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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书身上淡淡香水的味道,有些像这个秋天新鲜的桔子,新鲜的让落蓝感觉,可以挤出水分的湿润。这样的湿润,如同虹书的唇。
落蓝在博客里面描写虹书的相貌,芳心怦怦。
落蓝果真不是没有人追求的女子,倘若只是美丽便罢,言语俏皮,笑容明媚。
这样的女子,大抵没有男人可以拒绝。
落蓝第一次冲虹书微笑的那个下午。
虹书只觉眼前明亮,月牙般的眼睛闪着一种其他女子没有的光彩,自此甘愿沉迷。
虹书假借姐姐的名义接近落蓝,落蓝便也享受在这样的接近当中。落蓝享受的同时不是没有顾及,眼前这男孩小自己六岁,闺中知己虹字的弟弟。
读美院那年,偶尔听虹字提及那小六岁的弟弟。
感觉当中那只是一玩劣儿童,每每说起他的笑话,落蓝都在铺上笑到前伏后仰。比方他会指着虹字的鼻子问:“姐姐,你说为什么在你的鼻子之上,我只能看到眼镜?”虹字愣半响,方才明白这小男孩戏弄自己眼睛小。
虹字爱着这血脉相连的弟弟,时常把弟弟的言语在宿舍当中模仿,讨的一屋姐妹爆笑。落蓝时常在这样的爆笑声中接起某个电话,遂出门约会。
没有人知道约回落蓝的究竟是哪位男子,只是知道打到宿舍里来的男声日日更迭。
开始舍友好奇,落蓝便讲今日出门在校门口遇到哪位帅哥上前来讨教姓名,明日公交车上哪位帅哥起身让座、借机搭语。
日日艳遇,羡的一屋姐妹日日惊叹,直到某日姐妹渐渐失去了兴趣,不再追问落蓝。
因为这样的约会频频上演,频繁到足以姐妹们失去了新鲜和兴趣。
偶尔姐妹也问落蓝,有没有可以真心依靠的男人。
落蓝摇头,“这样有什么不好?哪方规定只许男人花心?”想想又说,“还能年轻几年?还能折腾几年?”
姐妹眼里的落蓝便如同妖精一般的蛊惑,对待男人还有蛇蝎一样的心肠。落蓝这样的性格,自是惹得天生好妒的姐妹们厌恶过,只是落蓝性格乖巧,慷慨大方的时常带回各种零食分给姐妹。也并不计较别人的冷眼,在每个姐妹不开心的时候说出贴心的话,久而久之,姐妹们便也接受了落蓝。
相处融洽。
落蓝这样的日子持续到大四毕业那年,日日笑嫣。
直到那天,落蓝撒着一把眼泪流进宿舍。
蒙头便哭。
电话声起,是姐妹们从未听到的男声,却总觉有些熟悉。
落蓝下铺,不顾及形象的一通臭骂,挂了电话,拔了线。
上铺,便是通宵的眼泪。
姐妹们的安慰也遍及了通宵,女人大抵都天生母性剩余,看不得别人的不幸,虽日日见着落蓝嚣张跋扈在男人面前,却也终见不得她如此狼狈。
姐妹彻夜不眠,也始终不知这男人究竟是谁。
竟惹得落蓝如此颓迷。
回想近日的电话,依旧是频频更迭的男声。
似乎未曾有过变化。
姐妹心中,甚是不解,有些不明晓落蓝这突生生的哪里来的这么多恨意?
第二日清早,同落蓝下楼去合堂上课,看到系里的俞老师呆站楼下。
姐妹们上前热情打招呼,却见俞老师尴尬的看着落蓝,说,找她有点事情。
落蓝竟头也不回的随姐妹们一起走开。
姐妹回味昨夜电话里的男声,顿悟。
开始惊讶,而后释然。
落蓝这般妖精,但凡男子,哪里有不被所迷?
