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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怀孕了身子虚弱,加上身心痛苦的折磨,刚下车后,她就在出站口晕倒了。
一个好心人把她送进了医院,甚至还在后来一直悉心照顾着她,直到她。
那个好心人,就是苏树海……
“先生和太太回来啦!”乔婶的声音阻断了厉晴的记忆。
她站起身来,看着景慕琛抱着玖玖走了进来,手上牵着苏若晚的手,景彦希则被苏若晚给牵着。
那一幅一家四口的画面,看起来特别的温馨和美好。
“妈,你醒啦。”苏若晚换好室内拖鞋就走了过去,细细观察厉晴的脸,问道,“妈,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厉晴笑了笑,“没有,我都挺好的。”
“嗯。”苏若晚点头,景彦希已经跑了过来,她便没有再开口多问,低头给小家伙脱着厚围巾和外套。
厉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了,“阿琛,小晚,时间不早了,我给孩子洗澡去,你们也赶紧去楼上歇息吧。”
苏若晚当然不会答应了,待乔婶带着两个小家伙上楼后,厉晴只好也回屋休息了。
。
楼上,卧室。
苏若晚闻着自己身上的酒味,就算再累,只好也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景慕琛便也推门进来了。
花洒下,苏若晚半推半就的,最后还是被他给收拾了一回。
完事过后,一脸餍足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做着善后的工作,帮她洗澡又穿好衣服,温柔的抱到了大床上躺着。
“老公。”苏若晚闭着眼睛,本来就很困,再加上刚才被某人折腾了一回,这会儿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把该说的事情给说完。
景慕琛将灯拧灭,一手搂过她,“怎么了?”
“等我生完孩子去学校,我想念新闻系,好不好?”苏若晚轻声说道。
“……”景慕琛静默了一会儿,好久后,他才低声问道,“怎么会想要选新闻系。”
回答他的是一阵细微的呼吸声。
景慕琛勾着唇,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也随之闭上了眼睛。
。
12号,也就是开庭的前一天,夏槿之从上海来到了D市。
夏晓丽也在前一天出院了,身体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多注意一些饮食,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夏成霖这几天精神都不太好,在机场看到妹妹的那一刻,他的憔悴,也很快就引起了夏槿之的好奇和询问。
“大哥,我看新闻了,好像侄女婿并不是主犯,我觉得这样是不是能减轻罪行啊?你也不要太忧心了,自己的身体要紧啊。”夏槿之扶着夏成霖的手,往机场外走去。
“唉。”夏成霖叹了口气,“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的女儿,明天就要开庭了,我怕她……到时候知道结果,会支撑不住。”
毕竟,赫连寻犯的走私军火案,就算不是主谋,可也不能完全脱离干系,而且那个陈隽祺认不认罪,也是个未知数。
“……”夏槿之也只能悠悠的叹气。
“对了,你这次过来,晚谦他知道吗?”夏成霖问道。
“嗯,我跟他说了一下,毕竟事情闹那么大,他也早就通过媒体知道了。晚谦说了,让我在这里多呆一阵子,他有空的话,也会过来看你们的。”夏槿之拉开车门,扶着夏成霖先坐了进去,自己随后也坐了进去。
夏成霖点点头,吩咐司机开车往夏宅开去。
。
夏宅。
夏槿之去楼上看了夏晓丽后,眉头深锁的走下楼来。
安慰的话已经说了太多,但是看到夏晓丽那一幅苍白憔悴的模样,夏槿之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在客厅和夏成霖,厉雨聊了几句后,夏槿之就回到自己的客房,给远在剧组的吴晚谦打电话。
“喂,老公,我已经到下飞机了,现在大哥家里面,刚才也见过晓丽了。”
“晓丽的情况怎么样?大哥他的情绪也还好吧?”吴晚谦在那头关心问道。
