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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叫不出来,想喊也喊不出来,只得被他一点一点地侵略殆尽,毫无保留……
在他如中毒般的蛊惑下,我答应他留了下来,我当时是想,与其千里迢迢的望眼欲穿,肝肠寸断,不如留在这儿能见着他,也是心喜的,但我心里知道这或许更是一条充满荆棘的不归路,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荆棘就荆棘吧,最起码我可以天天见到他,知道他的情况,这已足够。
一连几天,他都坚决不充我下床活动,说是病还未好,要卧床休息,弄得我哭笑不得,他老人家发话,奴婢哪个敢不从,天天像盯贼似的看着我,监视我,真的哪儿也不能去,我真就是在床榻上整整呆了三天,就连帐口我都没迈出去过,三天过后,御医说是无碍,可以下床了,他见我面色红润,神清气爽,才勉强同意我可以恢复自由身,这个家伙,简直是蛮不讲理,活脱脱暴君一个,我不满地朝他背后直撅嘴,不想正被他突然转身看了个清清楚楚,我觉不好意思,又朝他吐了吐舌头,他当即愣了一下,继而眉宇间舒展开来,弯了弯嘴角没有说话,唇边即刻漾出丝丝笑意来,唉,我在心里暗叹,老天真不公平,他怎么连板着脸都可以这么有型。
得令可以自由出帐后,我立即带着云露去母乙他们住的那间客栈,照例绿竹、陆青他们都默声出去了,让我和母乙单独说话。
“大师哥,你……好吗?”我吞吞吐吐说着些平淡的话题,心里思怔着,不知如何开口跟他说我不能跟他回中原的事,他听到后该有多伤心。
他黯然点头,我东拉西扯地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是没办法开口,他愣愣盯了我半晌,方才慢悠悠开口道,“你是这次来,是想说我不能跟我回中原了吧。”他平静的语气夹杂着不可言喻的伤痛与叹息。
我呆住了,没想到他先提了出来,我歉意地看着他艰涩点头默认,心里的难过难挡,其时我不想伤害他,但还是在有意无意中伤害了他,而且深深地伤了他,可我能怎么办呢,我也进退两难,“大师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垂眸低语。
他未语还直直看向我,我抬眸看他一直盯着我看,被盯得浑身发毛,不自在,正欲开口说道,“你不是凌初雪。”他的话如重磅炸弹般击中我的心,引起巨大的冲击波。
啊?我霎时愕然,“大师哥,你……”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我师妹,她不会这样对我,说,你到底是谁?”他的目光忽而变得犀利,口气冷硬。
“你……我……”我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心里暗暗无奈,终是让他看穿了,他说得对,凌初雪不会这般无情地对待她至亲的大师哥。
片刻,我做了个冒险的决定,“好吧,我告诉你,”我叹了口气说道,只怕不告诉他真相,他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会带着伤心绝望而回,说了吧,也算了了他心里对凌初雪对他冷淡的耿耿于怀,我盯着他,“但我只能告诉你个大概,具体的我不能说,你也不能问,你能做到吗?”我一字一句认真道。
“嗯。”他急忙点头,眼里有些期盼与急不可耐。
“好,你听好了,”我抿了抿唇,脑中思索着要从哪里开始,“我的确不是凌初雪,我来自一个未来的世界,被莫名其妙地带到这里来,具体的我也说不明白,类似于……”我想要怎样解释我的到来呢,“类似于灵魂穿越之类,你的师妹凌初雪或许到了我的那个世界,我们那儿很和平,没有战争,人人平等,你大可放心她应该可以在那里快乐的生活,没人会欺负她,你放心就是了。”我说完,认真盯着他,不知我说的话,他信我几分。
他不可置换地瞪着我,嘴巴半张半合,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我又问他。
“信,我信你,”他坚定地答,“因为你的言行举止的确不像我师妹,她没你这般有主见,有胆识,虽然是一模一样的外表,但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原来是这样。”
“对不起,我也不知会变成这样,你的师妹或许在那里活得很好。”我安慰他道。
“嗯,”他默然点头,“怪不得你醒来见到我的表情那么冷淡,怪不得你不知老地方在哪儿?怪不得……现在我心里的疑问才明白过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因为我的确不知怎样开口跟你说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瞒了你这么久……”我无比真诚地跟他道歉,冒充了凌初雪这么久,带给他这么多的困惑,我深表歉意。
