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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给女友一个惊喜,在没有对她说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地打开了她的QQ,开通了她的QQ邮箱。女友QQ上人烟稀少,只有一个叫“无爱”的网友不停地闪动着那黯淡的头像。我顺便接收了他发过来的信息:老婆,你为什么不说话;老婆,你再不说话我不理你了;老婆,我爱你!开始我非常震惊,后一想是网友发过来的,肯定是开完笑的。
女友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的感情很好。原计划是去上一所大学的,无奈高考成绩悬殊,只好过着这种牛郎与织女般的生活。
好友薇打电话来抱怨最近打电话总是找不到我女友,我也有同感,我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通电话了,我每次打电话都找不到人,而女友最近从没给我打过电话。我对薇说了女友的网友给她发过来的三条信息,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
“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并不是想挑拨你们,但我感觉到她最近的确有些不对。”
“为什么这样说?”我问到。
“以前,我给她打电话她都在,现在我一天打好几次都找不到人,就是到了晚上11点她都还没有回来,问她寝室里的人她们都说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她晚上回不回来。我曾对她说过,晚上要注意安全,她说没什么,反正随时都有人陪她。”薇薇说。
我心乱如麻,一种从没有过的危机感迅速充斥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进而转换成一种从没有过的恐慌。我强烈地预感到自己将要失去生命中曾引以自豪的东西,尽管我仍把她牢牢抓在手心,但她还是会选择从指缝间溜走。
我不停地往女友寝室打电话,我怎么能容忍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叫作老婆。直到晚上12点左右才找到她。女友静静地说在图书馆看了一会儿书,就去加餐了。
我开门见山地问到:“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女友先是一愣,然后笑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我冷冷地说。
她继续笑着说:“哦,别多想,早点睡。”
第二天晚上,我打开QQ,就有一封女友发过来的邮件,我一阵窃喜,女友终于会发邮件了。却没有想到邮件上写的是:从一件小事就能看清楚一个人,你怀疑我有男朋友了,说明你对我已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由此可知我以后会有怎样的幸福,忘了我吧,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好。
一种跌入冰窖的感觉袭遍全身,这种只有在书上、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情节竟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的身上。当感情出现裂缝,我竟是这样茫然而不知所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裂缝越拉越大。
我怎么能相信,让女友学会发邮后,发给我的第一封邮件就是和我分手。
我怎么能相信,曾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身旁、柔情似水的女友会在我最无助的时候要我忘了她,忘了她,要我怎么忘了她?往事历历在目,而如今却让人肝肠寸断。爱情怎么能像自来水一样说关掉就关掉。有人说仅一秒钟就可能爱上一个人,但是忘掉一个人有可能要一辈子的时间。
我又怎么能相信,我们曾经不顾老师、父母的反对走到了一起;现在,在我们的梦想即将实现的时候,却突然要分开,所有的誓言现在都变成了笑话,那些美丽的初衷要怎样才能结出甘甜的果实!
对我来说,我们之间原本平凡无奇的拥有,从今以后会变成无助的奢求。想你,我也只能藏在心里。我试图解释什么,女友已不再接听我的电话!
室友的女友帮我打电话到女友的寝室找她,她的寝友说:
“她不在寝室。你是谁?”
“我是刘欣。”室友的女友说。
“你是刘欣呀!她刚和她男朋友出去了,你到操场上去找她吧。”女友的室友说。
后来我才知道,女友班上的同学中也有一个人叫刘欣。
既然心都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又不说明白?依偎在别人的怀里,你就不应该对我再有隐瞒!
什么是爱情?我反复地追问自己,只知道它从不为谁逗留、来去也没有任何理由,也许分手后的情人永远都不可能再成为朋友。
情愿孤单!忘了你,不再听你任何消息,可是却又怕在无助的夜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你!
