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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酒量差劲的人,芷君立刻便意识到,酒里面有东西!
毫不犹豫地,她抓起茶几上的酒瓶狠狠敲向桌面,酒瓶碎裂,握在她手中的只剩下一段狰狞的尖锐峥。
“嗤啦”一声,她在自己光洁如玉的手臂上迅速划下一条长长的口子,猩红的血冒出来,流满了她整条手臂,狰狞恐怖。
“谁敢再碰我,我他妈跟谁同归于尽!”纪芷君举着半截酒瓶,对着众人冷冽地吼道。
说完,趁着屋里的众人没有回过神之际,她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包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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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togeher’三楼。
诺大的包间里有一张直径三米的大理石棋牌桌,剔透光亮,能够清楚地照出人影。
穿着妖娆性感的金发女人像水蛇一样缠着身边男人的手臂,娇笑道,“亲爱的,你真厉害!”
说着十分拗口的中文,想要讨男人的欢心。
被她缠住的男人只有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斑驳陆离的灯光染在他的后背上,隐在阴影里的侧脸是精雕细琢的完美线条。
“他逢打牌必赢钱,从来不给人留面子,真是好意思。”坐在沙发另一端的男子闲闲地吐出一个烟圈,漫不经心地甩出一张牌。
“你在乎他赢你那点钱?”另一名男子一边摸牌一边低笑,“我都听说了,你丫刚开盘的‘晴海名苑’可是赚了满堂红啊。”
“不过是分了瓢残羹。”抽烟的男子斜睨着对面被女人缠着手臂的男子,语气哀怨,“顾北琛,回去给你弟说一声,千万手下留情,连陆氏集团都被他搞了,我们这些小喽啰真是岌岌可危了。”
“我从来不过问他生意上的事情。”顾北琛笑得放肆猖狂,两张牌扔出去,摔得哗哗作响,“不过他是不会拿你开刀的,他这辈子就只把陆氏那位当做对手过,其他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抽烟的男子沉默半晌,长叹一声,按灭烟头,将手中的牌全部甩了出去,“不玩了,每次都输给你,真是没意思!你明天下午不是要回国么?早点回酒店休息吧!”
顾北琛站起身,不露声色地推开身边女人的手臂,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胜东,你说阿琛明儿会不会一枪嘣了咱俩?”莫凯看着闭合的漆金门,有些担忧地问道。
雷胜东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莫凯,没有底气地说,“阿琛一定会喜欢咱们这份‘大礼’的,身家清白的大学生呢,嫩得能出水!阿琛太冷情了,咱们做兄弟的得主动帮忙啊,否则他要打一辈子光棍儿!”
“照片看着是不错,不知道那尹霓珊真人有没有这么好看?”莫凯狐疑问道。
“真人比照片还好看。”
“真的假的啊?”
“明天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的说话声越来越低,被晚风习习卷走,吞没在夜色里。
离‘blue/togeher’不远的一家酒店,一道黑色的身影跌跌撞撞冲进了电梯。
“啪啪”地拍了几下十九楼的按钮,电梯里四周都是玻璃镜面,芷君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脸上飞起一抹不正常的酡红。
手臂上的痛楚渐渐抵挡不了内心涌动的情。欲,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都在沸腾,难受得不得了。
眼前渐渐模糊,天地开始颠倒颤抖……
“砰!”迷迷糊糊地撞上一道墙,芷君还没有说话,头顶的人握住了她的手臂,温温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手臂上从他掌心传来的酥麻感舒服得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芷君胡乱地摸上他的手臂,顺着那冰凉的感觉一路摸索下去,身体内像是有火在不断燃烧,她迫切地渴望那份冰凉,索性将身体也贴了上去,双手环过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怀中胡乱地拱动。
心跳莫名地快了半拍,顾北琛伸手握住了她乱动的小手,低头喝道,“别乱动!”
