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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宏骑上了马,指挥着护卫队,将月夜盟和重关门的团团围住人,只等待皇甫卓下令。
夏岩和冷艳这边的人,靠在一起,经过刚才崖间一战,他们的人所剩无几,任凭再高的武艺,也难突围而出,何况这还是皇甫卓精心布置的。
这样的情形,夏岩脑中出现了,年幼时,浑身是伤的被人踢下山崖的情形,还是在同一个黑夜,同一个地方,皇甫卓想又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自己消失在这世界上吗?
夜下来人
看着皇甫卓身边护卫队的装扮,夏岩知道这些都是皇甫卓的亲信,看来这一次皇甫卓要把自己弄死才甘愿。
在这充满危机的档口,夏岩对陈亲吩咐道,“陈亲,我去转移皇甫卓的注意力,你护冷艳逃离。”
“不行,我身为月夜盟护法,怎么能丢下各位,私自而逃。”冷艳一口回绝。
看着冷艳语气坚定,夏岩赞叹道,“好,不愧为女中豪杰,大家一起走。”
一团人身处至险,听了夏岩和冷艳的一席话,心中却异常安静,卯足劲等待着他们的指令。
突然两只大鹰朝这边直袭而来,护卫队没等到徐宏的命令,就凌乱的散开来。
在这档口,夏岩一般人直冲出去,冷艳看到大鹰是就猜到是谁赶来了,嘴里的字不由自主的冲出口,“师傅。”
冷艳知道这两只大鹰一直都是由暗鬼训练的,只听暗鬼一个人的话。
暗鬼朝冷艳点了点头,把拇指和食指捏拢放在口中,哨声想起,大鹰乖顺的回暗鬼身旁,在他旁边盘旋着。
在冷艳喊出师傅时,都猜到了,这个人是月夜盟的左护法暗鬼。
若是江以柏来了,皇甫卓仗着人多,还可以与他们硬打一战,可是现在来的是暗鬼就不同了,此人对奇门盾术深有研究,随便扔出几块石头,就可以把人给困住。
皇甫卓这一惊非同小可,今晚若是动武,无论如何也难操胜算,恐怕还会身陷险地,自然善作罢休。
“徐宏,让他们退下。”
夏岩不动声色的走到皇甫卓面前,没想这一刻皇甫卓一改往日的莽撞,倒变得精明起来了,夏岩亦是知道小不忍即乱大谋,对皇甫卓弯身拱手。
“今晚崖上赏月,能与卓太子相会,实乃万幸,岩就此别过,改日再与殿下长谈。”
夏岩和冷艳带着部下,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崖顶之上,一拨人安然的落在地面,按原路返回。
夏岩吩咐陈亲带着重关门的人先走,而他跟着暗鬼冷艳,回到了月夜盟京都分堂处。
“这次的行动很隐秘,我们之中必定有内鬼。”冷静沉着的声音从夏岩的嘴里发出。
“你说的没错,这人也许藏在重关门里,也许藏在月夜盟里。”冷艳紧接着夏岩后面说。
“这个人在月夜盟内。”暗鬼不动声色的说道。
夏岩眸光直视暗鬼,难道他知道内情。
冷艳刚才的疑惑一下子转醒,暗鬼从不出地宫的,刚见到他哪会,由于情况危机,没做他想,现在想来很是讶异。
“是江以柏让你来的。”
暗鬼看了看冷艳,虽在地宫外面发生的事,一直都是知道的,冷艳名动京都,怎会不知,何况这人还是他徒弟,出地宫至今有一年多了,虽然冷艳还是让人感到冰冷,但比出地宫那会多了丝人情味。
拿眼的余光瞄眼夏岩,难带是因为这个人。
谁是内鬼
暗鬼看清夏岩的样貌,若没记错月夜盟情报站的内容,以眼前这个人尊贵非凡的长相,应该是夏岩无疑,他和冷艳是姐弟关系,但从回来的路上发觉,夏岩好像还不知道冷艳就是夏雪。
再想想冷艳一直紧抿着的嘴巴,都用内力来跟人交谈,暗鬼就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夏岩见暗鬼的视线,在他和冷艳之间瞄来瞄去,直认为暗鬼是在堤防自己,轻启唇瓣。
“阁下便是月夜盟右护法,在下也不客气随江以柏喊你暗鬼了,这次是重关门和贵盟的合作,相信我有权知道那个内鬼是谁。”
“这是当然。”暗鬼收起心思,向夏岩和冷艳讲诉来这之前发生的事。
从暗鬼的口中,两人才知道这段期间在月夜盟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江以柏本来在雨林斋内,要等冷艳拿回马洛银库的路线图,中途来人禀报,说江广隆和江以皓要造反,于是江以柏连夜赶到总部。
在江以柏软硬兼施下,江广隆终于支持不住,说出了实情。
原来在江以柏选择与夏岩合作前,江广隆和江以皓两父子老早就为皇甫卓效命了。
