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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神驰间,他的目光像被磁石牢牢吸引住,直勾勾地望着那里,再也无法移开,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嘴里含糊不清地解释道:“小蕾阿姨,难度的确很大,但是再大,也要想办法抓起来。”
叶小蕾点了点头,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一丝迷惘之色,她蹙眉沉思半晌,终于摸出一管签字笔来,又俯下身子,在材料上唰唰地写了起来,几分钟后,她停了笔,把材料重新递过去,轻声道:“这样可以了吗?”
王思宇轻轻吁了口气,摸起材料又看了几眼,点头道:“可以了,这样不错。”
叶小蕾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赞许地道:“小宇,你的思维方式真是有些独特,经常能带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以你的能力,即便不做官,在商场上打拼,想必也错不了。”
王思宇摸着鼻子笑了笑,谦虚地道:“小蕾阿姨,你实在是过奖了。”
叶小蕾把材料收好,放在书桌上,缓缓转过身子,神色复杂地望着王思宇,迟疑着问道:“小宇,你和媚儿是不是已经……”
王思宇微微一怔,忙矢口否认道:“小蕾阿姨,您放心,我们两个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
叶小蕾叹了口气,摇头道:“小宇,我不是在兴师问罪,只是希望你们能够注意些,媚儿年纪还小,如果不采取措施,很容易造成意外怀孕,要是处理不当,会伤了身子骨。”
王思宇赶忙打断她的话,急声辩解道:“小蕾阿姨,我们真的没有。”
叶小蕾哼了一声,低声道:“还不肯承认,有几次,媚儿都是早晨从你房间里偷偷溜出来的,别以为我不清楚。”
王思宇愕然,苦恼之余,也有些无奈,这种事情,多半是解释不清的,要说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叶小蕾恐怕是决计不会相信的,他只好苦笑道:“小蕾阿姨,我们是曾经同榻而眠,但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我绝对没有碰过她。”
叶小蕾俏脸一沉,怫然不悦地瞥了王思宇一眼,便拉开抽屉,将一盒杜蕾斯放在书桌上,闭了眼睛,表情淡漠地道:“拿去吧,以后不要让媚儿吃药了,那种药吃多了,很容易伤身子。”
王思宇叹了口气,满脸无辜地道:“小蕾阿姨,你真的误会了。”
正这时,门外忽地传来咯咯的笑声,柳媚儿推门走了进来,她来到书桌旁,伸手拿过那盒杜蕾斯,笑嘻嘻地道:“老妈,你真是多管闲事,我们才不喜欢用这玩意呢!”
王思宇登时无语,连连向柳媚儿使眼色,柳媚儿却假装看不见,反而趴在书桌上,饶有兴趣地撕开杜蕾斯,取出一只来,鼓着腮帮子向里面吹气,下一刻,杜蕾斯竟变成了气球状。
叶小蕾睁开眼睛,望到了这一幕,不禁满面怒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从旁边摸起一把铁尺,低声喝道:“媚儿,你真是太不像话了,我今儿非得好好教训你一下。”
柳媚儿吓了一跳,惊慌失措中,杜蕾斯从嘴边飞出,恰恰弹在叶小蕾的脸颊上,掉落在地,她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忙尖叫一声,转身向外跑去。
叶小蕾火冒三丈,从后面追了过去,她刚刚追出两步,一只拖鞋踩到油滑的杜蕾斯上,脚下忽地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摔了过来。
王思宇忙伸出胳膊,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声劝道:“小蕾阿姨,别和她一般见识。”
叶小蕾又羞又怒,身子奋力挣扎了几下,忿忿不平地道:“小宇,你别管,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死丫头。”
王思宇此时却闭了眼睛,感受着身前温软滑腻的娇。躯,小腹陡然升起一股热流,难以遏制地兴奋起来,他忙摇头道:“不行,小蕾阿姨,我不能让你打媚儿。”
叶小蕾伸出手去,掰着小腹上的一双大手,满面通红地道:“小宇,你别管,快松手。”
王思宇的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心中也是烦躁不安,茫然间右臂抬起,鬼使神差般地压在她高耸的胸脯上,那对丰盈的乳。房已经被挤压得变了形,他却浑然未觉,只是喃喃道:“不行,小蕾阿姨,我绝对不能松手。”
