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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忠心。
“哦?十四弟当真这么想?”哪知,皇太极听到多尔衮的回话,竟是嚯得转身,面上带着些许的激动。
“……是。”多尔衮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是区区花草而已,何至于此。想不通的便不多想。与自己无关,多尔衮便也抛开不再理会。只定心跟在皇太极身后。
“还望十四弟日后能记住今日的话……”皇太极唇角微微勾起,回了多尔衮一个眼神,意味深长。
今晚,清宁宫偏殿里,灯火通明,笑语声不断。
哲哲端着酒杯抿嘴喝下:“今儿个总算是把你给请来了。当真是不容易啊。要是今儿个皇上也请不来我倒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了。”
多尔衮听哲哲这么一说,忙赔笑:“四嫂这是哪儿的话。我不过近来忙些,便忘了来看四嫂。我这儿,就用酒给四哥和四嫂赔罪了。”说着,举杯朝着哲哲并皇太极一敬,“四哥,四嫂,多谢赐宴。愿四哥政躬康泰,四嫂顺心如意!” 说完,连干三杯。因是家宴,多尔衮便也没再用“皇上”称呼皇太极,而是用了之前的“四哥”相称。
哲哲瞅了多尔衮一眼,轻笑道:“别看这酒不烈就不要命地吃,小心一会儿就醉了。吃点菜,来,油炸小面饽饽,趁热吃。”
多尔衮看着被哲哲夹到碟里的饽饽,无不感触:“每次过年过节的,四嫂知道我喜欢,便总也少不了赏我这道点心。之前那么长时间没见到也没觉着。现在见了它,心里倒确实念得很。”
“喜欢便多吃些。在你四嫂这儿还能短了你吃的么。”哲哲掩唇一笑,使眼色让珍哥把一盘子的油面小饽饽都放到多尔衮的面前。
“谢谢四嫂。”多尔衮站起来谢过又慢慢坐下。
“玉儿见过皇上、皇后。皇上吉祥,皇后吉祥……十四爷来了?!”布木布泰规规矩矩地对着皇太极和哲哲行礼,等到起身方才看见多尔衮,面上不由闪过一丝惊异,急忙又对着多尔衮补礼。多尔衮也是一愣,却在布木布泰行礼的时候立刻避开些许。两人的神色霎时带着些许尴尬与僵硬。
哲哲也是一愣,停筷看了两人一眼,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皇太极一眼。心下惴惴。
三个人的神情变化哪里躲得过皇太极的眼睛。看到哲哲的神色,皇太极只觉得一阵好笑。什么时候他倒和洪水猛兽一样了?转头,看着仍站在一边的布木布泰:“倒是巧得很!刚给十四弟摆宴你倒来了!”
大玉儿一身浅橘色旗装,显得娇俏可人。她原是打听到皇太极在这儿,这才过来的。封妃之后,她对自己会排在五宫之末感到有些失望。可想着只要自己手握帝王宠爱,将来有子傍身,未始不会尊荣天下。可是……也不知道皇太极是怎么一回事,封妃以前自己是时时荣宠,可近来都不来自己这儿了。若是皇太极不来自己这儿,就算她空有容貌又能如何?母仪天下……她放弃了多尔衮,甘居侧福晋的位子,同姑姑共侍一夫可不是单单只想着“庄妃”的位子呀!
以前皇太极经常来自己这儿,自己能装作不在意。可现在皇太极不过来,她却不能再装作不在意了!在这后宫,失去帝王的宠爱便失去了未来。如果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帝王抛弃,谈何尊容天下?谈什么母仪天下?!也罢,既然皇上不过来,我过去便是了!一番梳洗打扮后,布木布泰便出现在了清宁宫。
“我不知道……打扰到皇上皇后和十四爷,我……”布木布泰的声音极细极轻,仿佛被吓到了,生怕被责罚一般。一双杏眼张得老大,眼眸含水,显得澄澈而无辜。
哲哲看了她一眼,随即笑道:“别提了。”布木布泰极为“配合”地身子一抖。哲哲皱眉,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剑,隐晦而冰冷地射向布木布泰。布木布泰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皇太极看到这一幕不动声色地勾唇,随即哈哈一笑:“人多好!人多热闹!哲哲,今天也是家宴,我说你也别太当真了。既然玉儿来了,便坐下一起。咱们啊,好好儿喝几杯!”布木布泰为什么会来这儿他怎么会不清楚?只是……以前还可以因为那个箴言,那份容貌陪她玩玩,可现在……谁还能抵得上他心中的那个人呢?就算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有信心让她爱上自己!
