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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妃青拿眼睛瞟他:“就没见你怎么心疼我。”
伍文定吃得不亦乐乎:“没良心,白疼你……”
徐妃青拿筷子捣乱阻止伍文定追求一块肉片:“你……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伍文定居然分出一支筷子阻挡徐妃青,另一支筷子直接穿起肉片得意洋洋的自己吃一半,再给徐妃青分享:“相互给点时间慢慢适应嘛,难道你也和米玛一样有当妈的急切愿望?”
徐妃青乐呵呵的吃了继续念叨:“我倒没什么急切的,可晚一步不能就这样一直晚下去吧?”
伍文定反过来给徐妃青挟菜:“我说你一天小脑袋瓜子里都在琢磨些什么啊。”
徐妃青笑嘻嘻:“反正就这些事,自己想着玩。”
伍文定也笑:“你搬走了,这房不租了?”
徐妃青说:“这房本来就是米姐她爸买的,当时方便上学,回头把钥匙给米姐或者集团办就可以了。”
伍文定继续捞筷子:“明天你去学校要不要我一块?”
徐妃青点头:“你能陪着我自然是好,应该也没多少事,就说我眼睛有问题,要休学去治疗。”
伍文定忍不住:“你这理由是一套一套的。”
徐妃青小翘鼻子:“早就想好了的。”
伍文定动作快:“你不吃点?我都快吃完了。”
徐妃青摇头:“不怎么饿,晚上再吃点汤圆什么的就可以了。”
伍文定比较:“你和陶子就两个反差,她是限制自己吃,你得强迫自己吃。”
徐妃青吊住他的左手臂:“是不是嫌我瘦?”
伍文定抽出手臂,环住她的腰:“你看你啊,这么瘦,我是怕你有低血糖什么的,平时不舒服突然晕倒,搞得跟个林妹妹似的。”
徐妃青立刻做虚弱状:“真有点头晕,你抱我进去躺躺?”
伍文定哈哈笑:“你这样搞,让我的虚荣心不是一般的高。”
徐妃青不满:“名分都有了,还扭扭捏捏不是很奇怪?”
伍文定下决心:“再等等,挑个好日子我们出去玩的时候解决这个问题?”
徐妃青眼珠子摇一摇:“好吧,那就再放你一马。”
伍文定问:“晚上在家看电视,还是出门去玩?”
徐妃青决定:“还是出去唱歌?”
于是吃晚饭收拾一下就出门,要喝酒就没开车。
还是去上次那家ktv,还是一样的尽兴缠绵,以至于回来的路上略带酒气的徐妃青挽着伍文定不愿意放手。
伍文定干脆背起轻飘飘的小姑娘在街头走。
徐妃青叽叽咕咕的唱歌:
……心的海洋爱的山峰
是你说的人都不同
是你教我成长的感动
闭上眼睛随着你飞向天空
我爱的豆豆龙……
类似儿歌的歌声,透出一分俏皮的可爱,这种风格平时只会出现在孙琴身上,难道在一起时间长点,这些性格也会相互影响?
伍文定也装小,起声合唱另一个版本:
……
惟有在小孩面前;它才会来到
真是个奇妙的会面
下雨天公车站牌
突然出现了胖妖怪
为它撑起你的小伞
这便是往森林的护照
魔幻之门就此开启
隔壁的多多洛……
不得不承认,美术学院和音乐学院在某些方面真的是有共通性的,几乎每个美术教室里面都有一套不错的音响,整日放着的都是非主流的各种音乐,伍文定除了对重金属敬谢不敏外,大多数悠然的音乐都很喜欢,迈克尔波顿和理查德马克思都很喜欢,出于对动画的爱好,久石让的作品也很喜欢。
音乐学院就不用说了,虽然明里上对某些非学院派的作曲家不是很看得上,却不能阻止学生们对美好旋律的追求爱好,倾注了情感的艺术作品永远是这样,永远能打动人的心弦,无论绘画,雕塑或者是音乐。
合着同样的曲调,两人悠然自得的在夜色下回家。
伍文定到厨房做点汤圆做夜宵,徐妃青自己洗了澡就溜沙发上找个小毛毯盖着,春日的成都夜晚,寒意还是颇重。
吃过伍文定端过来的汤圆,徐妃青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伸手要伍文定抱着去漱口刷牙,一块上床睡觉,几乎是沾到枕头就进入香甜的梦乡。
看着入睡后犹自抓住自己衣角的小姑娘,伍文定笑得充满怜爱,很幸福。
窗帘边缘投射的阳光,在墙角形成混乱的光影,徐妃青醒来,感受身后温暖的怀抱和腰间的手臂,也幸福得无以复加。
在重庆的家里,由于房间的缺失,徐妃青一直都要么和米玛睡,要么一个人睡,这也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原因。
后背躬起来,慢慢贴着伍文定的胸前感受着身体热量,好像在做一个探索的小游戏,徐妃青认真而小心,玩得乐在其中。
睡梦中的伍文定还是感到怀里的动作,习惯性的,由徐妃青小腹往上慢慢的滑动着摸了一遍,一下就醒了,完全不一样嘛,起码现在孙琴也是沉甸甸的了。
徐妃青原本涨红着脸细细感受,戛然而止让她低头拉开睡裙上口看看,恨得咬牙,转过来就搂着伍文定乱咬,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在发泄着什么字眼。
伍文定乐呵呵,稍微搂紧她的腰,压紧背部,徐妃青的头就自然的抬起来了,粉红的嘴唇嘟着,眼睛顺势就闭上了,眼睫毛却叛变的小抖动。
这么明确的信号,伍文定连忙吸一口口水,使劲吸几下鼻子,舌头还哒吧了几下嘴唇就要印上去。
恶心的声音终于破坏了徐妃青浪漫的晨间初吻,小姑娘恼羞成怒的翻身起来,骑在伍文定背上就开始武松打虎!
