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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Junod,LesBa-Ronga,p。
375。
②Dr。
Pechuel-Loesche,DieLoango-Expedition,i。
2,p。
43—4。
B③A。
Bourlay,“LesThay”
(Laos)
,Anthropos,i。
p。
620。
(1907)。
④A。
Mackintosh,“AmAcountoftheTribesofMhadeo-Kolies,”
Trans。
ofBombayGeo-Soc(1836)
,i。
p。
27(1864。
edit。)
…… 316
原 始 思 维903
观念也永远是占统治地位。“
①简而言之,他们并不更多地追究他们所熟知的事实,而认定病人就是什么凶恶的力量或影响的牺牲品。
2。
关于诊断的风俗就是直接来源于关于疾病的这个神秘观念。重要的是要了解到是什么凶恶的力量或影响控制了病人;是什么妖术施到他身上;是哪个活人或死人在谋害他的生命,如此等等。这个决定一切的诊断,只能由拥有与神秘力量和鬼魂交往的能力并有足够的威力来战胜和驱走它们的人来作出。
因此,不管得了什么病,第一步就是去求巫医、萨满、术士、祓魔师,不论怎么称呼他,总而言之是去求那个拥有上述能力的人。如果这个人同意来治病,则他的第一件要紧的事,就是把自己引进他应当处的那种特殊状态中,以便能与那些力量和鬼魂交往,能对它们有效地运用他所掌握的潜藏的力量。由此产生了整整一系列准备性的行动,这些行动常常要继续许多小时,甚或一整夜。这里必须有:斋戒、自我麻醉、特殊装束、巫术装饰、念咒、跳舞,跳到完全精疲力尽和汗流如注,直到最后,“医生”显得失去知觉或者处于“忘形”的境地。这时就出现了我们叫做双重人格的那种东西。
“医生”变成了对他周围一切都无感觉,但他却感到自己转入了那个看不见的和触摸不到的实在的世界,转入了神灵的世界,或者至少他是和它们接上了头。就在这个时候作出了诊断,这是直觉地作出的,因而不会有错误:病人和他
①Cumings,“Sub-tribesoftheBahrelGhazalDinkas,”
J。
A。
I。
,p。
156(1904)。
…… 317
013原 始 思 维
周围的人盲目的相信这个诊断。
这里是数百个例子中的一个:打算去治病人的“巫医的装饰中最重要的东西是头饰,这是用藤条编成的,他在念咒时戴它……他在戴上这个头饰以前先要向它吹气,给它微微洒上一点泡过巫草的水。只要这个头饰一戴在巫师的头上,他就‘举止若狂’,亦即唱起他在行成年礼时从他的守护神那里学来的歌,以此进入神魂颠倒的状态。他跳着舞,直到汗如雨下,最后,他的神终于来到他面前,并开始跟它谈话。”
①
由于这样的诊断决定于那些既是必要又是足够的神秘仪式,所以,对身体的症状只给予很少的注意。纳骚说:“在西非,诊断根本不是通过对身体的和精神的症状的研究和比较来作出的,而是借助于击鼓、跳舞、狂歌、龟镜、草药烟、求圣物(干尸)和与神灵谈话来作出的。”
②在契洛基人那里,“病情的说明……永远是极不确定的,通常,巫医给病取的名称,只表示他对这病的秘密原因的见解。例如,他们对风湿病、牙疼、脓肿和少数其他表现相当明显的疾病有确定的名称,但对其余一切病,它们的症状说明一般都归结为病人作了噩梦、他的眼眶发青或者他感到疲倦。他们给疾病取了这样一些名称,如‘他们梦见蛇’、‘他们梦见鱼’、‘他们受鬼的折磨’、‘什么东西干了什么事,以至什么东西咬着他们’、‘食物被咒过了’——也就是一个女巫使食物在病人身体里发
①F。
Boas,“TheNorth-westTribesofCanada,”
ReportsofBritishAsoCciation,p。
645—6(1890)。
②Nasau,FetichisminWestAfrica,p。
215。
…… 318
原 始 思 维113
芽和生长,或者在身体里变成了蜥蜴、青蛙或尖棍子。“
①
这种对疾病症状的不关心也来源于他们关于疾病的神秘观念。按照这个观念,病源不是在身体里,不是在有形的器官里;精神或者魂受到侵袭就得病。例如,在西非,“支配他(医生)的业务的信条是:不论什么病,只要病人不出血,就是灵魂中了什么邪。”
②——根据易洛魁人的信念,“任何疾病都是灵魂表示的一个希望,病人之所以死去,只是因为这个希望得不到满足。——在阿卡的亚,病人的任何请求都不能拒绝,因为人在患病时的希望就是守护神的命令,——如果说要请巫医来,那是因为他们能够从神那里最好地了解到病因和适当的药物……巫医的责任是要发现是什么邪术引起这个病的。
他开始时使自己累得满头大汗,当他因为喊叫、打滚和召唤自己的守护神而精疲力竭时,他把在这种状态中突然想到的第一个不平常的东西说成是病因。他们中的许多人在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以前,先要吞下一定剂量的饮料,这种饮料能够帮助他们去感知神意。“
③
3。
治疗。可以预见,不管是什么样的疗法,只有具有神秘力量的疗法才有价值。疗效完全决定于具有神灵或巫术性质的联系和互渗。因此,白种人的疗法是没有价值的。白种人的药品由于其中不知道的神秘属性也许能够为害;这些药
①J。
Mooney,“TheSacredFormulasoftheCheroke,”
E。
B。
Rept。
,vi。
p。
37。
368。
②M。
Kingsley,WestAfricanStudies,p。
169。
③Charlevoix,Journald‘unVoyagedansL’AmériqueSeptentrionale,i。
p。
367。
…… 319
213原 始 思 维
品大概不能带来什么好处,它们根本治不了原始人的病。
“这里有一个已经病了整整一年的女人。我几次去看她,问她是不是愿意吃我的药;她回答我说:‘这个病是魔鬼带给我的,吃药不顶事。只有塔米鲁阿纳(。。。。。tami-luanas)
(巫医)才能赶走我身体里的魔鬼,治好我的病。
‘“
①土人们普遍对欧洲人的任何疗法都深恶痛绝。以原逻辑的观点看来,这种厌恶是不可避免的,实际上,事实也常常证实了他们的怀疑,特别是涉及最原始的民族的成员时。例如,在维多利亚(澳大利亚)
,“一个医生承认,通常,每次当他对一个患病的土人给予特别照料时,他得到的结果只是加速他的死亡……而留在森林里的土人则很快地恢复了健康。”怎样解释这个事实呢?
“首先是环境,病人在医院里感到孤独;他的意气消沉。接着……有时要给他理发,脱去他的衣服,这大概是要把他特别心爱的宝贵东西拿走。”
(他感到自己是被一些陌生人控制了,这些人可能不让他知道就对他干出各种各样凶险的事。)
“他害怕白种人,害怕要他吃药,甚至外用药也使他害怕得发抖,它们可能具有他所不知道的能够置他于死地的秘密属性。”。电子书
②
某些观察者弄清了这种厌恶的原因。例如,艾。柏斯特就新西兰写道:“在这个地区,对欧洲人的医生是极端不信任的。这大概不是由于土人们不信任这些医生的医学知识,而是由于他们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