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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只是眨眼之间她就从这里到了二楼抓住了那个暗中偷袭自己人。
不过天明怎么会这里?
盖先生和蓉姑娘、月姑娘、班大师也来了。
瑶光微微皱眉。
“莫管我轻功如何。你警惕性也该好好练练,若是我不,而那个暗器并非小石子,也许你已经去见阎罗了。既然心存高志,首先就要有自保能力,若是早早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项少羽尴尬地摸了摸头,苦笑着应道:“是……”
瑶光忽然问:“你和那个男孩认识?”
项少羽不由得一惊。
“是啊,瑶光道长怎么知道?”
“因为你根本没有追问他事情。”说到这儿,瑶光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样一想,其实你们只是朋友之间开玩笑吧。我仓促出手反而不像话,幸好刚才没伤到他,真是抱歉。”
项少羽连连摆手,“瑶光道长千万别这么说!您出手相助,少羽感激不。天明那小子顽皮又自大,我要是真给他砸中了,他肯定又要好一通炫耀,道长正好给他个教训,免得他成天里想东想西。”
瑶光笑着看向正从楼梯走下来几人,对少羽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言下之意是,老朋友来了,你不去见,这里等什么?
项少羽笑了几声,对着瑶光一拱手,跑过去见老朋友了。
瑶光走向一个昏暗通道,见到隐暗处雪女和高渐离,点头作礼,而后对着雪女笑道:“雪女姑娘,这次我可是失礼人前了,竟把墨家客人当成敌人来对待。”
雪女笑着说:“蓉姐姐她们也才回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没想到你轻功这么好,我想追出去时候你已经抓住那小子了。你不用意,暗中伤人本来就不合我们墨家规矩,蓉姐姐、班大师也不会为这种事对你不满。盖聂也没有道理生气。说起来,瑶光你伤还没好,贸然使用轻功,不会加重伤势吗?”
瑶光微笑着摇头。
“只是这几步路还不会怎样,多谢雪女姑娘担心。”
“那就好。你安心养伤,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知会我们就是。”
“当时没来得及多想嘛,就怕放走了刺客……”
雪女和瑶光气氛融洽地说着话,高渐离冷着脸站旁边,一身冰冷杀气直接指向外面盖聂。
盖聂似有所觉,看向通道,却因光线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那边人……难道是……
先前被瑶光当成刺客拿住男孩张牙舞爪地和同来女孩比划着。
“小月,你刚才没看到吧?那个怪人就跟鬼魂似,呼一下就出现了,不知道怎么就抓住了我,手冰凉冰凉,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人哪!还用妖法让我没法动!”
高月无奈地叹气。
“天明,你不要这样……那个姑娘很可能是道家人啊,她穿是道袍,身后还背着拂尘,轻功这么好,武功肯定也不会差。她已经手下留情没有伤到你,你不要这样乱说人家。刚才事情本来就是你理亏,论理你应该去道歉才对。”
天明动作一顿,“道家?哪个道家?”
盖聂沉声回答:“道家是诸子百家之一,主张清静无为、天人合一……”他看了天明一眼,天明咒印很可能还需要拜托道家来解除,“总之,你不要故意去惹她。”
天明被前面两个词弄得一头雾水,后忍不住说:“这是什么‘总之’嘛!大叔你就是怕我去教训她吧!”
班大师和盗跖差点笑喷,端木蓉都忍不住弯了嘴角。
到底谁教训谁,根本就一目了然吧!
☆、第6章 城中内奸
机关城内运转正常,一如往昔,并没有因为多了几个客人就有所变化。
天明、少羽和高月三个人又一次聚一处,友情再次升温,成天里成群结伴地一起活动。高月曾提议找瑶光一起玩,天明坚决反对,少羽想到瑶光“高龄”,急忙找了个合理理由来否定。
“我听说瑶光道长伤势未愈,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
高月想了想也就作罢,天明立刻兴高采烈地说:“就是!干嘛带上那个怪人!她不是喜欢和那个凶巴巴雪女一起吗,我看她迟早也变成那样。”
项少羽背后冷汗都下来了。
“天明,别这么大声,要是被人听到了不好。”
“哼,谁怕!”
项少羽看着天明那种故作大胆样子就忍不住撇嘴,“是谁走过瑶光道长住处附近蹑手蹑脚,就是谁怕喽?”
“少羽——!”
