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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中的革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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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在15世纪中叶,对君士坦丁堡的夺取,在西方国家引起了文学界的复兴”。同
样,“16世纪中叶则经历了宗教和欧洲大部分国家体制的一个迅速的变革”。最后,
“在17世纪中叶,笛卡尔创立了一门新哲学”。
    《百科全书》第6卷1756年在巴黎出版,其中收有达朗贝写的词条“实验”。前面的
一卷(第5卷,巴黎,1755)收入了狄德罗关于科学中的革命的讨论;这个讨论见于他所
写的“百科全书”这个条目中。狄德罗注意到这样一个事实:科学中正在发生变革,所
以,在以前的世纪中出版的所有辞典都会缺少科学发明或放在显著地位并赋予新的意义
和重要性的新的词汇。因此,在“光行差”这个词条下面,比较旧的辞典不可能给出现
时的天文学的意义(这同布拉德雷<1693-1762,英国天文学家)的发现<即光行差效
应的发现)联系在一起),而“电流”这个条目可能只会有一条线或两个给出的“虚假
的概念和古老的偏见”。狄德罗认为,即使如此,“科学和文理科学(包括艺术、自然
科学、社会科学及人文学科)中的革命也许并不如在力学中发生的革命那样有力和被人
强烈地感觉得到;但是,在科学和文理科学中都发生了革命”。
    狄德罗在其著名的论文“对自然的解释”(1753年初版,1754年又作了扩充)中也
曾述及科学中的革命。狄德罗写道,“我们正在接近科学中的一场伟大革命”(1818,
1:420)。这场革命将完全拒斥几何学以及科学中的几何学精神。他说:“依据我们的
作家对伦理、小说、自然史和实验物理学的爱好判断,我几乎可以确信,不出一百年,
人们在欧洲连三个伟大的几何学家也列举不出来。”
    这些以及其他一些段落都标明“革命”(或“革命的变革”)在狄德罗科学发展理
论中的重要性。像达朗贝一样,狄德罗认为,科学的进步和发展是以一系列连续的革命
为标志的,但是“在这一场革命与另一场革命之间的最大间隔”是一个“固定的量”这
个思想显然是从他发源的。尽管表面看来狄德罗把革命主要看作是激进的世俗的变革,
但在前面的段落中也存在着把革命看作是一个循环的革命变革过程的言外之意;其中,
最大的间隔这个术语甚至使人们听到了在循环的周而复始自然现象之中革命周期的弦外
之音。而且,人们应当认识到,尽管政治领域中的革命的循环意味在《百科全书》的
“革命”这一词条中并没有全然出现,但是,这个意义却正好出现在达朗贝的“引言”
中,在这里,他谈到(《百科全书》1751…1780,1:p.XI)“关于帝国及帝国的革命研
究的主要成果”。稍后,达朗贝在“引言”中还论及作为激进变革之要素的革命,但是
仍然存有帝国盛衰,腐朽和再生演替进行的思想含义。他开始说到中世纪“那些黑暗的
岁月”。在那时,“一场能够使世界呈现出新的面貌的革命必然能够使人类摆脱野蛮状
态”(p。xx)。他继续说:“希腊「拜占庭'帝国被摧毁了,而且它的灭亡使残余的知识
流回欧洲。印刷术的发明以及梅迪契家族和弗兰茨一世的保护和支待,使人们的思想重
新活跃起来,而且启蒙运动到处获得再生”(1963,62)。这段话的循环的弦外之音,
盛衰和消长的意义更加引起人们的注意,因为,在那个时候,这可能依然是对“革命”
一词的普遍用法。
    论述天文学中革命的两位作者
    我们已经看到,在《百科全书》出版的时候,“革命’作为一种世俗的而非循环的
重大变革的新的含义已经流行开了,至少在法语中是如此。在18世纪后半叶,这个概念
以及表达这个概念的词汇,越来越多地被运用于思想领域,特别是关于科学的作品中。
然而,不同的作者,根据他们的学科来断定不同时代革命的时间。因此,拉朗德在赫维
留之后的时代看到了天文学中的一次革命(1764,l:131):
    这是一个所有民族都在为作出新发现以及使这一学科趋于成熟的荣誉而彼此争论的
