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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父王打晕了!
我把父王打晕了! 瑞王大胜而归,瑞王府自然张灯结彩的,沉寂了五年的瑞王府这会儿总算是热闹了起来,王府东南角的络玉阁仍是静静的,也不见有人来往。
午饭的时候,厨娘当真把一大早窦雅采杀的猪烤了,送了一份过来,窦雅采窝在榻上,拢着锦被,她换了一身浅绿色的袄裙,望着外头天光出了一会儿神,然后笑嘻嘻的扯扯慢条斯理吃烤猪的夏侯沅的衣袖。
“沅儿!”
夏侯沅正巧吃完了,让窦雅采的贴身丫鬟艾叶擦净了手,看了窦雅采一眼,没漏掉她眸中雀跃歼笑,皱皱小鼻子:“娘又打什么鬼主意?娘又想捉弄父王么?”
窦雅采撇撇嘴,水眸中皆是愤愤之色,想起那个沉郁的男人来,心头就一阵不悦:“我什么时候捉弄他了,我只是——”窦雅采顿了声,嘿嘿一笑,凑到夏侯沅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眉眼弯弯的,就像一只准备偷腥的猫儿,“沅儿,你说这样,好不好?”
“哈哈哈,这个好玩儿!”夏侯沅听了,笑眯了眼睛,兴奋道,“娘你好坏啊!不过这个我愿意帮你!”
艾叶在一旁收拾了碗筷,见榻上一大一小笑成了一团,不自禁的摇了摇头,两个都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也不知道要怎么捉弄瑞王了,一挑帘出去,唷,晴了半日,又下雪了。
……
雪一直下到掌灯时分,夏侯懿从宫里回来,下了马,拢着一身鹤毛的纯黑大氅冒雪刚进了王府,就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穿过庭院,飞扑进他怀里。
“父王!”
夏侯懿凝神戒备的僵硬身子在小孩子脆生呼唤之后卸了几分凌厉的气势,幽暗眸中染上一丝笑意,大手一捞,将夏侯沅抱在怀中:“沅儿。”
夏侯沅趴在男人宽大的怀抱里,噙着笑意仰着小脸儿亲亲男人满布细小胡茬的下巴:“父王陪我玩耍,我们去鸡棚!”
小人儿的要求让夏侯懿无法拒绝,沉沉的望着夏侯沅眼中的希冀,尽管不知道去鸡棚做什么,默然半晌,大步一迈,答应了:“嗯。”
鸡棚在厨房后头,旁边就是猪棚,又脏又乱又臭,平日里除了厨娘,没人肯去那里,夏侯沅带着夏侯懿去那里,夏侯懿又没叫人跟着,一众随从也不敢问也不敢跟着,反正这会儿已过了饭食时辰,就由着他们父子玩耍去了。
站在鸡棚前,夏侯懿皱紧了眉头,他素性/爱洁,最不愿意来这种脏乱的地方,只是,幽沉眸光落在夏侯沅身上:“沅儿,玩什么?”
夏侯沅招招手,让夏侯懿蹲下来,夏侯懿当真蹲了下来,小人儿眸中藏着算计精光:“父王,是不是玩什么都可以?”
“自然是。”
夏侯懿看着面前小小的人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勾起唇角刚想要笑,就这么一分神,一个纷嫩嫩的小拳头带着劲风呼啸而至,一拳打在他脸上,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轰然倒地,人事不省。
“哈哈哈哈,娘,快出来,我把父王打晕了!”夏侯沅拍手欢笑,对着鸡棚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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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鸡为伍睡一宿
与鸡为伍睡一宿 窦雅采看着昏迷不醒的夏侯懿,伸脚踢踢他的腿,得意一笑:“哼,你也有今天!”
夏侯沅嘻嘻一笑,蹲下来,戳戳夏侯懿的胳膊,见夏侯懿没有半分反应,仰着脸望着窦雅采:“今儿晚上把父王丢在鸡棚里一宿,也算是报了娘当年跟鸡拜堂的仇了!对了,娘,我方才打中的就是父王的攒竹穴吧?”
窦雅采挑眉一笑,乌灵闪亮的眸中全是得意:“是啊,你那点子力气,打中了他的攒竹穴,最多睡一个晚上,要是换了我的银针扎进去,保管他好些天都醒不过来!不过沅儿你说得对,总算是报了当年跟公鸡拜堂的仇了!哼,这接下来嘛,剩下的账,咱们慢慢儿算!”
“好了,没你的事儿了,沅儿你走吧!”
她午间跟夏侯沅的提议就是要把夏侯懿关在鸡棚里一宿,让他跟鸡睡一晚上,夏侯沅觉得好玩儿,窦雅采心里想着,夏侯懿将他冷落了五年,沅儿心中一定耿耿于怀,要不然怎么会答应呢?
