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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想让夏岩知道你的事,就给我站在这,那里还有我妹。”
话落江以柏极速的赶过去,加入到夏岩和江娩的队伍里。
“哥。”看向来人,江娩眼睛一亮,这些杀手武功可高着,暗怪自己薄弱的武艺成了夏岩的绊脚石,这下有了江以柏的加入,如虎添翼。
“以柏兄,来及时了。”夏岩在说话的档口,已经和对方过了好几招。
“那是当然。”话落已有一个人倒在了江以柏的脚下。
“娩,小心。”
夏岩飞身提剑挡去,快落在江娩腹部的大刀。
关切的把江娩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宁可对方刺中自己,也不让江娩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些刺客发现江娩是夏岩的软肋,目标全定在江娩的身上,来分散夏岩的注意力,好瓦解突破口。
江娩心思复杂的看着夏岩的背影,打从刺客进来,夏岩设身处地的护着自己,似乎连武功也舍不得让自己用。
这些天身边暗位的不断增加,江娩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用处,身陷牢笼,不知自己在何方。
视线突然撇到不远处,站着的夏雪,该跑的人跑了,该散的人也散了,只有夏雪安安静静的站在那,这边水深火热,她那边却波澜不惊,多么明显的对比。
脑里闪过夏雪说起过身陷火灾,差点丧命的事,有些事突然想通了,江娩全身的血液突然凝固:岩,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有了江以柏的加入,不消片刻打斗声渐渐的没落了。
夏雪看着他们的胜利,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跑到湖边喊道,“岩,你受伤没?”
夏岩转身,走到船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心里一阵慰藉:姐,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嗯……”江娩闷哼一声,左手护住右手臂。
身后的闷哼声响起,夏岩未对夏雪说任何的话,毫无留恋的回头去看江娩。
“你的手受伤了。”江以柏询问着江娩。
夏岩走近,随着江娩的惊呼声,已把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中,动作轻柔而不失霸道。
揪心
夏岩走近,随着江娩的惊呼声,已把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中,动作轻柔而不失霸道。
“岩,我受伤的是手,不是脚,我没那么娇气,可以自己走的。”
对上夏岩黑亮的凤眼,江娩的说话声渐小,整个人窝在夏岩的怀中,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天哪她那小小的心脏怎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江娩知道,已深深的沉迷在了这个醉人的怀抱中,算了,利用也罢,真心也罢,假意也罢,要的只是那片刻的温存。
当一个女人被所爱的男人抱在怀里时,她所有骄傲便没了。
夏岩邪魅一笑,“我就愿意这样疼你。”
夏岩抱着江娩离开了,在经过夏雪时,只撇了她一眼,未吐露出任何的话语。
江以柏斜靠在船栏,看着那三人,心底阴郁,这世界全都颠倒了,一个自以为是,一个甘愿受骗,一个身陷迷雾。
若在以前,江以柏定会把这当成一场好戏来看,当看着船下站着的人,她那单薄的身影,江以柏是怎么也乐不起来,心还有丝陌生的怜惜。
夏雪的手越捏越紧,快涌出泪管的汁液,凭着一骨气,倒流入体内,苦涩的胆汁在体内到处流窜着。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好难受,为何别人的爱情是那般的甜蜜快乐,而她的爱情里,只有尝不尽的痛楚。
火灾后夏雪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人影增多,知道那是夏岩特地派来保护自己的,可是现在除了空气,未感觉到有一丝的人气护在周身。
反倒是江娩身侧的影子一天天的增加,若夏岩不在身侧时,夏雪总能察觉到江娩身侧的暗位明显的增多,如此鲜明的对比,心思敏感的她早就发觉了。
看着远去的两人,夏雪的心被狠狠的撞击着:岩,这般做,置我何地?日后又如何置之江娩。
“拿去擦了吧!”
