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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觉察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梅戈凌惋惜痛怜的样子,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昏迷多久了?”
“整整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对与平常老百姓来说,数数就过,可是对于处在动荡的宫闱中却不一样,那皇上皇甫箫墨不就??????
夏雪提着的心砰砰挑着,“现在的皇帝是谁?”
说起这个,梅戈凌的叹息声又加重了几分,看的夏雪直怄气。
“戈凌,我也不问了,你就说这一个月来发生的大事,都说给我听。”
梅戈凌倒来一杯,全数喝下,坐在夏雪的床前,还真打算说了。梅戈凌细慢的动作看的夏雪一阵急。
“从你昏迷后的第三天,皇上知道了皇甫卓残害兄弟的事,悲痛而亡,在皇上生钱那一刻认回了夏岩这个儿子,并留下了诏书恢复夏岩乃当年轩太子的身份。”
“那皇甫卓怎么处理呢?”夏雪忍不住的打断道。
求助
“那皇甫卓怎么处理呢?”夏雪忍不住的打断道。
“事情就是在这点上,先皇并没有消除皇甫卓太子身份,又认回了皇甫轩太子的身份,然而圣旨上更没有指明由哪个太子继承皇位,现在的朝廷是两宫执政。”
“然后呢?”
“然后你就醒来了。”
夏雪一愣,“这样就没了。”
“就没了,你还想要有什么?”梅戈凌奇怪的问道。
“哦,那这些和我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这些和你生孩子当然没关系。”
夏雪无语的看着梅戈凌,“那你刚才对我有身孕的事,为何有那样痛楚的表情?”
“你知体内的冰蚕吧!”
夏雪心一紧,“难道冰蚕会祸害我腹中胎儿?”
“这倒不会。”
看着夏雪放松的样子,梅戈凌提醒道。
“三个月待胎儿成形之日,你体内的冰蚕将不受控制,你会随时随地受到冰蚕啃噬心肺之痛。本来我可以解你体内冰蚕的,但现在你怀有身孕,我实难把把握,带生产时你还会遭受产子之痛,和冰蚕发作只苦,双面夹攻,你身体恐怕??????你可以选择打掉这个孩子。”
夏雪眼一眯,双手快速而轻柔的放在腹部:“不行,这是我和岩的第一个孩子,我怎能不要,就算时时刻刻遭受心肺的啃噬,我也甘愿。”
世上最伟大的爱莫过于父母之情。
“戈凌,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看着夏雪苦苦的恳求,梅戈凌无奈的点着头,似乎知道了夏雪即将说的事情。
“我怀孕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夏岩,他若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一定会逼我打掉这个孩子的,这是我们的孩子,对我的意义重大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他,戈凌求你别告诉夏岩好吗?”
夏雪激动的拽着梅戈凌的衣袖,刚醒的身子浑身抖动着,心绪极不平稳。
此刻梅戈凌的手对于夏雪来说,就像救命的良药,看着梅戈凌紧抿着嘴,沉思的样子,夏雪的心掉入的冰窖。
这样软弱无助的夏雪,和第一次看到那个冷艳决然的女子全然不同,现在的她就像无助的小女孩,向人询问回家的道路。
梅戈凌闭眼点点头,作为一个医者,从来只有救人的,要梅戈凌亲手扼杀一个刚发芽的幼苗,还真下不去手。
见梅戈凌终于答应了,夏雪终于支撑不住,沉沉得而昏过去。
梅戈凌心一紧,拉过夏雪的脉搏细细查探,指尖接触到强而有力的跳动,心中暗道:还好只是刚醒来,激动过度,体力不支而晕倒的。
夏雪再次转醒,已是下半夜了,腹中空空,咕噜叫起,原来病人在晕睡的情况下一般都是饿醒的。
吴霜听到屏风后的响动,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吴霞,“怕是小姐醒了,你快去厨房。”
原来一直没来
吴霜听到屏风后的响动,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吴霞,“怕是小姐醒了,你快去厨房。”
绕过屏风,夏雪挣扎着想起身,吴霜两步并一步的走过去。
“小姐,小心点,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小心肚里的宝宝。”
吴霜扶着夏雪的身子,明显的感受到夏雪变得僵硬的身子,对夏雪笑笑,让她躺好。
“小姐放心梅太医只告诉我一人,连吴霞也未知,吴霜誓死效忠小姐。”
