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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昏黄灯色之下,犹如黑暗中的王者一般,神秘幽暗有带着惑人的华贵。
他负手立在挽起的紫绣纱帘边,幽沉的眸光落在站在铜镜前的窦雅采身上,眸底含着一抹惊艳,幽眸暗光潋滟,轻轻抿着薄唇不发一言,但是视线一直未从她身上远离过,此刻见替她整理发冠的艾叶离开了,他才缓步走上前去,自后揽住她的腰身,微微眯了眼眸,眸光沉沉的落在她高耸的沟壑之间。
“领口怎么这样低?”
上次一捏的时候,也并没有觉得她那里如何大,隔着衣料那样捏/弄了一下,也只是觉得柔软至极,触感倒是极好的,如今看她穿上内府定制的王妃衣裙,一层层叠加上去,似是加了束胸,细腰盈盈一握,怎的胸也变大了不少?
那华贵礼服之中,精致锁骨而下的沟壑幽深的很,实在是太容易吸引人的眼光了,一眼扫过去,眸光渐渐火热,根本移不开视线,那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是这世上最美丽的风景。
他喷出的热气划过她的脸颊脖颈,直接散在胸口上,冷不丁的靠近惊的窦雅采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颊边刻意涂抹的纷嫩胭脂衬着她脸色娇嫩无比,听见夏侯懿这样幽沉的话,眸中水色微微潋滟,撇嘴道:“宫里的衣裙就是这样的,我很喜欢啊,还从来没穿过呢!”
叶叶侯梁而。听见她说喜欢,他的眸光益发深沉,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往上移了移,直接覆上她的高耸,重重一揉,寒眸闪过一丝狂狷:“小豆芽,你知不知道,你若穿成这样,多少男人会看你?”
他语气低沉,比往日的沉了不知多少倍,眉间拢着淡漠,可见是生气了。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王妃,怎么能给别人看?
这是哪个奴才设计的礼服,简直是不知好歹!
窦雅采原本被揉的又羞又怒,且她面对着铜镜站着,夏侯懿对她所做的每个动作她都能从铜镜中看到,看见他的大手还覆在她的胸上,忍不住恼怒的掰下来,这羞怒的情绪,倒是将她在镜中看见他摸自己时那不由自主的颤抖给掩饰掉了,还有那藏在胭脂下的潋滟和绯红。
她原本生气的想回嘴,却又一眼看见他脸上不愉的神色,心中一动,羞恼之色瞬间退去,抓着他的手,转身笑嘻嘻的望着他:“王爷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我穿成这样并无不妥,皇后婉妃还有有封号的命妇王妃什么的,可都是这样穿的,人家可都没说过什么呀!”
伸出玉葱般手指点了点夏侯懿的胸口,媚笑如花娇艳:“王爷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占有欲作祟,才吃醋吃的这般厉害啊?哎,想我貌美如花,王爷不爱上我也难啊!”
她故意出言调笑,还一眼的了然,最后还夸张的长长一叹。
就见夏侯懿面色一紧,往后退开一步放开了她,面色复又寡淡起来,沉沉的望着她,无声嗤笑道:“豆芽,你想多了。”
不等她回答,复又沉声道,“时辰不早了,莫要太后久等,走吧!”
他径自转身,往前走了两步,忽而停住脚步,转身来幽沉的看着她,盯的她心里发毛,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调笑惹怒了他的时候,他忽而大步反身回来,大手一捞,狠狠的把她拽进怀中,炙热的吻便侵袭在她的脖颈之间,窦雅采脑中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夏侯懿已经放开了她。
夏侯懿深邃的眸光落在她颈间,看着自己狠狠吻出来的红痕,邪魅一笑:“即便本王不爱你,本王也要你,你是本王的女人,别人惦记也不行,本王就要让人明白这一点!”
说完这话,他这才反身离去,只剩下窦雅采呆呆站在原地,半晌惊醒,赶紧转身去看那铜镜,就看见自个儿白希的颈间,那几道红痕极是显眼,她的脸涨的通红,这个该死的夏侯懿!
她不过是调笑几句而已,至于这样对待她么?
就在她紧张着急的想该怎么办的时候,夏侯沅挑帘进来,站在门边脆声道:“娘,父王说时辰到了,要你快些!不然等太后入席了,咱们去晚了就不好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
窦雅采情急之下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她又很紧张,只得一手捂着胸口遮住那红痕,一手提着裙摆出了内室,心头满是羞愤,却想着,宫宴上那么多人,只要她一直捂着胸口,应当不会有人发现吧?
