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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不想勉强夏岩做任何事,她要的只是夏岩的真心,她只要他亲自发觉那晚真正的人是谁,她要等他亲口承认对自己的爱。
因为两人的不开口,不交心,导致了日后他们二人走了那么多的弯路,甚至于骨肉的分离。
夏岩进门时,梅戈凌已清除完皇甫朗眼上的石灰,身上的伤也处理完毕。
看向来人,皇甫朗一喜,两人好久没私底下见过,“岩。”
“朗,你怎么受伤的?”
看着皇甫朗的眼周发红,有过敏的迹象,夏岩的眉头皱了又皱,心里有团火在急速的燃烧着,随便怎么伤自己都行,伤身边的人就该死。
没想现在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受到危害,夏岩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重,身在险地,无力的看着身边的人无辜受累,看来这箭是迟早要发了。
“今日早朝归来,就接到密报说皇甫卓欲加害于你,我就赶去救援,那知着了对方的道。”皇甫朗叹口气说着,看来自己还缺乏历练。
“没事便好,你能在眼不能观的状态下找到梅府,定不容易,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夏岩语重心长的说着,完全一副该有的兄长样。
是她还是她
“没事便好,你能在眼不能观的状态下找到梅府,定不容易,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夏岩语重心长的说着,完全一副该有的兄长样。
皇甫朗心一顿,看来夏岩不知道是月夜盟的冷艳送自己来梅戈凌府邸,思量着该怎么说的同时,梅戈凌先他一步说了。
“朗的好运,还要涨岩你的光。”
夏岩眉头一挑,看着梅戈凌,这是什么话,难道梅戈凌是怪因自己特殊的身份,给皇甫朗增添了险境。
皇甫朗斜睨梅戈凌一眼,这人还真不会说话,尽挑些让人生厌的话语,怕夏岩内疚,紧接口。
“是月夜盟冷艳救我的。”
夏岩听到这个消息着实一惊,江娩从游湖回来,一直是呆在身侧了,难道这里面有猫腻。
“朗,你就那么的确信看到那名女子是江娩,是她自己报上名讳的吗?”
“这倒不是,当时冷艳出现时,我双眼已被下药,是黑衣人爆出冷艳的名讳,不过那女的没反驳,我猜她一定是月夜盟的冷艳。”
看着夏岩紧紧的眉头,皇甫朗又补充道。
“我当时身子虚弱,是她扶我来到这里的,当时我在她手腕上碰到一个手镯,手镯上有两个突起的地方,光滑硬实应该是珠宝镶嵌着,在手镯旁边的手好像缠绕着一条丝带。”
夏岩的心房被皇甫朗的话语轰炸着,激起的粉末在体内四处飘洒着,胸膛里的心,早已受不了这么大的撼动,石化的站着,脸上好久没这么轻易的表露出最真实的情感,心还是有些许的侥幸。
“就算只有这些,你就那么肯定,救你的人就是冷艳吗?”
听出夏岩的话里有丝发抖,像是在意某人的安危,想起最近的传言,皇甫朗对夏岩邪气一笑。
“岩既然与冷艳有过夫妻之实,也知道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清新淡雅的玉兰香,若让我亲自见到冷艳,我立马就可以确认的。”
若刚才的心是炸开的碎末,那现在夏岩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这里已经没有东西,知道皇甫朗有个外号叫鼻灵子,他的鼻子比狗还要灵。
同种类的香料摆在皇甫朗的跟前,他也能闻出一丝的不同。
江娩的身上根本就不属于玉兰的香味,是一种属于牡丹醉人的芬香,这点连夏岩都可以闻出来,何况是皇甫朗,很确定的知道淡雅的体香是属于何人。
这一刻,夏岩知道不能自乱阵脚,既然早已下定决心,还是按原来的计划走下去。
气息游走于周身各处,抚平骚动不安的心,夏岩摆好气定神足的俊脸。
“朗这件事先这样放着,按你的描述我很肯定救你的就是江娩,也就是月夜盟的冷艳。”
“岩,请带我向冷艳道谢,我还是叫江娩吧,我冷艳只是她在月夜盟的代号而已。”皇甫朗诚恳的说道。
梅戈凌低低笑出,“没想救朗的,还是自家人,月有冷艳,夜有蝴蝶,江娩果真是女中豪杰。”
听到梅戈凌的话,夏岩的心在流淌着血和泪,走到这一步,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回府问清
听到梅戈凌的话,夏岩的心在流淌着血和泪,走到这一步,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岩,你真打算娶江娩吗?”皇甫朗一脸认真的问道,对这件事早就知晓,难能碰到这样好的机会,怎能不问。
