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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的男子气概是印刻在骨子里的,他内心感谢哲沅给他的温暖,但作为男人,他更乐意主动的那个人是自己,自己的女人由自己来照顾。就像他说的他出自书香门第,传统是他自小接受的教育,自己是个绅士。
“凌泽秋病了,病的很重,现在在医院。”小陶的声音也变的很虚弱。
“什么?似锦知道吗?”显然哲沅的思维和小陶并没有在同一频道上。
小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似锦知不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了。”
“那,我要赶紧通知似锦。”说着哲沅抽出被小陶握在手中的双手,急忙开始翻包找手机。
小陶再次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行为。不明状况的哲沅抬起头看着他。
“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凌泽秋好奇怪,他好像是心生病了。”小陶希望哲沅能明白他的空虚感是出自何处。
“你明白吗?”小陶再问哲沅一遍。
哲沅眨了眨眼睛,低着头,想了想,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头,迎上了小陶渴求的目光。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好像能理解你。”
“凌泽秋是心生病了,你只是情绪病了而已。他的心病根源肯定不是你,你理解不了他了,然后你误以为自己的心也生病了,所以某种情绪控制了你。是这样吗?”哲沅认真的问他。
小陶睁大了眼睛,“是,是这样吗?”他竟然反问哲沅。
“那要问你自己啊!傻傻地问我……”哲沅快要笑出来了。
小陶咬了咬嘴唇,说:“凌泽秋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斗志,没有了自信,憔悴到好像灵魂都没有了,你知道吗?我好像看到他……他……”小陶吞吞吐吐。
“他怎么了?”哲沅追问。
“他是哭了吧。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见过他掉眼泪,最近这段时间他真的变了很多,他变的我都不认识他了。”小陶仰起了头看向天空。
“会不会和似锦有关?”哲沅问他。
“这要问你啊!似锦是你的朋友,凌泽秋哪会跟我八卦这些事情。”小陶学着刚刚哲沅讲话的样子。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似锦最近忙着准备报告会的事情,我都很少见到她。”哲沅确实不清楚。
“哇,梁似锦真是迷一般的存在啊,能让凌泽秋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她得有多大本事啊?”小陶夸张的说。
“你不要胡说,怎么凌泽秋病了就是我们似锦有问题?你敢保证凌泽秋身边只有似锦一个女人吗?啊!不,我们似锦哪是他的女人,似锦可从没说过她和凌泽秋是情侣。”
哲沅不愧是似锦的好姐妹,够义气,关键时刻必须为自己的姐妹讲话,一句似锦不好的话也听不得,就算是小陶说的也一样毫不客气的全部驳回。
小陶嘟囔了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嘿!草履虫!我好了!”说着他抱起哲沅在原地转圈。
哲沅又被他这一突然举动惊的大叫,她嘴里喊着:“什么好了?你什么好了?”
转了几圈后,小陶将她轻轻放下,满脸微笑着说:“我的情绪好了,刚才那种空虚的、难受的感觉一下子全没有了。谢谢你!我的草履虫!”说着他又想将哲沅抱起。
哲沅见状赶紧退后三步,她伸出手挡住正欲上前来的小陶,义正言辞的说:“站住!别再过来了啊!今晚的惊喜可以打住了!”
小陶痞痞地笑着,还欲上前,哲沅见状拔腿就跑,小陶紧追其后,于是两人疯疯癫癫的朝广场外跑去。
追了几个回合后,小陶气喘吁吁总算抓住了哲沅,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哲沅的腰,对着她的耳朵说:“跑什么?反正你是单细胞生物怎么样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是乖乖待在原地就好。”
哲沅的眼珠转的极快,她在哲沅怀里挣扎着,那股蛮力竟真让她脱身了,她一股劲儿冲到前面的百货大楼墙壁下面。
小陶双手扶着膝盖,对着远处的她大喊:“你这草履虫哪来的一身蛮劲儿?”
