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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嫁前夕,曾问过娘亲,说如果上官恪好起来,她该怎么办,她其实之前也想过,她若为正妃,必然是上官恪的嫡母,而上官泰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孩子,如果他身体好,日后总会有很多孩子的,她应该是要对这些孩子好的,毕竟这都是上官泰的骨肉。
可是当时娘亲却冷哼一声,告诉她不可能的,上官恪危及性命,病/入/膏/肓,不可能再好起来,娘亲还让她不必担心,说这皇长孙皇嫡孙的位置,一定是她儿子的,不会是上官恪的,说上官泰最尊贵的儿子只可能是她的,不可能是别人,还说一切有娘有爹有姐姐在,让她不必担心,只要好好的伺候太子,怀上龙孙就足够了,旁的事,不必她操心,最后娘亲还说,若是有什么烦难事,想不通的事,都可以问姐姐,姐姐一定会替她处理妥当的。
她当时虽然不知道娘亲为何如此笃定,但是也知道娘亲所说的都是为了她好,娘亲爹和姐姐是绝不会害她的,可是,殿下说,如今上官恪的病大好了,且还就养在偏殿呢,吴佳慧纳闷,也不知道娘亲怎么就这般笃定上官恪好不了,但是如今病好了,自然是好事,而且殿下高兴,她也很高兴,只要殿下高兴就好,何况,娘还说什么不要让上官恪抢了她儿子的地位,如今她还没有孩子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都想的那么长远……
吴佳慧心念颇多,想了半晌,却想着如果姐姐明日进宫,定要告诉姐姐,殿下许诺她的儿子将来是皇太孙了,那么如果殿下当真没了,她的将来也不必发愁了,因为殿下答应会替她都安排好的,所以,就算上官恪活着也没有关系呀,就像殿下说的,他们到底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可以互相扶持呢……
瞎想了一通,又悄悄红了脸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手悄悄抚上了小腹,这才刚嫁过来呢,就想到怀孕生子上去了,真真是太早了些吧……
吴佳慧自己害羞了半晌,又胡思乱想了半刻,到底还是禁不住疲累,睡着了。
——
刚到丑时,窦雅采和夏侯懿才回了王府,两个人皆是一脸的疲惫,艾叶和京墨比他们早回来,之前替夏侯懿准备拜堂的东西是悄悄进宫的,为了不让人发现,所以他们两个在办完事之后就出宫回府了。
但是两个人一直没睡,一直都在府门口等着窦雅采和夏侯懿回来,这会儿见二人回来了,都迎了上去。
“小姐!”
“王爷。”
窦雅采笑笑:“艾叶啊,怎么还不去睡?没事儿了,我都回来了,你们俩快去休息吧!”
两个人答应了一声,夏侯懿也是这个意思,冲着二人淡声道:“王妃说得对,时辰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
二人往前走了几步,窦雅采忽而想起了什么,叫住二人:“哎,那个,等一下,今夜的殿上的事情,谢谢你们俩。”
她指的是跟夏侯懿重新拜堂那件事。
艾叶和京墨两个听了,京墨扯唇,淡笑,艾叶却捂嘴偷笑半晌,身形顿了顿,这才走了。
“谢了他们,怎么不谢我?”
夏侯懿挑眉,夜色中,俊美的面容在纱灯朦胧灯色的映照下,有一层梦幻含情脉脉的温暖。
窦雅采垂眸,目光落在他给的那嫣红宫涤上,看了半晌,抬眸笑的温柔:“偏偏不谢你,你待如何?”
