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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笑起来:“我那时空闲时间多得很,就到山湾里面去钓鱼,钓得多了也无聊,就看打渔翁放老鸹抓鱼,一个滩一只,就老老实实的抓,抓到就吐出来,抓到就吐出来,我就一直在那坐着看,看得多了终于有一天就明白了,生活不就是这样?也许有很多重复,也许不如意,那就先踏踏实实的做好面前这一点,想太多,也许我就真成了山里的哲学家,一辈子都在里面思考了。”
孙琴撇嘴唱反调:“伍文定说一定要让生活充满新鲜变化,不重复!”
外公乐呵:“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我这句话也只是套用在要他对待家庭的责任心上。”
孙琴终于恍然大悟:“那倒是,不能有什么变化,要牢牢守住!”
伍文定笑:“一定谨遵圣命!”
吃饭的时候,满满的坐了一桌,外婆平时话很少,今天格外兴奋:“小时候家里就是这样,一家人都可以坐一大桌子,你看看现在一家人就两三只,好恼火!”
徐妃青尝试给外婆挟菜,得到猛烈反攻;
陶雅玲把黄丹做的菜挟给伍文定:“尝尝妈做的菜,真好吃!”
伍文定翻白眼:“我自己妈做的菜我还没吃够?”
米玛的饭量很得外公喜欢:“好好好,女孩子就应该这样爽快,干净利落。”
米玛抢着说话,赶紧咽下一团饭:“要不是有娃,我还可以陪您喝两杯。”
外公惊奇:“也对,你是藏族啊,应该能喝,有机会有机会……”
孙琴终于端起伍文定面前的一杯葡萄酒:“外公我敬您一杯。”外公每顿饭都要小喝几杯。
伍文定不阻拦,外婆自己酿的,度数不算高。
孙琴兹的一声喝完:“嗯?好喝……再给我倒点……”伍文定满上。
孙琴又端着找外婆:“外婆我敬您,小青帮忙给外婆倒点嘛。”又兹的一声喝完了。
最后才找黄丹:“妈,希望您身体健康……”她骨子里还是有七哥的江湖气。
黄丹总算是能笑眯眯的接受了。
也没多耽搁,吃过饭,抢着收拾了碗筷桌子,伍文定和外公一起抽了支烟就全家告辞了。伍文定没什么概念,陶雅玲倒是很慎重:“外公外婆,妈,希望你们有时间一起到家里来吃饭。”
黄丹可能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好的好的,你结婚前,我们一定要过去一趟。”
外婆简直是依依不舍。
开车上路以后,伍文定表扬:“表现一个个都很好,除了我比较怂。”
徐妃青捧场的咯咯笑。
陶雅玲不屑:“全靠我们自己努力,你这趟过来就是个司机!”
孙琴补充:“还顺便修了一下门。”
米玛点头:“吃饭的时候还抢了我的菜,早知道不带你来。”
伍文定乐得笑。
回头继续上班,张树林先到办公室来找他。
一个标准的军礼以后,张树林才坐下开始说事:“我主要是转达一份对您的嘉奖令,对于您在这次军事行动中的表现表示高度评价……”套话一堆。
伍文定没认真听,伸长脖子看张树林的手,这货把手平放在膝盖上的,桌子挡住了,挺烦:“没东西?”
张树林吧啦吧啦说完发愣:“什么东西?”
伍文定奇怪:“我知道你们这个嘉奖令一般都是精神奖励为主,奖金奖品我就不指望了,可你这嘉奖令总要有个什么东西吧?奖章?文件?还是个绶带什么的?”
张树林摇摇头:“没有,一般隐蔽战线的嘉奖令都是口头的,但是在您的档案上有正式记录。”
伍文定着恼:“你们真没劲!这是光荣和荣誉知道么?老了,可以拿个东西给儿子说老子年轻的时候也是奋战过的,为祖国做过贡献的,你们就啥都不给一个?我儿子说我是吹牛的咋办?叫他去北京调调内部档案看?”
张树林嘴都长大了:“您……您这么在乎这个?”
伍文定点头:“就是!说好了,这次这个要补给我,以后每参加一次要有个相应的什么东西。”
张树林居然还认真的记录了。
伍文定听刚才说了他击伤的人数:“那个齐大傻子还真把所有人头数都放我头上了?”
