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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娘只顾着照看清漪,那里顾得上蕊公主,可她却没料到,那些侍卫一离开,四周便冒出一批黑衣人,留在原地等在的宫女惊慌失措,大声叫喊。清漪此刻已是吐得浑身发软,使不起半点力气,几个稍有武功的宫女也抵不住那些大汗的攻击。巧娘一直护着清漪,可她那里是那些大汉的对手,没两下就被踹开,撞到一旁的梧桐树干晕过去。
清漪软绵绵的躺在地上,半点回击的能力都没有,忽然感觉一阵晕头转向,被人扛到背。而等那些侍卫赶回来时,只见几个宫女婆子,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自从看到蕊公主对清漪突入其来的热络,心中便感觉不对劲。后来得知清漪喝了不少酒,蕊公主和她一起离开,他心中那根不安的弦顿时崩断。立即打发那些官场的应酬,离去秦王府,朝建泰宫的方向赶去,只到听到惊慌的叫喊,他更加确定今日一定会有什么阴谋。此刻,看着路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几个宫女婆子和晕在一旁的巧娘,唯独没见清漪,他的心脏猛然收缩,遽痛,一把拧起一名宫女,“华宁公主呢?”
宫女看着冷若冰霜的南宫玦,吓得浑身发抖,兢兢战战道:“被几名蒙面的汉子带走了!”
南宫玦又是一吼:“往哪?”然后顺着宫女手指的方向,立马飞走。
如同上次得知她入狱受伤的消息,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他的心头,而且比之以前更甚。巨大的焦急和恐惧布满他的心中,他已经静不下来,像一只无头苍蝇乱撞,寻找清漪的身影,没有,根本没有,几乎要抓狂,每一分每一秒折磨得他痛不欲生。残留在脑中的一点清明提醒着他:他不能乱了,要冷静下来。
又是一阵天昏地转,被人摔倒什么柔软的东西上,清漪头继晕又痛,拼命地使自己清醒,弄清自己的处境。才争开眼,便见一双猥琐淫笑的大脸,“茂求?”
“真想不到原来你是公主,只不过是个家破人亡的落魄公主,空有一个头衔,无权又无势。还不招人待见,更是树了一堆敌。不过从今以后,你从了我,保证再无人敢欺负你了。”他盯着床上的人,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俯身闻了闻她的脖颈,叹一声“真香!”
第一百五十二章
清漪扭过头,伸手推拒,才发现根本就提不起劲,只不过多喝了几杯酒,就算再醉也至于这样,试了好几次,都是徒劳无功,反而将脸逼得更红。
茂求看了更加心痒难挨,热血沸腾,肥腻的手指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她觉得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想不到华宁公主也这么美,比当初那个跳舞的小娘子更诱人。你也别挣扎,没用的,今晚你喝的酒里放了少量的迷药,因为喝得多,所以才会浑身无力,这样更好,大爷我就喜欢温顺的女人,一会儿你一定喜欢那蚀骨销魂的滋味。”
“蕊公主早就跟你串通一气么?”她就那么容不得自己吗?清漪满腔怒火,偏偏身子绵软,只得厉声斥道:“茂求,你敢动我,我若恢复力气一定让你不得好死,还有别忘了,我身后可有太后撑腰,难道你连她都不怕吗?”
茂求看她生气的模样,抚摸着她秀气的五官,笑道:“到时候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求皇上将你赐给我做夫人,她喜欢都来不及呢!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是欲火焚身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欲火,颤抖着沙哑的声音泄露他浓烈的情欲,“别说话,乖乖,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说完他的吻便落到她脸颊上,胡乱亲着。
清漪的挣扎无济于事,拼命躲避他肮脏的触碰,努力汇起全身的蒸气。感觉他的手伸向她的腰间解开她的腰带,挑开她的衣襟,心里的怒火想要将他焚烧殆尽,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不让自己因为迷药昏迷,再三拼命运气,额头聚起粒粒汗珠,终于汇起一点气。发力将就要吻到她胸部的人震开,她略松了一口,然而身子却因折腾得更加疲倦无力。
被震倒在一旁的茂求一声惨叫,爬起来,满脸怒气地看着清漪,举起手便是一巴掌扇过去,她嘴角因此流出一道血丝。
茂求像头发疯的禽兽,大力撕扯她身上剩余的衣物,肥胖沉重的身子就要压下去,却怎么没想到会突然被掀起甩开。撞到门上,摔得鼻青脸肿,还来不急痛叫。一双手便被人砍去,然后眼前一黑双目一阵刺痛,再接着下身又一阵疼痛,害得他惊汪鬼叫在地上打滚;最后,连带他整个身子凌空飞起。被来人一脚踹飞窗外,重重地落在地上。
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人,南宫玦怒红着双目,悔恨得就差杀了自己。迅速脱下外衫盖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微微挣扎。心痛得无以复加,只将她越搂越紧,嘶哑着声音唤道:“是我。漪漪,予之。”
清漪闻到熟悉的淡淡檀香,睁开眼睛,真是她的予之,憋着的一股倔犟全都溃散。恐惧害怕的眼泪此刻都涌了出来,“予之。你怎么才来!”
