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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那样做了。树很快乐。在我们一生中,曾拥有多少舍己的树?多少人牺牲了自己的一部分,默默无闻,却成全了我们的抱负和梦想?在寂静的夜里如果我们每个人能够读读这篇《舍己树》,就会发现,一个让人尊敬的人应该不是总想着自己得到了多少,也要问问自己这一生中施与了多少。信 任魏振强
姐夫下午打来电话,要我到他家去吃晚饭。“菜和酒我都准备好了,你一下班就过来。”姐夫的声音乐呵呵的。
姐夫是十年前下的岗。刚开始他在街上开摩的,每天还能赚个十几二十来块的,但前年的一个雨天,他不慎撞上了一棵树,残了一条腿,后来就转行掏下水道了。每天一大早出门,跛着一条腿,背着包,拿着小喇叭,在各个小区里喊:“掏下水道哎!”有时喊了一天,也喊不到一笔生意。
推开门时,姐夫已将菜放在桌子上,酒也满上了。我问他今天碰到什么喜事,姐夫说:“先喝酒,等会告诉你。”
碰了一杯后,姐夫开口了:“今天我一分钱也没赚到,但今天是我下岗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我的好奇心被他吊了起来,瞪大眼看着他。
“下午我去一户人家,女主人是一个单位的会计,本来她下午不需要上班的,但三点多种的时候,单位打电话要她马上去一下。见她要出门,我就收拾东西跟她说,明天我再来吧。她很奇怪地望着我,问,你不修好,怎么就走呢?我说,你家里没人,我怎么能呆这儿呢?她笑了,说,你一个大男人,不会是因为一个人感到害怕吧?我知道她在开玩笑,就跟她说,我一个陌生人留在你家,万一你家丢了什么东西,我就不好说了。那女人哈哈一笑,说,不会的,你一看就是今好人,我放心,我把钱先付给你,你修好了,带上门就行了。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没想她真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她家……
“说实在的,我当时真的很感动。我掏了近一年的下水道。对我客气的人给我倒点水喝,给根烟抽,但多数人对我不冷不热,好像我是专门来骗他们的钱似的。我有一次去一个人家,忘了换鞋,那家的女主人马上把我喝住,我只好退回来,光着脚进去了。还有一次,我在口袋里掏螺丝,女主人以为我要抽烟,让我先出去抽,抽完再进来。遇到这样的人,谁心里也不会舒服,但为了做手艺,也只好忍了,今天这个女人这么信任我,我还是第一回碰到。现在还有多少人不把陌生人当贼看啊厂姐夫说完,又喝了一大口酒,眼睛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姐夫停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修好的时候,女主人还没回来,我带上门走了,也没拿桌上的钱。她可能不知道她的那份信任对我多么重要,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表示我的感激了。”没人会踢一只死狗潇 迅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往往更乐意接受赞扬,而对别人的诽谤往往很气愤,甚至暴跳如雷。其实大可不必。
美国曾有一位年轻人,出身寒微,依靠自己的努力,在三十岁时就当上了全美有名的芝加哥大学的校长。这时各种攻击像雨点般落到了他的头上,有人对他的父亲说:“看到报纸对你儿子的批评了吗?真是令人震惊。”而他父亲却平静地说:“我看见了,真是尖酸刻薄。但是记住,没有人会踢一只死狗的。”
的确,没有人会踢一只死狗。愈是具有重要性的“狗”,人们踢起来愈感到心满意足。因为有些人喜欢攻击比自己成功的人,从而得到一种卑劣本性的满足。如果你被别人无情地诽谤,那是因为他们自以为如此会提高自己的重要性,这也意味着你获得了成功,并且深受人注意。
因而当你想坚持真理或表现得更好一点时,大可不必在意别人的诽谤和批评。正如美国罗斯福总统的夫人艾丽诺所说:“避免别人攻讦的惟一办法就是,你得像一只有价值的精美的瓷器,有风度地静立在架子上。所以,只要你觉得对的事,就去做——反正你不做有人批评,做了也有人批评。”
记住,没人会去踢一只死狗。惟有爱,造就爱佚 名
艾尔是一个年轻的制陶艺术家。他有一个妻子和两个儿子。
有一天,他的大儿子得了急性阑尾炎。正值夜间,他和妻子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肠炎,没有重视,结果那天晚上大儿子去世了。
大儿子死于艾尔的疏忽大意。他深感内疚和自责,从此一蹶不振,情绪低落。随后他的妻子也离开了他,给他留下了一个六岁的小儿子,父子两人从此相依为命。大儿子的死和妻子的离开让艾尔无法承受,他开始拼命地喝酒,试图从酒精中寻求解脱。很快,他便成了远近闻名的酒鬼。为了喝酒,他变卖了一切家当,包括他的土地、他的陶艺作品。最后分文没有的他,因贫穷而孤独地死在旧金山的一家汽车旅馆里。
人们对艾尔的去世和他活在世上的时候一样,充满了蔑视。每当熟识的人谈论起艾尔,就会说: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一个毫无可取之处的人。
可是过了不久,人们惊诧地看到,艾尔的那个叫厄尼的小儿子,成了一个最成功的人物。厄尼品德高尚,极富同情心和爱心,仁慈善良,充满智慧,乐于助人,所到之处满是赞誉。人们很奇怪,那位酒鬼是如何在他儿子身上培养出这些高尚的品德的?
