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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美丽,是如此的短暂,让我们共同珍惜你我相遇的这份情缘,让我们的人生充满浪漫和幸福。
很喜欢这么一则寓言。
从前;有一个小岛,上面住着快乐、悲伤、知识和爱,还有其他各种情感。
一天,情感们得知小岛快要下沉了,于是,大家都准备船只,离开小岛。
只有爱留了下来,它想坚持到最后一刻。
过了几天,小岛真的要下沉了,爱想请人帮忙。
这时,富裕乘着一艘大船经过。
爱说:“富裕,你能带我走吗?”
富裕答道:“不,我的船上有许多金银珠宝,没有你的位置。”
爱看见虚荣在一艘小船上,就说:“虚荣,你能带我走吗?”
“我帮不了你,你身上都湿了,会弄脏我漂亮的小船。”
悲伤过来了,爱向他求助:“悲伤,让我跟你走吧?”
“哦,我太悲哀了,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悲伤答道。
快乐经过爱的身边,因为它太快乐了,竟然没发现爱在叫他。
突然,一个声音传过来:“过来,爱,让我带你走。”
这是一位长者,爱大喜过望,竟忘了问他的名字,登上陆地后,长者独自离开了。
爱对长者感恩不尽,问另一位长者知识:“救我的人是谁呢?”
“他是时间。”知识老人回答。
“他为什么要救我?”爱疑惑地问道。
知识老人笑道:“因为,因为只有时间才能理解爱有多么伟大。”
很多人都喜欢说,时间会冲淡一切。
其实,在我们记忆深处的一些东西,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而是逐渐沉淀下来,即使想忘却怎么也忘不了,成为我们生命中难以磨灭的印痕,永远珍藏在我们的心底。
所有的时间,都为我们含苞待放;所有的空间,都为我们吐露芬芳。
爱情,有时候很像火花。看着它点火,燃烧,激发,奔放,上升,辉煌,灿烂,跟着黯然,低落,熄灭,直至消失无踪,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存在的痕迹。
火花很美,在一瞬间就会消失云散,如果,短暂的生命,能够像火花一样,在消失的时侯,也能那么灿烂美好,那也是一种幸福。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包括我们的人生观、我们的心态和我们的爱情等等。
当初,我们那么狂热地追求的爱情,在多年以后,为什么那美丽的玫瑰色居然会褪色褪得一干二净呢?也许是因为,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投入地爱过;也许是因为,qǐζǔü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地懂爱;也许是因为,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好好地呵护爱、珍惜爱……
我们相信,相信在雨后一定能见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彩虹;我们相信,相信我们自己的彩虹和别的人一样的幸福一样的漂亮一样的精彩;我们相信,相信我们自己会爱对方一生一世。
我们相信,所以我们愿意牵着对方的手,一起走向那神圣美丽的红地毯。
我们相信,就让时间来见证我们的相信吧。
试看我们怎样结束爱情。
The ending of our love
结束于婚姻的爱情,犹如长叹声中之掩卷,是完美无缺的幸福。
婚姻,不同年龄的人感觉完全不同,也有各种不同的说法。通行的婚姻,特指领了结婚执照的婚姻,区别于试婚,也区别于同居。那都是目前流行的做法。
代替婚姻的是同居,但后者很少有甜的,感觉上也远不如婚姻美满。既然雅克·德里达认为同居相当于一本书的前言或者导读,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指出,婚姻相当于这本书的后记或跋。成为经典的导读或前言不胜枚举,写得好的后记却并不多见。 不过需要切记的是,只有悲剧才显得好。
同居因显而易见的实用而被普遍接受,结束的意义却很暧昧。
一个成功的婚姻应该兼有一切压轴节目的乐而不淫以及悼词的哀而不伤,方能控制好“结束”的火候。