她带着哭腔的语声传入他耳中,这一刻的脆弱毫无保留地展现他眼前,南宫玦感觉心像是被人拿着顿刀狠狠地切割,那种疼痛比之蚀蛊丹要痛上千倍万倍,声音嘶哑地说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吻着她的鬓发,不断重复一句“对不起”。
南宫玦微微松开她一点,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只是那泪似乎怎么也止不住,刚擦干,便又涌起来,这一次清漪似乎想要把这一世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她的爹娘,养父,妆姨,无辜惨死,呜咽的声音越来越来,泪也越来越汹涌,好久,她的情绪才平复一些,仍旧像幼孩般抽泣着。南宫玦一脸心疼地轻拍她的后背,微微松开,吻去她带着血丝唇瓣,吻干她脸上的泪痕,咽下那又腥又咸的味道,抱起她,将她整个人掩藏在自己的怀中,道:“我们走!”
清漪将头完全埋于他怀中,那双抱着她的有力大手让她感觉安心。
南宫玦抱着她从窗户飞出,来到附近的一家酒楼,进门便呼掌柜的立即打一桶热水。
掌柜见了他手中抱了个人,愣了愣,又见他冰冷的眼神,立即缩回目光,道:“是,公子。”
带着清漪走进一间宽敞典雅的房间,将她置于光滑柔软的床铺上,拉过被子替她覆上,坐着床沿,看她紧闭的双目,伸手亲亲摸了摸她被打肿的嘴角,尽管很轻,还是惊醒了她。
她拧了拧眉,睁开眼,看着他幽深如潭的双眸,疼惜之意如汩汩泉水从那里流出。
他拉起她纤细如玉的柔荑抚上他的脸颊,柔声问道:“还疼不疼?”
清漪摇摇头,动了动手指,抚上他的眉梢。
南宫玦吻了吻她的手心,只是静静地凝视她,什么话也没说。
听见敲门声响,将她的手放回被子,又替她掖了掖被子,才去开门。
从小厮手里取过水,命令他取一套干净的衣物,然后又关上门,将水倒入浴桶中,试了试水温,刚好合适,又走到床边道:“我让人打来热水,你要不要沐浴?”见她点头,便掀开被子,将她抱起,放入浴桶,走出屏风守在外面。
温暖的热水触及皮肤,全身血液都跟着暖和起来,她的身子使不上太多的力气,浸湿的衣物贴着她的身子,令她更加不舒服,花了好半晌将身上的外衫褪去。瞧见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的内衫,一股羞愤涌上心头,偏过头,肩上一个明显的红痕让她脸色极其难看,心里是极度痛恨愤怒,拿手拼命揉搓那一点红痕,只是那痕迹不但没褪去,反而是肩头的一片肌肤被她揉搓得泛起红血丝。
她实在无沮丧,低下头,却瞥见水中影子脖子上一样满是红痕,顿时茂求轻薄她那一幕幕闪现在她头脑中,这一次,她用更大的力气揉搓着脖子,浴桶里的水声凌乱,可无论怎么样用力的洗,那些痕迹却还是刺眼地留在她的肌肤上,心里无奈愤恨不知如何排遣,干脆一头扎到水中,想这样的短暂憋气使头脑空白也好,忘记那些龌龊的画面。
南宫玦听见里面凌乱的水声和她恨恨地喘息声,知道她心里极度不适,他又何尝不是,手中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的痛恨甚她千百倍,若不是是事情真相未明,他定要将茂求千刀万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久没听见里面的水声,喊了几声她不应,心里急了,连忙冲进里面,只有一头青丝飘在水面,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将她从水中提起。
突然被人提起,清漪憋着气一松,四周水顿时涌进她口里,呛得她直咳嗽。
南宫玦稳住她的肩膀,瞥见她脖颈和肩上的红痕,眸光寒到冰点以下。
清漪察觉他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