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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子里忽然站定一堵身影,也不见外头的人行礼请安声,凤倾夜就走进了屋子里,想是已经摈退了这屋外的下人。
“陛下。”阿金侧身站至一旁请安。
“你也退下。”凤倾夜走上来端过阿金手里的药碗,坐在了床前。阿金微微躬身退下:“奴婢告退。”
屋子里因着他的存在,顿时连空气也让人觉得有压力。
闻不到花的清香,感受不到风的温暖,只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浓郁的君王气息。
“把药喝了!”
“为何不把我一同杀了。”青璃看着他的目光,冷如一汪冰泉。
凤倾夜暗暗的盯了她一眼,端着药碗的手僵了僵,然后勾起一贯的冷笑,“你就这样想和那男人九泉之下做对鬼鸳鸯?你的大皇子知道了,该伤心得怎样?他曾经钟爱过的妃子,不过一夕之间便红杏出墙,与一个绑了她的贼寇爱得死去活来?”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勾起她低沉的脸,嗤笑道:“告诉孤,这个男人是怎样满足了你,让你一夜就对他死心塌地?拼死相护?”
青璃脸上顿起羞愤之色,双拳紧握,含恨瞪着他。
凤倾夜漆黑的凤眸狭长眯起,手指改捏住她的脸,继而嗤弄:
“恼羞成怒了?”
“告诉孤,他用了什么法子,让你甘心情愿献出自己做他的女人,嗯?”
“他为何叫你三儿?”
“你与他一夜缠绵,所以你便爱上他,是不是孤对你做同样的事,你也会爱上孤,嗯?”
“说话!说不出话是不是!”
“原来你亦不过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俗女人!”
“你、”青璃眼中,掉下一颗清泪,嗒地一声,落在他手背上。她的目光羞愤中渐渐含着沉寂的冰凉,盈着绝美的泪,只是看着他。然后那眼里的羞愤也没了,只有平淡的,平静得让他心寒的无所谓和不在乎。然,这种目空一切的疏远,更是让他心狂烦躁!
☆、该死的嫉妒(3)
凤倾夜双目通红,眼神狂澜乍起,几乎将人溶化的深邃目光,跳动着两簇炙热的火焰,切切的盯紧了青璃那双美丽的眸子!
青璃脊背霎时间冰凉如雪!
凤倾夜手中的药碗摔了出去,摔在地上铿锵有声,而他倾长的身躯陡然压将下来,炙热的唇锁住她的唇,霸道蛮狠的啃咬,双手覆上她的娇柔躯体,玲珑的腰肢,虽不粗鲁,却是狂野非常,轻易就散乱了她一身单薄的衣衫,那火热的掌心激起青璃一阵冷颤,惊吓得尖声哭泣:“不要!”
屋子内瓷碗摔碎的声响之后便是一阵轰轰烈烈的床架摇晃女子尖叫,屋子外的阿金和阿银等人还是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却看见他们的陛下正在对……对青璃施/暴!
“滚!”
凤倾夜一个字便吓得一干人噤若寒蝉!
凌厉的凤眸横扫而来,“通通滚出去!”一声冷喝,阿金脸色如灰,深深看了青璃几眼,拉着霜儿和呆掉的阿银等人即刻退了出去,只听的青璃嘶哑的声音在苦求:“阿金!阿金!”
凤倾夜一头邪魅的青丝丝丝缠绕在青璃如凝脂白的胸前,他又痛又狂的看着青璃哭喊的脸,却愈发想要将她掠夺,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占据他所有的意识和理智,秀丽绝美的眸子里,渐渐的便生出藏也藏不住的,如火焰般的浓情,甚至连他自己也未察觉,身体的每一个知觉都在喊着要她!
一切都仿佛失去了控制,他满脑子回想着青璃握着青冥剑护着韩枫的情景。
想着青璃躺在其他男人身下娇喘迎合的画面。
想着她一次次将他当成慕言深情呼唤的模样,那胸腔里激荡的狂意就淹没了他的四肢百骸。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把刺痛,一排小巧的齿痕鲜血淋漓的印在那,也拉回了他的几分意识,凤倾夜眉也未皱,但看着青璃嘴嗪着血丝,衣不蔽体,发丝缭乱中如林子里惊慌的小鸟就要逃开他的掌控,那渴望便腾地一下如火山爆发,他眸子一冷,长臂一捞,发狠拽了她的膀子拖了回来,整个室内陡然响起青璃尖锐的惨叫声!
屋子外,阿金阿银霜儿和一干下人面色皆是惨白如雪。
☆、该死的嫉妒(4)
陛下曾前虽极爱男欢女爱之事,可从不用强,今儿竟然会如此狂乱的对一个还在病中的女子施暴,这般吓人的陛下,她们从未见过!