夏雪牟光直勾勾的望着吴霜,从进夏府起一直由这对姐妹照看自己,虽说妹妹吴霞比吴霜呆愣,但还是有条不絮的照顾着自己。
吴霜冰雪聪明,该说不该说的都能拿捏的清楚。
夏雪心想,梅戈凌之所以只对吴霜一人说,也是看清吴霜总有天会发现,倒不如现在坦白,让身边有个人照看着也好些。
但令夏雪意外的事,没想吴霜是这么的衷于自己。
“冰雪聪慧如吴霜,谢谢你。”
“奴婢不敢当,照顾好小姐这是使命。”
吴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从第一眼见夏雪时,虽说夏雪给人冷冷的感觉,但吴霜在夏雪的眼中看到了平等,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除却冷漠的外表,平日代她们姐妹的吃穿用度都和夏雪一个样,吴霜认为能遇到这样的主子算是她门前世的造化。
吴霞端着粥进来,夏雪和吴霜止住了这个话题。
吴霜接过温度适中的粥,坐在床沿坐下,亲自喂着夏雪吃。
一股温热糯糯的爽滑,流过喉间,落入腹中,夏雪肚中满意,清淡的莲子粥最适合大病初愈的病人了。
“岩,刚才是否来过了。”吃了东西,夏雪有了力气,真希望早一天能爬下床。
“没,主子忙,说过段时间来看小姐。”
吴霜垂下眼眸看着空碗,站起转身拿给一旁的吴霞,安安地偷偷使个眼色,吴霞会意,退了出去。
“是他说的吗?忙?”
夏雪身子突然向前倾去,双手使劲的扣住床下的垫被,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渗出,仰头询问着吴霜。
“那他身体还好吗?记得那天他被皇甫卓围攻是受着伤的,难道他还在调养当中。”
“主子的身姿本就硬朗,他第二天就恢复了,先皇暴毙,突如而来的事情接连不断,总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其它事。”
夏雪突然意思到什么,低下头颅,无力的问道,“那他这段时间有来过梅府吗?”
吴霜深吸口气,眼里泪雾朦胧,回想着夏岩和夏雪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声线保持着镇定。
“小姐,切莫怪主子,他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
吴霜想起那日夏岩受伤回来的样子,强忍着眼眶内早已蓄满的泪水,为什么眼看着两个主子到头的幸福,却发生这等不幸的遭遇。
若夏雪肯抬头,就能看到吴霜那惋惜悲痛的神情。
可夏雪的视线直盯着地板,撇到吴霜那双绣着鸳鸯的绣花鞋,这会看起来扎眼的很。
期待来人
可夏雪的视线直盯着地板,撇到吴霜那双绣着鸳鸯的绣花鞋,这会看起来扎眼的很。
心狠狠的抽痛着,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夏雪不知到底是哪出错了,夏岩不该这样的?
忙?难道连睡觉的时间都没吗?忙?难道从休息的时间里抽出那么一点点也不可以吗?
夏雪知道皇甫萧抹的死亡,对夏岩来说会有很大的冲击,不奢望夏岩能像火灾后那样专心致志的陪在身侧,她只要他回头时看她一眼,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而已。
紧握着被褥的手背上多了滴泪珠,一颗两颗三颗不断的掉落下来,原来坚强的外表里面是那般的脆弱不堪。
“吴霜,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夏雪发出浓厚的鼻音,句间字字透着伤感。
“嗯!”吴霜很干脆的转身离去,若细心点可以听出吴霜有丝哽咽的声响,可惜夏雪的心凌乱着没注意到。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夏雪静养在床上,每每天空刚翻白肚,便叫吴霜和吴霞二人撤了屏风,大开*房门,为的就是能第一眼看到进来的人。
太阳的光辉升起,夏雪看着照射房间里的日头,又看着太阳的光影慢慢的爬出房门。
多少个日子,直到身体复原下床走动了,还没等到夏岩的来临。
夏雪披上简单素白色的长款锦衣披风,在领口处有白狐毛装饰着,使得她刚恢复的脸色变的越发透明白净,像个雪中走下来的女神。
吴霜见夏雪难得有这样的好精神,耸动着夏雪到外头走走。
踏出房门,才知外面已是冰天雪地,夏雪拉了拉披风,将身体裹紧,走下了台阶。
两人刚好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梅戈凌。
“戈凌,这段时间在府上叨扰了!”
夏雪微微屈身,没想两次的危难都是在梅府中度过的。
“那里,在别院那有座梅院,雪若赏脸,戈凌愿带路。”
夏雪心有疑问也想问梅戈凌,便点头答应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