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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贴上一片温润,夏雪惊恐的瞪大双眼,仿佛看到那日秦奎的猥琐,贝齿用力一咬,扬起给对方一巴掌,却停留在半空中下不来。
江以柏闷哼一声,不舍的离开那诱人的香醇,舔舔薄唇上被咬出的血迹,这样魅惑的动作,不知会醉了多少人,可惜了他现在跟前的人是夏雪,还一脸敌意的夏雪瞪着他。
眯眼看着白雪凤满眼的杀意,在她眼中看到了对血液的狂热,这眼神很熟悉,是一个杀手最具备的东西。
本来只想把她弄来消磨时间,现在想到更有趣的事。
两个人的协议
江以柏以儒雅俊美著称,他年轻的体格精力旺盛,令许多女子留恋,常穿梭在花丛中,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多不胜数。
在此前,他还从没想过,单一个吻竟这么美妙,刚才差点陷进去了,她口腔中润滑的滋液,带点淡淡的,纯纯的花香,对,那味道像冬日里的桃花那样,香艳中带点清幽的味道。
“我原本安排你在月夜盟打杂,现在后悔了。”
“我说过只卖自由不卖身。”
夏雪防备的看着一脸笑意的江以柏,这人外表一副书生般纯白无害的样子,内心却深不可测,自己在他面前总是无处遁形。
若不是两人几次见面的交锋,还真被他温润如玉的面容给骗了,拥有这样无害明空的人,心竟是如蛇蝎般狠戾。
江以柏对夏雪的表情越来越满意,就是不急着开口,很喜欢看别人揣摩不出自己心思的样子,那种脸上烦恼,害怕,担忧,无助,这让自己很有成就感。
不知道一个柔弱的女人,变成凶狠的猛虎会是怎样的,野猫变野狼的游戏一定很有意思。
夏雪见他凝视着,眼中红光乍现,“江,以,柏,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你当天下第一杀手。”
“你说什么?”
夏雪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他,已经加入月夜盟了,他还想怎样,难道上辈子跟江以柏有仇,他现在是来报复的,不然真的想不出,他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
“好吧,知道那样很难,那就等你成为月夜盟第一杀手,我就放你回弟弟身边,不过盟里有任务,你必须随传随到。”
“好,希望江盟主说话算话。”
“这是当然,你可以叫我以柏。”
“不用,我和你不熟。”
夏雪好不犹豫的答应了当杀手的要求,这个诱huò实在太大了,对她来说毫无抗拒可言。
本来夏雪和江以柏只约定,他买她一命,她以后当他贴身丫鬟。那时官府宣判她表现良好,可以重返家园,只是为让夏岩心里一个安慰而已。
现在想到若自己肯努力肯坚持,成为江以柏认可的杀手,就可以见到夏岩了,她现在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脑子直回响着一句话:回到夏岩身边。
夏雪激动奋勇的遐想着,忘记周遭的一切,江以柏莞尔,外面想和自己说话的女子排着对等,她倒是不乐意,撇撇嘴,转头看向外边的景色。
这女的太不识相了,空长了一副水晶般的眼眸,前面有个大帅哥,也没发现。
马车一处密密麻麻的树林,在幽深的山坳中停下,这里灌木杂乱无章的横生,荒芜人烟,真是个隐姓埋名的好去处。
“你跟着我的脚步走,我踩那里,你便踩那里,千万别乱踩。”
夏雪点点头,听江以柏话间的含义,就知道这里一定布置了阵法,以前这些只在茶馆里,从说书的那里听来,没想有一天自己会体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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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地宫
夏雪紧跟着江以柏身后走,每走出一步身后的景象居然产生了变化,暗叹这阵法设计的奥妙。
兜兜转转的,也不知道过了都久,夏雪终于看到一个气势磅礴的山庄,白墙黑瓦的搭配,处处透露着一股无情的冰凉,就像跟现在她的心情一样。
知道以后的日子都会在这里度过,夏雪的心没由来的紧张,对以后的生活充满着迷茫。
江以柏穿过庭院,每个人看到他身后的夏雪,眼里闪烁着惊艳,但全被前面那人阴狠的目光给打败了,对江以柏行过礼,灰溜溜的走掉。
他们没从前面的正厅进ru,江以柏带着夏雪往右边的角落拐去,来到一个简陋整洁的卧房。
狐疑的看着江以柏,夏雪在心里嘀咕着,他这事唱拿出,这房间里的摆设应有尽有,但是没感觉到什么人气,可以看出不怎么住人,难道这就是她以后的房间。