太惨了!阿银想着想着就害怕又同情的哭了起来。
阿金拽着想冲进去的霜儿,脸上也是一片凝重。
凤倾夜看着蜷缩在床内的青璃,一只手抓在半空,眼里又恨又狂,却见他难得浮过一抹懊悔又无措的神情,看着青璃抓着手臂伏在那直喊着疼,刚才他发狠的一抓,便恰巧抓中了她烫伤之处,原本愈合的烫伤抓破了一层薄嫩的皮肉,那痛撕心裂肺,热辣如针,痛得青璃脸色苍白,冷汗豆大一颗直往外冒。
所有的理智都回笼,褪去了那层不受掌控的渴望,即使心中后悔不迭,痛心不已,但身为君王的他,自幼冷傲尊贵的他,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失控的行为道歉。
“阿金!”
屋外,阿金听得凤倾夜拔高音调的高唤,几个快步就进了屋子,瞥一眼衣不蔽体的青璃,又看一眼此时竟像个孩子般无措慌张的凤倾夜,阿金沉静的听候吩咐。
“把太医留下的药箱拿来。”凤倾夜抿着冰冷的唇沉默了一番后,吩咐道:“替她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说罢人已起身,披上外裳,离开时回眸深深望了一眼床上的青璃。
整整十天,凤倾夜没有踏进这座偏殿一步。
十天来,阿金和阿银她们奉命养好她的伤,那日被抓破的伤口又重新愈合了,且恢复得很快,手掌上被青冥剑割破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虽然还是会痛,但却能让人忍受。
那日几乎被凤倾夜强暴的阴影还在,青璃又开始噩梦连连,梦里梦外都是凤倾夜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是以这十天来她极少开口说话。
“姐姐,该吃药了。”霜儿走了进来。
青璃躺在窗前的长榻上,脸色还微微苍白着,只是遥望着东商的方向,看庭前花落。
“姐姐还在想那日的事吗?”霜儿看青璃把药喝了,于是拿了药箱过来要替青璃上药换纱布,“阿金姐姐今儿个有事忙,我来替姐姐上药吧。”霜儿笑着走过来卷起青璃的袖管,边动手边说:“姐姐莫笑,霜儿手笨,怕是做不来陛下那么好。”
青璃淡淡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霜儿笑道:“姐姐不知道么,姐姐之前昏迷的那些天里,因伤口严重,每日要换三次药呢,头一天陛下见了太医替姐姐换了药后,直斥责那太医手不知轻重,说太医换药的时候让姐姐好生难受,才会在昏迷中也喊疼皱眉,陛下大发雷霆,差点还砍了那太医的脑袋。……后来,陛下亲自动手,连阿金阿银两位姐姐要帮手亦都不肯。谁知道,陛下替姐姐上药包扎,姐姐就真的不喊疼了!”
霜儿边为青璃抹药,青璃淡漠的脸上还是掠过一抹诧色。
☆、巧霜儿(1)
霜儿本是书香门第之家,家族落寞后与曾经为夫子的爷爷相依为命,霜儿自幼受到爷爷的教育熏陶,虽年幼,但本性单纯质朴,乖巧懂事,并不蠢笨。是以看得出陛下对青璃的不同,想这殿中的所有人都看得出,独青璃不为所动,而霜儿心里拿青璃当救命恩人看待,所以就想着青璃的好,做了陛下的女人,那当然是好的啊。
虽然凤倾夜下令,不准宫人多舌,可霜儿还是没能忍得住。
看青璃脸色只是略略浮过一抹诧色,并无太多变化,霜儿边为青璃裹上纱布,边又道:“姐姐你道为何才短短的半月,这烫伤和掌心的剑伤就好得这样快呢,若坚持用药,日后连疤痕也是能淡化恢复如初的,这原是太医说的话,可这药却另有蹊跷。”
“蹊跷?”青璃淡淡的蹙眉。
“是呀,这药是陛下幸苦为姐姐讨来的。”
“讨来的?”青璃更是困惑不解。
“可不是么,陛下为了向神水族讨得这‘冰蚕膏’,那日姐姐在山寨里昏厥后,陛下将姐姐送回宫中,便连夜策马去了神水族,我南诏神水族的‘冰蚕膏’是有名的膏药,治疗外伤最是神奇,只是这膏却是神水族的独门秘方,外人是不能轻易得到的,自来上神水族求药的,任你再多金银财宝或身份如何尊贵,都不可得。便是能得者,那也得经过神水族的刁难。听说陛下为求此药,在神水族的冰窟里呆了一整个晚上,那冰窟内任你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断然使不出真气护体,就如同常人一般,须得靠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