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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对于夏雪来说异常的难熬,掰着手指数着时间,走到窗户边看着天边的太阳,真希望它能早些落到山那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等待夏岩回家的日子。
这种回忆是最美好的,就想一碗白米饭,虽食之无味,细细咀嚼之后,方知他的甜而不腻。
江娩揣着别样的心思来找夏雪,中午时分,夏岩派人来跟所说,让自己回府,一向警觉的江娩猜到了事情的变化,也深知能打乱夏岩计划的人,只有夏雪。
听到身后进屋的声音,夏雪的心被喜悦冲刺着,回眸朝那人明媚一笑,看着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阵失落。
“你来做什么?”
看到夏雪昙花而现的笑容,江娩怔愣着,很快便转醒,今天的夏雪很不同,难道短短的时间内,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习性吗?
“雪,今天很不同,接到消息哥快抵达淮南境内了。”
“那样便好,这样那里的百姓就不会遭受苦难了。”
“雪,重关门对月夜盟下令了?”江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坐在窗户边的夏雪。
在傍晚太阳光晕的照射下,美人绕梁,静如幽兰,动如水波,江娩第一次深深的折服在夏雪这种出水清莲的美里。
也只有这个清如睡莲的女子,才配做自己的情敌,与之争相。
夏雪的手指握紧窗户边沿,就在刚刚接到江以柏的飞鸽传书,没想夏岩会以淮南作为月夜盟的根据地为由,让江以柏治理淮南之灾。
乱雪心者
夏雪的手指握紧窗户边沿,就在刚刚接到江以柏的飞鸽传书,没想夏岩会以淮南作为月夜盟的根据地为由,让江以柏治理淮南之灾。
对于夏岩这部险棋,夏雪不得不佩服,淮南土地广阔,若能治理好,将有无限的商机利益,又能多个得力之助。
但江以柏也不是个善茬,出谋划策,心深如海;而夏岩霸气凌然,殚智竭力,两人可谓旗鼓相当。
没想夏岩会以淮南地区为赌注,来拉拢月夜盟,这个条件太诱huò了,江以柏答应也实属正常。
而皇甫卓利益熏心,江以柏肯舍弃皇甫卓,搭手夏岩,实属再明智不过的举动。
对于夏岩这个抉择,夏雪心底是高兴的,既然夏岩与江以柏的合作,拿出了自己的筹码,那么与江娩的事也将会告一段落。
夏雪的心底一直是清楚夏岩的,只是对他的不闻不问,从不向自己吐露心声,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现在见夏岩宁愿拿淮南与江以柏做交易,也不愿拿与江娩的婚姻作为筹码。
对于夏岩现在的做法,夏雪知道他这是顾忌到了自己的感受,终于尝到了何为爱情甜滋味。
思起这些,如花般的笑容,瞬间在夏雪的脸上绽放开来。
这种笑是幸福的,甜蜜的,直达心底,脸上每一处都落下艳阳的光彩。
江娩自苦一乐,原来爱情对于自己来说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看着那笑比花艳的人,自嘲着,为何两人都那样的通透明白。
江娩见夏雪未作起身的打算,走过去,从袖口拿出令牌,递给夏雪。
“这是哥交代给你的,以后月夜盟全以护法为首。”
激动的接过代表着月夜盟盟主的令牌,夏雪五味夹杂,若以前不明白江以柏对自己的用心,这一刻真真的体会到了江以柏的关怀之情。
远在他乡的人,思的确实身在京都的她。
记得江以柏临走前,特地嘱咐小心江广隆和江以皓父子。
现在江以柏给这令牌,是知道,护法令牌只能调动月夜盟所有分堂的兄弟,对江氏家族内的人实则无用。
而这块象征盟主的令牌,连江以柏的父亲江广梵见到,也要礼让三分。
现在皇甫卓一党定是发现了,夏岩和江以柏的交易,看来这天下的纷乱已拉开了序幕,两宫之争是迟早之事。
江以柏虽只说,把月夜盟暂时交给夏雪来打理,说想静心的处理淮南的事,其实没必要多此一举的。
夏雪深深的震撼着,江以柏对自己的保护欲,没想千里之外的江以柏,不顾皇甫朗发现他投靠夏岩后,派人对他下杀手,想的竟是自己的安危。
夏雪身一软,知道江以柏这是变相的保护自己,利用月夜盟护法的身份,顺水推舟给自己这个至高无上的权利。
紧紧的握住手中令牌,心微微的发疼:以柏,我何德何能受你眷顾,你明知今生定负你,为何还这般?