只是这俞老师当众学生面,未免太失了形象。
之后的几夜,电话还是频频打入,始终都是俞老师的声音。
落蓝央求姐妹说自己不在,后来索性拔了线。
姐妹追问,落蓝在愤慨当中道出了姐妹经年不知的秘密。
新生入院那年,落蓝是班长,早几天来学校处报道。
收拾妥当了宿舍,晚上一人无聊在学校附近闲逛。遇到了一个儒雅的男子,衣服干净、面容白皙,远远的在明亮的月光里面注视自己。
眼神里面分明的写着爱意,却又那般明净。
那一刻间,落蓝便些许迷恋。
落蓝还未曾想清楚,已然挪步到了男子面前。男子儒雅的笑,眼睛里面映满月光,闪闪的星点就这样印记在了落蓝心底。
那夜的后来,落蓝和男子十指相扣走在灯下。
不知是因为年轻的冲动,还是其他,落蓝和男子还未曾了解彼此身份,吻已然印记在彼此的唇。
男子的火热,丝毫不似相貌一般儒雅,滚烫的撩拨了落蓝的心。
而后相问,落蓝得知,眼前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师长。
这名唤作俞跃的男子,三十岁,离异,落蓝和他同一生肖,同月同日同时出生,却是相隔了十二年。这样的相隔,让落蓝不敢公布两人的关系。
俞跃这男子,更是害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于是两人暗渡陈仓,落蓝从不承认自己有男友。
公然的接受着来自各方的追求,拨来约会的电话,落蓝从来未曾应允,只是在电话之后便装扮的鲜艳出门去。
转进俞跃学校旁边一室一厅的宿舍。
俞跃不在的时候,落蓝便在里面看看电视,吃屋子里面俞跃为落蓝准备的各种零食。
俞跃时常都是在的,为落蓝端上亲手做来的饭菜,无微不至的体贴落蓝,落蓝便也享受着作为年长男人的细致。
落蓝还为这样的不为人知的恋情感觉刺激,这样的刺激让三年以来的落蓝日日总觉新鲜。
落蓝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结束在毕业的时候,和同学们断了往来,便嫁给俞跃这长自己十二岁的男子。
假如不是那日,落蓝一时兴起,去了俞跃的家。
落蓝和俞跃好上的时候,俞跃曾给过落蓝配过一把自家门的钥匙,那套房子在城市的郊区,依山,有美丽的景致。
俞跃曾经因为学校分配的宿舍过小,而在结婚时候买过一套二层的别墅,挑选了靠山的郊区,一来价格便宜;二来闲暇住在此处,登山望远。
俞跃和落蓝相好之后,俞跃便也少回那里,落蓝更是不曾独自去过。
那日落蓝去了俞跃的宿舍,不见俞跃。奇怪的惦念,回了宿舍,翻箱底的找出那串从未用过的钥匙。
坐上公交车,慢悠悠的赶过俞跃的家。
女人大抵都是有着奇怪的灵感,那日的落蓝心里总是七上八下,似乎不去俞跃的家,心便不能平静。
跟着奇怪的感觉,轻声踏进家门。
家里却是干净的,地板整洁,窗明几净。
落蓝款款坐进客厅的沙发,半响却听楼上沙沙作响。落蓝踏着小心的步子走上去,甚至因为惊吓随便抄了一只客厅里面的花瓶。
当落蓝举着花瓶打开卧室的门,那一刻,落蓝手中的花瓶随着知觉飞出,砸上惊讶的俞跃和另外的女子头顶。
女子仓促当中竟被花瓶的碎片划破了脸颊,血液丝丝从额头流了出来,即使如此,落蓝也分辨出了那女子,竟然是自己系里的人体模特。
落蓝再也熟悉不过这两具luoti(被禁止),一具时常描绘,一具时常触摸。
只是落蓝梦也不到,他们纠结在一起的样子。
女子顾不得额头上的血,怏怏穿衣要离开,俞跃看着周身的瓷片和愤怒的落蓝,不知如何是好。
落蓝却是先于那女子离开的,身后似乎传来了俞跃的呼叫,只是此刻的落蓝哪里会顾及这些。
那夜里的俞跃为落蓝解释说,只是想画那女子的luoti(被禁止),怕落蓝误会,便叫到了家里,后来女子勾引自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俞跃未曾把持的住。
便有了落蓝见到的一幕。
落蓝不想知道俞跃的解释都是否为真,只是二十一岁的落蓝心里。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不能接受的。
落蓝是骄傲的,落蓝是众人追求的公主,落蓝是男生心目的大众情人。
落蓝被娇宠惯了,落蓝的爱情,应该圣洁。
落蓝也在那之后明白了,老男人的爱情除了体贴温柔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身体未必和爱情有关联。
这是二十一岁的落蓝不能接受的。
于是,直到毕业,落蓝未曾原谅俞跃。
那之后,落蓝果真日日赴往不同的约。
俞跃虽未曾忠诚于落蓝,却也是在心底真的爱上这叫作落蓝的女子。看这女子见日花枝招展的晃动于眼前,心底结成暗疾。
每日见了,便隐隐作痛。
落蓝把恋情公开的时候,也是恋情结束的日子。
这是落蓝未曾计划过的,二十一岁的落蓝,心中第一次品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人生的不能控制、不如愿,全部充溢在心里。
落蓝憎恨叫作俞跃的男子,频频约会,试图忘记。
却始终感觉枉然,日日相见,日日都是痛。
越想忘记的,越是夜夜晃在眼前,入了落蓝的梦,揪着落蓝的心。
落蓝更加的感觉挫败,不但命运不在手中掌握,就连自己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