“不舒服……”她低低地吐出几个字,模糊的支离破碎的音节,然后低下头,开始急躁地亲吻他的肩头。
心里那股乱窜的火热岩浆终于喷薄而出,熔化了他的理智,不知道是不是多喝了几杯薄酒的关系,久抑的***一触即发。
她漆黑柔顺的头发泛着丝绸一样的光泽,看不见脸,他也没兴趣去看她的脸,只是伸手回握着她,十指相扣,一个覆身压向了她的身体。
像是两头互相纠缠的兽,两人开始嘶咬对方。昏暗的走廊里,又因为头晕目眩的关系,他们看不清彼此的模样,也并不在乎彼此的模样,只是急切地渴望在对方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慰藉。
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一个深深吮。吸,身下的人浑身颤栗,发出轻微的呻。吟,他搂着她的腰辗转,不经意地摩擦,令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身更加***高昂。
他半推半搂地和她辗转进房间,摔上门,屋里一片黑暗,巨大的落地窗外有淡淡的月光照进来,他隐约能够看见她的曲线轮廓。
放下她时翩然一转,也不知是谁把谁推到了床上。她的高跟鞋还没来得及脱,就被他狠狠压在了身下。他的双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由肩背直抚到腰上,丝绸的裙子滑在胯间,腰与臀的曲线柔和而魅惑。
黑暗中,他的呼吸乱了,***深深地锁在眼底。
顾北琛将怀中的女子一把按在胸口,有些粗暴地吻在唇上,手掌抚着她的背,细腻的触觉令人不忍释手。
芷君不甘示弱地摸上他背上微凹的脊线,感受到他的背猛然绷了起来,身上的毛孔仿佛随着她手指所到而开合舒张。
胸腹肌肤赤。裸地贴在一起,激起强烈的爱。欲,顾北琛微微推开她,低头吻在她肩上,一手沿着她的小腹下滑,一手捏着腰往上抚在柔软的丰盈上。
女子被他的动作逼得折腰往后,胸口更加向上挺起。抵御不住他双手唇齿的进攻,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叫得他头皮一麻。
顾北琛抓着她腰间半垂的裙子猛力地一扯,衣服嗤地一声撕了开来。
他拉开了被子俯下身抱住她,脚尖分开了她的脚尖,她闭着眼,只能感受到好闻的木香混杂着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
压着她的肩,一手捉住她腰肢,他用力锲进了她的身体。
在撕裂的疼痛里,她的眼泪刹那间涌了上来,轻声呜咽,半是受不住的柔弱,半是磨人的引诱。
在墨尔本寒薄的空气里,呼吸清晰可见。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模样,只能靠着感官,自觉寻找快慰。
迷蒙的痛混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她痛苦地摇头呜咽,药物影响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躬向他,承受着痛楚中夹带的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眼角滑下泪水,可是她却抬起脖子缓缓吻到他唇上。
一整晚,她被折成各种的姿势,她紧紧地收缩,他用力地占领,像至爱的亲昵,又像殊死的搏斗,爱欲交织着将最强烈的感觉刻入了骨髓。
纪芷君觉得自己仿若浸在了热水里,水流一***袭来,直至汹涌得将她淹没。轻声的呻吟带着战栗的尾音,听得顾北琛想吞了她,仿佛一股真气在体内奔涌,排山倒海般扑来。
他死死按住她的肩,深重地粗暴地贯穿她的身体,像矫捷的野兽抱住猎物时的凶狠霸道。闭上眼,感受这一刻的黑暗与美好。
嘈杂后的寂静,带着纷乱的呼吸,放松下来的两具身子相拥在一起。
待得喘息平顺下来,芷君疲软地枕在他的胳膊上,黑暗中他似乎说了一句什么,可是她根本什么也听不见,就这样沉沉地进入了睡梦中。
临近夏天的风带着潮湿的温热感,天没亮她就醒转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满是刀疤伤口的男人后背。
芷君光着脚跳下床,地毯上是被他撕碎的裙子。
衣柜里全是男人的衣服,各式各样的衬衫西装,她随便找了一件胡乱套上,空荡荡的条纹衬衫刚好盖住臀部。
坐在飘窗上给杨圆打了电话,语气平静得像是昨晚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只有芷君自己明白,她的心有多痛,有多酸楚……
她不敢回头看那个男人,也不愿意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管他长什么样子,昨晚那种情况,无论她撞见的男人是谁,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和他上。床吧?
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芷君从包里找出一盒烟,狠命地抽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脚边满是烟头,门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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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君始终没有勇气去看一眼那个男人的脸,杨圆来接她走,一路上泣不成声。芷君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一言不发。进了电梯,门刚合上,旁边的另一部电梯里走出来一位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
尹霓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