哲哲听得皇太极发话,凝眉看了皇太极一眼,便不再做声。也不知他想做什么。
皇太极看着多尔衮自布木布泰进来之后便飘忽不定的眼神,唇边悄悄勾起一个弧度。如果十四弟真是这样,倒也好办多了……
一个是大玉儿,一个是……如果这样,他是不是就能够……
皇太极只觉得再想下去自己便无法再压抑住心底里的情绪了。嚯然站起,也不理会众人呆愣的神情,手微微搭着桌沿,双眉微皱,面色赤红,气息稍稍紊乱。皇太极用尽全身力气压抑住心底的情绪,哑着嗓音道:“我想起……还有件事儿没办,你们坐,我去去就来。”说着,不等三人有何反应,转身,快步离开。
哲哲同布木布泰并多尔衮面面相觑。最终,一场好好的家宴被弄得莫名其妙地散了。
子夜,皇太极仍独自坐在书房里,眸光沉沉。昏黄的烛光映射进他的眸子里,仿佛两簇不断跳动着的明亮而灼热的火焰。
伸手,轻抚面前几案上的画卷,喃喃:“兰儿……”
画中人一身掐银绣着蝴蝶暗纹的草绿袍,外罩葱白祥云纹的同色大褂。巧笑倩兮,周身桃花萦绕,双颊也泛起一抹淡淡的桃红。绝代风华也莫过于此。这画中人,俨然便是当日皇太极在麟趾宫外见到的殊兰。
“把这画摹上一份,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要让我那十四弟看到。”皇太极收回放在画卷上的手,背手而立。
屋中不见人影,却有人轻轻应了声“是”。
“兰儿……你一定是我的……”这荼靡自己不开,我便逼着她开!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细密的雨来。噼里啪啦,敲击着屋檐窗棂,直打得人心惶惶。
“这鬼天气!”穆珂没好气地将窗棂合上,转头对着乌尔顿道:“这好好的一天又被毁了。原本说好去拜佛的事也给拖住了。真是的!”
乌尔顿在一旁看着殊兰的茶水。听到穆珂说这话,轻轻一笑:“又使性子。当心再被诺敏姐姐抓住。有你一顿吃的。”
穆珂听到“诺敏”便不自觉地缩缩脖子。等听完乌尔顿说的话便知她是在调侃自己,羞恼得只想上前撕了她那张嘴:“好呀你!现在也来取笑我不是?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诶,有本事,你就别跑!”
“不跑?我不跑还由着你撕?”乌尔顿朝穆珂吐吐舌头。一转身,直接跑到殊兰身后站着了。
“闹够了没有?”殊兰放下手中的书,无奈地看着嬉闹的两人,“有这闲心还不如给我……”话还没说完,“哐”地一声,门被人从外到内地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肥吧~继续码……据说jj抽了,baby们看不到正文内容。瑶在这里再贴一遍。baby们看看行不。不行再告诉瑶哟~
皮埃斯:沈阳故宫有崇政殿和凤凰楼,没有乾清宫。那株荼靡应该种在凤凰楼旁。前面瑶一时手滑打错了tat。特此提醒。
等到皇太极内外分封结束,祭告天地之后便是8月末了。
“爷,时辰到了。”清早,小厮便站在乌兰门口轻声叫唤。虽说天刚朦亮,但为了觐见不晚到,便只得早早地起来。
“唔……”自从阿巴亥死后,多尔衮便一直睡不安稳。不等小厮提声再唤,一个翻身便下了床。
乌兰早在一个多时辰前便起了。见多尔衮没醒便让侍婢打洗脸水,自己则去小厨房将早就吩咐下的清粥小菜亲手端了来。小心翼翼地将早膳端进门,却见多尔衮早就穿戴齐整坐在桌边了。见状,乌兰快步上前,将食盘里的物什一样样拿出来,又亲手舀了一碗米粥递给多尔衮,柔声道:“爷,吃点东西垫点饥再走吧。”
距离出门的时间还早,多尔衮也就没有拒绝乌兰的提议。粥不是很烫,拿在手里温温的,入口温度正适中。乌兰就坐在多尔衮边上,时不时伸筷替他夹些小菜。多尔衮倒也耐心地悉数和粥喝下。乌兰就这么看着他,眼中渐渐流露出痴迷的神情来。
等到多尔衮粥喝得差不多了,他便将碗放下,起身朝门外走。及至门边又像是想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嘱咐道:“8月末也快入秋了,这分发物事的动作也快些。前两日木樨倒是说冷,你可别忘了给各个院子添置东西。虽说你不是福晋,没做惯这事,但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问的。”
乌兰听后却是一愣,可又不能辩驳。只好一口银牙暗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