,如果零小池再在杨宇跟前说上方星凌一两句,方星凌的处境就比较难受了。
至于零小池,自己本来打算收拾完田志培再对付她的,毕竟她作为自己的秘书,和田志培如此长期勾搭,甚至出买了自己的一些事情给田志培,难怪她来办公室作秘书后,自己总感觉处处伸不开手脚,处处被田志培阻扰,原来都是她的原因。他甚至已经准备调阅零小池的用工合同,决定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劳动仲裁也好,用工纠纷也罢,就算赔上一大笔违约金,也要把她踢出自己的视野。因为他无法容忍像田志培和她这样的人玷污了中山支行的道德文化、企业文化。可是,没想到,还没有收拾干净田志培,却听到她和杨总走在一起的消息,她无疑给自己找到了一把巨大的保护伞。这个零小池,还真不简单,庆幸的是自己对她还没有动手,她也不会敢来招惹自己。可是,没想到她却把矛头指向了方星凌,来了一个借刀杀人。让自己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毕竟一边是掌管全行人事权力的老总,尽管平级,对他也要敬畏三分;另一边是自己纠缠了许多感情的方星凌,又怎么忍心看到她受到伤害。
身边的方星凌沉默不语,根本不想理会他,事情这样还不是你逼我的。一天下来的被打、反击,到警察无休止地盘问,王以翔的指责,零小池的蛮横无理,所有的难堪、委屈、疲惫,让她可笑得要呐喊。
没错,生活就是太可笑了!和零小池那份像春日般明灿而又短暂的友情如今不仅支离破碎,更是充满了不断反复的争执与伤害;自己曾经用心来仰视的王以翔,一直以来是自己心底里一缕清明的光线,而在今天,也变成了一种模糊。还有和江崎峰的感情,应该是裰归到美好与真诚那一类去的,可是,现在也变得昏黄黯淡。这所有的灿烂、光明与美好,在现实的生活中,有多少是可以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得到的呢?
身边的王以翔面对着沉默,他知道方星凌在想什么,可是他不想解释。以方星凌现在所处的地位,她永远揣测不出自己的复杂的心思,而他,也不想让她了解这种不断反复着迷与悟的复杂心情。
又再遇险 (2)
车子很快开到了方星凌的家门口,方星凌解开安全带,看了王以翔一眼。这长长一路上的沉默已让她平息了许多浮躁,甚至盘点起自己的收获,至少自己出了一口恶气,抒解了长期压在心底里的郁闷,让那个美艳如冰雕花般的零小池形象全无,像个泼妇般地和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想着她满头包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
“你觉得很好笑吗?”王以翔冷着脸看她,不知道她脸上浮起的那丝浅浅的笑意是因何而来。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那一闪而逝的笑意代表的是得意,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就算自己的指责也不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没有!我哪有笑!你老眼昏花了!”方星凌赶快端正自己的表情,摸到开车门的把手。不愉快已经过去了,没有理由再让它再影响自己的生活。
“你……”
“王以翔,再见!”方星凌打开车门,不等王以翔作出反应,就像只轻巧的小鹿般,撒开蹄子,飞快地消失在楼梯道里。
王以翔一怔,方星凌,竟然直呼自己的大名,乍一听起来,还真的不习惯。想着这丫头真是出人意表,为了脱身,总会耍些小伎俩的,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后看到方星凌一楼的房间里亮起了灯,知道她安全进家,王以翔正准备调转车子,却蓦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她的尖叫,声音里又是惊慌,又是恐惧:“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救命啊!”
险而不惊 (1)
王以翔冲进去的时候,看到方星凌正跌坐在衣物凌乱的客厅中间,一道黑影飞快地闪进厨房,快如闪电。
王以翔急忙蹲下身察看方星凌,没想到她的反应也快,王以翔的手还没伸到,她已站起身来就要往厨房追,“你这个小贼,有本事你不要跑!”
王以翔赶忙拉住她往自己身后一带,随手抄起一张凳子冲进厨房,却见厨房窗口大开,从窗口向外望,只见那道黑影飞快地闪进后院的小树林,在黑暗中转眼无踪。王以翔一边掏出手机报警,一边注意到白色的厨房案台上,两只泥泞而新鲜的脚印分外醒目,一把水果刀丢在一边,显然是小偷仓促之下来不及带走的,上面还沾着——鲜血。
“星凌,你受伤啦!”王以翔惊呼,急忙回身察看方星凌,却见她也正呆呆地望着那把水果刀,后知后觉的手捂着脖子,听到王以翔焦急的问话,她的眼睛里满是虚弱,“王,王行长,我,好像被割喉了,脑袋快要掉下来了。”
王以翔听得魂飞魄散,颤抖着拔开她的手,鼓起勇气查看她的伤势,发现那不过是被刀锋划过的一道浅浅的伤口,虽然还有鲜血在渗出,却也不是什么严重到脑袋快要掉下来的地步。
气恼方星凌眼里一闪而逝的顽皮,王以翔红了一双眼怒吼,“方星凌;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好玩吗?你到底是天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