叶小蕾呼吸一滞,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身子虚弱地挣扎了几下,却始终无法挣脱,而胸脯上面的挤压,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胴。体竟渐渐酥软下来,使不出半点力气,她赶忙惊慌失措地道:“松手,小宇,快松开阿姨。”
王思宇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行,小蕾阿姨,你要冷静下来。”
叶小蕾扭动着腰肢,气喘吁吁地哀求道:“好吧,阿姨听你的,快松手……”
王思宇暗自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为了掩饰刚才的揩油举动,他神色凛然地道:“小蕾阿姨,在我面前,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媚儿,你也不例外。”
叶小蕾微微一怔,把手中的铁尺丢在书桌上,转头瞪了王思宇一眼,便气哼哼地走了出去,直接回了卧室,重重地关了房门。
王思宇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默默地抽了半晌,便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外面的清新空气透了进来,心情才舒畅了许多。
就在刚才的某个瞬间,他竟然生出一个念头,要把叶小蕾压在书桌上,这种疯狂的想法让他现在还有些后怕,还好,他总算是压抑住了那种冲动,没有做出特别出格的举动,不然,事情很容易搞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他伸出手指,在鼻端嗅了嗅,指端似乎仍然漂浮着一缕淡淡的幽香,王思宇不禁微微一笑,把香烟掐灭,丢在烟灰缸里,望了眼书桌上的那盒杜蕾斯,满心惆怅地返了回去。
临睡前,柳媚儿再次抱着被子走了进来,躺在王思宇的身边,温顺得如同小猫一般,王思宇抱着她,轻声道:“媚儿,避孕药是怎么回事?”
柳媚儿咯咯一笑,悄声道:“帮一个女生代买的,被老妈发现了,搞出了误会。”
王思宇叹了口气,轻声责备道:“媚儿,怎么不解释一下啊。”
柳媚儿却撅着嘴巴道:“误会了更好,省得她总是多事,再说了,解释也没有用,老妈不会相信的。”
王思宇哼了一声,低声道:“媚儿,这样可不成,我不能白担负了这恶名。”
柳媚儿吃吃地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王思宇掀开被子,趴在柳媚儿的身上,在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上下其手,着实轻薄了一番,两人闹了许久,才抱在一起,香甜地睡了过去。
次日上午,王思宇去国画院看了廖景卿,又领着瑶瑶到雾隐湖边玩了一下午,瑶瑶意犹未尽,央求着他周日还要过去,王思宇不忍拒绝,就提前租了一条小船,周日一整天,他和柳媚儿都陪着瑶瑶在隐湖上划船钓鱼拾贝壳,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几天后,王思宇办好了相应手续,与其他五位领导干部一起赶到机场,飞往新加坡。
第153章 我是处男
到了新加坡以后,王思宇终于远离了官场生活,开始了一段休闲惬意的生活,市长班的授课教师都是退休的政府高官,他们大都能够熟练地运用国语与学员们沟通,而除了上课之外,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到新加坡各企业考察参观。
企业界的老板们对他们的造访自然是欢迎之至,他们都很清楚,这些来自大陆的官员一旦学习期满,归国后必将被委以要职,如能与这些官员们建立起良好的私人感情,有助于他们在大陆投资办厂,因此,各种形式的聚会很多,其中一些俱乐部活动,深受官员们的喜爱。
而公务员火爆的出国培训,也为南洋理工大学带来了不菲的收入,因此,对于这些来自内地的政府官员们,他们的服务还是非常到位的,这使得习惯了使用秘书,很少亲力亲为的干部们,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应。
尽管如此,开班不到两个月,市长班的学员们还是减少了四分之一,十几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官员们以各种理由向校方请了长假,另有一些人也做好了春节之前返回国内的打算。
这种现象其实并不稀奇,对于绝大多数官员来讲,到新加坡培训和出国度假没什么区别,时间久了,没了新鲜感,自然很难坚持下去,校方也不好追究,于是和以往一样,前来听课的学员愈来愈少。
王思宇自从到了新加坡后,很少外出,一直在南洋理工大学的学员宿舍里看书上网打发时间,每过一段时间,西山县的代县长马君寒都会打来电话,汇报情况,遇到重大事件,更是及时请示,便于王思宇遥控指挥。
矿区探测的结果终于出来了,除了原来已探明的三十万吨的中型铜矿外,另外探测到一个储量一百二十万吨的大型铜矿,这是华西省首次发现的大型铜矿。
叶小蕾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