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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多更好玩,”我兴致大发,“绮秋,汐林,你们赶快帮我找点纸来。”我吩咐她们道。
绮秋点点头,和汐林立即站起来,去少主的书柜找了一些较硬的纸壳,虽然比较粗糙,但已经很珍贵了,都是少主从大梁千里迢迢地带回来的,我动手裁了162张牌,一一画好,写上数字,再加上我以前玩的那一副牌,正好四副,OK成了。但是人不够,我们就3个人,要6个人打够级才有意思,打保皇不好吧,在这封建社会,有真皇上在,如果我们一直嚷嚷反皇、保皇,传到可汗、皇后的耳朵里,虽是游戏,也不太好,于是让绮秋去找罗哲,我和汐林去请淑母,顺便给她老人家拜个年,但还缺一个人,想来想去,把云露拉上凑数算了。
折腾了半个多时辰,人终于到齐了,第一步,培训,得把她们教会了才能玩,于是我唾沫横飞、声情并茂地讲了半个时辰,把游戏规则、注意事项都一一讲了一遍,听得他们满脸疑问,一愣一愣地,算了,开始之后再慢慢讲吧,辩证唯物主义不是说“理论联系实际,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一切从实际出发”嘛。
第二十二章 愕 然
………………………
正式开始,我划了一下分组,我、淑母、云露一组,绮秋、汐林、罗哲一组,我和罗哲打对门,汐林对云露,淑母对绮秋。
洗牌,翻牌,理牌,我先出牌,虽然有点假公济私,不过我得先给他们做个示范嘛,没人有异议,3个四,绮秋3个七,云露瞧了半天手中的牌,不知是不会,还是不敢出,总之是小心地摇了摇头,没有出牌,轮到罗哲了,这个家伙瞅了我一眼,“嘿嘿”地干笑了两下,竟然甩出了3个二,啊?真是的,懂不懂章法嘛,怎么可以一下子提这么高?
“你会不会出牌?”我瞪了他一眼大声地质问他,又接着问道,“你没有小点的牌吗?”
他朝我嘻笑地摇摇头,“来来,我看看,肯定有。”我说道便探起半个身子要看看他的牌。
“你不是说,不是同一组不能给看牌吗?你想违反规定。”他瞪眼朝我说道。
“这些规定,你倒是记得清楚,不给看拉倒,”我嘟囔了一句,极不情愿地收回半探的身子,“你出吧,不打你,估且饶你一回。”我故意颇为大度地说道,其时是打不了。
“哈哈,我看你是打不了吧。”罗哲咧开大嘴对我笑道。
“哼,”我吭了一声,好女不跟男斗。规矩是我定的,我总有办法赢你的。
我极不情愿地给他扣上牌,罗哲开始发牌,5个三,淑母5个八,汐林5个J,得云露又打不了,因为已经够级了,我又无能为力,直能干着急,得,又让他们发牌。
几个轮回下来,在我的主持“公道”下,双方还是战成了平局,当然是我头科,不管是赖的还是抢的,总之我最好,罗哲这个家伙二拉,云露一直不敢出牌,当然最后一名。
“哈哈……”我神气十足地看着他们,虽然玩的不伦不类,但我已经很知足了,好久没有玩得这么开心。
我们六个人一直玩到了晚上,每个人都是越玩越越顺手,越开心、兴奋,我们并不进贡,贴纸又太奢侈,输的人干脆喝奶茶,云露和罗哲喝得最多,肚子已经涨的坐不下,跑了N趟茅厕,淑母和绮秋也喝了不少,我还替淑母喝了好几杯。
“呵呵……”笑声不断,几个人都玩得上瘾了,这时,外面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干嘛呢,这么高兴,大老远就听到笑声了。”抬头一看,是少主回来了,他后面还跟着鲁不古大人,可能也跟着去祭祖了吧,毕竟他也是皇亲血脉。
“少主,你回来了。”绮秋和汐林一见少主回来,赶紧从坐榻上爬起来,绮秋立即走上前去替少主解下披风,汐林忙着去倒茶。
“少主,喝杯茶吧。”汐林已从熏笼上倒了一杯热茶捧给少主。
“你们在玩扑克牌?”他接了茶拿在手上,看着我们扔了满榻子的纸牌,以前我一个人玩的时候,告诉他过这东西叫“扑克牌。”
“你回来了。”我也从榻子上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他,因玩得兴奋,满脸通红。
“少主。”罗哲和云露也早已扔了手中的扑克牌,从坐榻上下来,站在旁边。
“倍儿回来了,累吧,快坐下吧。”淑母微笑地对少主说道,她对少主永远是那体贴,慈祥,真像是对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淑母,也在这儿。”少主说着已挨着淑母坐下。
