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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期
李铮指了指肖玉敏手中的奶茶,“我们放入的巧克力极少,可是因为巧克力味道较之牛奶和绿茶都要浓一些。所以端着奶茶,闻到的更多的就是巧克力的味道。如果你捏着鼻子去喝,因为巧克力太少,又没有融合进去,所以根本尝不到巧克力味道。但是谁会捏着鼻子去喝一杯东西呢?没有人会这么做,所以端着这杯奶茶的时候,你自然会产生一种心理暗示。说到底这不过是由嗅觉引申出的一种味觉变化而已。”
“画饼充饥也是这个道理吧?”洛英已经将一杯奶茶喝的见了底,笑盈盈地看着李铮,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坏蛋神秘的极。她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心理暗示”这个词,占:只是一篇极为简单的介绍心理学的女章,泛泛而谈。皮渊李铮说的这么深刻。
肖玉敏似乎也认同了这个说法,她的眼眸里也闪烁着一种异彩,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从小看着长大的一个孩子这么说道,有点点笑尴尬。“现在就知道教刮敏妈了。看来给你打工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
虽是埋怨,可语气里却有一种掩饰不了的喜悦,肖玉敏拿一只空纸杯学着李铮的样子走到机器跟前,手忙脚乱地弄了一阵,却还是废了。白兹兹的牛奶洒了一地。
“旋转纸杯的时候耍轻柔一些,要始终保持杯子的平衡,这样就算是转的快些,八成满的奶茶也不会溢出来。杯子里面因为会产生漩涡,这样滴入巧克力的时候还能深入一层。等转到第二圈的时候把速度缓下来。再滴入巧克力,融合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李铮一边解释着一边接过肖玉敏手中的纸杯。随即又直接拉过她的手细细地擦拭着上面沾着的牛奶,“敏妈安心恬淡,做起这些细致的活儿来肯定不是问题,多练习几次,一定能达到心闲手敏的程度的!”
腻滑的奶汁沾着白哲柔嫩的手背上,轻轻地擦拭过去,却有一种温热的感觉,…肖玉敏忙将头扭过去,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番。就只是小侄子帮着擦一下手上的奶清而已,怎么能乱想呢?
不这么想还好。这么一想,那种温热的感觉竟然渐渐地盛了起来,它像是一只狡猾的老鼠,小小地钢牙不断地噬咬着通往心里的壁沿。很快便咬出了一条长长地蜿蜒的洞。
“行了,我自己进洗就是!”肖玉敏掩饰着脸颊上出现的一抹绯红,抽开手向屋里跑去。
李铮却是不明就已,茫然地看着关上的门愣了半晌。“洗就洗嘛,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给你弄到手上的。”
洛英正在专心致志地看柜台上的一张报纸,听见小坏蛋的抱怨她抬起头问道:“怎么了?李强妈妈呢?”
李铮走过来拿起那张报纸,随口道:“她进屋洗手去了,你看什么报纸?”
洛英凑过来,道:“没什么,见你教李强妈妈做奶茶,我没事就随手拿了一张,好像是几年前的报纸吧,我在看一则通饵杀人犯的消息,那杀人犯就是我们兴丰县人,后来逃出去却死在了外面”咦,小坏蛋,你怎么了?”李铮怔怔地拿着那张报纸呆住了。他看到的正是洛英说的那则新闻。看着上再印着的通辑犯的照片,他呆滞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你怎么了?小坏蛋很少出现这种慌乱呆滞的神情,洛英吓住了小声地问道。
“啊,没事!”李铮将报纸翻过来看了一下日期,正是几年前的报纸,“我没事,对了,还有几天中考才开始。反正这边还不会开张,要不先回去一趟高旗乡吧,回去看看他们,你也顺便收拾一下东西,等八月份的时候直接从这里去元吝市报到,就没有那么麻烦了。”
“你真的没事吗?”洛英犹有不放心地盯着小坏蛋看了一会儿,她猜测小坏蛋心里一定有事,可是她又知道小坏蛋的性格,当即也只好点点头,“好吧,我们现在回去还是明天?”
”现在吧,我去给敏妈打声招呼!”李铮转身朝肖玉敏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忽然停下来了。
这种钢架结构的板房并不隔音,站在门口能够很清晰地听到屋里传来的水声,哗哗地水流声颇大,看样子肖玉敏应该是在沐浴才对。
屋子里的结构李铮很清楚,浴室是临时辟出来的,连个门都没有,只用一张帘子隔着,有点什么风景根本就躲不住。
这时候进去倒是有些不合时宜了。李铮只得站在门口叫道:“敏妈,你快完了吗?”
