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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母仪天下。”皇太极用一种极其隐晦的怜悯眼神看着多尔衮,淡淡地说出自己的目的。那种风姿,云淡风轻。
母仪天下……哈哈哈哈哈……母仪天下……哈哈哈哈哈……
谁能想到皇太极只是为了一个喇嘛的狂妄言语,竟不顾别意愿地将娶进了门!
“又怎么会知道她不愿意呢?”那时的皇太极,维持着那种令心惊的眼神看着他,“行军打仗的本事是教出来的,所以成功了。的为处世是自己养的,到现仍是没个准头。”
说到底,就是个懦夫!
当日,皇太极是以这样的一句话结束自己对他的质问的。
懦夫……哈哈……或许,自己当真是个懦夫……明明心里对于皇太极说布木布泰的那番话早已信了八分,可仍不敢张口去问——他怕一开口,当真将一切证实。 若是布木布泰当真眷恋权势,那么之前的海誓山盟算什么?之前的郎情妾意又算什么?!所以,他宁愿当一个懦夫,不去想,不去问,只单单沉浸布木布泰给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幻想着不切实际的可能。只要美梦不曾破灭,他就不用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反正他是懦夫,不是吗?
因为他是懦夫,所以,直到现,他犹自不敢回想当日皇太极带着殊兰见诸位兄弟的情形。明知站自己面前的是和自己有过婚约的、自己明媒正娶迎进门的福晋,却众目睽睽之下,看着她成为别的女;看着她为别露出灿烂的笑容;看着她对着别眼波流转,妩媚动……
反正她已经不是自己的福晋了,反正他爱的是那个娇艳的布木布泰。成全了她和四哥也好,指不定哪天四哥就念着兄弟情谊,成全了自己和布木布泰呢?
这样就好。
他反复地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可为什么心里有种淡淡的疼呢?不同于得知布木布泰嫁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只是一丝一丝的抽疼,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生命里悄然逝去了一样,只可感觉难以握住……
汉说,一日夫妻尚且有百日的恩泽。于是他想,即使他和殊兰没有夫妻之实,可他们做夫妻的日子总比一日长吧,这份恩泽又岂是能用几个百日能算得清的?于是当阿济格想借着“宸妃”的容貌生事时,他当即反对。他想,或许,他能用这个来还当初的那几千个“百日恩”吧。如此,今生便不再相欠了……
或许是两情相悦的原因,很快,关雎宫里就传出宸妃有喜的消息来。那一日,所有都看出了皇太极心情极好。
看来皇太极对她不是一般好啊。
他又是开心又是担忧。
开心于皇太极不是一个无情的,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仍保留了一份炙热;可他又担忧于皇太极的专情,一旦遇上了自己的命定之,对其他便是再也不多看一眼。
如果这样,那布木布泰该怎么办?年纪轻轻的就守着永福宫过一辈子吗?就像现一样,青灯古卷得了此残生吗?他不愿意看到遮阳的布木布泰!他的眼里,布木布泰就该是肆意地笑着,眼里带着聪慧与狡黠,见爱的美丽姑娘,那种凄清哀怨的情绪根本不适合他的布木布泰!
于是惠哥帮忙递消息,说是布木布泰想要一个孩子的时候,他沉默了。他默许了宫中的暗线帮忙送进了布木布泰想要的所有东西并暗自安排下“那一日”的所有菜肴。当听说布木布泰成功的借着“昨日黄花”将皇太极留下,他便看着布木布泰将计划一个个贯彻实施。当宫中传来消息,皇太极终于布木布泰定下的日子里夜宿永福宫,睿亲王府的书房里,长灯不辍……
终于,永福宫里也传出了喜讯。可这一回,他没有丝毫的开心。因为——自己爱的女怀了别的孩子。
有时候,他会想,与其这么痛得爱着,还不如不爱来得痛快吧。可没等他不爱,他的心却已痛得死去活来。
也许,他早已陷了一个名叫布木布泰的旋涡中,无可自拔。仍是她高兴还是悲伤,带给他的永远是一份痛彻心扉的伤……
也许,痛着痛着就不痛了吧。
他这样想着,微微上扬的唇角带着一丝苦涩。微风吹过,细腻洁白如雪的花瓣从枝头纷纷扬扬地落下,撒了一地。仰头,被殊兰带进睿亲王府的荼蘼花又开始了一年一次的纷落。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了当初大婚的情景。拜堂成亲,结果新婚不入房。到头来,一个他爱的,一个原本爱他的……似乎,他一个都没有把握住啊……
“爷,天冷了。”苏茉儿将披风披到多尔衮身上,笑得温柔。现,她是皇太极钦定的睿亲王侧福晋。这个没有嫡福晋的王府里,她掌握着整个王府后院的生杀大权。
多尔衮回头,看着这个一脸小心翼翼地对着自己的女,微微一笑:“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唔……看来四更的愿望今天还是没能完成……qaq
附上多尔衮的番外一篇~~~
明天争取把下篇发上来!
