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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骏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曾小度,他说:“小度,能够分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追求你的幸福,我则不必在你的鄙夷中过日子。小度,你是一个不安分的女孩。”
那么,我的孤独是否起于我的不安分呢?曾小度终于伏低在桌上,放声大哭。
北京,果然不是曾小度的北京
她有了一份新工作,每天早起晚归,穿越大半座城市。她不见得多么喜欢她的新工作,但这个城市不允许任何人有奢侈的梦想和倦懒的身体。她在摇晃的长距离颠簸中昏昏欲睡,短信声响起,她知道那是莫安庆的。她拿起手机,他说,小度,我爱你的孤独。她不禁笑起来,笑完之后有眼泪奔涌而出,无法抑制地。
她记得某天,看见莫安庆在西单的君度百货门口,彼时,莫安庆拎了一个手袋走向自己的车,窗口打开,探出一张少妇的脸,少妇的怀里,一个精灵可爱的小女孩在叫着什么。曾小度认得那口型,是“爸爸”。
不知哪里放起了歌,隐约记得是万芳的《温哥华悲伤一号》。她想起,很久以前柳骏说“温哥华好,北京也好,但北京可能只是我的北京。”心底一片悲凉。她想起,温哥华的街道宁静舒适,有鸽子低低地穿过房顶,冬天有火炉,夏天有沙滩,每个人脸上都有由衷的笑容,而她,曾和那样的生活如此接近。
夜幕降临,这座城市披上浮华的光彩,白天暴晒的地面蒸腾起湿暖的雾气,王府井百货正门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奥运健儿启程奔赴雅典的盛况,那里,又是一个名利的战场。人们穿行其下,没有人笑,也没有人哭,脸上写满了疲倦,却不停止归家的匆忙。曾小度不知道,这其中,哪一个是柳骏,哪一个是莫安庆。
我在遥远海边为你守侯。
我在遥远海边为你守侯
作者:魔羯之泪 文章来源:原创 点击数:2068 更新时间:2004…10…22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这里;一边听着几首很轻柔的音乐;一边幸福地回忆着你的美丽,品啧着你刚刚那清脆的泉语,然后就写下了这些话。
今天已是十一长假的第一天了;我很堕落地游荡了一整天;一大早很早就爬了起来了;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利落地刷了牙;洗干净了脸;对着镜子臭美了一番;然后就去扒拉了两口饭。
满怀希望地准备要去泡一天网,可惜很扫兴的,学校国庆节也全休,我们就站在马路上看人家拍电视,很遥远的那一种“激情燃烧的岁月”的校园青春剧。我一个人怵在“嗖嗖”轻漫的秋风中抽了一根烟,百无聊赖地注目着飘起的落叶,真想上前问候一句:哪里是你的归宿,请带我一起归去吧!
哎,在举国欢庆祖国55岁华诞的大好光景里人家都或载歌载舞,或是黄金出游的时候,我们却很傻逼得思考着今天要怎么才能挨过这无聊的一天,我们很酷地摇摇晃晃横行霸道,插着手在裤兜里,还说我们简直就是F3,说话的时候我们很放肆地笑着,不顾及身边走过的人怪异地看我们。
后来,我们出去绕着这偌大的这座城市转了一圈,漫无目的,游弋在城市的水泥森林里,看着那一群又一群把自己苑囿在这座森林里的人们高兴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们称之为现代社会的建筑艺术,在这座舞台上表演着人之百态,犹如在动物园里看到了一群群的猩猩一样无聊,但却感觉一阵阵悲哀袭来。
夜幕初降,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海边,看着安静的黄海酣甜的睡着了,细细的沙子如流水一般地滑进我的鞋子里了。一轮皎洁的圆月楚楚地挂在廖远的天空,流淌着明怡的月华,倾泻在广袤的海面上而蔓延。浩瀚的黄海静谧地甜憩着,温柔的恰如娇美的爱人,安静的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婴儿,晶莹的月光好似流苏般轻盈,抚着大海撩起粼粼细纹轻轻闪烁。海与天相衔在遥远的海的那一端,相依相偎轻轻细吻,唯美和包容紧紧地牵起了手。那一分钟我一动也不动地静静地凝望着,感动得泪水挂在眼角,想要拥有一双翅膀飞向那月亮升起的海的远方。
