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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雅玲见他不说话,转移目标,拿笔戳他,不重,但是能感觉到怒气值比较高。
伍文定只好受了。实在忍不住才伸手过去一把抓住陶雅玲拿笔的手。
说不定陶雅玲的本意就是这个结果,也不挣扎只是低声说:“为什么?本来是我的……为什么?”
伍文定还是不敢说话,就这样握着手直到下课。陶雅玲才甩开自己走掉。
后来的课,两人就隔得远远的,只是有时陶雅玲转头看伍文定的时候,就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中午下课陶雅玲收好东西就走了。伍文定也提着自己的餐具包包,去三号楼等孙琴。
孙琴下来的时候,笑颜如花,很自然的挽住他。
并排坐在大食堂,两三个菜打在大盆里,一人一小盆饭,一瓶矿泉水,两个人也是吃得开开心心,伍文定还拿勺子去抢孙琴的肉,说是让她减肥。
打情骂俏没有持续多久,一个深绿色的饭盒出现了,陶雅玲坐在对面:“中午该陪我的!”
孙琴转头快捷的一把抓住伍文定的耳朵咬牙:“这就是你承诺的?!”
陶雅玲不阻止:“随便掐,掐完就可以走了。别以为我走开就是你的。”语气很平静,这就是她一上午念叨出来的结果?
孙琴又不傻:“我才不走,谁叫你自己不要的。”放下手,拿勺子去喂伍文定吃饭,刚才都没这待遇的。
陶雅玲不生气,可是策划了一上午,不上这小狐狸精的当了:“今天借你,明天伍文定你要陪我一起吃午饭,不然……”不说结果,自己就端上饭盒走了。
她前脚一走,后脚孙琴就拿勺子敲伍文定的头:“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伍文定作无辜状:“早上给你送早餐给她看见了。”
孙琴不满:“呦,这个眼镜妹,还见不得别人好了?”
伍文定告状:“你看,上午用笔戳了我一上午。”
孙琴不心痛:“谁让你到处沾花惹草!”
伍文定马上油腔滑调:“你就是那最美丽的花!”
孙琴哭笑不得:“你怎么这样的,我真是看走了眼。”
伍文定沮丧:“昨天晚上看书,说随时赞美自己的女朋友是最有效的。难道不准?”
孙琴还是笑了:“我爸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卖嘴皮子的,你这样最讨厌了。”
伍文定有信心:“见老丈人自然要换个尊敬的稳沉态度。”
孙琴要笑不笑的:“见陶班长换个什么态度呢?也随时赞美?”
伍文定否认:“不会~她太严肃,最好说点笑话。”
孙琴拿着勺子就打过去了:“你还真在研究这个?我给你说,我不会让的,明天中午休想陪她吃饭,我自己都伤心大半个月才到手的,更别说大半年都没什么回音。”
伍文定苦笑:“你不休我,我就阿弥陀佛了,越接触越觉得我该去早点找你的。”
孙琴转嗔为笑:“本来就是,早点来,还有那眼镜妹什么事?她才认识你几天?”
伍文定试探:“明天中午还是一起吃饭吧,闹起来不好看,八卦传最快了。”
孙琴又晴转阴:“你也知道传得快啊?谁都知道我追你。现在你已经是我舀到碗里的了,她还来折腾个什么劲?”说道后面还是有点得意的。
伍文定大化小:“等她折腾几天,估计也就是小孩子心态,感觉被你抢了玩具,过了这摊就没事了。”
孙琴乐了:“嘿,你就是我的大玩具。谁都别想抢。特别是那个眼镜妹!”拿手把伍文定腮帮子两边一阵乱扯。
“别背后老说人家,等会她耳朵烫,还以为我在想她呢。”伍文定好不要脸。
午饭吃完,刚开始恋爱的小姑娘舍不得,不回去午休,要求伍文定陪她去教室画画。
今天的作业就好得多,看来昨天确实是有些心神不宁的原因。毕竟附中出来的,基本功都不算太差。
孙琴坐画板前,她是用套装铅笔的,伍文定就拿刀片,一支支削好,排列在盒子里,然后从书包里找个折纸扇慢慢给孙琴扇风。
教室没别人,十月秋老虎的中午实在还有点热。孙琴没画,就坐那看伍文定给他削铅笔,然后轻声说:“我都舍不得拿来画了。”
伍文定扇风说:“一定得画,不然我没机会削。”