终于有一天,人们向厄尼提起了他的父亲,问:他是如何使你成为这么一个非同寻常的人的?厄尼安静地坐在那儿,略加思索,然后说:从我记事时起一直到我十八岁离开家,父亲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到我的房间里来,在我的额头上吻一下,并且说:“我爱你,儿子。”
一句极平常的话,让所有在场的人为之动容。
是的,在人们的眼里,艾尔是一个酒鬼,一文不名,没有留下一点物质财富给儿子。在厄尼的眼中,父亲也同样不是一个高大完美的人,他痛苦,他失意,他每日被酒精麻醉,尽管如此,他却不忘在回来的时候,在临睡之前走进儿子的房间,给黑暗中的儿子一个亲吻。
对于一个父亲,艾尔为儿子做的实在太少了。
对于做儿子的,厄尼似乎满足了。
孩子是单纯的,他们的心是那么容易被装满。一句及时的表扬,一个鼓励的眼神,一个会心的微笑,一个电话叮咛,一条短信的祝福,虽然都是细节,那么微不足道,但对于孩子,却是极大的安慰,足以让他们幸福好多时光。
我们可以不去想当时的小厄尼有多么的孤独,失去了哥哥、母亲,父亲又常常醉酒晚归,加上穷困潦倒。但厄尼至少可以相信一件事,父亲是爱他的。父亲每天都将这样的信息传递给他,来到他的床边留下亲吻。
艾尔的吻也至少可以让我们知道一件事:爱不一定需要语言去表达,也可以不用金钱来满足。爱心的造就和人格的完善更不可能一朝一夕从书本上学来。
知识不过增加我们的学问,法律只是约束我们的行为,学校告诉我们什么是文明和科学,监狱教育我们犯罪就要服法。世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效地帮助我们从内心深处做出向善的改变,造就爱,惟有爱。
深圳让我怀念梁子。
我们曾经老死不相往来
2001年大学毕业了,我们是整个班里仅有的两个来到深圳的家伙,一个是我,一个就是梁子。可是我在心里说,我们老死不相往来的。
梁子很漂亮,很懂得穿衣打扮,更懂得人情世故。我努力念书拿到“优秀毕业生”的证书,然后被深圳某大型民企相中的时候,梁子也忙忙碌碌在院系各领导家中走来串去,最终亦被推荐到深圳某事业单位。你瞧,像我们这样的两个女生,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呢?
毕业那阵子,在已经七零八落的寝室里,我用略带嘲讽的语气和对面床上的女生说起梁子,那个女生戴厚厚玻璃眼镜,被保送念了本校的研究生。我们总是这样讲:“梁子啊,她那种人,唉!”我们做不到她成天嘻嘻哈哈,更做不到她把好好的牛仔裤剪得破破烂烂引得回头率无数,亦做不到她面对各科60分的成绩无动于衷。
我们都是乖孩子,梁子不是。
梁子对我们,想必也差不多罢。
所以,我费尽力气买到到深圳的硬座票时,梁子已经轻轻松松搞到一张软卧,她甚至在QQ上问我:你要不要也来一张。My God!那我还不如坐飞机好了,再说,我还没坐过飞机呢!
我恨恨地回绝掉,在电脑上敲出一个鄙夷的符号“?”。
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在深圳的日子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美好,原先许诺的住房因了同住女生的男友前来,变得拥挤不堪而且极为不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