夏岩看看皇甫朗,又看了看梅戈凌,拳头紧紧的握住,紧抿着的嘴巴,嘴间夹杂着的字犹如千斤重,折磨着他,压迫着他,最终吐出来。
“是的,我已经在皇甫卓面前,承认与江娩的关系。”
皇甫朗一惊,夏岩出事一向是小心谨慎的,这次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宣告与江娩的亲密关系。
“你不怕皇甫卓对江娩下手吗?你这样做,是把江娩推到了刀尖上。”
“没事,我早已安排好一些人手在江娩身边,保护好她。”夏岩心浮躁,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朗,你在戈凌这休息,等恢复好些再走,我先回去弄清楚一件事。”
“那岩你小心点。”
“嗯。”夏岩转身对梅戈凌说,“那朗就麻烦戈凌你了。”
“这什么话,照顾他是我分内的事。”
梅戈凌顿了一下,这几天心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对夏岩说出,夏雪身重冰蚕的事,若让夏岩出面相劝,或许夏雪会答应配合治疗,但话还没流出口,夏岩的脚早已踏出门槛。
梅戈凌和皇甫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今天的夏岩很不同,平时的他心思从不外露,可是刚才两人明显的感受到了夏岩慌乱的心,和痛楚的表情。
夏岩离开梅府后,直往府邸奔去,心在吵闹叫嚣着乱跳,只有她才能令自己那颗心搅动着,混乱着,那夜果真是她,看来这段时间的猜疑是正确的。
夏府的守卫和下人,感觉到了一阵风的吹过,怔愣着,看着往夏雪庭院赶去的夏岩,错愕着,主人从不会这么的急躁,今天这是怎么了?
怀着一颗撼动的心,夏岩走进了夏雪的院落。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夏岩的心也变的空空的,原来在这份爱里早已没了当初那份单纯。
视线落在房间里每样东西上,都感受到了再熟悉不过的淡雅扑鼻香。
“主子!主子!主子?”吴霜轻轻的叫声,吴霞在一旁愣愣的看着。
“嗯。”夏岩这才反应过来,注意到身边的人,“小姐去那了?”
“在花园里,和江姑娘,还有司马小姐在一起。”
“哦,你们去忙吧!”
“是!”吴霜和吴霞双双走进了房内收拾。
“吴霜,你说今天主子怎么啦,我们站在他身边好一会了,才发觉。”吴霞闷闷的说出了感觉奇怪的地方。
吴霜用力看吴霞一眼,挪挪嘴,压低声音,“干好自己的活,少嚼耳根。”
吴霞吐吐舌头,缩了一下头,去整理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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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相望
吴霜用力看吴霞一眼,挪挪嘴,压低声音,“干好自己的活,少嚼耳根。”
吴霞吐吐舌头,缩了一下头,去整理被子去。
夏岩离开了夏雪的院落,站在石桥上,看着远处的三位女子,心苦笑着,连吴霞这样大神经的人,都可以看出自己的心绪,何况是别人。
双眼紧盯着那白衣胜雪的人儿,她还是披散着头发,发尾用那根和自己同色系的发带扎住,再次和她相遇以来,她从未有过其它的打扮,如雪莲般圣洁的女子。
双脚向前几步,又停下,夏岩想起夏雪遭遇火灾的情形,与江娩游湖,胆战心惊的一幕,还有皇甫朗受伤的样子,心越来越紧绷,自己的身边除了危机还是危机。
看着夏雪美目顾盼的样子,夏岩扯扯嘴唇,无声的抖动着:说着暂分飞,蹙损一双眉黛。无奈,无奈,两个心儿总待。
夏岩默默的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去,暖洋洋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明明是孜热的艳阳,却怎么都照不暖他无助冰冷的心。
司马易柔翘着红唇,充满火药的眼神看着江娩,回头又嗲怪的看着夏雪。
“你们都出去玩了,也没叫声我,没义气。”
“不是我没义气,是你好运气,司马易柔,我今天都遇刺客了,你都没好好关心关心,尽说风凉话。”
江娩闪着无辜的眼神,很容易让人错觉,是司马易柔欺负了她。
“哼,谁让你不叫我去,活该。”司马易柔幸灾乐祸的拿眼瞅着江娩。
“这里的主人是夏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