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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你希望我是那一种动物呢!?”杨伟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毓惠。
两个人,或许是心有默契一般地相视而笑!
“杨伟,说了半天,你还没进正题,今天有什么事?”周毓惠隔了一会,看杨伟心情平复了才开口问。
“是这样,这个消息告诉你,你分析分析,据金根来说,古建军,就是长平跑黑车这个人,在大炮出事前找到他,并许诺十万块钱和百分之十的股份,让老金带着老百姓闹事,阻挠煤场的正常经营,老金心里比较怵大炮,怕出事没答应,这个人就安慰说等等事态发展再决定,并给了老金三万块……然后,大炮就出事了!老金这个老家伙见事挺明白,据他分析,大炮死很大程度上和黑煤、黑钱有很大关联……现在呢,有几条线咱们要捋清一下,你把上海客商这条线查一下,看看其中有什么关联……我呢,准备去一趟长平!”杨伟侃侃而谈。
“有用吗?这个古建军什么人?”
“两年多前在筹建拴马村煤矿的时候,我当时两个小兄弟,刘大刚和李林,现在都在陈大拿手下当差,曾经摸过长平的底,炸黑窑的时候也有过交道……古建军这个人,据我所知,在长平劣迹不是很大,应该是个狗腿一类的人物,他和朱前锦、赵三刀两个货色是把兄弟,很奇怪,朱前锦这两年也没听说什么劣迹,今儿我专门问了问陈大拿,现在拴马村也和长平一家煤炭物流公司合作,据说是朱前锦一手提拔的一个年青人,叫赵宏伟……这两年,老朱已经把权全交了,还顶了个政协委员的名头,而且这人差不多一直都在国外,听说准备加入外籍,按理说,不应该扯到这事上,都快死逑的人了,还在乎这一年几百万的黑钱?搞不明白。”杨伟说来说去,绕来绕去,有点说不太清楚。
“杨伟,会不会你想得太深了,但事情本身却很简单。”周毓惠提醒到,总是在杨伟茫然无措中试图给杨伟一点指引。
“嘶,也有可能,不过不去跑跑看看,还真不知道,一切得建立在证据的基础,但现在看来,一点都不简单……大炮是被杀无疑,他说到底不过还是个比较横的混混而已,有人下这么重手要杀人灭口,肯定牵扯到的不是简单的事;而且这种手法,咱们先前分析过了,应该不是简单的仇杀,组织这么大个事,要没有一定的资金做基础,没有很广的关系,这类亡命徒就不是一般人能找得到请得来的……我想,幕后策划杀大炮的人,应该就是在我们左近!”杨伟很肯定的说到。
杨伟的话,让周毓惠突然感觉到了身上的凉意更甚,情不自禁得和杨伟靠近了些,没有受伤的左手,无言的握着杨伟的大手,杨伟很随意地把这只小手握在手心里,刚握着了就是一句:“哟……你这手怎么这么冰……”
说着把周毓惠的手抬起来看看,那手小巧玲珑,五指修长,很瘦很精干,就像周毓惠的人一般,杨伟跟着就是一句:“哟……这手,长这么精致啊,跟凤爪样!”
温存一闪而逝,周毓惠有点气咻咻地抽回了手!
“那只手怎么样了,我看看……能动了吗?”杨伟却是不介意周毓惠的态度,伸手轻轻地扶着周毓惠还吊着绷带的右手,这条胳膊伤在肘部,不过看样恢复的不错,周毓惠右手做了曲伸,嘴里说着,差不多恢复了,医生说再过两周就可以去掉石膏了,不过不能干重活了,伤筋动骨三个月……可能恢复以后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
“呵……你就好时候也不干什么重活呀?”杨伟笑道,把左手握到自己手里,好像要给周毓惠暖手一般,笑着说:“没事,你是老板级别的,就没胳膊没手了,都有人给你干活。”
“少拿我开玩笑啊!……”周毓惠讪讪说道:“怎么,今天晚上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嗯,我走之后,煤场交给民兵管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明天咱们一起把金根来请到煤场,我想老金肯定要想办法往煤场安排金村村民干活,你尽快组织一班人培训,让他们适应干活,驻扎的民兵三天后削减一半,一入秋这护林防火就开始了,七叔那边没人手了,万真起火了,他顾不过来。”杨伟说道。
“金村这人,我们管得住吗?这可一个比一个难缠。”
“呵……怎么说呢,老金这个人,应该比大炮强得不止一点半点,当村长,对官场多少有点了解,而且名声不好,等闲我估计没人会招惹这难缠货色;经常闹事,但很少出事,我想这个人呀,心里有谱,知道进退有度,不像咱们这帮手下的混球,一闹起来非红了脸动刀动枪;最关键的是,老头这里呀,多少还是为村里着想,煤场经营两年直到一个多月前才有抑尘网,周边的耕地,确实也被毁了不少……就当给他们的补偿吧,放心,根本不用管,咱们经营的时候他们没好处,处处闹事;现在是他们经营,他们得好处,能不经心吗?”杨伟解释道。
“别把话说太满了,试过了才知道!”