而窦雅采压根没把自己真正的心思说出来,她这会儿怀里还揣着一封休夫信,她只要偷偷拿着夏侯懿的印信盖了,那从此她跟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就没关系了,只是这事儿暂时还不能让她这个鬼精灵儿子知道,因此才要赶夏侯沅离开。
夏侯沅一走,窦雅采赶紧把夏侯懿拖进鸡棚里,弄的整个鸡棚里睡觉的鸡都给惊了起来,好容易安静下来了,鸡毛纷飞之间,窦雅采在夏侯懿腰间找到瑞王印信,在上头呵了一口热气,拿出休夫信将印章重重一按,看着上头红色的印记,窦雅采心满意足的把休夫信放进怀里收起来,把印信放好,就出了鸡棚。
绕过厨房,走到大铁门门口,傻眼了。
一把大大的铜锁锁住了铁门,一摸腰间,坏了,钥匙呢?
她出不去了,可是,明明之前是打开的啊……
“哈哈哈,娘,你出不来了吧?”夏侯沅在大铁门外望着窦雅采大笑,然后指着那铜锁,小手里晃荡着澄亮的钥匙,叉腰笑道,“是我锁的!你说要把父王骗到鸡棚来我就想着了,其实父王人挺好的,你们俩这会儿在鸡棚里,又出不来,就好好儿培养一下感情嘛,我回去睡觉啦!”
小小的人儿打着小小的油纸伞,踩着雪,扬长而去。
窦雅采咬牙望着旁边高高的院墙,想把夏侯沅揉死的心都有了,这小人儿鬼灵精一个,居然骗了她,他心里竟想着把她跟夏侯懿关在一起!
培养感情?培养什么感情!夏侯懿根本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雪下的挺大的,窦雅采在外头站了半刻,觉得冻脚,缩着肩膀回了鸡棚,刚一进去,鸡毛纷飞之间,就看见夏侯懿立在鸡棚中间,她提来的昏暗灯笼恰好放在他脚边,他另一半刀削的侧脸隐在黑暗之中,而能够看清的那一半,眸光阴鸷的盯着窦雅采,牙关紧咬,面色可怖。
窦雅采脚步一顿,心口一沉,迅速转身,刚拔脚要跑,手腕却被人紧紧攥住,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有人将她大力一扯,她就觉得自己往后飞了起来,扑通一声,落入鸡群之中,叽叽叽叽叽叽,好容易睡着的鸡群再次被惊飞……
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可就是想不通,瑞王不是人吧,被打中攒竹穴还醒的这么快?
“你为了吸引本王注意,居然还利用沅儿邀本王来这里与你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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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玩儿这欲擒故纵的把戏
别玩儿这欲擒故纵的把戏 “啊?”窦雅采好容易从鸡群里站起来,一听夏侯懿这话就愣住了,也不管自己满身鸡毛,“你在说什么啊?”
“故意不去府门迎接,在厨房杀猪,又利用沅儿引本王来这里,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引起本王的注意么?”
夏侯懿负手静立,幽暗眸中浮现轻蔑冷笑,“五年不见,你倒是多了些手段,方才沅儿的话,本王也听到了,培养感情?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其实,你可以不必这么麻烦,若是想念本王,你可以跟来福说,本王会去你的络玉阁中宿夜的。”
他虽在笑,幽眸中弥漫着的全是冷意,笑意不达眼底,只裹着一团冰寒,他一醒来,就听到了那小人儿的后半截话,心念电转,已经猜透了窦雅采的心思。
窦雅采听完这番话,满心惊诧,惊诧之后便是被误解的愤怒,他竟然以为她是那样的女人?!
她气的根本不想解释,也不屑解释,手腕生疼,不用看都知道,定是青紫一片,方才被他丢进鸡群里,屁股着地,也是疼的钻心,她这会儿越看夏侯懿越是五心烦躁,恨声笑道:“对!我就是要引起你的注意,怎么了?我就爱这么做,谁让你——唔——”
话未说完,夏侯懿倏然欺上身来,攥住她的肩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窦雅采被抵在墙边,挣脱不得,撕拉——衣裳在激吻之中狠狠被扯下,白嫩肩头露了出来,窦雅采只觉身上一凉,瞅准机会,狠狠的咬了他薄唇一口,与此同时,银针悄无声息的刺了一下他手肘麻穴,夏侯懿只觉得手臂一麻,手劲儿一松,窦雅采才寻的机会逃了出来。
她周身狼狈,后退数步,一眼愤恨捂着衣襟望着夏侯懿。
“窦家的针灸之术,果然名不虚传,”夏侯懿往后退了一步,扯唇不笑,漫不经心的伸手用指腹抹掉下唇冒出的鲜血,沉声道,“别玩儿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要知道,引得本王动了心,你是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