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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成竹在胸,她扫眼看完,眸光落在信上最后一行字下,那是他最后的嘱咐。
——雅儿,不论多艰难,请等我两个月,两个月后,事大成。
他在信中,将他的完整计划告诉了她,她看完不由垂眸浅笑,果然他是滴水不漏,竟从五年前就开始部署这最后一战了,两个月后,夏侯懿黄袍加身,上官家也就不复存在了。
“你们也都知道了?”
金梁点点头,桑枝也点点头:“雅雅,王爷说只要两个月,那么这两个月只要二小姐不跟四王爷有来往就不会有事的,如若四王爷定要求娶二小姐,只要二小姐坚决拒绝,四王爷也不能如何,至于皇上的圣旨,我们自然可以请些重臣上折子陈明利害,说四王爷不该摒弃糟糠之妻而求娶别人为太/子/妃,而且还要极力渲染二小姐的身份不够尊贵,这样的话,皇上不下旨,四王爷也是无法的。”
“这也是个法子,只要不下圣旨,咱们就不算抗旨,那四王爷也不能强娶芙儿了!这个事情,你们看准时机就让朝臣上折子,我是定不能让芙儿嫁给他的,否则到时候越发牵扯不清了!而如今首先要做的,是要跟芙儿说明利害关系,未免四王爷起疑心,确实是需要她亲自拒绝的才好,否则单单凭借四王爷不是真心喜欢芙儿这一点,是很难让四王爷罢手的。”
窦雅采抿唇,只需撑过这两个月,到时候夏侯懿依计行事,上官麟肯定是要死的,芙儿就不该和他扯上关系,如今了断是再好不过了。
“雅雅?”
瞧见窦雅采眸中冷意,桑枝唤了她一声。
窦雅采转眸看着二人,眸光坚定:“我会告诉她,是要那不切实际的爱情,还是要我们这些人的命!就算再痛苦,她也得了断!”
上官麟是上官家的人,他断不会舍弃一切跟窦芙茹好的,他只会不遗余力的从窦芙茹这里获得利用他所需要的一切,夏侯懿要取他们家的江山,他也是注定要牺牲的,他又不会爱她,这两个人在一块儿本身就是个死结,根本碰不得。
“如果她不能了断,我就杀了上官麟,断了她的念想,反正他迟早都是要死的!”
为了夏侯懿的大业,她可以做个恶人。
桑枝一叹,未再说话。
窦雅采将夏侯懿的信笺烧毁,然后便离开了厢房。
她让来福留在窦府的人去传了来福过来,以保护世子的安全为由,将府中的侍卫抽调了一大半过来,都放在窦芙茹的院子里,守着她,不许她出门半步,随后,将窦府里里外外都围了个密实,她不允许这非常时期出任何的纰漏。
随后,她又去了窦芙茹的院子,与她彻夜长谈,谁也不知道她们两个谈了些什么,只知道窦芙茹的房中一直都有低泣声,最后更是放声大哭,然后便是模糊的安慰声,再之后,窦芙茹就没再出过房门。
窦泓韬和陈氏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去找窦雅采问过,窦雅采未免二人担心,没有说实话,二人自然也知道管不了年轻人的事儿,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陈氏忧心忡忡,大女儿不让她见二女儿,这摆明了就是出事了,窦泓韬瞧出了端倪,知道这事儿他们管不了,便宽慰了妻子几句,各自回房去了,窦雅采后来又抽空去找了窦泓韬一次,从那天开始,窦府夫人称病,然后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皇上的圣旨没有下来,四王爷上官麟却带着聘礼,亲自上门来求娶窦家二小姐了。
窦雅采这些日子一直在窦芙茹这里陪着她,这会儿听了艾叶的回话,额角又隐隐作痛。
“怎么让他进来了,不是说了闭门谢客的吗?”
艾叶抿唇:“小姐,府门口的小厮们不敢拦着四王爷,四王爷说,今日若不见到二小姐,他就不会走!”出院来一然。
艾叶顿了一下,才又道,“小姐,四王爷亲自来了,老爷夫人称病不见也就罢了,若咱们也不见……这事儿若传出去,只怕不好。再者,今次若不见,四王爷肯定还会再来的,小姐若想了断,今儿正是个机会啊!”
“他真是带着聘礼来的?”
“是,聘礼都摆在厅上,我看了看,都是些好东西,只怕四王爷是真的想纳二小姐为妃的!”
窦雅采冷了眉眼,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盅搁在桌上:“都给我扔出去!把他也轰出去!府里的人若不敢动手,让王府的侍卫去!”
