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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模贾彰挥性獾秸骄胁队胨阉鳌K妓髌毯笏沤缒源母舨悖抢锿坊狗帕松嫉伦⒚鳌氨隙钡腄VD,鲍尔松也没搜到。他知道严格说来自己是在藏匿证据,但这些东西莎兰德绝不想落入不该落入的人手中。
他打开手机,发现电池量很低,便插上充电器,然后打电话给妹妹安妮卡·贾尼尼。
“嗨,安妮卡。”
“昨晚的警员命案和你有何关系?”她劈头就问。
他将事发经过简短地说了一遍。
“好,所以莎兰德在加护病房。”
“对,在她恢复意识前无法知道她伤势有多严重,但她现在真的需要一个律师。”
安妮卡略一沉吟。“你想她愿意让我当她的律师吗?”
“她恐怕根本不想要律师,她不是会求助的那种人。”
“麦可……我之前说过,她需要的应该是刑事辩护律师。我先看看你手边的资料吧。”
“去找爱莉卡,跟她要一份副本。”
布隆维斯特一挂断电话,自己也打了爱莉卡的手机,她没有接,于是他又打到《千禧年》办公室。接电话的是亨利·柯特兹。
“爱莉卡出去了。”他说。
布隆维斯特简单解释了来龙去脉,并请柯特兹转告总编辑。
“我会的。你要我们怎么做?”柯特兹问道。
“今天什么都不用做。”布隆维斯特回答:“我得先睡一觉。如果没再发生什么事,我明天就回斯德哥尔摩。《千禧年》将有机会在下一期报道这则故事,不过几乎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他啪地关上手机,爬进被窝里,不到半分钟就睡着了。
郡警局副局长卡里娜·史庞柏用笔敲着玻璃水杯,要求大伙安静。她总局办公室的会议桌旁围坐着九个人,三女六男:暴力犯罪组组长与副组长;三名刑事巡官包括埃兰德和哥德堡警局公关室警察;负责初步调查的检察官阿格妮塔·耶娃,以及斯德哥尔摩警局的巡官茉迪与霍姆柏。让他们参与是一种善意的表征,显示哥德堡警方愿意与首都的同仁合作,或许也是为了让他们瞧瞧真正的侦查程序。
经常是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史庞柏向来不喜欢在形式或纯粹的礼貌上浪费时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她解释说郡警局局长目前在马德里参加欧洲刑警组织会议,一听说有警员遭杀害便立刻中断行程,但得到当晚深夜才会抵达。接着她直接转向暴力犯罪组组长安德斯·裴宗,请他向与会人员作简报。
“我们的同事在诺瑟布鲁被杀至今大约十个钟头,已知凶手名叫罗讷德·尼德曼,但还不知道他的相貌。”
“我们在斯德哥尔摩有一张他约莫二十年前的照片,是罗贝多通过德国一间拳击俱乐部取得的,但几乎不适用。”霍姆柏说道。
“好的。我们认为被尼德曼开走的巡逻车,今天早上在阿林索斯找到了,各位想必都已知情。车子停在距离火车站三百五十米处的巷道内。今天上午那一带尚未接获任何车辆失窃的报案。”
“搜索的情形如何?”
“我们正在监视抵达斯德哥尔摩和马尔默的每一辆列车。除了发出全面通告外,也知会了挪威与丹麦警方。目前约有三十名警员在全力调查本案,当然全体警员也都睁大了眼睛留意着。”
“没有线索?”
“都还没有。不过尼德曼外表如此独特,应该很快就会被注意到。”
“有人知道托腾森的现状吗?”暴力犯罪组一名巡官问道。
“他人在索格恩斯卡医院,伤势似乎很像车祸伤员——竟然有人能徒手造成这种伤害实在不可思议:他断了一条腿、肋骨断裂、颈椎受伤,而且还有瘫痪的危险。”
众人沉思着同事的惨况,片刻后史庞柏才转向埃兰德。
“埃兰德……跟我们说说哥塞柏加到底出了什么事。”
“哥塞柏加出了一个鲍尔松。”
听到他的回答,在场的人发出一阵嘘声。
“就不能让那个人提早退休吗?他简直是个活灾难!”
“我很清楚鲍尔松。”史庞柏打断道:“但是最近……嗯……最近两年当中,我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抱怨。他在哪方面变得难以掌控呢?”
“当地警局局长和鲍尔松是老朋友,所以很可能袒护他,这当然是善意,我不是想批评他。可是昨晚鲍尔松的行为实在太怪异,他的几名手下来跟我提过。”
“怎么怪异?”
