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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韬鸵┢糠诺酱脖叩囊巫由希急柑婺瞎i换药。
“将上衣脱了!”清漪像往常跟人治病一般命令道。
南宫玦将头埋到里侧,不理睬她。她想怎么回事,莫非他不好意思?于是又重复一遍,他依旧不理。她便弯过身子,想扶他起来,他却死往里头挪。于是她吼道:“你躲什么躲,帮你上药呢!”
南宫玦这才扭过头,怨道:“这么凶!”然后将那张被她掴过的脸对着她。
这男人竟然这么记仇,她又不是故意的,清漪拿手在他的后背伤口按了按,疼得他立即咬牙咧齿。将他往外拖了一些,就要扒他的衣服,哪知他死死揪住衣领,不让她得逞。想起那次南宫玦硬要替她上药的事,眼下真是一报还一报,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开始扒他的衣服。
南宫玦像是受气的小媳妇,手脚不能动,只有委屈地拿眼瞪着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样子就像是……”
清漪停了停手中的动作,“什么?”
“我不说了。”他闭上眼睛,等她褪去上身的亵衣。
待清漪将他上身的最后一件衣服退去,见到他光裸的后背时,顿时呆住了,也明白为什么他不愿脱衣服。他的后背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将他的墨发撩到一边,这才发现脖颈一侧还有一道褐色的疤痕直抵耳郭后,若不是被头发遮住,根本就看不见。她像是想到什么,将他的身子侧翻,果然,胸前的伤痕竟比后背更加狰狞。
南宫玦急道:“不要看!”
清漪不但不听劝,还卷起他的裤脚,原来连腿上也有伤痕。她不敢想象那日玲珑塔被炸毁时,他伤到了何种程度,看着他那张脸,那里是唯一没有伤痕的,可却是被修补过的。那一天他一定伤得极重,甚至于奄奄一息。她心里又爱又恨,干那样的蠢事,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就是为了再见到自己。
南宫玦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到他身上,很想伸手抱抱她,可却被点住穴道,只得出言安慰:“没事,都已经过去了,我想过很多方法除掉这些疤痕,可有的伤太重了,除不掉,吓到你了。”看她眼泪依旧像断线的珍珠,他又故意逗她,“反正我现在就是这副残破的身子了,你不要也得要了,谁让今天我都被你看光了。”
清漪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腰间,他故意大叫“疼”,又怕真弄疼了他,替他揉了揉被掐红的地方,然后又轻轻摩挲那些丑陋的疤痕。
“还疼不疼?”
南宫玦声音有些暗哑地说道:“不疼了。”
清漪以为他是在勉强,动作又放柔了些,引得南宫玦一声呻吟,她有些慌了,“还说不疼!”
南宫玦紧绷着身子,又不能动,狠狠地瞪着她“胡作非为”的手,扯着更加沙哑的嗓子,道:“你这是故意折磨我么?”
清漪发觉他的身子不对劲,瞬间明白了什么,满脸通红,她当他是病患,哪里想到他还是个男人。她像触到烫手的山芋,身子猛得向后跳开,此举却惹得南宫玦更加生气。
“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清漪笑笑,“等我给你上完药,自然会替你解开穴道。”又走进一步,将他的身子趴下,沾湿手巾,拧干之后替他伤口周围黑色的血迹,而后又给他上药。
南宫玦一直忍受着她非人的“折磨”,终于穴道被解开,长长地吁一口气,放松自己的身子。看着清漪调侃的笑容,他就恼火,不顾后背的伤,一把拉过她,压到身下。清漪用力推拒,没有内力,他受了伤又不敢下重手,挣扎一番也值得将小脸气得绯红。
南宫玦见到如此美景,哪里肯放过她,将她的手置于头顶,湿润的薄唇就压来下去,含住那两片令他心动不已的红唇,温柔的吸允,趁她开口抵抗之极,软舌挤进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清漪只觉脑袋一片晕晕乎乎,南宫玦的情火越烧越旺,顺手滑向她的领口,清漪只觉胸前一阵冰凉,有些微凉的手掌让她脑袋突然清醒。
清漪捉住他的手,吼道:“住手!”
