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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才恍惚想起,林台长在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过去看看,明天下午,他们应该还会偷情。”
“怎么可能呢?”沈楠楠失神地望着桌面上的两样东西,眼睛有些发涩,从在大学认识,确立了情侣关系,再到毕业,分配到让人羡慕的电视台,作为一对主持人情侣,无论是在外人看来,还是亲朋好友眼中,两人都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她从未想过,刘春山会背叛自己。
而那位名叫程冰儿的师姐,名声倒不大好,她也曾有所耳闻,程冰儿与林台长之间的关系比较暧昧,曾有人亲眼目睹,两人多次勾肩搭背,出入高档会所,但程冰儿与刘春山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啊?
正沉思间,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走了过来,极为绅士地弯下腰,轻声道:“嗨,你好,漂亮的女士,能认识一下吗?”
“抱歉,我还有事!”沈楠楠瞬间清醒过来,赶忙伸手把U盘和钥匙拿起,又挎上肩包,迈着灌了铅般的双腿,艰难地向外走去。
男人耸耸肩,望着她的背影,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低声骂了一句:“*****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这可能又是个小三!”
沈楠楠发动车子,魂不守舍地离开了梅岭茶楼,一路上,想着和林台长之间的对话,总有些神情恍惚,几次都险些出事,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返回家里,脱掉高跟鞋,把丝袜也剥了下来,搭在椅子上,沈楠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会呆,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说服了自己:“无论怎样,也要接受事实,逃避总不是办法。”
她拿着U盘,走到电脑桌前坐下,把U盘插上,开启了电脑,点开文件夹,先把耳机戴上,听了一段音频,在一阵嘈杂声过后,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的,刘春山,你们爷俩胆子都不小,一个敢在会上当面顶撞我,另一个更厉害,居然敢偷偷搞老子的女人……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吗?”这是林台长的声音,他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说话的时候,舌头有些硬,吐字不是很清晰,与以往判若两人。
“林……林台长,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而且,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对不起,请原谅我,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这是刘春山的声音,与平时清脆干净的声音不同,他的声音一直在抖个不停,显然是惊恐到了极点。
“真的是他!”沈楠楠花容失色,拿手捂住嘴,身子在瑟瑟发抖,一颗心在瞬间,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果然,林台长没有撒谎。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林台长的声音蓦然高亢起来,扯着嗓子喊道:“那咱们换换好吗?我也去玩了沈楠楠,回头和你讲句对不起,你能接受吗?能不能?”
在瞬间的沉默后,耳边忽然响起‘扑通’一声,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耳光声:“林台长,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回头,我就去和父亲说下,让他再也不和您作对了!”
“晚了,晚了知道不?我要让你们三个统统滚蛋,这还不算,在滨海,你们别想过上好日子,我告诉你,刘春山,我就是要对付你,要搞死你们全家!”林台长的声音变得阴森冷厉,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姓林的,你不要太过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是再不依不饶,咱们现在就同归于尽!”不知因为愤怒还是恐惧,刘春山的声音也变得扭曲起来,尤其是最后几个字,更像是歇斯底里的咆哮,让她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沈楠楠听不下去了,按了暂停,默默地哭了半晌,才又按了开始键,在短暂的宁静之后,耳边忽地响起一阵冷笑声:“好,好,刘春山,你果然有种,还带着刀来的……扎吧,扎下去,手别抖,腿也别抖,我才流了那么一点点血,你怕什么啊?”
“咣当!”像是什么东西掉了下去,紧接着,刘春山仓惶的声音响起:“林台长,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也不想的啊,要是不肯接她的电话,她就要寻死觅活的,还威胁要给楠楠打电话,我是没办法啊……呜呜呜……”
听到刘春山的哭声,沈楠楠的心猛然抽搐了一下,竟然又有些心疼了。
“喂,是郝局吗,我电视台老林啊,有这么个事儿,我……”话音未落,一阵‘嘟嘟’的声音响起,耳畔传来刘春山惊恐的声音:“林台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一时糊涂,拿刀弄伤了您,请您别报警,我愿意赔偿,多少钱都可以!”