等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看到了神奇的一幕:那块墙壁被射灯照的有如白昼,刚刚还在墙壁前的哲沅不见了。
小陶四处张望也没有找到她,正当他茫然之时,他突然看到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曼妙的影子,“那是?那是哲沅的影子吗?”小陶自言自语。
“嘿!我的盖世英雄,请允许小女子为您献舞一支。”原来哲沅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射灯处。她脱掉了厚重的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和一条蓬蓬裙。
也许这样的装扮在白日里并不突出,但此刻经过射灯光线投射到墙壁上的影子却十分的美丽,仿佛八音盒上跳舞的娃娃。
小陶目不转睛的看着,哲沅摆出标准的芭蕾姿势,她模仿着八音娃娃的样子在射灯前旋转,小陶不敢相信那个当初被“越狱的牛”追着满广场乱窜的女孩儿竟是如此的美丽,他不禁走到射灯跟前近距离注视哲沅,哲沅没有停止她那曼妙的舞姿,而是投以微笑的面容,小陶抬高自己的手,放在她头的高度上面,墙壁上呈现的画面仿若一只手捏着旋转的八音娃娃。
“就算变成八音娃娃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我的草履虫小姐。”小陶调皮的说。
哲沅停止了转动,她将身体向后倾倒,小陶很自然的接住,配合了她,哲沅继而将脸转向小陶的方向,她仍保持微笑,看着小陶的眼睛,微启朱唇,轻声说:“我爱你,我的斗牛士先生。”
第020章 听见你的声音
“医生,为什么他还不醒来?仅仅是发烧而已,人怎么会没有意识了呢?”方圆堵住了查房后准备离开病房的医生。
“他现在只是在睡觉而已,不是失去意识,而且他的烧已经退了。”医生纠正了她的问题。
方圆回过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凌泽秋,她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着急地问:“你们该做的检查都做完了吗?他真的没事吗?”
医生再一次以很确定的口吻回答她:“他只是在睡觉,你不要着急,睡够了他就会醒的。”
方圆这才放过了医生,她来到凌泽秋的病床边,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果然不烫了。看着凌泽秋紧闭的眉眼,方圆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疼,她宁愿现在躺在病牀上人的是自己。
在凌泽秋与她的关系里,方圆似乎是扮演了男性角色,她疯狂地拼命地追着凌泽秋的脚步,而凌泽秋倒像是那个想尽各种办法躲避这种追求的女性角色,要是被小陶知道了他们俩现在这种奇怪的感情关系,估计会以此当作笑话,嘲笑凌泽秋个十年八年。
但对于方圆来说,无论什么角色,哪怕把她想成是一只老虎,她也一定要得到凌泽秋,她对于凌泽秋的感情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
方圆的手在试完温度后并没有从凌泽秋的脸上离开,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的触摸到凌泽秋。她用食指缓缓滑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又用大拇指轻轻抚摸他干裂的嘴唇,原来这就是你的脸,方圆芊细的手指在凌泽秋的脸部游走。
她有些迷醉,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仔细审视凌泽秋的面庞,由于过分地贴近凌泽秋,方圆的脸突然开始发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凌泽秋的鼻息扑到了她的脸上。
方圆是任性的,对于感情也一样,这个时候,她就是要这样看着凌泽秋,她想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凌泽秋睁开眼睛会发生什么事情。
方圆的心跳快到她自己都开始皱眉,其实她是享受这种感觉的,这至少证明她的确是爱着凌泽秋的。
凌泽秋在此时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一双眼睛深邃而清澈,方圆慌了神迅速起身,假装做了个掩鼻的动作。
凌泽秋用力眨了眨眼睛,看清站在身边的人是方圆后,他无力的说:“你怎么来了?”
方圆因刚才自己的举动而感到尴尬,她不自然的说:“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凌泽秋面无表情,转过脸去,没有任何情绪地对她说:“现在看完了,你回去吧,我还想再睡会儿。”
一听凌泽秋要自己走,方圆满脸的不高兴,她干脆坐了下来,放下架子摆出笑脸对凌泽秋说:“你睡你的,我等下再走。”
凌泽秋这次干脆转了个身,他背对着方圆,一句话都不再说,好像是告诉方圆:你爱待就待着吧,反正我懒得理你。
方圆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凌泽秋,她的内心一阵委屈,她不明白,自己和凌泽秋之间怎么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难道只是因为双方家长让他们结婚的决定吗?
她记得小的时候凌泽秋对她还是很好的,只要是她从凌泽秋那里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