张树林奇怪:“是啊,战报很详细,都是你击伤和俘获的。”
伍文定摇头:“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啊,战士们都分分才合理,我要那么多人数来做什么,还不是没有个什么东西!”真小气。
张树林严肃了:“军营里的袍泽,都以冒领别人军功为奇耻大辱,您不要再这么说。”
伍文定肃穆:“嗯……对不起,我是希望气氛轻松点嘛,你老是这么一本正经。”
张树林眼角有点抽抽:“不是所有人都有您这样的资本可以轻松对待所有事情的。”
伍文定吃惊:“你看得这么深。”
张树林认真:“当一个人掌握某一团体的领导权是,他的品质和性格上的优缺点以及特征,往往会影响到整个团队。看得出您已经尽量在降低您对这个团体的影响力,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团体还是在您的领导和影响下。所以您必须要注意您的这些言行举止,一面带来负面影响。”
伍文定感兴趣的询问:“是不是那些领导都有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提供这样的研究。”
张树林傲然:“不是一般人时轮不到我们研究的。”
伍文定咋舌:“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人。”
张树林想想才开口:“现在您的团体规模在不声不响的逐渐扩大,您已经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首脑型人物,所以这次我自己递交的报告是建议不要请您参与这种危险的一线战斗任务,您维系着的经济利益圈,社会效益圈都已经太大,不值得去冒这样的风险。”
伍文定很感冒:“我这也算是首脑?不是一般来形容国家领导人的么。”
张树林介绍:“首脑学主要就是针对国家领导人,但是细分降级也是可以用在大型企业团体的领导身上的。”
伍文定坐正点:“那你对我研究出来点什么呢?”
张树林还真掏个本子出来:“因为领袖是高于一般人的存在,所以无论各级领导在某些方面都是拥有一些特权和自由度的,这种情况下自我行为的约束力就非常重要,根据我的观察,你的约束力还是很强的,除了在家庭问题上。”
伍文定难为情。
张树林帮他解围:“不过这种情况也再正常不过了,毕竟作为领导领袖,各方面压力是很大的,所以出现一些异于常人的行为也是属于常见的,这就属于神秘怪癖型的显著特征。”
得,伍文定居然就成了神秘怪癖了,他实在觉得这理论依据来得简直是有板有眼:“还有些什么类型?”
张树林熟悉业务,那是张口就来:“最常见的是果断顽强型,奸诈诡谲型,多疑残忍型,懦弱昏庸型,神秘怪僻型,平庸平凡型……”
感觉这个起码还是中上,伍文定讪笑:“您还真抬举我了。”
张树林专业:“类别只是个简单的区分,人性是复杂的,交叉类型也很多,总的来说,您除了那一点家庭事务以外,都是配得上这个领导人的地位。”
伍文定是真觉得惭愧:“您这么一说,下个月是不是要给您加点奖金?”
张树林总算有点笑:“我的薪金补贴是从国家部门领取的,我是为国家服务的,您也是在为国家做贡献……”
站起身行礼的时候,放低音量:“您这次在行动中体现出来的能力,还是震住了某些想法,没有再通过我传话了。”
笔直的转身离开。
第332章逆天
下午回家,五六点的太阳已经不是很强烈,伍文定开始在后院的大树上叮叮当当钉木块,孙琴乐滋滋的端杯果汁坐在秋千上看。
这就是听了黄丹讲故事的后遗症,孙琴也要伍文定在树上给她筑个巢。
伍文定多乐意:“现在条件好了,要做就做个漂亮的,我给你在上面搭个树屋!”
多简单,上班时间画画图纸,还用电脑做了个简单的三维样式拿给孙琴看。
傻妞要求不高,乐得不行,下班回家两人就扎根在后花园。
伍文定觉得这简单得都不用什么机床,直接提一把切割机,一个气泵加上射钉枪就在后花园动工。
耳朵上挟一支木工铅笔,穿个大裤衩,一件圆领t恤,蹲地上一堆防腐木上写写划划,孙琴越看越觉得喜欢:“那时在画室,我看见你也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给我做菜,觉得好幸福。”
伍文定抬头找孙琴要了一口果汁喝:“为老婆做这些天经地义嘛。”
切割起来阵势还是有点大,锯木沫也不少,伍文定好心:“你到长廊去坐着看我做事?”
孙琴摇摇头:“坐近点,舒服。”
伍文定就稍微把东西拿远点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