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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夏岩想不通的事,昨夜进门殴打皇甫卓时,司马易柔为何不出现,难道她心中真有鬼,还是夏雪被皇甫卓祸害的事真跟司马易柔又关。
但这些现在对夏岩来说都不重要了,令夏岩郁闷的是,如何面对司马烈,女儿失身,一个父亲该会有怎样的反应,不用才也想象的道。
呆在百陌楼已无事,这会回重关门向司马烈请罪,怕是会碰到皇甫卓和司马易柔,他们怕是正说着这事,那场面想想就尴尬。
情花绽放
呆在百陌楼已无事,这会回重关门向司马烈请罪,怕是会碰到皇甫卓和司马易柔,他们怕是正说着这事,那场面想想就尴尬。
夏岩回到梅府,看到穿戴整洁的夏雪,肩上的包袱松懈下,变得轻松欢快,心也跟着宁静祥和。
在外头的阴谋算计,为人处事总要处处小心,生怕被人抓住把柄,每每做事总是提着心在办,这些年来夏岩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
自从夏雪回来后,夏岩有了家的感觉,不再居无定所,不定期的在各处居住着。
有了夏雪之后,夏岩总是期待着回府,原来夏雪就是他的家,他的归处。
人人都说男人是女人避风的港湾,殊不知在这纷争缭乱的时候,有事再血性的男儿也会被压垮,而他们的支柱就是心中所在意的,所要保护的,所爱的人。
夏岩知道凡粘上自己的人便会有危险,凡事祸害了自己不打紧,若伤及身边的人,就不行。
站在门口,看到夏雪手里捧着茶杯,慢慢的喝着,那入口的润滑浸着夏岩体内的暖流,混为一体,合二为一。
夏岩身上心上每一个角落都透着满足,原来那就是他幸福的所在,这世上恐怕再没有事物能与她相媲美。
那双视线是那般的灼热,喝着茶的人儿早已发觉,思起昨夜两人同塌而席,脸上两坨红霞被那炽热的视线烧的越来越通红。
见门口的脚步未移动,生生的站在那,似乎就不打算动。
经过这件事,两人已敞开心扉,夏雪还要慢慢适应从姐姐变心上人的身份。
垂下的睫毛像扇子般抖动着,仿佛在帮夏雪掩盖住内心的慌乱,眼角的视线时不时的向门口偷瞄去。
“岩,你怎么不进屋。”梅戈凌奇怪的看着夏岩。
“呵呵~~这不是正要进去!”
夏岩伸出手臂放到夏雪面前,“雪,我们回去。”
看到跟前多出的手掌,夏雪手一抖,茶杯当的发出声响,已在地面砸开花。
“没事吧,有没伤着。”夏岩赶紧拿过夏雪的手查看着。
“岩,你应该问的是茶杯摔疼了没,是夏雪将茶杯弄到地上的,不是地将茶杯砸到的夏雪的手上。”
梅戈凌直翻白眼,难道恋爱的男女都是白痴,就算是智慧和权谋集中一身的夏岩也不能逃出。
两双视线同时瞪向梅戈凌,心里的想法被人窥探到,真不是好滋味。
“咳咳,我回太医院,二位请便。”
夏雪转回自己的视线,发现夏岩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瞧,不好意思的底下头颅。
“难道姐姐不打算回府,对这产生了感情。”
称呼的变回,夏雪心惊的抬头,看着夏岩扑哧的笑声,知道被耍了,撅着嘴起身往外走,直接忽视身前矗立着的白衣人儿。
怕是夏雪真生气了,夏岩紧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夏雪不回头,身后带着磁性嗓音讨好般的声音,飘进夏雪的耳内。
“雪,真生气了?我无心之说,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姐了,哪有把心爱的人当成姐来称呼的。”
册封
“雪,真生气了?我无心之说,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姐了,哪有把心爱的人当成姐来称呼的。”
夏雪转身,心有不快,“谁说我生气了?你以前姐姐叫的那么亲热,那又算是什么?”