“那就试试呗!”
“就这些,还有什么安排的。”
“放出话去,卖煤场!”
“啊!?”
周毓惠被吓了一跳,杨伟老是出怪招,怪得有时候让人应接不暇。
“啊什么啊,不是真卖!给现在所有的煤场打招呼,就说惠扬煤场经营不善,存货出完后,一个月后将空场出售。特别是和你有过交涉购买煤场的人,一定要通知到,一个月后,妈的,竞价,价高者得……老金这儿,我提前给他打个招呼。”杨伟说道。
“你是……想把谁引出来?这不可能,就即使幕后和这事有关系,他也可能通过中间人来买,很可能还不是一层中间人,这你查也查不出来。”周毓惠说道,一下子理解杨伟的意思了。
“这次,你可够笨了啊。”杨伟笑着说道:“大炮一死、煤场即将出卖,你想,这就等于告诉大家,你周毓惠和惠扬煤场,已经成为昨天黄花了,还有人会针对你本人吗?……没有了利益冲突,就没有人把你当对手了,所以你呢,就比什么时候都安全了,省得我操心。”
“你……”周毓惠也一下子想到了这层意思,盯着杨伟,看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很亮,有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嗫喃了半天才说了两个字:“谢谢!”
“谢我什么?怎么听你不像真心实意的谢我?”杨伟故意道。
“切!不领情拉倒!”周毓惠道。
“哈……颠倒了,我安排这么好,你不过说了句谢谢,还得我领情。呵……”杨伟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周毓惠咬着嘴唇,眼波流转地说道。
“得……别往下说,一会还有正事办呢,别给我来个儿女情长,搞得英雄气短,连正事都误了。”杨伟还真是一点情都不领,笑着打断了周毓惠的话。
“还有事!?”
“有!……六儿这小东西拉工具怎么拉到现在还没打电话。”杨伟说着,摸着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了,秋后的天气越凉,路上的行人却是也不多,大街上显得有点冷清。电话拔通了,俩人电话里说了半天,周毓惠听得说什么冲击钻、什么什么工具,半天没听太懂。
“这又要干什么?”
“去大炮家,挖宝去!”
“没有吧,我和六儿去过了,大炮一般不回家,家里连个像样的家俱都没有。你是说,他还有藏的什么值钱东西?”
“不是可能,是肯定有!一来这家伙两年多队伍不小,应该多少藏着武器;二来,说不定还藏了钱呢!……对,大炮走了,留下多少钱?”
“存款有一百多万,一幢房子,去年买的,两层小楼七十多万;车祸后,保险公司的赔付还没下来!他就六儿这么个亲戚,这些东西都归六儿了。现在六儿是财产第一序列的继承人,你……你不会想着拿大炮的遗产吧!?”周毓惠有点怪怪的说了句,这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不过杨伟的回答更匪夷所思了:“愚腐……我不但要拿,我甚至还想把他们手里的钱都收回来……钱给了贼六,只会害了他,你以为他会花呀?以前是愁得大家没钱,现在我是发愁,这家伙个个手里有钱了不干好事。”
“这倒是……”
……
……
两人争论了一会,就见得贼六驾着警车来了,上了车,贼六轻车熟路地驶过泽州路,沿路向北拐,十几分钟就到了昶苑小区,整个就是一个富人区,都是独立双层欧式小洋楼建筑,两年前七十万一幢,这楼价现在已经涨到百万了。贼六在一座黑灯瞎火的小楼边上停下来,钥匙扔给杨伟,自己就忙着从车上往下搬工具箱。
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