“啊”屋里却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仿佛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暗黑的夜里遇到贼一样。
“敏妈,你没事吧?”李铮吓了一跳,差点就强行推开了门,还好屋里又传来了肖玉敏的声音。
“没,没事,就是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唉!”李铮摸一把额头的冷汗,敏妈似乎是被自己的突然叫喊惊住了,这样可不行,看来还是得弄点隔音板将房子重新弄一下才行。要不然这还不得天天被吓着?
“没事就好,对了,敏妈,我们准备明高旗乡去一趟,过两天再回来
”李铮隔着门喊道。
“哦,好,好啊,那你们先走吧!”
李铮再次摇了摇头,怎么感觉今天敏妈有点不对劲呢。怎么显得有些惊慌?
“等一会儿吧,等你洗完了我们再走,反正”
”不用了,你们先走吧,我马上就完了!”这一次肖玉敏却回答的极快。而且底气十足。
李铮正在想敏妈今天到底怎么了,洛英已经走了过来,“可以走了吗?”
第109章 缠绕李铮心神的梦魇
小从蓉城回来的车卜下来不到一个小一时,这当儿又坐心性四旗乡的汽车,人早就乏了。虽然这条马路一点也不平坦,车行在上面总是颠颠簸簸的,可疲乏的感觉袭来,洛英还是靠在李铮的肩膀上睡着了。
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肩膀一点也不宽阔。李铮只能尽量地往前挺着。这样女老师的头才不至于滑下去。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他其实也累,女老师的头靠在肩膀上。时间久了,疲累的感觉更甚。
可他睡不着,从河边广场出来,他一直都在想两个问题。
肖玉敏今天的反应总是怪怪地。仿佛心里藏着事一般,特别是最后走的时候,她明明只是在屋子里洗澡而已。虽然那房子不隔音,但总隔视线嘛,又不担心有人看到,她干嘛惊慌?
难道和大山爸吵架了?李铮如此想着却又摇了摇头,他们夫妻之间虽然的确出现了感情上的危机,但大山爸怎么也不可能那么没有分寸,再说肖玉敏的性格。水做的一般没有吵架的可能!
可那为什么呢?李铮皱了皱眉头,这问题着实让人匪测,不过到底还不算磨人,真正让他不安的是另一件事。送那杰走的那一天,看到的那个大光叉总是时不时的跑出来在脑海里晃荡一圈,这么多天也没有想出来是谁,本来就快要淡忘的,可刚刚在洛英随手拿起的报纸上,他却再一次看到了那个家伙。
那个大光头就是耿天博。前世里耿天博二次潜回兴丰县被逮之后。揪出了无数的大鱼,那一次的审判大会空前浩大,李铮也有幸挤到一个旮旯里瞅了一眼。
印象最深刻的当然就是大光头耿天博,不止因为他顶着个光头醒目,同时也因为耿天博是第一个被判处死刑的。
李铮还记得当时民众的欢呼声,临时搭建起来的审判会场四周放置了八个大功率音箱,可民众的呼声愣是将音箱里传出来的声音给压了下去,审判长不得不放下话筒来等待会场安静。
整整十分钟,整个会场因为民众的呼声而处于一种停滞状态。仿佛过年一样,人们的情绪高涨,拍掌、欢呼没人不乐。后来李铮也感受过那种热情,在香港回归的那一天。
由此可见,耿天博带给兴丰县人民的危害有多么大,他的落网是多么大快人心!
前世里耿天博再潜回来是因为弟弟耿烦被杀,他回来了,并且以雷霆手段将凶手揪了出来。这个恶名昭著的坏蛋却没有因此而撒手。他将弟弟死亡的怒火转化成了一种报复的**,他将报复的矛头指向了整个兴丰县人民。
若是他在绑架了牛余爵之后能迅速撒手,说不安还能继续逍遥一阵,可他却是选择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李铮绝对不是同情这个坏蛋,这种死了足可以下十八次地狱的人不值得同情。李铮只是在想耿天博现在回来。是否也是因为耿蛆的死讯才潜回来的。
按照前世的记忆,耿蛆的死发生在十一月,是牛余爵干的。
可现在,耿烦提前死了。他死在了李铮手里。不管耿天博是否已经得知了弟弟的死讯,李铮相信。迟早他都会找上自己。
该死的耿蛆,有耿天博留下的关系网,他到