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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冷笑:“怎么不可能?只不知你若是真被休了,那越子耀可还敢娶你!”
青梅竹马越太医
青梅竹马越太医 “我真没这么想过啊!”
窦雅采真是哭笑不得,她从小跟越子耀一起长大,窦家和越家几十年的邻居了,就算是青梅竹马,但是她根本就不喜欢越子耀,干嘛要嫁给他啊!
吴氏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一抬眼却看见金氏的丫鬟白芍在门边探头探脑的,皱眉:“怎么了?进来说话。”
“侧妃娘娘,我家娘娘请您快些过去一趟。”
吴氏一听便站起来,对着窦雅采道:“也不知金妹妹怎么了,我过去瞧瞧,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来吧,你的事儿,咱们还没完呢。”
再不管窦雅采,吴氏便去了金氏的屋子,两个人住的不远,很快便到了。
再见金氏,吴氏也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厉害,我见犹怜,吴氏忙上去道:“妹妹可还撑得住?不如我让来福去把郎中请来瞧瞧?”
“不用了,姐姐费心了,”金氏纵是浑身无力,也是一脸忿然,扯着吴氏的手道,“那个贱蹄子蓄意害人,姐姐可不要轻纵了她呀!如今瑞王府是姐姐当家,她都承认了,姐姐打算怎么处置她?”
吴氏想起窦雅采的一番话,语气也带了一丝森然:“这小蹄子倒是算计过了,她跟我说,她要我以她做的这些事儿逾越侧妃本分为由给她休书让她离开瑞王府,虽然这是咱们一直以来的想法,但是我总觉得其中有诈,因此还未答复她。”
“她要走?那正好啊,咱们巴不得她走呢,这几年王爷不在也就罢了,如今王爷回来了,没她跟咱们争宠,倒还清净些!赌气走了倒干净!”金氏忿忿不已,想了半刻,又皱眉道,“诶,不对啊,若然真的给了她休书,姐姐你如何跟王爷交代呢?还有太后那儿,这王爷回来了,可比不得从前的!”
金氏悟出窦雅采的心思,心中暗骂,这几年看窦雅采处处避让,她与吴氏就没有动手处理她,想不到瑞王一回来,这小蹄子就挖坑想她们跳下去陷她们于万劫不复之地!
吴氏冷冷道:“她自己要下堂求去,我不拦着,只是这浑水得她自己跳,她不是有个青梅竹马越太医么?跟王爷成亲之前与别的男人有染,这聪明伶俐的儿子还不知是谁的呢!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她就是不走也得走了!趁机放出风儿去,她哪里还有什么名节在!到时不用咱们动手,王爷自会休了她的!”
“姐姐的意思是,说她和那个越太医……哦~我明白了,”金氏闻言心情大畅,拉着吴氏的手,窃笑道,“我早就听说了,王爷再回来时,是要选瑞王妃的,只要这小蹄子一走,瑞王妃指定就是姐姐的囊中之物了,她家不过是宫里的奴才,生了个儿子就想攀高枝儿啊,我呸!”
吴氏微微勾唇,得意道:“稍后我会修书给家父的,等这小蹄子一回去,就杀了她灭口,还有那个越太医,找机会除了就是了,这种苟且的事儿空穴来风也是百口莫辩,何况他二人本就有旧,到时瑞王妃之位就是我的!”
败坏门风有辱妇德!
败坏门风有辱妇德! 金氏也跟着笑,蓦地,想起一件事儿来,望着吴氏窃笑道:“哈哈,姐姐不需要费神去放风声,眼下,不就有个法子么?方才,姐姐没瞧见那小蹄子的衣裳有什么不对劲么?”
吴氏不解:“这倒是不曾注意。”
“那小蹄子穿的鲜亮,我离得近,多瞧了几眼,这一瞧啊,”金氏嘿嘿一笑,“她那腰封根本就是男用的!姐姐,你想啊,沅儿的腰封她哪里能用?王爷在的那几日,根本没去过络玉阁,她哪里来的男用腰封?这可不是空穴来风,她跟那越子耀,只怕还没断了往来呢!这不,露了行迹,连私相授受的定情信物都系了出来!”
“这简直是败坏门风有辱妇德!”
吴氏气愤难抑,“他们竟然私底下还有往来!难怪三年前她病得快死了,谁来都医不好,那越子耀来了一次之后,她那病竟渐渐好了起来……哎呀,我真是糊涂,竟没发现!”
