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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欢:开机啊,赶紧开机,回短信!
盛欢:对了,你们不会在玩养成吧,哈哈……被我发现了吧!表害羞啦~(≧▽≦)/~啦啦啦
……
她懒得回盛欢的胡言乱语,接着翻下面的。
没有备注,却可以认出是严柯的:今天在校门口接你的,是你男朋友吗?
严柯:我知道了,我会祝福你的。
叶非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你知道个毛线啊,可又懒得解释,想起那天在图书馆,他一大早拿着一支花,提着各种口味的奶茶就无语,自己明白的拒绝了,可他竟然说不会放弃,又很迅速的走人了。
这就是不放弃的的行动?打算送她吗?
说实话,这种人她真的不会应付。
其实这样误会也好,她想了想,回复:谢谢。
最后一条,Ye:我今天要送朋友去机场,待会儿过去接你一起,好吗?
她恍惚了一下,赶紧看时间,九点半的时候发过来的,那个时候她正好在考听力。
未接来电里除了盛欢的两通,果然也有他的一通,十一点五十五,刚好考完最后一门五分钟。
所以到底是来没来呢?
突然有些烦闷。
已经在广播手机关机,有乘务小姐在走廊里走动,叶非赶紧回复:我已经在飞机上了。考完试忘了开机,没有看到短信。有耽误……你吗?
最后两个字还没编辑完。
“小姐,请您手机关机,谢谢。”乘务小姐礼貌的站在这里。
季然也已经睁开了眼睛,看了过来。
叶非尴尬笑了笑,删除了后面三个字,匆匆点击了发送。
接机的是林怀,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叶非愣了一下,倒不是看到她尴尬,而是确实不知道该叫她什么,林总吧,太生疏,小阿姨吧,又还没和季然结婚,又没到阿姨的年龄。
倒是林怀笑呵呵的先说了话,她很自然的接过季然手里的东西:“先找个地方吃饭?”
已经五点多钟,在飞机上吃的那点东西根本不够填肚子。
“叶叔已经准备好了,一起过去。”
很丰盛的晚餐,除了过年过节也就她回来的时候会这样,爷爷依旧不苟言笑,却难得的话比较多,大多和林怀说着公司的事儿,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儿起来。
爷爷朝她看了一眼:“公司在招销售代表实习生,你去试试。”
叶非筷子顿了一下,然后低着眼夹菜:“我不适合做销售。”
“做销售是了解公司产品的最好途径,也最锻炼人,就因为你不适合,才要你做。”林怀声音很温婉,听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市场部强势的经理。
每次都这样,一回来就这样。
她突然想起季然在车上时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勉强自己。
大概是知道会有这一出吧,这是打算先改变她的性格?
她嚼着菜,胡乱的唔了一声,然后夹菜一不小心碰到了手边的碟子,酱料弄在了身上,赶紧借机去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间,看着胸前白衬衣上的污渍,耳边还回响着逃跑时爷爷的话:“叶非,吃完饭给我到书房去。”
她磨蹭了会儿出来,饭桌上已经没人了,张阿姨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老爷子去书房了,季先生送林小姐回去了。”
叶非嗯了一声,往楼上走。
张阿姨想了想说:“非非啊,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呀,懂事起来听话的要命,可其实倔得要命。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可是你是叶家唯一的血脉了,你也知道老爷子自从季家……”
“阿姨,我知道。”叶非打断她,继续往前走。
背后传来张阿姨的叹气声。
爷爷之所以这么坚持,这些年来她多少明白些,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十五年前季爷爷和爸爸的事,实在是让他伤心了怕了。
大部分都是爷爷说着,什么玩够了该收心了,为了前途和事业为她好,她听着时不时应一声,表示有在听。
“叶非!我说话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爷爷大概是觉得她敷衍。
“有。”
“那说说你的想法。”
叶非抬头看他:“我已经在那边找好了实习单位,后天的机票。”
季然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张阿姨往楼上跑,眉头一蹙,不由加快了步子,问道:“怎么了?”