孙琴转过头,仰起脸,闭上眼:“我鼻子上有铅笔灰没?”还是有点紧张,眼睫毛都在抖,不过确实有点长。
这次可不能逃了,伍文定就轻轻的用嘴唇去搽了一下:“好了,都干净了。”
孙琴睁开眼。埋怨的:“都不是这么回事!”她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虽然都是听人说的。
伍文定搓手:“嘿嘿,不着急,不着急,都是我的。”
孙琴忍不住倒过去靠住他:“就喜欢你这傻样。”伍文定还得负责扇扇子,这么大天气,挤一块也不嫌热,不过孙琴的皮肤倒是凉丝丝的。
伍文定一手拿扇子,一手拿铅笔,在孙琴的画板上画了只小猪,卡通的,活灵活现,拿根树丫去捅地上插着一支鲜花的一堆大便玩。这是他和一高手学的,就几招皮毛。
孙琴咯咯笑:“那你就是那牛粪。”
伍文定反驳:“你就是这只猪。”孙琴满以为要说她是鲜花的,忍不住又咯咯咯的笑起来,因为猪也很可爱嘛。
就这样酸倒牙的一中午很快就过去了,直到快上课走廊上有脚步声了,孙琴才懒洋洋的从伍文定怀里起来,还真不怕热。
伍文定动作不小的偷偷在孙琴发梢上亲了一下才溜掉。
孙琴一边开心笑一边没有忘记立规矩:“下午上课不许和她坐一起!下课早点来接我!”接什么接,一号楼到三号楼就两三百米。
第024章戒指
伍文定没听话,下午上课就主动去和陶雅玲坐一块了,还两人都往后面坐。
陶雅玲看他还是拿着上午那些书:“中午没回去?”
伍文定说:“去她们教室坐了一会。”
陶雅玲酸溜溜的说:“你都没有陪我中午一起画画。”
伍文定笑:“不比这个啊,我现在都可以陪你一下午呢。”
也是哦。陶雅玲好像觉得心情好一些了。
经常扭头看伍文定,伍文定安静的在看书,心理又开始不平衡,就伸手过去乱翻书。
好吧好吧,手又被抓住了,这下就安静了,各自看各自的书,除了陶雅玲没法记笔记,因为她是坐左边的:“我不干,下次我要坐右边。”
伍文定不在乎:“好啊。”
一直到要下课,陶雅玲才问:“下课又要去找她?”带着委屈和不满。
伍文定又大化小:“刚开始嘛,热乎劲过了就没这么紧了。”看这话说得真轻松。
陶雅玲说:“那我们呢?还没开始呢……”音调不好,还是很委屈。
伍文定又拿扇子给手降温,因为感觉到她的手在大量出汗。口里不停歇:“早开始了,从你给我擦汗就开始了。”在苗寨他喝醉以后,是被别人拖到路边的,他一喝醉酒就使劲流汗,多得吓人,是陶雅玲一直蹲旁边给他擦汗的。
陶雅玲这下是眼睛大量出水了,取下眼镜,趴在左臂弯,不出声,肩膀有点小小的抽动。
伍文定是真心痛,又不敢做什么,就偷偷的使劲扇扇子。
陶雅玲本来是有点抽泣的,感到风很大,偷眼看见伍文定的表情,扑哧笑一下,眉头又皱起来还有点抽抽:“现在怎么办?我就看你们两个亲热?”
伍文定使劲扇:“也没怎么亲热。和我们这样差不多。”手还紧一下,以免她发飙挣出去。
陶雅玲没有挣:“我真觉得以前很开心的,什么事情都有你给我安排好,我一点压力都没有。我不喜欢当干部的,可是从小就当。但是又觉得和你一起做做干部也很惬意。怎么会突然就变成这样?”
伍文定不回避:“我花心嘛,原谅我好不好?给我点时间,慢慢适应一下?”
陶雅玲不哭了,头侧靠在臂弯,定眼看着伍文定:“真难以想象,而且我还哭了。”
伍文定放下扇子,拿纸巾轻轻给她擦泪痕:“都是我的错,女神,原谅我嘛。”
陶雅玲低声说:“老这么喊,我很老么?”
伍文定解释:“尊重嘛,而且你气质端庄嘛,我又有和尚缘,你看我们多般配的。”
陶雅玲实在忍不住笑了;自己劈手拿过纸巾来擦:“脸皮厚!”
伍文定进一步:“那晚上一起吃饭,保证不吵架。”估计难。
陶雅玲有思想:“不去,免得心烦,我还要好好想想。”
伍文定让步:“好好想,不过不要把我想掉了。”
陶雅玲右手滑出来点,掐住:“不准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么。明天上课要来陪我。”
伍文定又抓回去:“嗯,巴不得,那天是你赶我的。”
陶雅玲又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