“害羞了,嗯?是谁先点的火?”南宫玦的眼中盛满情欲,身体紧绷,低哑的笑道。
清漪懊恼,看他白皙无暇的脸蛋就想咬一口,忽闻一声“轰”响,石室的门被打开,南宫玦这才放开她,清漪起身,整理好衣衫,看着来人。
“这里是墨兰宫,二位要风流请找其他地方。”
“红绫,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又是这一句!”红绫走到南宫玦身边,看他容貌精美,上下打量着,竟还想伸手摸他的脸。清漪一步跨到南宫玦面前,挡住红绫灼热的视线。
红绫收回手,留下一句,“兰使要见你,跟我来。”然后转身离开。
南宫玦拉住清漪的手,不想她一个人去,她却摇摇头,“放心,如果兰使想杀我,在林子里就不会出手相救了。”
“还磨蹭什么!”红绫不满没有跟上来的人,回头大声喊了一句。清漪立即拨开南宫玦,跟着红绫而出。
出了石室,来到正殿,偌大的正殿里只有兰使一人座于上正位首右边的位置,显得大殿空旷无比。他旁边正位却是虚着的,也不知那墨君到底是何人。
“兰使,你我素无恩怨,为何要将我掳到墨兰宫来?”
兰使看着她,邪魅一笑,起身走下台阶,来到她面前,俯身道:“我知道你华宁郡主入宫是为了什么。”
清漪不屑道:“我入宫会有什么目的?兰使未免太武断了吧!”
“你难道不是为了查清楚王遭遇埋伏的真相好报仇么?”
“那又与你何干?”
兰使答非所问,“如你这般心慈手软,何日才能查清事情真相,何日又才能报仇!”
“那自是我的事。”
“如果我说我帮你,你会如何?”
清漪嘲讽道:“天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兰使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兰使哈哈一笑,“性子爽快,我喜欢!”边说着边执起清漪的手,还暧昧地朝着她脖颈吐气。
清漪极力闪躲,无论如何反抗,都不得挣脱,只得怒道:“放开我!”
兰使微微来开点距离,邪气地说道:“我有什么目的你不必知道,但我知道苏皇后一直要除掉你,你只要保证一个月内除掉苏氏一族就好,否则南宫玦性命不保。”
清漪这才意识到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能把他怎么样!不过你们二人倒真是情深意重,羡煞旁人。你为他吸毒自己却中毒,而他又为了救你,甘愿吞下蚀骨丹,一个月内无解药便是会被万虫饰骨而亡。”
难怪刚才他不愿意让她把脉,是怕她看出端倪,“你跟苏氏一族有仇?”见兰使默而不答,她又问道:“你到底是谁?”
“自然是墨兰宫的兰使,你不用那么急着给我答复,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送你们出墨兰宫,怎么样?”
清漪一脸冷淡地回应:“现在还轮得到我说不吗?”
“知道就好。”
“我倒是奇怪,听说墨兰宫对待下属极为严格,你不过是墨兰宫的右使,竟敢如此狂妄,难道就不怕墨君责罚?”
兰使又是一阵狂笑,“你为何不想想,也许这原本就是墨君授意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墨兰宫(下)
从正殿出来后,清漪回到石室,红绫刚好从里面出来,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就离去。
“她又来做什么?”
南宫玦依旧侧趴在床上,面朝外,看着清漪走进来,慢慢起身,“没什么?兰使找你何事?”
清漪却道:“知道墨君的寝殿在哪?”
南宫玦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而后又道:“你还没说兰使找你为何?”
“没什么,他说明日就送我们出墨兰宫。”
她不说,他难道就猜不到吗!没有继续往下问,他想兰使不会这么好心,怕不是拿了自己的毒威胁让她做什么事情。
“你饿了吧,我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来。”
出了石室,清漪按照南宫玦所言,在宫殿中小心翼翼地游走。寻了片刻终于找到南宫玦所说的那间寝殿。她隐藏在角落,待里面的侍女离开之后,旋转石墙上悬的烛台,打开石室,进入里面。
这间石室比她住的那一间还要精致华丽,四周的石壁镶金嵌玉,四角都悬一颗夜明珠,中间一张精致的大床被纱帐环绕,帐顶也置了一颗夜明珠。离床不远处有一个女子用的梳妆台,她有些惊讶,原来传说中的墨君竟是一名女子,翻了翻台上的梳妆盒,这使她更加异讶,里面的首饰竟然都是宫廷样式,难道墨君跟皇宫有关?只是现在重点不在于此,而是蚀骨丹的解药。
在房中细细查看,衣柜抽屉,不放过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