“呵呵,上都郡主,总是有这么多新奇的玩意。”站在旁边看我们许多,不曾插话的鲁不古大人开口道。
得,刚才光顾少主了,把他晾在一边,只见他一直杵在那儿,瞪大眼睛看着我们刚才扔了坐榻上的一堆扑克牌,满脸好奇。
“鲁不古大人见笑了,我们自己没事玩玩,你,快坐呀。”我对他说道,他今天也穿着正统的契丹衣服,祭祖嘛,当然是一个隆重的事情。
“大人,请用茶。”汐林已将一杯热茶奉了上去。
“这个叫‘扑克牌’?”他接了茶,指着榻子上的扑克牌问道。
“嗯,”我点点头,看他一脸的好奇,以后有机会教教他,没准他也愿意玩。
“以后有空教教你。”我对他说。
“以前都是见你一个人玩,现在你们怎么这么多人玩?”少主问我。
“哦,可以的,人多好玩嘛。”我答。
“是啊,小雪这丫头也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些新鲜东西,把我们都叫过来,教我们怎样玩,”淑母笑笑对少主说,“呵呵,不过这东西还挺好玩,越玩越上瘾。”
“是啊,是啊,还真有趣,”罗哲也附合着,“噢,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方便一下。”他边说边冲出了帐子,呵,刚才输得多,喝太多水的缘故。
“哈哈……”我望着他的背影放声大笑。
绮秋和汐林都抿着笑,不敢像我这样放肆地笑出声来……
已经到了晚饭时候,绮秋和汐林已备好了饭,少主留我们在这儿吃饭,少主,我,鲁不古,淑母,罗哲坐一桌,按照规矩,绮秋她们下人是不能和我们一起吃的,她们三个站在一旁侍候,吃到一半,我便把她们打发去吃饭了。
别人站着,我坐着,怪别扭,再说我可是社会主义环境下长大的三好青年,,毛主席都已领导我们把“三座大山”铲除了,虽然时代不同,但不管在哪也要坚持党的领导,坚持党的方针政策,不能搞封建主义这一套。虽有点虚伪,但也无伤大雅。
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愉快极了,真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淑母慈祥和蔼像是母亲,鲁不古风趣幽默,像是父亲又像是兄长,罗哲口无遮拦,没大没小像是弟弟,少主亲切像兄长,又像是……,我则是调皮的小女儿。
“鲁不古大人,你有时间教我学契丹语吧。”我对他说道,要真学会了,等哪一天我真回到现代了,还可以炫耀一番。
“呵呵,你还真会找师傅,”罗哲挟了一块肉放在嘴里,“他可是我们契丹最博学多才的人了,要不可汗这么器重他。”他边嚼边说。
“可以啊,不过契丹语不太好学。”鲁不古认真地对我说,“不过,你学这个干嘛。”
“很难吗?但我听兰心都说得很顺溜……”我撇了撇嘴,“她都能学得那么好,为什么我不行。”口气很不屑。
切,真是小看我的实力,本姑娘我好歹也是现代社会象牙塔里的佼佼者,英语、日语都说得不错,这个契丹语还能学不会?
“她呀,你能和她比,她从小就说种话,当然说得好喽。”鲁不古看到我很忿忿不平的样子,安慰我说道。
“什么,她……她从小就说这种话?”我愕然地看着他,像见到鬼一样,刚要放到嘴着的肉又掉了出来,掉在桌子上,僵坐在那里。
“你那么紧张干嘛,你不知道?”鲁不古见到我的表情奇怪地看着我,眼里有一丝不解。
“那……她是契丹人?”我又急声问道。
“不是,她是回鹘人。”鲁不古很自然地说道。
什么,兰心是回鹘人,怎么可能,她不是汉人嘛,一直在大梁吗?
我愣愣地坐在那里,其他人都没现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息,刚刚的温馨气氛一下子没了,我耳边还回荡着鲁不古的话,兰心从小就说契丹语,那她是回鹘人,难道她以前跟我说的都是骗我的?最可气的是,少主,他肯定知道,他竟然都不告诉我。
我转头看着他,他没有否认,也不解释,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里有一丝愧疚。
没错,他肯定知道,大家都知道,就我一个还被蒙在鼓里,哼哼,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