“唉,怎么可能会好?老公突然进监狱了,怀了四个月的儿子也没了,这种事情,放到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上都不好过的。”夏槿之唉声叹气的说道。
“嗯,你好好陪陪他们,明天就开庭了,记得到时候把审判结果告诉我。”吴晚谦说道。
“好。”夏槿之答应着,随口又说道,“老公,咱儿子马上就回国了,到时候你别再接戏了啊,咱们好好陪陪他。”
“放心吧,这个片子快杀青了,最多这个月底,我就去D市找你。”
“月底啊?”夏槿之皱了皱眉,“老公,那你过来之前先给我打个电话。”
“行。”
挂断电话后,夏槿之便隐隐的有一些不安了,之前大嫂的状态一直都不好,晚谦过来几次都没有见到她,那也就罢了。
可现在,大嫂已经清醒过来了,刚才看她的状态,几乎和正常人无异。
夏槿之很怕会再生什么波折,尽管现在她和吴晚谦的婚姻生活很顺遂,也很美满,可是一想到结婚之前的事情,她就开始没底了。
她好不容易才拥有了这么一段惹人称羡的婚姻,她决不能让任何人去打破!夏槿之握紧拳头,内心发狠道。
。
周六,开庭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苏若晚本来想过去旁听的,但是却被景慕琛以安胎为由给拒绝了。
无奈,她只好待在家里,和厉晴一起看着电视,希望新闻台能有相关方面的直播或报道。
而另一边,法院里,景家,赫连家,以及夏家全都先后的悉数到场了。
开庭不久后,一个带着墨镜和帽子的女人悄悄的走了进来,坐在旁听席的最后一排。
当带着手铐脚链的赫连寻被警察带上来的时候,赫连老太太和方燕莎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夏晓丽也激动的站了起来,刚想要冲过去,却被一旁的夏成霖和夏槿之给拦住了,可她已经忍不住的喊了一句,“阿寻!”
赫连寻双眼通红的抬起头,看到夏晓丽的那一刻,他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笑容,苦涩又难看,好像是想要安慰她似的。
当法官宣布辩护律师陈词后,夏成霖和赫连寻都有一些意外,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可夏成霖给赫连寻安排的律师并不是他,自从赫连寻入狱后,一直与之接洽的律师也不是他!
没错,赫连寻的辩护律师,正是贺中翔,也就是景慕琛的私人律师。
前几年,因为在燕氏集团做事,贺中翔早就已经成为了律政界的一颗冉冉新星,而从去年景慕琛回国后,又从燕家被景阳迅速地挖走,据说跳槽薪金已经打破了当年郁家所创的数字。
赫连寻看到贺中翔后,他快速扫了一眼旁听席,最终与景慕琛的视线相交。
他皱了下眉,将视线又收了回来。
辩护陈词中,贺中翔提出了三个证据,证明赫连寻只是被迫从犯。
第一个证据是,美国那边被俘获的接头人已经承认,从未与赫连寻接洽过买卖,从来与他接洽沟通的另有其人,那就是陈隽祺。
第二个证据是,陈隽祺在五年前创立了cuit公司,这几年,公司一直从事着军火走私案,一年前因为涉嫌走私,被进行了一番彻查,尽管最后死无对证,但cuit公司就此挂牌歇业,所以,他不得不另寻出路,而赫连企业就是他的第一个合作对象。而参与此案的黑道同伙也都纷纷指证,陈隽祺才是本案最大的牵头人,赫连寻只不过是几个月前才被介绍进来的。
第三个证据,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陈隽祺的父亲陈立东,也就是前unit公司的创始人。五年前赫连家族突然遭逢破产,unit公司因为与赫连企业合作密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赫连轩跳楼自杀以后,陈立东就成为了债主绑架和追债的对象。一次绑架案后,陈立东遭遇了身心的双重折磨,尽管在医院里住了整整半年,却从此一蹶不振,回家后一年后郁郁而终,妻子也随他而去,只剩下唯一的儿子陈隽祺。所以,陈隽祺拉赫连寻下水,其动机和目的,昭然若揭。
旁听席上的赫连家人都是越听越激动,这一番指证下来,只要陈隽祺不提出反对理由,赫连寻应该就能脱离主犯的嫌疑了,于是,众人的眼光也都投注在一旁的陈隽祺身上。
终于,当陈隽祺安静的说出了“我认罪”三个字时,旁听席上众人哗然。
因为陈隽祺的爽快承认,复杂的案件瞬间明朗化。
最终,陈隽祺因为罪责深重,被处以无期徒刑,并没收名下的所有财产;赫连寻因为系同犯,情节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