“赔偿?你拿什么赔偿?跟我比钱是吧,我能用钱砸死你!”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响,像是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林台长在盛怒之下,又怒声骂了起来,说了许多难听的脏话。
“林台长,你说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刘春山的哀嚎声响起,让沈楠楠有些听不下去了,她把耳机摘下,丢到旁边,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半晌,她总算恢复了平静,又戴上耳机,一阵咆哮声传来:“滚,滚,我不和你谈,刘春山,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么用这把刀,把你那东西割掉;要么让沈楠楠来和我谈,我不想见到你,马上给我滚!”
“林台长,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刘春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林台长,林台长,不能那样……那样会彻底毁了我们啊!”
“没那么严重!”林台长的声音忽然变得缓和起来,用充满蛊惑的嗓音道:“只要你听话,沈楠楠听话,都乖乖的,我保证不追究,而且,你和程冰儿也可以继续下去,怎么样?”
“不行,别答应!”沈楠楠发出一声尖叫,心脏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令她感到异常沮丧的是,刘春山似乎也有些犹豫了,音频里传来他结结巴巴的声音:“林……林台长,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过几天再答复你,好不好?”
“好吧,刘春山,一周,我就给你一周时间,何去何从,由你自己来做决定,你要是想搞到两败俱伤也行,我陪你玩下去,看最后死的是谁!”林台长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得意,还有些许的兴奋,音频到了这里,就结束了。
沈楠楠抹了眼泪,又打开一段视频,图像很是模糊,还在轻轻晃动,床上的那对男女,在有节奏地蠕动着,她微微蹙眉,快进了一段,却发现,刘春山和程冰儿坐在床头争执着什么,她赶忙把音量放大,凝神听了起来。
刘春山穿上T恤,有些寂寥地道:“冰儿,我们还是分手吧,你知道的,我要结婚了。”
“分手?”程冰儿咯咯一笑,拿手从后面抱住刘春山,轻声道:“春山,你不觉得那样很吃亏吗?”
刘春山目光一滞,皱眉道:“冰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程冰儿幽幽地叹了口气,仰面躺下,伸出一条白生生的右腿,拨弄着刘春山的后背,不无嘲讽地道:“老头子说了,还是楠楠够味,比我骚多了,那个床上功夫,啧啧,真是超一流!”
“你别胡说,老家伙说了,他根本就没有得手!”刘春山火了,怒声咆哮道:“程冰儿,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程冰儿却不以为意,从床头柜上摸出一颗烟,点上后吸了几口,冷笑着道:“春山,你就是太单纯了,老家伙的话,怎么能相信呢?没有得手,他会善罢甘休吗?”
刘春山像被打了一枪般,愣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楠楠……楠楠也说过,他们确实没有发生关系,老东西被她咬了好几口,连手上便宜都没占着。”
程冰儿放肆地笑了起来,把双腿跷了起来,悠荡着道:“你啊,真是太不懂女人了,这个世界上,最会撒谎的动物,就是女人了,她怎么肯和你说实话,现在这个时间,她也许正和老家伙风流快活呢!”
“混蛋,不许胡说!”刘春山冲了过去,伸出右手,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怒声骂道:“臭婊子,别乱说,再敢胡说,老子打死你……都是你害的,你这狐狸精……”
程冰儿用胳膊挡着脸,哭叫起来:“春山,别往脸上打,明天还要上节目的,我就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我,只有那个狐狸精,她有什么高贵的?还不是一样被人当成玩物,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
“谁是玩物?谁是玩物……你才是!”刘春山被彻底激怒了,像狮子一样扑过去,伸手拉起她的头发,拽到床边,指着下面道:“吃了它,给我吃了它,臭婊子,你才是玩物!”
沈楠楠看不下去了,伸手把U盘拔了出来,屏幕上的画面顿时消失了,她用手捧着面颊,哭了半晌,又发了会儿呆,才进了卫生间,把U盘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