金氏忙坐起来,唤了白芍更衣,冷哼道:“这次咱们抓住把柄,何不趁机作为一番?她既然有那男用腰封,自然还有别的东西,咱们就着桃花粉这事儿去查她那络玉阁,到时候证据确凿,直接撵出王府,她自己做下的丑事,只怕沅儿也不是王爷的骨肉!姐姐也不怕不能跟王爷和太后交代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吴氏站起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
窦雅采正在吴氏屋中等的不耐,门帘挑起,香薷扭着艾叶胳膊进来,艾叶的脸都被打的肿起来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她!”
吴氏和金氏相携进来,两个人脸上都是冷若冰霜的,窦雅采咬牙,这两个疯女人又想怎样?
“放开她?”金氏掩嘴而笑,眸光犀利鄙夷,指着窦雅采的腰上道,“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吗?你以为离了瑞王府,就能跟你那青梅竹马快活逍遥去?你素日衣裳都是这个贱婢打理,她不肯说你那里还有什么东西,那我们只好现在去搜了!走!”
窦雅采垂眸一看,心道坏了,方才换衣两个人都有心事,艾叶忙乱之间竟把夏侯懿的月白素色腰封给她系了出来!
这两个疯女人看见了,竟以为她跟越子耀有染,这可真是百口莫辩了,她不想让人知道她跟夏侯懿在一起,可看着艾叶受苦于心不忍,刚想张嘴把实情说出来,却被人狠狠拽到了络玉阁外!
一众人都站在络玉阁外,金氏讨厌这股子药香,掩鼻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搜啊!去把她跟那野男人苟且的证据搜出来,把这个败坏门风的女人给撵出王府去!”
几个丫鬟看了吴氏一眼,当真就要进络玉阁去,窦雅采这会儿已经把艾叶救下了,见此情景,闲闲一笑:“当真要进去?那你们进去了可不要后悔啊,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吴氏冷笑:“你自己做下的丑事都不会后悔,我们后悔什么?来人,进去搜!”
几个丫鬟进去了,半晌,全部尖叫着跑出来,跪在地下缩成一团哆嗦。
吴氏皱眉,金氏急了:“你们看见什么啦?问你们话呢,可搜到什么野男人的东西没有?”
我是越叔叔的儿子吗?
我是越叔叔的儿子吗? “有,有……”
“哎呀,有什么啊,有野男人在里头?”
丫鬟哆哆嗦嗦的说不下去,金氏心急,直接冲向络玉阁,结果在门口与人撞了个满怀。
“做什么!敢拦着我的路,你——啊!王爷?王爷……王爷恕罪!”
金氏扑通一声跪下来,吴氏跟一众人一看,吓了一跳,都忙着跪下请安。
夏侯懿着一袭黑袍,冰眸寒光沉郁,一身气势倾覆而出,就好似在那战场之中,万夫难敌之威猛,寒眸敛着星光,沉沉的看着跪着的一地的人。
“为何喧哗?”
眼风一扫,落在金氏身上,缓缓道,“你说本王是野男人?”
金氏身子一抖,声音也发抖:“不,不是的……妾身不知道王爷在这里,妾身只是看见窦妹妹腰上的腰带,还以为……妾身不知是王爷之物……”
夏侯懿眸光睨向窦雅采,看见她腰上的月白腰封,墨眸丝丝暗影涌动,那确实是他的东西,一早窦雅采匆忙走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只是懒得说,目光落在吴氏身上,沉了声。
“你起来说。”
吴氏不似金氏莽撞,她盈盈站起来,一早看见夏侯懿吊起的左臂,袍袖中露出纱布,心中疑惑渐浓却聪明的没有多问,心念电转,已经想好了应答之词:“阖府上下已经闹肚子两日了,来福派人去查,是被人下了桃花粉的缘故,这桃花粉吃多了,与那巴豆是一样的,府中只有窦妹妹这里才有桃花粉,所以我想叫窦妹妹去问问,结果窦妹妹倒是爽快承认了,还说……”
吴氏顿了声,没往下说。
夏侯懿皱了眉,那夜窦雅采回来,一身的桃花香气,原来是桃花粉——
“还说什么?”
吴氏故作难色,却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抢先道:“窦妹妹说,她此番做这些事,都是故意的,她希望借此求得休书,让我做主同意她离府,王爷,这事儿我怎好做主呢?结果——”
“结果看见她身上系着男用腰带,就想起她跟越太医青梅竹马的事儿来了,听说这越太医至今未娶呢,也不知是不是等着窦妹妹被休再嫁?哎,这都五年了,藕断丝连呢,可真不容易,也不知沅儿究竟是谁的孩子呢?妾身等这般急切,也是为了瑞王府和王爷的声誉呀,不过王爷如今在了,我和吴姐姐这心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