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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曜用他的拉脱维亚拉着穆之青跑了好长时间,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穆之青下车一看,眼前竟然是一片湖泊,湖上面停泊着几艘古式的花船,湖边的杨柳树木成荫。水中的金鱼与锦鲤不断的跳跃,见二人过来了,都游在了石质的围栏边。
碧波荡漾,汪洋一片。假山阁楼,亭台楼榭。拱桥湖心岛等。
“你来这里,不会是请我吃烤鱼吧?”穆之青笑着问道,这个男人总是有好多惊喜,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是总是那么迷人。
“当然不会了,穆总跟我走。”萧曜前面带路,在湖边租了一艘花船,还把这里最出名的厨师请上了船。
“牡丹醉鱼,剁椒鱼头,什锦鱼头汤,醋溜鱼,红烧、清蒸、烧烤、水煮各上一份,要一尺长的半大鱼。要活生生的下锅和上架,就要这上游水库的正宗B市花鲤鱼。”萧曜接着又提了几个条件,只要有钱,还怕办不倒吗?不一会就有人划船给送了过来。
“没想到萧总对美食还有这么好的研究啊,全鱼宴,或许我会喜欢。”穆之青说道。
“穆总自然会喜欢了,那次我在穆总的办公室就看到了穆总带回去的红烧鱼片。那时候我就知道穆总肯定是喜欢吃鱼的,这次绝对能让穆总吃个尽兴。”萧曜说完穆之青背转了身子。
肩膀耸了几下,接着缓缓的转过了身字。萧曜想要见到的感动落泪的场面没有,依然是楚楚动人,看上去永远是笑盈盈的穆之青。一下子就把情绪调节了?果然不是普通人。简称不是人。
“萧总还真是心细,我确实喜欢吃鱼,今天谢谢你。”穆之青拉住了萧曜的手摇了摇,算作了答谢。
“那我们坐吧。”萧曜呵呵笑了一声,二人坐在了船头欣赏湖上的风景。
大厨应了一声,开始忙活。就在船尾造反,物件齐全,有什么需要一个电话,岸边会送上来。这艘船虽然是木质的顶篷花船,但是依然是宽敞,穿透还有一个木几,两人对坐。
“香槟?”萧曜示意穆之青喝酒吗?穆之青点点头,萧曜接着拿起高脚酒杯倒了两杯。饭前先喝点香槟其实也是穆之青的习惯,穆之青怀疑是不是萧曜早就开始关注她了,为什么她的习惯萧曜几乎都知道?
全鱼宴很快就上来了,萧曜和穆之青一边谈笑,一边吃鱼,好不快活。加上湖上的景色秀丽,两人的心情大好。开怀畅饮,穆之青给公司去了电话,不回去了。准备和萧曜一起大醉方休。
“萧总,萧东,你说这湖是什么湖?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穆之青已经犯迷糊了,萧曜怕她真的喝醉,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自己是什么人?”萧曜问道。
“北海人啊!”穆之青回答。
“这里就是北海,号称小北海。你这么多年离乡背井,虽然你老家跟着你富了起来,但是你的父母已经走了,子欲养而亲不待是所有孝子的悲哀,我带你来这里不是要勾起你的伤心事,而是想让你重温一下你儿时美好的记忆,暂时抛开因为工作而披加的虚伪。”萧曜说完一饮而尽,留下了穆之青一人傻傻的做在原地。
“北海?北海?咦??”穆之青说了几声,又喊了几声,接着就开始哭了起来,越快越响,把后面的大厨吓得以为萧曜掉进湖里了,老婆在上面哭,跑过来一看,幸亏好端端的还在。
“唉,我又何尝不是。云雾山下长大的我,在县城念书的时候却因为一场瘟疫全村都死光了人。后来投奔了舅舅,S市的生活心酸的想起来就难受。”其实萧曜所说的孝敬父母,对父母做交代,就是每年清明节在父母坟前的祭祀。
“这年头还有瘟疫吗?”穆之青哭着哭着忽然抬头问道,接着又俯下身哭泣了。
“有,乡里的卫生站不敢张扬,把我们整个村子都隔离了起来。他们治不了,后来就让村民们自生自灭,我们想要回去都不行,后来等村里没有动静了,回去一看就再也没有活人了。我和几个一起在外上学的伙伴,一把火把乡卫生所和乡政府大院给烧了个一干二净,他们几个坐了,我一个人在野外跑了好几个月,差点饿死,不过后来我终于徒步走到了市里,找到了舅舅,这才活了下来。”萧曜也喝了点酒,这段往事还是第一次对外透露,里面竟是他的苦痛和快意恩仇。
“萧东!”穆之青哭泣着喊了一声,接着把萧曜抱在了怀里,也是萧曜把她抱在了怀里。两人敞开心扉,互相安慰,同病相怜自然就搂抱在一起给互相一点温暖了。
