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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做不得主,你做不得主!”
窦雅采气极,将手上的休夫信一撕两半,揉成一团往他身上狠狠一扔,“你放心,没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下次,我会筹谋好一切的!你给我等着!”
夏侯懿凛凛望着她,轻扯薄唇,冰眸中华光异彩流淌不息,看了她半晌,转身出门。
走了几步,又停在门边,没回头,语意凉薄,“与其知道她是坏人,倒不如领教过她的厉害,让你好好的提防她这个人,这样难道不好?”
说罢,再不停留,夏侯懿头也不回的出门,消失在层层雪幕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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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真是太天真了! 窦雅采被夏侯懿最后这话给气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愤怒的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一口撕下他的皮肉泄愤!
“咳咳咳咳!”
“小姐,你没事吧?”
艾叶看见窦雅采捂着心口咳嗽,忙去倒了热水来递给她,“从回来到现在,小姐的脸色就不大好,这大雪天的,被泼了那么多冷水还在雪地里穿着湿衣裳冻了那么久,只怕是着凉了!”
“你怎么醒了?”
窦雅采挑眉,接过热茶饮下,自己把了脉,愤声道,“脸色不好?都是被瑞王爷给气的!不过好似真有些着凉了,还真得喝药,一会儿你去医箱里拿了药方煎药好了,我还有些头痛呢!”
“我是被小姐吼醒的……”
艾叶吐了吐舌头,忙着去拿药方,“小姐,其实我觉得王爷待小姐还是挺好的,这回王爷也没有偏袒吴侧妃,还替小姐出了气,许是咱们都错怪瑞王爷了,可能当年瑞王爷真有苦衷也说不定呢,俗语都说,难求无价宝,易得有情郎,王爷许是——”
窦雅采倾身过去瞧了夏侯沅一眼,小人儿脸色红润,睡的香沉,她嘴角噙了一丝笑意,听见艾叶的话,当即沉了眉眼:“什么有情郎?你说瑞王喜欢我?”
艾叶点点头:“对啊,我就是这么觉得的,要是不喜欢,瑞王爷为什么替小姐做那么多,还得罪了丞相?方才言语之间,王爷的话听起来也像是处处提点小姐的意思呢!”
窦雅采想起方才把她气的半死的男人,目光落在那放着太后懿旨的长形木盒上,重重哼了一声,不屑嗤笑道:“瑞王行事,处处精打细算,这次的事,未必就没有他的责任!府里没了吴氏,还有金氏,将来他还会有别的孩子,沅儿就更是不要紧了!堂堂瑞王,要多少女人没有!艾叶你真是太天真了!”
艾叶嘟嘴嘀咕:“可是在意小王爷也就是在意小姐啊……”
不论艾叶怎么说,窦雅采仍是一点都看不上夏侯懿的,当即不耐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他能有什么苦衷!他就是薄情寡义,这些男人都一样,权谋地位是个宝!”
见窦雅采如此坚决,艾叶只得出去把药方给厨房去,煎了药好拿来给小姐喝。
屋中,窦雅采望着榻上睡着的夏侯沅出神,她还是决定要逃走,只是这一次不能像上次那样了,这第二次必须要斩断一切联系,而且得找个比瑞王印玺大能压得住太后懿旨的东西,她才能够脱身啊……
正敛眉筹谋,榻上的小人儿轻轻哼了一声,幽幽醒转,睁着潋滟水光的眼眸望着窦雅采,夏侯沅轻轻眨了眨眼睛,软声道:“娘,我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好冷哇……但是父王抱着我,我又好暖和哇……咦?”
意识慢慢恢复,夏侯沅都想起来了,当即沉了小小的眉眼,严肃的看着窦雅采,“娘,你竟然不许我去救父王!你竟然带着我跑了!你怎么能拐骗我这个天真烂漫纯洁无暇的儿子呢?……对了,父王没有被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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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算计父王了
又要算计父王了 “你父王好得很,没少胳膊没少腿!方才还神清气爽的跟我吵了一架!”
窦雅采愤声道,拍拍夏侯沅的脸颊,“你一醒来就记挂你父王,怎么不谢谢把你从虎口里救出来的神勇娘亲?”
正说话间,艾叶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进来:“小姐,药好了,趁热喝吧!”
“父王怎么会跟娘吵架?是娘私自逃走惹父王生气才对!
夏侯沅撇撇嘴,闻见药味,眸中现出关切,“娘怎么喝起药来了?病了么?”