这次与重关门合作的动静不小,江广隆身为月夜盟的大家长之一,必定是知道的,于是便早早的通知了皇甫卓。
当江以柏知道的事情后,心一紧,皇甫卓早就想找机会对夏岩下杀手,现在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摆在他面前怎会错过,于是赶紧派暗鬼前去支援。
江以柏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碍于京都乃是皇城,月夜盟驻扎在那的弟兄本就不多,现在只有暗鬼能让夏岩和冷艳两人摆脱困境。
没想内鬼是江广隆和江以皓两个人,冷艳想想觉得是,又觉得不是,她更想知道江以柏知道那两人是内鬼后,处理的结果是怎样的。
“江以柏把他们杀了。”
暗鬼凝视冷艳片刻,答非所问,“你还真不了解他。”
若是在以前,江广隆和江以皓铁定没了脑袋,但现在的江以柏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江以柏了,所有人都会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会经历很多事,随着事和人的接触,性格也会跟着慢慢的发生变化。
就像现在的冷艳,还有江以柏,就连他暗鬼也逃不出这样的变化。
“知道谁便好,这是你们的内务事,我相信以柏会处理好。”
夏岩紧绷着的心松懈下来,自负如他,若发现手下的人出现叛乱,第一个指责的便是自己。
“事情已经决绝了,我回地宫去了,以柏等一下会来,叫你们等他,说给你们个惊喜。”
“你不想去见她。”对冷艳来说江以柏的惊喜准没好事,现在看到暗鬼就想起江娩。
暗鬼走到门口停住,“不见总比见的好,冷艳你变了,好自为之。”在地宫的冷艳,绝对不会关心自身外的事情。
做戏
冷艳心恍惚,暗鬼说自己变了,怎会不知,在地宫时,一心只想练好武学,望早日出来与夏岩相见。
在未见到夏岩时,只想就这样简单的姐弟关系,默默的守在他身边就好,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心变的杂乱,想要的更多,却什么也得不到,还不如原来的思想清澈。
“你说江以柏会有什么惊喜。”
夏岩的磁性的嗓音提醒了冷艳,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你最好别对江以柏抱什么希望,他的惊喜在我看来,就是最坏的结果。”
冷艳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夏岩笑笑很是赞同,“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没了暗鬼,冷艳现在的身份杂乱中,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对夏岩说话,而夏岩还不适应和冷艳单独相处,空气一下子冷却。
在这同时,某人打了个很响亮的喷屁,江以柏挪揉着鼻头,明明还未入秋,怎么感觉阴嗖嗖的,难道有人在诅咒自己,怪异间脚已踏入了分堂内。
“哟,我在外头拼死拼活,你们却在这悠哉的坐着。”
微妙的气氛被打破,冷艳在江以柏进来的那一刻,是多么的欢喜,认识江以柏以来,从没想这一刻见到他那么开心过,但听到他嘴里的话可不敢恭维。
冷艳意识到江以柏不知道那夜在雨林斋所发生的事,害怕江以柏口无遮拦的样子会戳破实情,赶忙向他透露自己现在的身份。
“哥,你怎么才出现,刚才好危险。”
江以柏怔愣着,她叫‘哥’,这还是冷艳,这还是夏雪,神斧鬼差的来了句,“你发烧了。”
冷艳气竭,江以柏不是很聪明吗,怎么没看出现在是什么情况,嘴角一扯,仰头望着江以柏,伸手拽着他衣袖娇嗲着声音说道。
“哥,你人大了,心也变坏了,尽会耍我开心。”
江以柏借着光线,加上冷艳抬起的头,清楚的看到,面具下的眼睛直眨着,还有她原来是用内力在说话的,眼角抽搐,终于知道冷艳的用途。
该不是她用冷艳的身份冒充江娩了,想想也对,这两人的身形相似,这样做都是为了给夏岩看吧,演戏江以柏觉得自己最在行了。
“我这是宠你这个妹妹,这样也不知道啊。”江以柏轻刮下冷艳的鼻梁不算,双手还按住她的肩,乐呵呵的在加上一句,“几天不见,还真想你。”
冷艳那个气啊,假冒哥哥就算了,还趁机揩油,自然的拿过肩上多余的手,双手使劲的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