“我那年离家的时候才16岁,期间回去过一次,是在18岁那年。父亲说要是我还走的话,那就不是他的女儿了,母亲也规劝我找个人嫁了,不要再到外面创了,说我一个女儿家,吃不下苦。我不信,有一次偷偷的逃走了。在南方没有工作,就去北方,饿了就吃泡面满头,想睡就在天桥地下,要不廉价旅馆。可是到了北方以后,天气比较冷,天桥不能睡,旅馆没有暖气,当时我真的想要回家,可是一次次的压制下了思乡的情绪,为了不让自己想家,我断绝了和家乡一切的联系,我等着自己有出息了,回去接父母来赡养。”穆之青说着说着那眼中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往下落。
“五年以后,我成了一家公司的业务经理。我衣锦还乡,准备接父母来北方。可是回家以后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们,后来听邻居们说,他们为了找自己,数十年没有出过山门的他们竟然去了北海市,当时我真的很难受,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我知道意味着什么。我在北海的小报和报刊上查阅了很久,终于知道他们原来双双出了车祸,肇事司机跑了,可怜二老没有一人送终,被埋到了乱葬岗,我真的对不起他们,对不起……”这是穆之青一直埋在心底的痛。
多少年就是因为这个她解不开自己的心结,多少次睡梦中惊醒,她都是觉得愧对自己的父母。这也是她为什么总是有种难言的忧郁。
“不,这不怨你,你为了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出来拼搏,父母为了找到自己的女儿而受难。这一切都没有谁对谁错。有的只是你成了父母的骄傲,他们会在九泉之下看着你,然后高兴的笑。不要怪自己,只能遗憾没有尽够孝,若有来生,继续做他们的女儿,将来一定好好报答父母。”萧曜和穆之青紧紧的抱在一起。
纵然他如此的男人,被勾起了往事,依然是泪流满面。能不怪自己吗?这心结怕是只能掩埋了,如何能解开。萧曜若是在上学的时候看完了送来的信后,能及时的跑去找舅舅,也许父母还有救,可是他当时凿凿不懂,以为只是一般的病痛,没有在意,等半个月一次的放假回去以后,才知道村子已经遭了大难。
好在他为父母报了仇,要不然这几年怕是也要夜夜被噩梦惊醒了。只是眼前的女人更可怜,她如何才能找到当年的那个肇事司机。萧曜忽然想到了北海市自己的势力,那是火云门的分支,虽然现在已经脱离除了火云门,但是舅舅曾经带着自己去过北海市,拜访过火云门的门主。
火云门当时还是北海市的第一大帮派,现在也没有几年,应该发展的依然不错。
“别哭,之青,别哭,我想到了。你父母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报仇。”萧曜把穆之青扶了起来,穆之青也许是蓦然惊醒,赶紧坐直身子擦了擦红肿的眼睛。
“你说什么?”穆之青不敢相信的问道。
“之青,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到肇事司机。这事情发生在了多少年了?”萧曜问道,穆之青听说能报仇,立马坐直了身子,想了起来。
“那年我二十三,但是已经是前一年的事情了,也就是说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他们出的事情,现在我二十九了,奔三十了,七年了,怎么可能?这几年我花钱雇了私家侦探和好多警察,但是根本就没有用。”穆之青本来很高的情绪立马又跌落了下来,去过一杯酒仰头就喝了下去。接着又喝。
虽然七八年,但是黑道的消息远远超过私家侦探和警察。只要自己和北海火云门联系上,那么求他们办一件事还是没问题的。而且现在自己要是以关帝庙的身份出现,火云门依然会给自己面子。
萧曜在这边想着办法,没有注意旁边穆之青喝酒比喝水还猛,已经大半瓶的白兰地下去了。
“我靠,之青,你喝这么多?不想活了?”萧曜一把扯下了酒杯。
酒水溅到了外面。穆之青半眯着眼睛,肘部托在木几上,傻傻的看着萧曜。
“之青?我不叫之青这么难听的名字的,我叫青青。之青是知青的意思,父亲原来是知青,但是为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