上了马车,夏侯沅正巧坐在窦雅采对面,微微摇晃的马车中,虽是灯色昏暗,但是他仍是仰着脸一直盯着窦雅采,最终,忍不住又脆声问道:“娘,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用手捂着胸口?你不舒服吗?”
一句话,使得原本靠在那里闭目养神的夏侯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眸光一闪,似笑非笑的盯着窦雅采。15197965
面对着夏侯懿幽深的眸光,转头,又对上夏侯沅好奇的眸光,窦雅采脸一红,望着夏侯沅身上那明晃晃的靛青水色披风出神,半晌,眨眨眼,不得已,讪讪一笑,答道:“沅儿,没有不舒服,娘就是,胸口露的太多了,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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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长的太好看了啊!
四王爷长的太好看了啊! 今夜的宫城比平日里热闹的多了,到处张灯结彩的,窦雅采倒是从这些暖亮宫灯之中找到了一丝喜庆的味道,记忆里那一直处在皑皑白雪之中冷寂孤清的宫城印象,也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其实这也难怪,自从上次窦雅采雪盲回去之后,这期间一直都未再进宫来,一开始也是为着在府中养病,也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她是雪盲了,旁人也只道瑞王妃是病了,内情是一概不知的。
那次还是大雪纷飞的时候,后来便再未落雪了,加之夏侯沅每次进宫都是由夏侯懿送进去的,加之夏侯懿不给上官泰下毒之后,那山茄花的毒已解,众人都道上官泰的身子大好了,窦雅采也再未进宫去,自然也就没见过没有雪的宫城是何模样了。
到了宁寿宫,四周灯火通明,不时就有宫女太监端着果盘菜肴进进出出的,见到了窦雅采一行,也会停下来请安,这宁寿宫在今日都换上了大红灯笼,潋滟红光之下,益发显得高贵华丽,富贵堂皇。
今日宴席在正殿之上,他们到的不算晚,但是也不早了,还未进殿门的时候,窦雅采便听见殿内已有人声了,今日要来的人,她一早都看过那份名单了,心里其实也挺纳闷的,不知太后请来的人为何这般杂乱,可以说是什么人都有,但是太后的心思谁能猜度的全呢,她只要知道今夜有好戏看也就罢了。
不过,她倒是有一个特别好奇的人,便是那四王爷上官麟,大概是上官麟的传闻太多,但是她又久不见上官麟,因此才会对来赴宴的上官麟很期待很好奇,想看看这位四王爷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窦雅采心里正想着呢,艾叶替她提起身后曳地的裙摆,她便跟着夏侯懿捂着胸口进了正殿之中,一眼扫过去,彼时来的人已经不少了,听到太监在殿外尖细的通报声,见到夏侯懿携着窦雅采还有夏侯沅走进来,众人都迎了上来,皇上太后皇后等人都未来,而来的人,都得来跟夏侯懿行礼请安。
夏侯懿的眸光一直很淡很冷,一一扫过众人,虚抬了手让他们起来,寒眸噙着寡淡的幽光只是在永安侯身上停留的略略久了一些,至于金氏,他是看都没看一眼的。
之前气势汹汹的雄壮男子,这会儿经了牢狱之灾,已经憔悴不堪了,金兆钧这模样倒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还是挺直了脊梁,总也不能被人看低了去,虽然众人也都知道他是在强撑,倒是夏侯懿看永安侯的这一幕落在吴佑添的眼中,平白添了一抹笑意。
窦雅采倒是没有注意男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她瞧着吴氏倒是穿的极为素淡,平淡如水的模样,敛去了那狰狞的仇恨,而藏在淡如水的容颜之下,倒是越发显得这个女人高深莫测。
反观金氏,妆容就算是精心修饰过的,但是仍旧是瞧得出那颓败的模样,眉宇间的自信飞扬早就不见了,见窦雅采望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一丝惧意,到底还是躲闪开了视线,如今的她,自保已是勉强,哪里还有精力跟窦雅采斗呢?索性眼不见为净。
窦雅采正瞧着呢,发现太子还未到,倒是丞相吴佑添身侧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水灵,甜甜的样子,见她看过来,还望着窦雅采颔首一笑,屈膝福了一福,只是那眉眼间依稀的淡然很像一个人,窦雅采微微皱眉,却有人低声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