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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揽着夏侯沅,微微勾唇看着上官桀温声一笑:“这又有何难呢?皇上难道不记得了?当初给他们二人赐婚的,便是哀家呢!”
太后话里有话,上官桀一听便明白了,当即呵呵笑道:“对对对!母后这样说,必定母后是有了主意了!儿子不管这事儿了,这事儿就交由母后处置吧!”
太后这会儿满意了,扫视殿前众人一圈,才沉声道:“传哀家懿旨,窦家之女医术高明,起死回生,实为喜事一桩,可喜可贺,着其重新入主瑞王府,仍为瑞王侧妃,金氏之继子夏侯沅,仍为金氏继子,瑞王府世子,但念及窦氏与世子母子情深,着其回窦氏处细心教养,不得有误。”
“臣等(妾身)领旨谢恩。”
上官桀及太后心满意足的看着众人磕头谢恩,唇角带笑频频点头。
吴佑添一脸错愕看着夏侯懿,呆怔原地,似是接受不能,金兆钧却是明显不高兴,憋屈难受,而真正震惊的是窦雅采,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夏侯懿和皇上太后三言两语之后,她又重新成了瑞王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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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两拨千斤
四两拨千斤 众人领旨谢恩,太后摆驾回了宁寿宫,上官桀还要留吴佑添等人处理政事,窦雅采便先行出了金銮殿。
看着御街上气哼哼离开的吴氏和金氏,窦雅采一叹,这懿旨一下,真是几人欢喜几人愁啊……
她心中甚是不解,为何夏侯懿寥寥数语就将上官桀哄的眉开眼笑,竟不要她的性命,还称赞她是神医之后……
只是这皇城宫里,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太后还派了个小太监跟着她一路回了瑞王府,将皇上之前给她的圣旨休书拿走了,走之前还切切嘱咐她,要当完全没有被休这么一回事儿,还要窦雅采好生收着太后懿旨。
窦雅采一一应下了,那小太监这才告辞离去,房中无人,艾叶才牵着夏侯沅进来,两个人看着拿着太后懿旨怔怔出神的窦雅采,都小心翼翼的望着她,试探出了声。
“娘?”
“小姐,你……你没事吧?”
窦雅采愣坐了一会儿,才抬眼看看艾叶和夏侯沅,见夏侯沅眼睛犹自红肿,不由得一叹,将手上懿旨放下,起身去拿了医箱里的散瘀膏来,轻轻替夏侯沅涂抹在眼眶周围:“今儿这事,你们俩知道缘由吧?皇上为何因为瑞王爷几句话就改变主意了?”
艾叶与夏侯沅对视一眼,夏侯沅扑进窦雅采怀里,抱着她的腰身不肯放手,而艾叶则道:“太子病弱,群臣进言要皇上废了太子另立四王爷,这些时日,为了这事儿朝中吵的沸沸扬扬的,那些支持四王爷的臣子自然会跟支持太子的东宫一/党吵起来,皇上难以抉择,前儿又被刺客伤了,这千头万绪攒起来自然发愁,皇后是太后亲眷,自然太后要保的是太子,太子又是正宫嫡子,丞相素来认定储君既是国本,不可轻易动摇,所以是不赞成废太子的。”
艾叶替窦雅采倒了一杯热茶,续道:“而四王爷党是以永安侯为首的,永安侯联合了不少朝臣,跟丞相一派争嚷不休,如今瑞王爷这一回来,自然两派都想拉拢,这些日子,也都只等着瑞王爷的主意,王爷有兵权在手,说话是极有分量的。”
窦雅采听到这里才明白,难怪她那日进宫去,太后要那样疾言厉色的恫吓她,要她回来给夏侯懿带话,问他究竟是选太子还是四王爷,而当时自己根本没兴趣知道这事儿的原委,也只听夏侯懿说了一点而已,如今想起来,才恍然顿悟。
夏侯沅抱着窦雅采,气哼哼的道:“……我知道我进宫给皇太孙当伴读是去当质子的,就算父王不说我也知道,太后娘娘今日在殿上那样抱着我说话,其实都是做给父王看的……他们根本是在拿娘亲的性命逼迫父王,他们不是好人……”
“这话跟我说了也就算了,千万别到外头去说,嗯?”
窦雅采轻轻安抚性的拍拍夏侯沅的背,轻柔的搂着他,心中暗想,夏侯懿这些天迟迟未有动静,而今日殿上那么偶然几句,并不是闲话,那是顺应皇上太后的意思,才让皇上回心转意,太后出面收拾残局,四两拨千斤,才救了她的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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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了,这么折腾,不累吗?