“你别这么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能认识你,我也很开心,其时自打把你从大梁的皇宫里救出来,你醒来之后的种种表现,还有你的性格跟之前简直南辕北辙,我就心里有些疑惑,我曾设想过你不是凌初雪,但我还是……”他顿了一下,瞅我一眼,接着道,“但我还是不由得被你吸引,你是那样的活泼开朗,带给人一种快尔的渲染情愫。”他的目光炯炯。
“谢谢。”我垂眸道。
半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我。
“呃?哦,宋雪林。”我答。
“嗯,”他点头,“很好听的名字。”
我笑笑,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话题,想不到他也很健谈的,我总在有意无意地提醒他,匡复大唐是不可能的事情,让他别煞费苦心了,应该放下心里的包袱,从此之后跟董乙,陆青他们快乐的生活,但他只微笑不语,我也不知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不过能放下遮遮掩掩不能示人的的身份,和他轻松坦诚地交谈,也是一件令人高兴快乐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四章 风雨前夕
………………………
我们两人聊了许久,上至天文地理,下至好吃的,好玩的,无所不谈,突然,我想起那个玉猪龙,我得让他确认一下凌初雪以前身上是不是带着同一个东西。
“呃……”我不知该称呼他什么,叫大师哥,觉得不太合适,我又不是凌初雪,直呼其名吧,还是不妥,只好随意呃了一下了事,我说着,从脖子上扯下玉猪龙,自从耶律德光将它给我戴在身上,我就没拿下来过,攥在手上,“我……找到这个东西了。”我迟疑地看着他说道,不知他能否真的辨认出这个东西。
“嗯,真的吗?”他惊喜地接过玉猪龙,仔细看了看,“哦,真是太好了,从哪找到的?”
“呃……就是放在那里忘了,又拿出来带上。”我瞎编道。
从他的表情可以确定,凌初雪以前就是带着这个玉件,不会有错的,但这就奇怪了,这个东西又怎会辗转到了耶律德光的手上?以后得问个清楚。
我起身离开时,陆青,绿竹他们都见母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送我出门,他们也面露喜色,以为我终于可以跟他们一起回到中原,再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我只笑笑,也不能做过多的解释,母乙自会跟他们说的。
回到帐里,见耶律德光正四平八稳地坐在里面喝茶,“你怎么在这儿,公务忙完了?”我问。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句,“你的事情搞定了?”他挑眉望我。
我瞪他一眼,点头,我知他是问我回绝跟母乙回中原的事情。
“怎么说的,他没有反对,就同意了?”他颇为好奇地问我道。
“不要你管,反正跟他说了就是,他也同意了。”我答。
“嗯,这还差不多。”他如释重负地说道,还“吧嗒”了一下嘴巴。
我拿眼斜瞪他,他立马正色道,“等忙过这一阵,天气暖和些,我带你去贺兰山打猎去。”
“好啊,”我高声答,终于将心里的秘密告诉母乙,他心结已开,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母乙他们在第二天向我告别,启程回中原了,见陆青、张昭、经竹他们都不可置信的脸色,我知母乙并未向他们做过多的解释,“保重!”我握着母乙的手真挚地说道。
他点头低声道,“谢谢。”
“小雪姐,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回中原?跟我们走吧。”绿竹扯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已哭成了泪人。
“绿竹,不要哭了,你们一路上多加小心啊,一路顺风。”我拍拍她手背说道,心里也是很难受,有些不舍,我知道这一别,以后恐怕再也不会见面了,就像我们大学毕业时,全宿舍的人都哭成一团,抱了许久不愿分开,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虽依依不舍,早晚还得分离。
“绿竹,董乙是个好人,你可不要错过噢。”我突然想起来,凑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
“小雪姐……你”她梨花带雨的脸上顿时泛起点点红晕,含羞看我。
“呵……”我低笑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