时代;尤其是巴黎的科学院,伦敦的皇家学会,在这次革命中发挥了最伟大的作用。它
们造就了无数杰出的科学家和著名的天文学家。
    但是,拉朗德并没有把“革命”一词用于说明哥白尼对托勒密权威的反叛,也没有
用于伽利略或开普勒发现或引入的全新的东西;他显然把“革命”一词用于称呼发现和
改进的过程——他认为这个过程是最近几个时代确立和详尽阐述天文学这一学科的过程
的一个部分。当然,我们必须谨慎地设想,在拉朗德的论述中出现的这个差别,来源于
一个关于用法的有意识的和清晰的决定。也许最重要的只是:拉朗德的确在科学中引入
了革命概念。
    在法国大革命前十年出版的巴伊(1736…1793)的著作向人们指明了科学中革命的概
念是如何获得它借以在19世纪继续牢固确立起来的形式(当然有变化)的。在其《近代
天文学史》一书中,巴伊介绍了几种重大的革命——从哥白尼宇宙体系和牛顿自然哲学
的大规模的详尽阐述一直到望远镜的设计和使用中的革命性的创新。作为一名经验丰富
的天文学家,巴伊企图附加十字准线,尤其是测距器来改进望远镜:“对工具的这个完
善,实践中的这种精确性,以一种非常明显地产生一场革命的方式对所有观察或观测产
生影响”。而且,“这场革命,这种巧妙的运用的想法应归功于皮卡德和奥祖(1785,
2:272…273)。
    巴伊探讨了过去以及他那个时代的革命,甚至预测了即将到来的革命,尽管只是一
些小规模的革命——主要是新的计算(无近似值)和积分的工具和方法。他也预言了摆
钟将被取代。巴伊的历史也引入了一个非常清楚地拟定出的两阶段革命的概念,这个概
念适用于大规模的科学革命,在这些革命之中,首先要摧毁已被认可的概念体系,然后
确立一个新的概念体系(见&;13.1)。然而,甚至在巴伊的著作中,周期性的革命
变革的陈旧概念与对“革命”这个术语的新的用法,都是用于指称科学中根本的、激动
人心的变革,某一个人的著作和思想的影响是特别经常地存在的。
    正是巴伊把已经发生了一场哥白尼革命的思想传播开来的,尽管他的两阶段革命理
论显然会使他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无论是伽利略还是开普勒,他们实际上都没有促成一
场他认为哥白尼已经促成的那种革命。他确实坚信牛顿学说所引发的革命,这在他的历
史著作中一再表现出来。巴伊充分认识到笛卡尔所作的显著贡献,但是他显然没有发现
笛卡尔的创新是革命性的。巴伊说,天文观测当然是针对原因而提出问题:“敢于把宇
宙的一般运动规律归结为地球上的物体的运动规律,的确是一个卓越的思想。这样一种
胆识和雄心是我们近现代以来的几个世纪独有的;这个荣誉和功劳应归于笛卡尔”。而
且,“笛卡尔发现,同一种机理无论在天空中还是在地面上都必定是物体的动力”。巴
伊继续写道,即使笛卡尔没有完全想到真正的机理,“我们也决不能忘记,这个新的卓
越的思想是他的天才的结果”(1781,xi)。他说,“在公正地评判笛卡尔的时候”,
我们“没有减损牛顿这位伟大人物的任何荣誉”。而且,“假若笛卡尔用他在几何学中
的新发现打开了通往最美好的发现的道路,那么开普勒预见到并且留给我们比他所拥有
的更多的自然科学(物理科学)的真理。笛卡尔敢于做的事情比较多,而且他的胆识是
衡量他的天才力量的尺度;他只是不够精明。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在他那个时代广为人知
的许多事实”(1785,2:192)。
    巴伊也从天文学发展中一个循环过程方面着手写作。因此,一场革命有时可能意味
着回到某个比较古老的思想或观念,或某个比较陈旧的原则。但是,巴伊敏锐地注意到,
人们决不能仅仅因为现在使用的某个思想或观念可能从前曾经出现过就设想不存在任何
真正的变革。他举出了一个奇怪的例证:“异教神学设想世界是从一个鸡蛋中产生出来
的;无知和渊博的知识通过相反的道路达到同样的结果殊途同归,这并不是第一次”
(2:519)。在他的历史著作的第2卷的开始,巴伊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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