张阿姨回头,语气有些紧张:“刚刚书房有硬物撞击的闷响,你也知道他们两个犟脾气……”
她还没说完,季然已经跑了上去,推门就看见老爷子气得发抖站在书桌前,而叶非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捂着额头,有红色粘稠的液体蜿蜒出指间。
房间只亮着书桌上的一盏台灯,房间古朴,这下却有些昏暗的吓人。
叶非感觉到额头的温热,看着满手的鲜红,倒是吓懵了,只剩右眼的视线,看着季然走过来,蹲在自己面前:“走,我们先出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去的,期间好像踢到了什么,后来才想起来那是爷爷气急之下扔过来烟灰缸。
然后就被抱起来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她想起自己站在妈妈自杀的浴室里,似乎也是这样,吓懵了,不哭也不闹,只有他走过来将她揽进怀里,说:“走,我们先出去。”
血一直流不止,最后还是去了医院,缝了三针。
她不想回去,结果在医生的诧异里硬是办了住院。
“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她抬头,看着在整理被子的季然,左眼上方的纱布还沁着些微的血,有些触目惊心。
他没说话,放下手机,就走了出去。
叶非按下一串数字。
突然的,没有任何理由的,只是想听听傅怿的声音。
当初选择在C市读大学,就是想远离家里的房子和这些一同见证了过去的人,现在只想用些什么与这一切无关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这个号码,早在许多天晚上反复翻那些短信时,记得清清楚楚。
很快,那边就接通:“喂,您好,请问哪位?”
很公式化的礼貌问候,声音温和得疏离,却一瞬间让人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 哒哒哒~~~~~~~~~
更啦~(≧▽≦)/~啦啦啦
☆、第20章 如果我爱你(3)
未拉紧的窗帘外刚好是一盏路灯,暖黄暖黄的,她却突然说不出话,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本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却无端被勾起了绵软的心思。
她捂着嘴忍住不哭,傅怿沉默了片刻,才问:“是不是……”
他还没说完,叶非就猛地掐断了电话。
害怕听到自己的名字,更害怕听到别人的名字。
似乎有风,路灯被繁茂的树叶摇晃了几下,明灭间在玻璃上嵌上浓密的影子,叶非看了两秒,才低下头编辑短信:不好意思,打错了。
一整夜的浅眠,第二天五点多钟就醒了,头还有些疼。不是伤口疼,而是没睡好的涨痛。
再睡不着,就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色变亮,直到张阿姨和季然八点钟的时候送饭过来。
“唉哟,还缝了针啊,这可不得留疤了?”张阿姨听着季然和医生说话,赶紧放下手中盛粥的碗和勺子,过来检查她左眼上方的伤口,“女孩子家的,这可不好,医生能不能治好?”
医生年纪有些大,看起来很和蔼,笑着说本来伤口就不大,好了就不太明显,如果要完全消除的话做个小手术就成了,如果不在乎恢复时间长短,也可以采用非手术治疗手段。
有些专业的术语也听不懂,张阿姨只听了可以修复就松了一口气,嘴中还是忍不住抱怨了爷爷几句。
叶非听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其实实在是自己昨晚说话有些过分了。
“如果只是因为被冠于叶姓,这么多年吃叶家的、用叶家的,被叶家养大,所以便要被束缚一生,被安排一生,完全不能有自己独立的人生与想法,那么那些东西以后我都可以不要。”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对唯一的亲人说出这么过分的话。
想着,头又是一阵闷痛。
她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怎么了?还不舒服?”季然已经结束了与医生的谈话,走了过来,“要不要检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
叶非抬头好笑的看着他:“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你以为爷爷会舍得用多大的劲?”
“医院的床硬的要命,怎么可能睡得好?”张阿姨将盛好的粥递了过来,“赶紧趁热吃了,听医生的意思也不用住院,咱待会儿就回家。”
叶非嗯了一声,接过粥,再看季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