埃兰德觑了觑茉迪和霍姆柏。要在斯德哥尔摩的来客面前讨论自己组织的缺点,让他感到难为情。
“我个人觉得最奇怪的是他派了一名鉴定人员去清点柴房里的所有东西……也就是我们发现札拉千科那家伙的地方。”
“清点柴房里的什么东西?”史庞柏好奇地问。
“是的……就是呢……他说他要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柴火,这样报告才会精确。”
埃兰德继续说下去之前,会议桌旁一片紧绷的沉默。
“今天早上我们得知鲍尔松正在吃至少两种不同的抗忧郁剂。他应该请病假,但没有人知道他的状况。”
“什么状况?”史庞柏语气尖锐地问。
“我当然不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事关病人隐私之类的——但他现在吃的药不但有强力镇定剂还有兴奋剂。他整晚亢奋得不得了。”
“我的老天!”史庞柏语气很重地说,脸色阴沉得有如当天上午横扫过哥德堡的雷雨云。“叫鲍尔松来跟我谈谈,马上。”
“他今天早上病倒了,因为疲劳过度住进医院。刚好轮到他的班,只能算我们运气不佳。”
“请问一下……鲍尔松昨晚逮捕布隆维斯特了吗?”
“他写了一份报告提到攻击行为、激烈拒捕与非法持枪。他报告里是这么写的。”
“布隆维斯特怎么说?”
“他承认骂了人,但也说是出于自卫。至于拒捕,他说其实是以强力言词试图阻止托腾森和英格玛森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单独去抓尼德曼。”
“有目击者吗?”
“有托腾森。我根本不相信鲍尔松说的激烈拒捕。这是典型的先发制人的报复行为,如果布隆维斯特提出控诉,便能借此削弱他的可信度。”
“但布隆维斯特毕竟独力制伏了尼德曼,不是吗?”检察官耶娃说道。
“他拿着枪。”
“所以布隆维斯特确实有枪,被捕还是有点道理。他哪来的枪?”
“没有律师在场,布隆维斯特不肯多说。而鲍尔松是在布隆维斯特把枪交给警方时加以逮捕的。”
“我可以提出一个非正式的小小建议吗?”茉迪谨慎地问道。
所有人同时转头看她。
“在这次调查过程中,我和布隆维斯特碰过几次面。我发现他虽然是记者,却相当明理。我想决定是否起诉他的人应该是你吧……”她看着耶娃,点头示意。“这一切关于辱骂和激烈拒捕的说辞根本是胡说,我想你应该不会纳入考虑。”
“应该是,非法武器比较严重。”
“我劝你们再耐心等等。布隆维斯特靠自己拼凑出这一切,他可是遥遥领先我们警方,因此我们最好能与他保持良好关系,确保他愿意合作,不要让他在他的杂志与其他媒体上发泄不满、抨击整个警界。”
过了几秒,埃兰德清清嗓子。既然茉迪胆敢冒险出头,他也可以做到。
“我同意茉迪的意见,我也认为布隆维斯特是可以合作的对象。关于他昨晚遭受的待遇,我已向他道过歉,他似乎也打算既往不咎。而且他为人正直,虽然不知用什么方法找到莎兰德的住处,却不肯透露地址,也不怕公然与警方翻脸……而且以他的地位,他在媒体上的发言绝对和鲍尔松的任何报告同样有分量。”
“但他不肯向警方透露任何关于莎兰德的信息。”
“他说我们得去问她本人,如果有这个机会的话。他说他绝对不会跟我们讨论一个不只无辜而且权利严重受损的人。”
“他拿的是什么枪?”耶娃问。
“科特一九一一政府型,序号不详。枪在鉴定组,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涉及任何在瑞典已知的罪行。如果有的话,这件事就得完全改观了。”
史庞柏举起笔来。
“耶娃……要不要对布隆维斯特作初步调查由你决定,但我建议先等鉴定报告出炉。好,我们继续。这个叫札拉千科的人物……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的同事对他有何了解?”
“事实上,”茉迪说道:“我们也是直到昨天下午,才第一次听说札拉千科和尼德曼的名字。”
“你们好像一直忙着在斯德哥尔摩找一个撒旦教女同性恋帮派,我说得对吗?”哥德堡一名巡官说道,同事们一听全都皱起眉头。霍姆柏盯着自己的指甲看,茉迪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