唔……先睡了……明天还要考试呢~~~~希望毛爷爷能看在rmb的份上,保佑瑶过关~~~
瑶的要求不高,低空飞过就成【泪
☆、71决心
当阻止皇太极踏进关雎宫的时候;关雎宫里除了细微的啜泣声外;没有敢发出一丝声响。
“八阿哥怎么样了?” 皇太极张口就询问爱子的情形,脸上的焦虑一览无遗。
侍婢和太医们见皇太极来了,不敢大意;忙屏息下跪问安。
皇太极不耐烦地伸手就将院判捉到自己跟前声严色厉:“八阿哥怎么样?说!”
院判被皇太极抓着前襟领口;艰难开口道:“回皇上的话,臣观八阿哥的脉象;不浮不沉;中取可得;一息四至;应指和缓;力度适中……”
“不要给朕来这套!”皇太极不等院判把话说完,抬手就打断了他;“只要告诉朕,八阿哥现到底如何?怎么治?吃什么药,什么时候好!”
随着皇太极一句句问话问出口,院判额头上冒出越来越多的汗珠,涔涔密密:“回皇上的话,看八阿哥的脉象,没,没有什么异,异常……”刚才他说这么多废话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
“没有异常?”皇太极轻声将话重复了一遍。言辞之间明明没有怒火,可场的无一不胆战心惊。
“是!”院判咬牙硬挺。
“没有异常……”皇太极冷冷一笑,“好个没有异常!”说着,伸手将离自己最近的桌几上的茶栈悉数扫落到地上:“倒给说说看!哪里有这种昏迷不起还没有异常的事情?这不叫异常还有什么叫做异常?醒了才叫异常?倒给朕说个明白!”
天子一怒,即使没有到伏尸百万,血流漂杵的地步,也足够让周身心惶失措。见皇太极对院判的回答极为不满,众慌忙下跪请罪,口中连呼息怒。
“息怒息怒息怒!们这群,永远对朕说的就只有息怒!”皇太极面容狰狞,双目赤红,仿佛要择而食。
“皇上何必关雎宫这样言语?皇上若是对关雎宫不耐得很,大可离去,没得吵醒了多西珲。”殊兰由着乌尔顿搀出,眉眼清冷。
“殊兰,不是……”皇太极张口欲言,可最终输殊兰的唇角冷笑上。
沉默关雎宫里弥漫,所有侍婢都跪地上。那种压抑的气氛让喘不过气来。没多久,几个胆小的内侍监就冷汗涔涔,抖如糠筛。
“罢了……”皇太极长叹一声,“好歹让看一眼多西珲吧。”
殊兰也不多加理会,一个甩帘进去了,留下乌尔顿一个面对皇太极。乌尔顿抬头快速觑了一眼皇太极的脸色,轻声道:“八阿哥病重,娘娘放心不下,就让把八阿哥送到自己寝宫里,就近照顾。”
皇太极轻轻点头,抬脚也进了寝宫。
多西珲正躺殊兰的床上,长时间没有进食的原因,如玉的小脸有些憔悴。除了沉睡不醒之外,的确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殊兰就跪坐床边的踏脚上,目光柔和却蕴藏着灼热的期望。
“兰儿,,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皇太极看着殊兰的侧脸无力地解释着。
“皇上日理万机,哪是咱们这些小物能轻易打扰的?今儿个皇上能赏脸来关雎宫一趟,奴婢万分感激,岂敢有怨愤之言?”殊兰握住多西珲空中挥舞的小手,头也不回地淡然相对。说不怨恨是假的。从她睁眼来到这里开始到现,皇太极从没有委屈了她一点半点,反而是竭尽全力的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或许是被他宠坏了吧,弄得她对这后宫没了该有的警戒心,致使旁轻轻巧巧地就进了来,害了自己儿子!与其说恨皇太极,倒不如是恨自己更多一些。都怪自己太自信,害得儿子受此劫难。
殊兰恍恍惚惚地想着,泪水不住地往下淌。吓得皇太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