也许,你会说我变了很多,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了,甚至是有点自闭。你说,那时经常见我一个人坐在球场的看台上静静地看着他们打篮球,而从没有呼喊过一次,总是那末的平淡;你还说,我会常常一个人跑到河边的堤岸上,看着缓缓流走的河水发呆,整个下午整个下午地坐在那里,却从没有赤脚趟过去;你又说,我总在每一周的周三会抱着高高一摞的作文本,穿过长长的走廊,送到那尽头的办公室,从来没有间断过。最后你说,那时你就知道我很孤寂,有着一颗很冷漠的心,但心灵的深处却非常渴望能够找到一份暖暖的阳光来温暖冰冷的它。
吃饭,睡觉,溜达,上网,聊天……感觉就跟死人一般地苟且残喘着,尸位素餐,我可以笑得很放肆,很灿烂;我可以很释然地抛弃文明躯彀的面具,说很肮脏的话,想很下流的事;我可以游荡在这城市的角落,故装深沉地低首漫步,或昂首八字。可那又有什么啊,有谁知道我心里多空虚,其实我是一个很寂寞,很孤独的人,是一个内心世界很纯净的好孩子。有时候请你不要苛责我的离群索居,也许只有寂寞才是我真正的步履,其实,孤独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纷繁热烈来了我会躲避,而我却偏执的爱着那属于我自己的荒凉。所以,有时我会淡淡地离去,只有身后留下的淡淡足迹明白我,它衔接着遥远的未知的地方,走啊走啊,走着走着,就看到了那一片荒凉,于是在梦中,我会把那艘小船划向月亮,就这样划啊划,心就丢在了广寒宫上。
我会在他们的高谈阔论中兀的缄口不语,我会在熙攘的人群中静静地走开;在路上,你会看见我总是落在一堆朋友后面,静静地听着他们吹牛,偶而淡淡笑一下,或是就那末低着头不语地走路。我常常在净朗的夜晚,独自地在昏暗的路灯下,顺着路沿一直走下去,像是在寻找一条小河的尽头,默默地走向远方;不管是晴朗的夜空下,还是蒙蒙细雨的夜幕里,我都会一个人站在旷廖的草地上,痴痴地仰望着无穷的遥夜,想要寻找北极星的位置,目光很明丽,表情很清净。
我总是在幻想着自己会在一个没有风的日子里,默默地,静静地,我背起了行囊要去远方,从此再也没有转过头。而身后的城市,苍凉得像一片贫瘠的荒原,留下了一片雪茫茫,我不愿再这么单调的像是一条鱼,僵硬地浮在鱼缸里,生活在他们伪造的海洋里。我不知道远方到底有多长,只知道它不会是地狱,也不是天堂,可是我会一直地向前。我不希望远方只是一个梦,虽活的舒适,却又活的迷茫,而我只希望它是一片蔚蓝色的大海,我可以自由自在孤独地游弋。
其实,我知道你是懂我的,理解我的心里有多么的失落,有许多的无奈,我无力去改变,只能很悲观的把自己包围在一层又一层的窠臼里,想要躲避所有的亲熟和陌生,逃离这枯燥的烦扰。想逃进难以寻觅的世外桃源,寻找心的兰色海洋,固执地守住心灵的家园,害怕听到嘈杂。因为你懂我,所以我也知道我是理解你的。
当初的你,会看到一片落叶而哭的眼睛通红,呆呆地攥着那片叶子出神;你会因为看到绚丽的夕落和锦绣的晚霞而高兴的连蹦带跳,抓着伙伴的手臂笑得很像小孩子;你还总是大家开心的小妹妹,他们友好地逗你玩笑,你上当以后无辜地噘着小嘴撒娇地呢闹;你曾经说过你是一只雨的精灵,总是为着些微的小事而泪雨霏霏,孱孱地拍打着稚弱的翅膀沉重地飞翔,低低地飞翔。可我却知道,你只是一株脆弱的百合花,虽然芬芳流溢,但是只想静静地绽放,并不在乎是否有一天会有蜜蜂的到来,做着美丽的梦,向往着飞到那传说中遥远的伊甸园。
那时候,我喜欢看你灿烂的笑脸,好像是在轻吻着一朵百合花,它盛开在明媚的春天,那一双眼睛濯濯地闪烁,像透明的琥珀,透过它我可以看到那末多的寂寞;笑的时候,绯红的脸上荡漾着纯净的酒窝,犹如一片浅浅的湖泊被风吹皱了,荡起惊慌的粼粼鱼纹;微微地俯仰也会引得齐肩的头发轻轻地起浮漂落,像是一曲瀑布多情地一垂又一落。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你高兴的轻轻跳跃,像一只小燕子一样活泼,我会心里快乐的微笑着,嘴角斜斜扬起,像阳光流在了脸上,感觉很灿烂的。
而你哭泣的时候我也总是在默默地坐在你身边,静静地看着你俯在那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