“那还不是为了能把你禁锢在身侧,时时与你见面。”
夏雪脸上被喜悦代替,“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什么时候开始存着这样的念头。”
“我这不是怕你知道后,吓着,从此以后再不理我,会忘了我的存在。”
“傻瓜,我就算不记得所有人,也会记着你,我们回去吧。”
“好,回去。”
回家多么温馨的两个词,包含的寓意是不能用言语所概括的。
在回府的途中,夏岩向夏雪交代了今早在百陌楼发生的事。
按夏雪的那心思觉得司马易柔会重新出现那里,是因为不放心回头来瞧瞧,哪知碰到了正在发狂的皇甫卓。
可是这时间上又不对,当时夏岩进来时,司马易柔为何不出来相见,反而躲起来。
夏岩只回夏雪,怕是司马易柔看到上锁的门,当心着夏雪,从窗户爬进去的。
夏雪也只能这样理解了,毕竟昨夜真正受伤害的人是司马易柔。
夏岩把夏雪对司马易柔的怜悯之情,竟收眼底,心又是叹息又是庆幸:月夜盟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她原就软弱的心,总把人往好的一面想,从不知人心原本就是险恶的。
两人牵着手出现在夏府时,府内的下人惊愕,虽说以前也见过夏岩和夏雪两人牵手的场景,但今天的他们似乎不同。
以前他们温暖间总是透着股疏远,而今日两人周身焕发着甜蜜的气息,这种蜜意只有情人间才会有的。
夏岩和夏雪本就缄默,对于两人关系的转变未对他人提及,因此夏府中小至洗菜的老妈子,大至马苏这样的高级管理员,对两位主子间的甜言蜜意总在云里雾里的猜测着。
送夏雪回府后,夏岩便赶去了重关门,刚好碰到出来的传旨太监,怔愣着。
传旨太监,对这段时间总进宫面圣的夏岩怎不熟悉,翘着兰花指,对夏岩道。
“恭喜,恭喜,你们重关门出太子妃了。”
夏岩心震动,没想皇甫卓的速度如此之快,笑不达眼底,“看来那位太子妃是易柔,公公请。”
在司马烈书房中。
“侯爷,恕岩办事疏忽,对易柔照成了伤害。”夏岩手捧荆条,弯着腰身。
司马烈赶紧向前扶住,“你这是做何意,那是易柔咎由自取,昨夜之事我已查清,若不是易柔和皇甫卓勾结陷害夏雪在先,也没有后面的事。”
夏岩一脸佩服,没想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司马烈就知道了真想,果真不愧为重关门掌门人。
“侯爷日后若因易柔的缘由,难做抉择,岩绝无怨言。”
司马烈深知夏岩所指何事,一脸坚定,“三年前我即选定辅助你,怎会因身边事的变动而改变心意。”
缠绵一
司马烈深知夏岩所指何事,一脸坚定,“三年前我即选定辅助你,怎会因身边事的变动而改变心意。”
“侯爷对岩的爱戴,再次谢过。”
老人和青年互视着,两双眼睛里透着坚韧的信任。
江娩最终还是搬离了夏府,她是聪明的,陈亲早已离开,司马易柔因为身份的变动也离开了。
看着明明人数不多的夏府,突然觉得好冷清,江娩派人传话给夏岩时,东西早已收拾完回月夜盟京城分舵中去了。
夏岩心知皇甫卓为与司马易柔的婚事,又要防着当今的皇帝皇甫箫墨,还要注意皇甫朗,无暇顾及江娩,也就没多做挽留,随江娩去了。
皇甫箫墨清醒没几天,便钦点了重关门门主之女司马易柔为太子妃,来年开春之日便是司马易柔和皇甫卓大婚之时。
这个举动犹如一个重磅炸弹,许多人都猜测着,这皇甫卓大婚之后,怕是皇甫箫墨退位之时。
皇甫箫墨岁已醒来,但常年卧床腿部肌肉早已萎缩,走几步便气喘吁吁,不服老恐怕是不行了,为怕朝中大臣看到这样的境况,早朝之事还由皇甫卓主持着。
这个时期注定是不平凡的,夏岩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夏雪连见他一眼都是那么的难。
为能帮到夏岩,夏雪时不时的以冷艳的身份出现在他周身,更在暗地里帮夏岩做出了许多事,让夏岩无后顾之忧。
于是乎凡有夏岩在的地方,便有一个身穿紫衣,脸带蝴蝶面具的女子出现,他们的关系总是雾里看花,让人浮想翩翩。
街坊间议论声四起,没想月夜盟杀手兼护法冷艳和侠义盗贼蝴蝶果真为同一人,这两个身份有着矛盾的冲击。
但那冷艳那杀手身份没流传出去,像流水似的被人切断,只歌颂着月夜盟护法冷艳化身为蝴蝶仙子,救济苦难中的百姓。
民间更有写小说的文学家更把冷艳和夏岩的故事,编织成凄美的言情小说,在茶坊里被说书的广泛推广。
使得夏岩和冷艳名声大噪,胜过了太子妃的册封。
对于夏雪是冷艳的身份,夏岩心中有底,见夏雪未表明,也不拆穿,夏岩在等,他要给夏雪时间,知道总有天她会向他坦白的。
入夜,夏岩徘徊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