江以柏来到床头,对夏雪一招手,吊儿郎当的说,“过来。”
在夏雪想再次提醒他,自己只卖给他自由不是身体时,只见江以柏拉下帐幔的流苏,床靠墙壁的地方应声而开。
看着他进屋的身影,夏雪也跟着走了进去,后面的门立马关起,里面的光线很昏暗。
每一段路都点着一根火把,墙壁的四周都用岩石铺成,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暗道竟是被人力给凿开的,可见建这座地下宫殿的人发了不少心思。
看着江以柏的背影,夏雪暗恼自己总是那么容易的流露出心思,想起他玩味的样子,一定猜到了自己刚才在房间中想开了,唉,真丢脸。
听到后面的叹息声,江以柏突然停下叫不,夏雪惯性的贴上他的后背,鼻子好疼,他的身体是铁打的。
“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要不就做我情人吧。”
看着江以柏转过身的脸,在火把的照射下,覆盖着薄薄的光晕,让人看得一阵炫目,夏雪很快从他戏谑的样子中清醒,冰冷的眉目注视着他。
“江盟主,难道你说过的话都是放屁。”
江以柏阴沉着脸怒视夏雪,还没有人胆敢在跟前,这样对他放肆的说过话,夏雪用力的拽紧衣角,想起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阵骇怕。
“你是刺猬吗?总是这么的扎人,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江以柏狂妄的笑声,回荡在这狭窄幽长的地道中,在夏雪听来这声音如鬼魅可怕。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便走到尽头,江以柏扣住顶端的凹槽处,石门应声而开。
“盟主。”一个脸颊带疤,五官刚硬的青年男子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站着,要不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夏雪看到那僵硬的脸庞,还真不敢相信刚才是他在说话。
江以柏朝暗鬼点了下头,对夏雪说,“这是月夜盟的左护法暗鬼,他专门负责训练杀手的,以后就由他教你。”
出于礼貌,夏雪朝暗鬼友好一笑,这人算是自己杀手生涯里的老师吧。
“你好,我叫夏雪。”
月夜盟冷艳
“在这里的人没有名字,只有外号,这里没有夏雪,以后你就是冷艳。”
听着暗鬼凌厉刚劲的嗓音,夏雪身子一抖,这地宫处处透着森冷,知道以后自己在月夜盟的名字就叫做冷艳。
“冷艳,这名字好,我喜欢,暗鬼等一下就给她服用冰蚕,一年后我来验收,希望能看到一个脱胎换骨的美人。”
江以柏交代完事情,就走了,他那在狭长地道中魔鬼般的背影,在夏雪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从此自己的人生被这个男人给更改了。
暗鬼冰山不动的容颜,听到江以柏的话时,闪过惊异,很快就被那冷峻的容颜掩盖住。
冰蚕是一种控制死尸的蛊毒,若是盟内的杀手未能完成任务,就会受到蛊虫的啃噬,那痛苦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这东西只有通过这个训练的人才服用的,没想江以柏,这么快就交代给冷艳服用,可以想象出对她器重的程度。
暗鬼把冷艳带到一个石房里,里面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并无其它,简陋的摆设和这个地方一样的孤寂。
“这就是你的房间。”
“嗯,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吗?”
“不是你该知道的问题就别问。”暗鬼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递到冷艳前面,“整个吞下,不许用牙齿咬。”
冷艳心一紧,看着那粒药丸,就知道了,这就是刚才江以柏嘴中所说的冰蚕,颤抖的接过,盯着这小指头般大的药丸。
以前在茶馆里从说书的那里听到,所有杀手组织控制人都别具一格,不是用药物就是用亲人做威胁,看到月夜盟是用药物控制的,心还是高兴了一下,就怕江以柏拿夏岩石做威胁。
也好,看着暗鬼冰山的容颜,和他那脸上的伤疤一样冷情,告诉着冷艳这世道的无情,提手,毫不犹豫的把药丸放进嘴里。
暗鬼眼里闪过满意,走前吩咐冷艳,明天听到铃响的声音就到大厅集合。
摸摸肚子,冷艳没感觉不适,但她知道这药绝不会这么简单的。
看着石床,石凳,石桌,眼里一片空茫,解下缠在发尾处的发带,把它缠绕在手腕上,一阵暖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