“哈。”
少年少女走过机关城长廊,欢笑声随风远去。
瑶光此刻也确如项少羽所言,基本十二个时辰都打坐疗伤,但是经脉修复所需甚巨,她每日里所做简直杯水车薪,内力总共只恢复了两成。就她计划着若是能恢复到三成就伺机离开时候,机关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
——班大师被袭击了,存放机关城地图密室钥匙被偷走了。
所有疑点都指向城内。
这样袭击还没有结束,之后徐夫子也被人所伤。
高渐离愤怒地拔剑指向盖聂。
“一定是他!我早就说过,他是嬴政走狗!”
两人只过了几招就被端木蓉阻拦,雪女也随后赶来,几人争论片刻,终高渐离坚持下,盖聂必须被关起来接受监视。
这时候,忽然有一道清亮声音插了进来。
“如果说凶手潜伏城内话,我也一样……甚至比盖先生有嫌疑。万全起见,把我也一起关起来吧。”
雪女错愕地转头,“瑶光,你怎么会来?”
站门外不是清冷出尘瑶光还是谁?
瑶光无奈地叹气,视线出鞘水寒剑和渊虹剑上各停留一瞬,回望雪女。
“我就住旁边啊……两个剑客激战,我如何能察觉不到?”
剑客对剑气是敏感,而她尤其如此。这或许是天赋,师尊于睿曾赞她生来就适合习剑,掌门师伯李忘生也曾叮咛她,剑道有成之前千万莫要任意靠近神兵利器,当心过于敏锐反而为其所伤。
盖聂与高渐离交锋,剑气激荡。渊虹剑气锋利而正直,水寒剑气凛冽如冰,对她而言,这种气息就像是散风中小刀一般,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她神经,一下子就将她从冥想中唤醒了。因此,瑶光基本上把这件事前前后后听了个完整。
“高先生所说不无道理,这种时候进入机关城内外人确实值得怀疑,若说凶手用剑,我也一样,还是一视同仁地将我也关押起来吧。雪女姑娘,端木姑娘,你们要多留心,近城内确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气息,我猜测,那个凶手非常擅长易容潜伏之道,才能这样无声无息地潜入,今后你们哪怕面对熟人,好也留几分心,加上暗号辨识来人比较可靠。”
瑶光这一番话本是好心,但盛怒之中高渐离并没有心情去分辨,怒视瑶光低喝:“休要多言!我本就怀疑你!既然你自投罗网,那就正好,不管是你还是盖聂,如果让我发现你们是凶手证据,你们就死定了!”
高渐离扔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雪女为难地看看高渐离走远方向,又看了看瑶光,后长叹一声。
“瑶光,多谢你体谅我们为难之处。暂时委屈你了,等找出凶手,我一定第一时间来找你。”
瑶光笑了笑,“只要别关押期间断了水就行。”
雪女和端木蓉走出去,对外面墨家弟子吩咐将两人软禁石室内,定时提供食水。
石门关闭,瞬间隔开了石室与外间。
瑶光看看陈设简陋石室,径自往角落走去,取下拂尘掸去地砖上积灰,相当平静地盘膝坐下。
盖聂本想让瑶光坐到床上,但没想到看起来娇生惯养小姑娘一副习以为常表情非常自然地席地而坐,他也就没再提这件事情,也找了一块比较干净地面坐了下来。
“瑶光道长,盖某连累你了。”
瑶光略有些诧异地看向盖聂,“盖先生这话从何说起?城内发生这等事,外来人员自然都会遭到怀疑,相比项氏一族,孤身而来我和曾经是秦王属下你自然会首先遭受怀疑。即使没有今日冲突,我也会提出接受监视,这样对我、对墨家都好。清者自清,何需意。”
清者自清。这句话意思再明白不过。
如果是内奸,那么被监视情况下就无法行动,城中就不应该再发生什么伤害事件。反过来说,如果嫌疑人被监控起来情况下,城中依然出了事,只能说明抓错了人。
这样浅显道理盖聂自然明白,他道歉原也只是担心瑶光会因为遭受牵连而不悦,听到她这么一番话,盖聂也就放下心来。
“道长相信盖某?”
瑶光不禁莞尔。
“我曾听闻,字如其人,曲为心声。我看来,剑也如其人,一位剑客无法使用与自己性情志向完全不同剑。渊虹剑气凌厉、正气凛然,由此可见,盖先生定不是恃强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