这姑娘总算正常点了……
第237章抓男人
一大早,孙琴就把陶雅玲蛊惑着不去学校,喊上米玛,一起去她的杂货铺捣鼓,伍文定不能去,姐妹淘是可以的。
其实陶雅玲现在去学校也真没什么事,又不找工作,又没什么专业上的突破需求,按照孙琴的说法,如果是搬了家,估计还不如在家画画来得轻松自在。
谭叔的库存灯具早就拉过来,工人们正在往顶上吊样品,还要挨个走线,挺麻烦,两个年轻女店员长得都还端正,忙来忙去的做价格牌,漫天的灯具看上去琳琅满目,各种材质都有,水晶的,pvc的,古铜色仿古的,全玻璃的,蛮符合早期想象的那种空间感觉,这么多,伍文定居然和谭叔说是废铜烂铁论斤结算,一共三千块,谭叔还真心感谢伍文定帮他省了仓库租赁费。
米玛审视搬出来的几个头骨样品,怀疑:“这个也有人买?”
孙琴得意:“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都是老伍定的价,八百块一个牛头……”米玛是白送的,拉了五十个过来,说以后要多少送多少。
陶雅玲也点头:“挺不错的装饰品,这价钱不贵,这个我喜欢。”她指着一堆尼玛石,就是片状石块上面刻满经文,也是不要钱拉了一堆过来。
米玛笑:“还真是废物利用。这些木头疙瘩也是庙里整修换下来的,多得很,每年都要换好多,平时都扔小黑屋堆着。”带点金色的木头窗棂,小门扇,风吹雨打以后破旧了换下来,可那上面涂的是真金啊,一堆白送的,还真不是人情,真没用。
老板娘很开心:“看来是不会亏钱了,这成本……啧啧……”多稀罕,孙琴都知道成本了。
陶雅玲指挥工人家具摆放,这些都是伍文定和孙琴从广东进的样品里面个比较小的欧式产品,有做旧效果,加上那些满带民族气息和岁月感的头骨木头石块,搞得店里十足一个二手杂货铺一样。
米玛自己挑个落地橱窗前的软垫椅坐下:“看起来是很好玩的样子。”
孙琴在柜台里捣鼓一阵,居然端出几杯咖啡。
陶雅玲的艺术修养不是白来的,布局指挥头头是道,孙琴主要负责小件物品摆放陈列。
米玛只看不动手:“那意思说,进来看见的所有东西都是可以卖的?”
孙琴打量一番,肯定:“除了柜台和人,什么都可以卖,都是明码实价,不讲价!”
橱窗里有个布人,穿了一身藏服,就是没什么饰品,孙琴不放过,继续游说米玛:“你那么多,就拿一套你不喜欢的出来挂身上给我吸引人,我标个五万块的价格。”
米玛哼哼:“五万块?最多买条那个镶红玛瑙的腰带,还一套?低于五十万就别想买。”
陶雅玲听见了咂舌:“孙孙,你得给橱窗装卷帘门了,晚上全锁起来。”
孙琴想得开:“那就不要了,免得晚上睡觉不踏实,回头叫老伍找点假的挂起来。”
忙活到午饭时间,三位姑娘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决定一周后就试营业。
坐在茶餐厅吃饭的时候,陶雅玲皱眉:“这样的特色店,可能还是要做点广告。”
米玛财大气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