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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要整人,她首当其冲
太后要整人,她首当其冲 “冬梅,你说,玩什么好呢?这雅俗共赏的,可不好选啊!”
太后想了半晌,便笑着转头问她侍立在她身侧的贴身宫女冬梅。
冬梅听了这话一笑:“太后不是一直想玩那占花名么?前儿安国公不是送来了一套纯金镶嵌琉璃珠打造的花名牌子么?太后说瞧着好看的紧,让奴婢就放在外头的,太后还时常拿在手里瞧,说是特别新奇有趣,奴婢瞧着如今人多,皇上和皇后都在,不如就玩这个占花名可好?”
太后闻言,笑开了:“还是冬梅你知道哀家的心思,这个最好,雅俗共赏,大家也都能玩一玩!”
太后点头同意了,冬梅便另吩咐了宫女去把那套占花名的花牌拿来,太后这便望着众人笑道,“哀家素来也想玩这个,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拿出来玩,又怕你们笑话哀家想玩这个玩意儿,如今倒好,人也齐全,再者今日守岁,不拘什么规矩礼节,你们也都肯陪哀家乐一夜,自然是好事,索性就哀家做主了,让你们陪哀家玩玩这占花名罢!”
正说着话,太后的目光从在场几个男子脸上划过,微微笑起来,“只是这占花名本是女儿家闺阁间取乐的玩意儿,也算不得什么,如今你们既应了哀家的话,那你们也不得反悔,就与咱们一块儿玩罢!若掷骰到了谁,就必须遵照花牌上的指令来,否则可就没趣儿了!”
在场的几个男子知道太后最后这番话是单单说给他们听的,几个人都笑起来,由上官桀领头笑道:“太后便放心吧,朕与他们几个定不会驳了太后的意思,既然玩了这个占花名,自然得遵这个令儿的,总不能扫了太后的兴致,何况这占花名也是人多图个热闹的,不玩这个那玩什么呢!只是不知,太后想要谁来当这个行令官呢?”
太后又是一笑:“别人哀家都是信不过的,冬梅最是公正,她又知道这占花名的规矩,自然是由她来做这个行令官的。”
上官桀笑起来:“这就是了,朕也是这个想法!”
几个人商议定了,那拿花牌的宫女也来了,将那纯金琉璃珠的花牌递到冬梅手中,冬梅便要整理查看一遍,殿前歌舞早就退下去了,只那边丝竹管弦演奏的清雅的靡靡之音,不时飘进耳中几声,倒也叫人心旷神怡的很。
窦雅采听着太后和皇上的话,知道是要玩占花名,她当真是没有想到太后竟是要玩这个,但是细细一想,这个玩意儿玩起来,确实是雅俗共赏的,而且还那些花牌之上,常有些刁难人的戏法,让抽到花牌的人去做些事情,太后这个法子可谓是恰到好处,又能活跃气氛,又能让人看好戏。
这么一想,她又是满心的兴奋,也因她从未玩过这占花名,也主要是家中姊妹不多,就她跟芙儿两个人,就算是逢年过节,人数也实在是不够,虽然心向往之还是一直未能如愿,如今倒是能在这里玩一玩,也算是得偿夙愿了。
且方才听上官桀和太后之间的对话,就像是之前安排好了的一样,窦雅采心念一转,便看透上官桀和冬梅也不过是陪着太后演了一出戏罢了,如今让冬梅做了行令官,只怕也是太后的主意跟打算了,窦雅采忍不住看了看金氏和永安侯,果然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窦雅采勾起唇角,无声一笑,果然今夜守岁,太后是存心要戏弄他们一番的。
鼓点一声响,又把众人各自分散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冬梅面前放着花牌和一面小鼓,见众人看过来,冬梅拿着鼓槌对着众人福了一福,抿唇笑道:“既然太后许了奴婢做令官,那这规矩自然是要说一说的,掷骰为数,然后由本令官在花牌中取出相应的来,众人须得依了花牌上所说的事情,若是错了令或是不遵花牌上所说的话,那便要罚酒或是到席外与众人斟酒一轮,若是玩起来,也就没有什么皇上皇后了,本令官最大,说不得,在这里得罪各位主子了!”
冬梅这话说的太后大笑:“罢了罢了!你快开始罢,啰啰嗦嗦一大堆,哀家替你看着就是了,到时候谁不遵规矩,就拖出去打板子便罢了!你这个令官,只快些行令吧!”梅梅花直不。
冬梅复又一笑,答了一声是,鼓点一响,将骰子递给太后,这掷骰自然是从太后开始的,鼓点声落,太后手一样,骰子落在桌案上,冬梅瞧了一眼,笑起来:“是十五点!奴婢瞧瞧,这是个什么令!”