第二次了,这么折腾,不累吗? 窦雅采慢慢敛了笑意,她也并非没有法子自救,何须他出面……
目光骤冷:“瑞王爷原先打算支持谁?”
艾叶摇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顿了顿,瞧着窦雅采沉下来的眉眼,抿唇道,“其实不管小姐说的起死回生是真是假,瑞王爷既然顺着皇上与太后的心意表明了立场,太后和皇上自然会护着小姐的,这回小姐脱险,王爷出了很大的力,若是靠小姐自己,必然不能成事的!”
听了艾叶的话,窦雅采只哼了一声,未将心中想法说出来,毕竟如今众人眼中,夏侯懿确实是救了她。
眸光一掠,视线落在太后懿旨上,微微皱了眉头,低声嘀咕道:“话虽如此,可如今沅儿还是金氏的继子啊……”
艾叶听了这话哭笑不得:“那小姐还想怎样呢?至少小姐现在还能抚养小王爷呢,且如今还有太后懿旨,金氏根本就不能再多嘴阻挠了!至于要小王爷重回小姐这里,这事儿可急不得呢,只能从长计议慢慢筹谋了,小姐也累了一天了,不如歇会儿?”
窦雅采还是一眼的不甘,即便夏侯懿戏弄她,但若非皇上太后横插一脚,她也不会被迫留下来!
她双手撑着下巴望着那懿旨,恨不得用眼中凶光把那懿旨烧成灰烬才好……
艾叶见窦雅采这样,吐了吐舌头,忙将放在桌案上的太后懿旨拿开,放入箱柜中收好:“小姐就当是用瑞王侧妃换回了小王爷的抚养权呗!只是小姐若是觉得不甘心还想着要逃跑,只得谋划第三次咯,这次这法子又不行呢!”
瞧着艾叶眼中明显的谑色,窦雅采羞怒交加:“你这嘴刁的丫头,你打趣我!”
艾叶一笑,刚要说话,外头就有丫鬟打起门帘,往屋里道:“侧妃娘娘,王爷来了!”
外头丫鬟话音未落,夏侯懿已经迈步进来了,刚在门边站定,眼皮一抬,幽沉中带着谑笑的目光就落在窦雅采身上了。
“父王!”
夏侯沅忙从窦雅采怀中出来,站在地上歪着脑袋看了二人一眼,直接转身出门,窃笑留语,“我去温书了,明儿要早起进宫上书房。”
“我去把小姐的东西整理一下。”
艾叶跟着夏侯沅的脚步出门,还体贴的带上了房门。
弥漫淡淡药香的屋中,便只剩下夏侯懿和窦雅采两个人了。
夏侯懿寒眸带笑,将绣着繁复夔龙纹的纯黑丝缎披风解下,随手丢在椅背上搭着,寻了手边的红木圈椅坐下,轻扬眉尾,目注窦雅采,戏声道:“第二次了,这么折腾,不累吗?”
窦雅采一见他就来气,站起来叉腰气哼哼的道:“如果你不捣乱,根本就没有这么累,我早就带着沅儿远走高飞了!”
夏侯懿微微挑眉,见她水眸喷火,忍不住带了轻笑声:“怎么说是本王捣乱?明明是你装病假死在先,皇上又不知道实情,以为你病死了,怜惜沅儿,怕他自小孤苦无依,才下旨过继给金氏的,还遵从你的心愿给了你休书,你该感激涕零才是!”
“你还敢说!你还敢提这些!”
“你明明看穿了我装病,明明知道我假死,你为什么不阻止皇上下旨?”
我谢谢你全家啊!
我谢谢你全家啊! 在金銮殿上窦雅采一直忍着,这会儿被夏侯懿那戏谑的笑勾起了一肚子的邪火,咬牙切齿道:“还有啊,我叫你把我埋在山岗上,你却给我弄到悬棺上去,你知不知道下来很辛苦啊,我在上面荡了好几天啊!好不容易下来了,沅儿还成了别人的儿子,你说我怎么能走得了!这些不都是怪你吗?”
“悬棺上,不比在山岗上更自由自在?”
夏侯懿又抬起眼皮看了窦雅采一眼,幽眸中是止不住的沉沉笑意,悠然得色,“本王早就说过,不会管你走不走,也不会拉着你拦着你,你要走随你,这意思可不是说要跟你同流合污,本王不过是隔岸观戏,并没有要帮你,只是啊,你这一出戏精彩,心思也精巧奇特的很……”
不等窦雅采回答,夏侯懿眸中闪过一丝异光,垂了眼皮,勾起薄唇,“哦,对了,你还欠着本王一命呢,今日在殿上,若非本王出言,只怕你早已身首异处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