一旁坐着的窦芙茹一直没有说话,默默的望着窦雅采,直到听见这话,微微红了眼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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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2
终章2 “怎么?你还想见他?”
窦雅采蹙眉,“芙儿,我上次已经与你说的很清楚了,你若见他,对你没有好处的!”
窦芙茹眼中有泪,却没有落下,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姐的话,芙儿不敢忘,芙儿也想明白了,只是他既然处心积虑的接近我,让我喜欢上他,如若不得到一个回复是断不会收手的,求姐姐让我见他一面,等我当面与他说清楚,他便不会再来纠缠的!”
“你真的肯当面与他了断?”
窦雅采有些不信,抿唇望着窦芙茹,“芙儿,你真的想明白了吗?”
窦芙茹点点头,哽咽道:“我喜欢他,是真的很喜欢,若想忘了他,是真的很不容易的,但是我不想因为我的喜欢而断送姐姐和姐夫乃至于那么多人的性命,何况,他不是真心喜欢我,他也是想利用我,我是一定要做出选择的,我知道我不能选择他,所以,姐姐你放心,我喜欢他是一回事,但是既然事实摆在眼前,我不会犯傻的,我去见他,告诉他我不嫁给他,跟他做个了断就好了。”
这番话,是要忍得了多大的痛楚,才说的出来的?
因为两个势必成为仇敌的家族,她选择割舍自己的情感,毕竟那个男人,也没有对她真心,从头至尾,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也好,你去吧,记住你自个儿的话。”
窦雅采抿唇,示意半夏,“给二小姐梳妆,不用太好看,寻常妆扮即可。”
窦芙茹红肿着眼睛的模样,再好的胭脂也遮不住,她知道就算上官麟看到窦芙茹这个样子,也很难起怜惜之情,不过既然他不喜欢,也没必要打扮的那么好看,只是,他让自己亲妹妹受了情伤这笔账,还是要算一算的。
等窦芙茹一走,窦雅采便将艾叶叫过来,如此这般吩咐一番,“你记着把我的话告诉金梁,让他暗地里着人去准备,最好在一个时辰之内办妥。”
“好,我这就去。”
艾叶走了,窦雅采也跟着出了门,她要去看着窦芙茹,情爱中的人,难免会失了理智,她怕窦芙茹一个把持不住不能决绝了断而惹出大祸了,遂决意去厅后的隔断里看看二人究竟谈的如何了。
大厅。
窦芙茹甫一到门口,便看见庭院里放着那些系着红绸的聘礼,眼眶又红了红,身子也是一颤,旁边扶着她的半夏明显感觉到了,低声道,“二小姐?”
窦芙茹脚步稍缓,定了定神,低声道:“你不必进去,在外头等我吧。”
她拂开半夏的手,眸光落在厅中静立那人的身上半晌,复又垂眸,慢慢走到厅中。
“给四王爷请安,四王爷吉祥。”
上官麟一直负手背着门口瞧着大厅堂上的医家祖师爷的画像,听到脚步声和请安声,便转了身,见是窦芙茹出来,眸光一闪,微微一笑:“芙儿,本王说过,只你我二人时,无需多礼。”
窦芙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还是那样,温柔有礼,眸光似水,她心中却是一阵酸涩:“王爷请回吧。”17R7z。
上官麟微微眯眼,往前走了几步,站到她身前:“芙儿,你说什么呢?本王是来送聘礼的,本王要娶你啊,本王决意纳你为妃,将来行册封礼时,将你一并册封为太/子/妃,好不好?”
“只是不巧的很,窦夫人称病不见本王,无人替你做主,芙儿,你肯定是愿意嫁给本王的,是不是?你今日收下聘礼,本王即可进宫请求父王给我们赐婚,好不好?”
他要揽她入怀,窦芙茹蹙了眉心,挣开了去,幽幽的望着他,眸底蓄泪:“父母长姐俱在,我自己是不能做主的,母亲重病不起,父亲照料她,这个时候,也不该涉及婚嫁大事,我应该随侍父母床前,不该受你的聘礼。”
上官麟见她这样子,与前几日判若两人,便挑眉道:“是不是你姐姐与你说了什么?前些日子你还好好的,也不与本王如此生分,只不过几日而已,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本王知道,她不愿意你嫁给本王,其实窦夫人根本未病,这不过是你姐姐的主意,让她称病不见本王,让本王娶不得你,本王知道你们窦家不是攀龙附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