冬梅从那一摞花牌中拿了一张花牌出来,放在手中瞧了半晌,忽而笑起来:“这个令,除了太后娘娘,旁人也是当不得了!”
太后笑骂一声:“你这丫头如今也学会卖乖了,你瞧咱们都等着呢,你快念念,那花牌上说的是什么?”
冬梅遂拿着花牌念道:“雅称花中为首冠,年年长占断惷光,富贵风流拔等伦,百花低首拜芳尘!这说的是牡丹呢!后面的签词曰,此为群芳之冠,在席者共贺一杯,可随意命人,不拘诗词雅谑,或新曲一支,或小舞一曲为贺。”
冬梅念完,众人都笑起来,举杯共贺,婉妃莞尔一笑道:“牡丹乃花中之王,太后抽中此签乃是天意呢!冬梅方才说的真对,这个令,除了太后娘娘,只怕是谁也当不起了!只是不知太后娘娘想命谁来贺此喜呢?”
众人举杯共贺,喝尽杯中热酒之后,直到婉妃话落,众人眼中才有几分真切的看热闹的兴味来,众人此刻都是心照不宣,太后此签可随意命人,可是放眼整个正殿,能命的不也就是那个几个人么?
太后若是真要整人,此签就是大大的机会,已说是行令途中,要那金氏或是永安侯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或者……让那四王爷和婉妃来,也不是不可以啊……
窦雅采这会儿心潮澎湃的很,就紧紧的盯着太后的一举一动,就见太后的目光从这些人面上一一扫过,唇角噙着的笑意高深莫测,根本叫人猜不透她的想法,最后,太后的目光落在窦雅采身上,然后微微一笑,道:“窦氏新晋瑞王妃之位,理当是该庆祝一下的,哀家知道瑞王妃医术超群,就是不知道瑞王妃会不会跳舞呢?”
太后这话一出,殿上诸人表情各不一样,窦雅采听了这话,却是心口一沉,随即满心的不解和茫然,她不是来看戏的人吗?这出戏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太后这句话什么意思啊?不会是想要命她来跳舞吧……
窦雅采心中哀叹,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不悦来,心里紧张,此刻酒意上涌,手心也开始出汗,脑子里转过无数个纷乱念头,正在在想着该如何回答太后的问题。
这边她还未回答,那边首座之上的太后便望着她笑起来:“哀家知道你娘是宫中乐官之女,犹善舞蹈,你娘年轻的时候,哀家也看过她跳舞的,确实是不错,若不是因为这个,窦太医也不会对你娘一见倾心,非她不娶了!你是她的女儿,难道没有承袭你娘的半分天分么?你如今医术大成,不会连一点舞艺也没有学到吧?”11LIg。
太后既然这样说,窦雅采也便知今日她是逃不过去了,太后此签可随意命人,命她跳舞也不曾违令,跳舞她虽不十分精通,但却是会一些的,从小她爱看医术,跳舞却是娘手把手教的,基本功很是扎实,只是许久没跳了,也不知能不能跳得好,她心里头郁闷的,只是本以为能看戏,却没成想自己成了个演戏的。
她心中打定主意,她娘年轻的时候一舞动京城她是知道的,她此番也不能给她娘丢脸,二则,她实在是不想违令被罚去给众人轮番斟酒,比起斟酒,她还是愿意跳舞的。15198076
敛眉站起来,清声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幼时得娘启蒙,确实会舞,只是许久没有跳了,怕入不得太后及各位主子的眼,倒是平白惹了笑话。”
明知道这是个套子,她还是义无返顾的钻进去了,只是心中哀叹,原来太后闲来无事起的心思是想把在场的人都玩一玩……
太后笑起来:“本就是热闹,瑞王妃不必这般自谦,既是小舞一曲,那便跳踏歌吧,哀家看惯了那些靡靡之音,倒是这一曲舞清新脱俗一些,冬梅啊,找人带瑞王妃去更衣,命人选好了曲谱,就跳一曲踏歌与众人共赏吧!”
太后话音一落,场中数人唇角笑意都加深许多,唯有夏侯懿扯唇却没笑,端着酒盅,斜睨了窦雅采一眼,眸色晦暗幽深,他如何不知道,她除了会医,竟也是会舞的?
窦雅采原本就紧张,听见太后的话,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踏歌舞并不是很难,她十岁的时候便能跳出舞中精髓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