江娩眸光从未有过的冷淡,睨视着夏雪,“江以柏是傻子,没想江氏家族引以自傲的人,会是个痴情种,夏雪你的心可曾有过他。”
心计一
江娩眸光从未有过的冷淡,睨视着夏雪,“江以柏是傻子,没想江氏家族引以自傲的人,会是个痴情种,夏雪你的心可曾有过他。”
夏雪抬头,直面迎接江娩。
“你又想扰乱我的心绪了,前几天你做的很成功,让我深深的钻进以柏情感的迷雾中,但那次去重关门找夏岩之后,我便知道了此生心只住进夏岩一人了,对以柏我只能说声抱歉。”
江娩一阵嘲讽,夏雪果真有颗玲珑剔透的心。
“既然这样,希望下次你见我哥时,能做出了断,让他死心。”
江娩的话冲口而出,听在夏雪耳内很是无力,摇摇头,有时说清还不如不说。
“我要休息了,你请吧!”
面对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江娩也不好再说什么?欣然走出。
“江姐姐,你过来一下。”
江娩刚要迈入房门的脚,听到身后的呼喊而停下,暗自思忖:这司马易柔今天吃错要了,知道礼貌二字怎么写。
看着司马易柔,江娩就不信这小妮子,这么温柔的呼喊自己,会有什么好事?
司马易柔献媚一笑,直蹦到江娩的前面。
“江姐姐,最近我对画作颇感兴趣,我房中有副山水图,还请您移步,帮我看看。”
江娩狐疑的看眼司马易柔,不对,很不会,今天的司马易柔非同寻常。
看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司马易柔,江娩还是放宽心,不信久经商场的自己,还能栽在一个小女子的手里。
利落的点头答应,司马易柔欢快的牵着江娩的手,面对这样天真无邪的少女,任谁都想不到有个计划正在进行着。
在经过主院时,一个冒失的丫头,突然泼出水来,司马易柔机灵的跳开,行事太过紧急,江娩变成了落汤鸡。
江娩伸手摸了下脸上的水迹,理下湿透的衣服,很是气闷,心下就想,这定时司马易柔带自己过来的恶作剧。
司马易柔捂着嘴偷笑的手,见江娩投来怒光,立马放下,变成一副软懦的样子,委屈的看着江娩。
“江姐姐,小心着凉了,赶紧去换衣服吧!”
“这是怎么啦?”一个霸气的磁性嗓音响起。
司马易柔眼前一亮,看着夏岩穿着发白的衣服,仔细一闻还能闻到衣服上的皂香,看来是刚换上的衣服。
“夏大哥,你看,天气转凉,我去江姐姐房内拿件干净的衣服来,让你在你院落换洗吧。”
见夏岩脸上的犹豫,司马易柔又加上了一句,“刚才雪姐姐正急着找你,我顺道叫她过来一下。”
夏岩笑笑,来者是客,况且还是自己邀请他们来住的,本就不好拒绝,爽快的答应着,“好。”
江娩疑惑的看着司马易柔兴致勃勃的离开,再看眼西下的太阳,今天的日落和日出都很正常,怎么就司马易柔不正常了。
“你去打些水来,给江姑娘盥洗。”那冒失的丫头接到夏岩的命令溜开。
“进屋里头去吧!”夏岩看着一身是水的江娩,无奈道。
有双阴险的视线,只盯着夏岩和江娩的背影瞧,知道他们走进院落,还是紧随着不放。
司马易柔从拐角处走出来,从刚才那冒失丫头的方向走去。
“这定银子是你的了,记好,等一下动作慢点,能拖就拖,当时候再给你两定金元宝。”
听到金元宝,丫头的双眼冒光,不停的点头,司马易柔满意的离开。
心计二
听带金元宝,丫头的双眼冒光,不停的点头,司马易柔满意的离开。
司马易柔在花园兜兜转转几圈,见时间差不多了,唤来一人。
“去跟夏大哥说声,我母亲叫我有事,说我回去了。”见下人狐疑的样子,司马易柔加重了语气,“还不快去,我真要回家的。”
司马易柔的骄横,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夏府内无人不知,见她拉长着脸,赶紧去主院汇报。
“去把我的衣服拿给江姑娘穿上。”夏岩气竭,司马易柔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江娩含羞带却的走出来,没想夏岩会将他的衣服拿给自己穿,这身索白的男装,穿在江娩的身上略微偏大,但却丝毫不影响发自她骨子的酥媚味。
夏岩面无表情的看眼穿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