西式的婚姻花团锦簇,尤以美国为盛。典型的好莱坞婚姻,如汤姆 克鲁斯和妮可 基德曼,这种华丽的婚姻一出场,生活就变成了春装发布会的天桥,周围都是观众。作为美好婚姻的代表,外表英俊的汤姆 克鲁斯和姿态娇媚的妮可 基德曼风靡全球。他们的婚姻以蜜与糖的甜、巧克力的馥郁、乳酪和鲜奶油的稠香、以及最后咖啡的苦味,把“甜”以及甜所能唤起的种种错综复杂的体验,交糅着一层层演绎到极致,这个婚姻最后的结束必须是离婚,不然,欠缺一些苦的回味。
法国婚姻独步天下,可能与法国人对于“爱情”的特殊理解有关。往往在“甜”的主旋律之下提示着某种“甜美”和“忧伤”的风格,为其他人所不具备。不过,甜蜜的悲伤一旦滥觞起来,很容易聚合为密度大到令人窒息的妖艳以及腐朽,正是费里尼《甜蜜生活》的基调。
作为爱情的终结者,婚姻始终指向一种线性的(禁止)。E·阿连德在《春色》中直接了当地指出“婚姻是亲密纵欲的极致”,能让纯洁无瑕的圣女“眼睛里放出冶艳的光芒”。
传统中国被误认为轻视婚姻,那是因为幸福的婚姻太少的缘故,不过小蜜、红粉知己等等在任何场合并不缺乏,被轻视的可能只是顺序和名称。许多中式婚姻都适宜用来结束甜蜜的爱情,那是因为在中国红粉佳人太容易得到的缘故,也有可能由于没有在教堂结婚的缘故。此等婚姻往往过得直白乏味,也离得明火执仗而缺乏恻隐之心。还是最早的中国婚姻比较好,由大团圆结束。
相比之下,日本人倒真看重原创的婚姻,大部分婚姻皆以白头到老终。这一点,可能与日本人缺乏关于“结束”的观念、或曰他们对这件事有非常独到的见解有关。
若以浪漫为主食的西式爱情,总是把婚姻引领至天堂,那么尘归尘,土归土。以米面夫妻为本的中式婚姻多半把人带到地狱。
而同居的生活有着“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的复杂心情。她洁净而不事铺张,月白风清之间最多也只许有少量的鹅黄桂花飘浮,用青花小碗盛着,甜酸里交织着酒的迷离,米的甘饴,酵的沉缅以及冰的清醒。如果“悲欣交集”让你觉得过火而且唐突了爱情,在心里说一声“天凉好个秋”总该是恰如其分了罢。
是谁打碎了我的花瓶。
2002年一个夏夜,我和冰儿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踏上了由河北邢台开往石家庄的列车。冰儿是个乖巧的女孩,在邢台市文联组织的一次笔会上,作为文学爱好者的我们不约而同地从一个小县城应邀参加。我和她谈得很投机,秀美的山水留下了我们快乐的笑声。不久,我和冰儿便相爱了。
在冰儿母亲的生日那天,冰儿满怀信心地把我和我那本薄薄的诗集作为一件别出心裁的“礼物”,呈现在她父母面前。可是,她身居政府要职的母亲得知我的父母仍在农村务农,而我还没找到一份固定工作时,她顿时面露愠色,用嘲讽的口吻质问我:就凭你怎么养活冰儿,简直是胡闹!我的自尊一瞬间被她凌厉的言辞鞭挞得无处藏身,一时冲动夺门而出……让我感动的是,一路流着泪追上来的冰儿并没有离开我,她依偎在我怀里啜泣着说,谁也别想拆开我们。于是,我和冰儿决定私奔,相拥着来到了石家庄。
虽然身上的钱不到500块,但我们仍像逃出笼子的小鸟一样,感到轻松和自由。冰儿陪我跑了几家报社,还找了一些私营店,却没想到竟四处碰壁。那个黄昏,夕阳在高耸的楼群里沉落,我和冰儿伫立在桥头,凝望着街上来往的人流,茫然不知所措。但我很清楚,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必须承担这份责任,我尤其不能看见冰儿水一样的眼神里流露出无助的忧伤。我紧紧拥着她单薄的肩说:放心,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走投无路下,我领着冰儿几经周折找到了在石家庄一家小饭馆里当厨师的表哥。表哥听了我们的遭遇后,劝我们不要感情用事,还是赶紧回家,在外面混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我坚持道。表哥说,就算不马上回去,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总不能让家人牵挂啊。听到这儿,冰儿把脸转向了窗外,我知道她正努力地噙住就要淌下来的眼泪。
在表哥的帮助下,我们在东三教附近租了间平房,虽然低矮潮湿,但总算是安顿下来了。表哥对我说,你要是不怕吃苦,可以到南三条批发市场去蹬三轮车,勤快的话每月挣个千八百的不成问题。我听了很高兴,在打扫出来的那间租来的小屋里,我对冰儿说:放心,我能养活你。冰儿仰起脸浅浅地笑了。小屋经过冰儿悉心地拾掇,变得很温馨。一块鲜艳的花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