洁白的帕子出现在夏雪的面前,江以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走下了船,望着眼前故作坚强的女子,爱怜之情油然而生,那时她若没陷入牢狱之灾,或许她还会拥有那颗天真无邪的少女情怀。
一次转折改变了夏雪的命运,以致身边的人也跟着转动命运之轮。
夏雪没有拿过手帕,抬手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脸颊,看着掌间的泪迹,底笑着,以为痛楚只会往心中流,没想两颊早已被晶莹的泪水所覆盖住了。
早以为练就铜墙铁壁之身,没想在这顷刻间便瓦解了,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颗颗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及时的来冲刷着心中的伤口,原来勇气在爱情的信念里,是那么的软弱。
江以柏的心轰隆隆的响,他第一次看到这样脆弱不堪的夏雪,看这她两行清泉,没有任何的震动,有的只是心碎,看这她落下第一颗泪珠时,他的心先她一步流下了泪水。
他很想对她说:雪在你流泪前,先哭的是我的心。
终于明白认识这个女人以来,对她的宠,对她的溺,对她的放任,其实不是为了制造剧本,或是为了看戏,而是自己的心早已被这个叫夏雪的女人给绑住了。
江以柏看着夏雪用手抹干了脸上的泪水,拿着帕子的手渐渐松懈下来,爱情果真是人的软肋,就那么轻易的能把一个人的心给弄丢。
不速之客
江以柏看着夏雪用手抹干了脸上的泪水,拿着帕子的手渐渐松懈下来,爱情果真是人的软肋,就那么轻易的能把一个人的心给弄丢。
夏雪深吸一口气,“以柏,我想一个人走走,就不陪你了,祝你一路顺风。”
心低落着,夏雪完全没注意到江以柏的反常,落寞的离开了这地方。
江以柏很不自然的扯动嘴角,他发誓这次是他有生以来笑的最难看,最不自然的一次。
也想静静的思考下对夏雪的情感,突然不能接受自己真正的爱上一个女人的事实,而这个女人还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这次的远行,江以柏觉得是整理好自己心绪的机会,或许对夏雪的爱恋,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深。
江以柏自作聪明的认为,倘若这一路冒出几个艳遇,自会把夏雪缭乱的情感抛出脑后,认为这只是一时的迷惑。
他似乎对爱上自己所提拔出来的人的事实,很难接受,逃避着这个女人早已深入自己骨髓中的事。
再回来,江以柏认清自己心底只有这个女人,非要她不可,已是物是人非。
夏雪一个人没目的地的走着,反正现在没有人会对付她,在所有人的眼中她只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最多样貌比一般女子要美艳些而已,环视一圈,看着这里熟悉的景色。
才想起这不就是追杀李赋时,与夏岩对峙的地方吗?抬头看着高song的树木,好像睡觉,若睡过去了心里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痛楚流动了。
飞身而上,在一枝粗大的树杆上躺下,闭眼,睡吧!只有睡觉才不用理会那么多的事,就不用再想起那些刺痛伤感的画面。
“兵—兵—乓—乓。”嘈杂的声音响起。
树下兵器相交的声音传入夏雪的耳内,夏雪双眼始终紧闭着,眉头轻微一皱,未再有任何的动静,根本就无视这些人存在。
江湖恩怨,谁又管的了谁,只是让人扰了清梦,心底的烦躁增加的几分,没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也这么的难。
一个身穿青色衣袍的男子,快速的逃窜着,后面有五个黑衣蒙面人紧随其后追赶着。
“皇甫朗,那里走!看你今天怎么个死法。”
领头的一个蒙面人,瞪着铜眼,一跃而起,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往皇甫朗身上撒去。
皇甫朗听到自己的名字,习惯性的回头看,“啊??????”惨烈一叫。
皇甫朗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从这粉末的气味,和一股微热感,知道这是石灰粉无疑,手上的剑加紧力道的握住,这是现在唯一的依靠了,慢慢的移动步伐,仔细的倾听着周身的动静。
心下暗怪自己大意,着了对方的道,今晨得到密报,说有人会对夏岩下杀手,身边没带一个侍卫,便急急的来到目的地,那知这竟是别人利用自己对夏岩的信任,而设的陷井。
无奈发现太晚,只能硬着头皮与对方对峙,能坚持到现在,身上只受点小伤,还保留着一条性命,这对于武功处在中等的皇甫朗来说,已是很不容易了。
左边右边前边后边,都能清楚感应到脚步声,皇甫朗额头豆大的汗珠滑下,现在朝廷正处在僵硬的局势中,决不能不明不白的在这地方倒下。
黑衣人互相使个颜色,想做出致命一击。皇甫朗这边厉声一喝,决心要拼出一命。〖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嗯?????”闷哼声响起,五个黑衣人倒下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