情愿孤单!想恨你,可你毕竟是我心爱的人;还想爱你,但你已经选择了翩然离开。
情愿孤单!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会过得很好,真的。
去年烟花特别多。
当2003年年三十晚上12点的钟声响起时,无数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距离我是那么那么的近,仿佛我一抬手就会触得到。那一刻,我有一种莫名的喜悦,然而这种喜悦却掺杂着或多或少的落寞。
有的时候我希望人生可以像烟花一样灿烂。然而繁华落尽,似水无痕,一切都会消逝。能留下的只有回忆。而回忆是实在还是虚幻?它摸不着看不到,但它却又是那样沉重的铭刻在心。十七岁已离我远去,回想这一年来,喜忧参半,有欢笑有泪水,是那样痛并快乐着。当我不可以再拥有,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最心爱的你,像是梦中的风景。说梦醒后你会去,我相信。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不诚惶的眼等岁月改变。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人和人在街边道再见。……是谁的声音,唱我们的歌。是谁的琴弦,撩我的心弦。你走后依旧的街,有着青春依旧的歌。总是有人不断重演我们的事。……”还记得这样一首歌吗?那些歌词就像是浑浊的眼泪,等尘埃落定,析出的是透明。
杜拉斯说,我们哭。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整个身体,我的全部生命来哭泣。
我像是一个优伶,时哭时笑着。久而久之,也不知道这悲喜是自己的还是一种表演。很多人在看我,他们在叫好。但我很孤独。我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我幻想我在一个简单而又复杂的世界,那里没有人间的一切琐碎,却有一切你想象不到的东西。但真正生活在那里,我又孤独,因为我是一个人。
寂寞的夜我会听神秘园和纯正的爱尔兰音乐。那种音乐像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心脏,抓住你的灵魂,直到感觉缺氧般苍白。那个时候你会发现,原来生命就像一座恢弘华丽的城堡,轻轻一触,便如灰尘般溃散,脆弱的不堪一击。
其实我们并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活,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任何人。然而我也不希望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喜欢等待,我相信奇迹。我时常会没有理由的默默的望着天空,面无表情。我的一个朋友对我说:一个沉默无语的孩子会带来恐惧。然后我告诉他: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然后我们笑了。
在这样一个感性而敏感的年龄里,我只是想为自己留点什么,一个如烟花般绚丽的回忆,尽管它很短暂。十七岁的雨季已经过去,我为它写下这篇东西算是一个告别。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留在心底,直到永远!
尾声
Misses someone whom he never meets。
Calls a number; which will never get through。
Dates someone who never appears。
Plants a flower; which will never wither。
……
如果累了 就相爱吧。
A
那天车上人多得要死,仿佛全中国人都赶这趟车似的。我手里举着行李,嘴里叼着车票,使劲地从人堆里挤出杀向自己的座位。却见一个穿着套三条边“阿迪”的小男孩坐在我的座位上,正低着头很香地啃着一节老玉米。我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不耐烦地说:“兄弟,闪了闪了,这座位是我的。”那厮一抬头……竟然是个短发小美女:“谁是你兄弟,流氓!”
这就是小小,小得能被我拎起来当牙签用。
那天上帝安排我们在同一列火车同一个座位上相遇,去的又是同一个城市同一条路上相邻的两所大学,这么好的机会要是再让它闪掉,估计连上帝都会找我算账。
那时我已经混到大二了,有的是时间,于是约小小便成为我课余生活的第一需要。她常去吃离校不远的胡同口的馄饨,我就经常以此为借口约她,她也少有推辞,乐得消受。
一个月以后,我开始有点风吹草动,可她却说:“别想太多,学校里恋爱没劲的,我们是兄弟。”我说:“谁是你兄弟,我是真的喜欢……”每次话还没出口,总是被小小打断了:“不许说,不许说,反动气焰也太嚣张了吧!?”
那时的小小在我眼中,真就跟江姐一样,甭想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来。于是我们便只能这么若即若离地耗着。而每每在本该让恋爱事业蒸蒸日上的寒暑假,别人都是双双把家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