艾叶刚开口要说话,窦雅采却摆摆手不让艾叶说:“过去的事儿都别提了,都是些害人精闹的,沅儿你平安最好了!”
窦雅采接过艾叶手中瓷碗,看着那热腾腾的药汤晃荡,心念一动,忽而望着夏侯沅和艾叶两个人歼笑起来:“这次逃跑没成功实在是思虑不周,我现下,又想到了更好的法子呢,”歼诈眸光落在夏侯沅身上,窦雅采乌灵水眸中都是歼猾笑意,“沅儿,反正我利用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不如再利用几次好了,你也算是报答了娘的养育之恩啊!”
“娘,你又想干嘛?”
窦雅采勾唇歼笑,晃了晃手中药碗,眸光落在窗格外头飘扬的雪花上,微微眯眼:“我是想,借眼下这个病做做文章啊……”
艾叶忙道:“小姐只是偶感风寒,又不是什么大病,这一碗药喝下去,病就能好了呀!”
“不不不,我会病得很严重的,”窦雅采把药碗往塌边小几一搁,灵眸中都是算计,“这要病,也得病得比三年前还要严重呢,这一病不起啊,就越发好脱逃而去了……”
艾叶猜不到窦雅采的心思,夏侯沅更是不知窦雅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伸出小手扯了窦雅采一把,脆声道:“娘,你上次就因为桃花粉的事儿被父王禁足三个月,这三天还没过去呢,你又想逃跑!这次还不知道父王怎么罚你呢!”
艾叶也附和道:“是呀,小姐,就算王爷不罚,这事儿闹到皇上那里,总会有个结果的,吴侧妃和金侧妃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现在,小姐又想……”
窦雅采哼了一声,把二人扯过来,附耳叽里咕噜把她的想法说了一通,艾叶听完,怔怔的望着她:“小姐,你真是……真是疯魔了……”
窦雅采得意一笑,夏侯沅却捂嘴嘻嘻笑道:“娘又要算计父王了……”
小人儿眸光熠熠,神色兴奋,“娘,我肯定帮你!”
……
两天过去,皇上的圣旨也下了,皇上念及瑞王战功赫赫因此格外赐恩不杀头,夏侯懿抗旨不尊,私自回京,被免去一切职务赋闲在家,皇上只是责成他闭门思过罢了,但是皇上将夏侯懿请旨将吴氏贬为庶妃的折子驳回了,只不过令其悔过而已,也算是各打五十大板。
京中谣言四起,都因为丞相向皇上告密为女儿出气一事知道夏侯懿全是为了窦雅采,替窦雅采出头对吴氏下了狠手才得罪了丞相,而皇上亦知道窦雅采带着儿子私逃一事,只是念及窦雅采事后病了,又事出有因,怜惜她有幼子,就不再追究了。
而因为窦雅采私逃闹的满城沸沸扬扬,众人都以为夏侯懿是赶回来处理家事的,倒是把他私自回京的真正目的给遮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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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哇。。。。。。
咳咳咳咳。。。。。。哇。。。。。。 “让开!”
“侯爷你不能进去!”
“你小小一个丫鬟,也敢拦着本候的路!你给我让开!”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艾叶脸上,艾叶半边脸顿时就红肿起来,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尽管被人掌掴,艾叶仍是挡在络玉阁门口,愤然的望着面前气势汹汹提剑的永安侯,一步不让。
“这里好歹也是侧妃娘娘安歇之所,侯爷要进去,总得让奴婢通报一声,难不成侯爷要硬闯么?”
“父亲!父亲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白芍,你怎么也不好生看着些!”
大雪纷飞之中,金氏闻讯赶来,今儿一早永安侯就进府来探望她,不料刚转个身,永安侯便寻到络玉阁来了。
“娘娘!是侯爷非要奴婢带着他来的——”
“诶!你怪她做什么!她一个丫鬟,不关她的事!”
永安侯倒提着长剑粗声粗气的道,“语蓉你别管!本候今天来,是要给你出气的!本候不似丞相那般温吞,自己的女儿给人欺负了,还躲在府中不敢露面!”
“本候就是要看看!这窦太医的女儿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闹的瑞王府如此的不安宁!要真如外间传闻是个祸水,本候就手刃了这祸水,再去跟瑞王爷请罪就是了!”
“哎,父亲!你别——”
“闹什么?”
络玉阁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