那上聋也不。夏侯懿垂眸一笑,走过来些,揽了她的腰身,轻轻挑眉:“献计得用,心情很好?”16607573
窦雅采不答,只同他一道往正殿走去,夜色浓重,王府一路都寂静的很,只有两个人沙沙的脚步声,可他问话的话音渐渐落下,她的温柔笑容也随之淡漠了许多,献计得用,并不一定心情就会好,但是也不算很差。
夏侯懿见她这样,轻叹一声:“雅儿,你不必为难你自己,你的性子本就不是这样,何必要献计呢?这些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事情,本就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信得过我,让我去做,我实在不愿见你左右为难的样子,你今夜的计策确实很好,但是也确实让我很意外,我没想过你会参与进来。”
她性子倔强,但是心软他是知道的,上官泰的事情只怕让她很是厌烦宫中勾心斗角的事情,如今她竟想出这样一条计策,他着实是很意外的,而且当时,他和上官泰可都没有想到,更何况,这夺位之争本就混乱,他是怕她参与进来,就没法子全身而退了,她在,多少总是让他顾忌她的安危。
“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
窦雅采听了这话冷笑一声,“吴氏是男人吗?我倒是不想搀和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吴氏欺人太甚,她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我明明就有办法,为什么不用?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她知道越子耀很早就劝诫过她,要她不要搀和进去,她也知道夏侯懿的担心,可现在,她已经身在其中了,还怎么不搀和呢?她知道他们都是为了她好,是怕她出事,但是她窦雅采还不至于那么差劲,他们是关心则乱,根本还未看透,她倒是看透了,而且她比他们看的长远明白的多。
夏侯懿一定是要夺取帝位的,那将来的日子还不知多少腥风血雨,她躲,能躲过去多少?还不如与他一起承担,她又不是蠢笨女子,要纯良即可纯良,要恶毒狠辣也可恶毒狠辣,她也不会比吴氏差的!
她说了这些话,夏侯懿自然也无话可说,遂温声一笑:“那便随你好了。”
窦雅采眯眼一笑,扯着夏侯懿的手就往络玉阁那边走:“你跟我过来一下。”
此时本就是众人熟睡之时,络玉阁中也无人,窦雅采拉着夏侯懿轻手轻脚的走进屋中,到她寻常放药草的橱柜前,就着屋中点起的灯烛,一阵翻找,总算找出了她要的东西,夏侯懿站在门边,见她背对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刚要出言想问的时候,她却拿着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扁扁纸包过来了,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然后望着他笑的神秘又得意。17Go5。
“这是什么?”
他想拆开来看看,却被她一手摁住了,夏侯懿有些诧异,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还不能看看?
就见窦雅采歪着脑袋笑道:“懿,你能不能做到派高手潜入吴府,然后将这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吴佑添的枕头底下,而不让他发现呢?嗯……放个三四天,三四天就足够了,行不行?”
夏侯懿狐疑看着她,又看看掌心里的纸包,放在鼻端闻了闻,什么味道都闻不到,心里更是好奇:“你到底想做什么?雅儿,你可不要胡闹啊!”
“谁胡闹了?人家正经问你话呢,你只管回答就好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嘛!”
绊倒吴家(一)
绊倒吴家(一) 绊倒吴家(一)
夏侯懿凝眸看了她半晌,才答道:“可以做到,这东西要派个高手去的话,在他枕头下面放十天,他都不能发现,但是,我想知道,这里头是什么,还有,你想要做什么?”
窦雅采却不答他的话,只将那纸包从他鼻端拿开,重新放在他掌心,笑嘻嘻的道:“你最好不要看,这里头是很厉害的毒物,我可没有准备解药,至于我想要做什么,暂时还不能跟你说,因为说破了到时候就不灵了,你只管让人去做就是了,反正是好事。适铪碕尕”
见夏侯懿望着那纸包将信将疑的模样,生怕他追根刨底的问,便又道,“懿,你说过你信我的,你要是信我,就不要问了。”
其实之前她跟上官泰献计,那只是个引子而已,真正的计策其实在这个纸包上面,但是这纸包里的东西现在却不能说破,只有到了合适的时候,合适的时机拿出来,才能一击绊倒吴家。
夏侯懿见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将纸包收起来,不再问了:“京墨轻功最好,明日让他去送,丞相府里杀手挺多的,别人去我也不大放心,还是让他亲自去一趟吧。”
窦雅采这才一笑:“如此甚好。”
二人便一路从络玉阁回了正殿,刚梳洗完了,两个人脱了衣裳都穿着中衣坐在床榻上,夏侯懿刚要吹熄灯烛,便听到了殿外急匆匆的跑步声,他刚拧眉,紧接着,便听见殿门吱呀一声被人扑开,有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直接扑到窦雅采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他浑身凝聚起来的气势在看清那黑影的一刹那就散尽了,闯进来的不是贼人,是他的儿子夏侯沅。16607573
夏侯懿眉眼寡淡,望着急匆匆跟进来,而看见他又止步的芯香,抿唇淡道:“你出去吧,世子无事。”
芯香见瑞王和瑞王妃都在,也不便强留,担心的看了夏侯沅一眼,到底还是依言抿唇退了出去。
夏侯懿这才一叹,走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